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铜盆,呆愣在那里。
“怎么,这就是你愿意付出的一切?”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斜眼看我,语带嘲讽。
我面色一红,几番纠结后,慢慢脱下了衣服。
反正,这并不是行那肉欲之事……
反正,我与他也不是第一次裸呈相见……
脱到还剩一件小衣和底裤,我在他的毫不避忌的目光下,坐进了盆中。
这似铜盆中只有堪堪一半的水,我坐了进去,那水刚好没及胸乳,是让大半的凝脂和香肩都袒露在外我将长发拨至胸前,遮住裸露在水面上的部分后,才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我说了脱掉衣服,你这般顾忌,还不如趁早出去。”我的忸怩让他有些不耐,他皱着眉,语气烦躁。
我咬着唇中嫩肉,深吸一口气后,在水中将小衣和底裤都脱了下来,手伸出水面,将湿答答的衣服丢了出去。
毗湿奴眯眼,不再说些什么。
他转身从祭台上的陶罐中取出一粒珠子,走到铜盆前,将手中红珠捏碎,血一样的液体滴入盆中,没有晕开,反而像红色的小鱼般,向我的双腿之间游去“这、这是什么?”
我一惊,缩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他一手按住了肩头。
我感觉到那液体如活物一般,冲开花瓣,撑开穴口,灌进了体内。
“这是吸了历年来‘达夏哈拉’的祭祀里,最纯正的处子之血的波色珠,是以供养主神的祭品。”
什么
这就是那“达夏哈拉”上,被人祭的少女的鲜血?
而这血正向我的下体涌去
这个认知让我毛骨悚然,外加一阵反胃。
“我用供养主神之物,来护你腹中胎儿,你还觉得恶心?”
毗湿奴一脸阴沉,有些恼怒我的不知好歹。
这种惊悚之物,和这般惊悚的用法,骨子里还是人类的我,真心接受困难……我摇了摇头,不再言语,静待那穴中诡异的感觉消失。
这时,毗湿奴放在我肩头的手,陡然下滑,划过胸乳,直到了我的双腿之间“你要做什么!”我赶忙捉住他的手臂,但他的手掌已罩上我的下体。
“张开腿,让我检查一下。”他语气平静地说着,似乎不含一丝欲望。
我本是不愿,想要拒绝,但又怕他像刚才一样不耐烦,直接将我赶走。
事已至此,再做拒绝似乎成了矫情,再次深深呼吸,我有些颤抖地缓缓张开双腿,立刻感觉到一根手指挤开穴口插了进去“嗯……”我忍不住一声低呼,低着头,双臂抱着胸,腿却在微张中不断颤抖。
那手指进入穴中,一阵翻搅后,寻到小小的宫口,轻轻抚触了起来。
这似乎是没有情色的举动,却让我下身不断紧,酸麻的快感一溢而出……“宫口闭得太紧,波色珠的液体无法进去。”
毗湿奴抽出手指,回手臂,站起身来,甩掉手上的水。
我还沉浸在方才的触碰中,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缘故,如今这身子异常敏感,我呆看着他,眸中水雾氤氲。
“起来,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