夜晚寒冷,我不着寸缕,便攀着他的脖子缠了上去。
肉体相贴相触,是如何的滑腻温暖,他亦紧紧地抱着我,胯下不断撞击着我的腿心。
“嗯……啊……”我半哼半叫,手在他的背上又抓又挠,还坏心地咬着他的唇、下巴,最后舔上了他的耳朵。
我知道他的右耳极为敏感,只要我稍稍刺激,他便会缴械投降,现在我热情如火地含咬了上去,极为娴熟地挑逗。
罗倒吸几口气,然后咬住我的肩头,呼吸不稳地道:“你到懂得。”
而后便是胯下毫无章法,疯狂地捣弄
我被撞得快喘不过气,腿也无力地向两边摊去,但我就是横了心不放过他的耳朵,我抱着他的脖子,使尽了所有的招式挑逗他右耳的每一处敏感部位。
他终是耐不住,一番酣畅淋漓的抽刺后,抵着我射了出来。
腹中饱暖,他的华灌溉了整个花田,就连那受孕的小小zǐ_gōng,亦被冲击得阵阵轻颤。
受孕?
我灵台一清,立刻抖了几抖,有些忧心地道:“你……你怎么射了进来?”
罗趴在我的身上,欲望未见疲软,依旧堵在腹中,听闻了我的担忧,他慵懒又妩媚地瞟了我一眼,讪道:“怎么你还担心能怀出个种不成?”
听到这话,我有些难受,咬了咬唇,偏过头避开了他在耳边的亲昵。
“不高兴?”黑夜中的小船内我看不见他的脸,却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两分不明善恶的笑意。
他侧身而卧,拉起我一条腿,又从身后贴了上来,咬着我的后颈,吐着灼热的气息,再道:“不过,我们可以试试。”
然后便是一番要命的云雨纠缠。
我初经人事,却得他过于凶猛的雨露恩泽,几次我都受不住想要躲去,却又被他生生拽了回来。
船内狭小,而船也已不知漂到了哪里,黑夜中只有雨打芭蕉落头顶,淅淅沥沥断不停。
我心中的局促与膈应也早在这肌肤亲昵间,荡漾而去。
也许没有爱上时,我可以高傲可以冷漠,但历经死别生离,他已成了我心中那舍不得弃不掉,亦不愿别离的一方遗情,我想抓住他,不愿放弃。
情潮渐涌时,我亦试着掌握主动,展现娇媚和柔软,向他打开自己,欲图将他捕获。
这般的柔情他很是受用,愈战愈勇,更是在我体内又射了数次,我亦泄得一塌糊涂,到后来更如shī_jìn般流水不断。
身体极乐,却又乐中酿悲,到后来的恍惚间,我有些悲哀地想到,如此这般,算不算以色侍人?
这一夜缠绵后,我与他又当怎样?
这般忧柔的思虑不自觉地将激情冲淡,罗察觉了我飘忽的心不在焉,极为不满地再次加剧了动作,他的技巧极为高超,几处敏感点的稍加挑弄便让我无心再伤春悲秋,几乎再难以思考地坠入了激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