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如何能与他在一起?
“选择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平静地开口,胸口却闷痛不已。
湿婆的眼神闪了闪,不解皱眉。
轻扯嘴角,我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我偏过头去,视线落在他扣住的肩头,湿濡的鲜血已在他不自觉的手劲下潺潺流出,再次染红了衣袖。
“你还不明白吗?我本应该已经死去,因为五玄玉才留了下来,我见过梵天,他并不能救我性命,所以,我时日无多,就算你不取走神钥,我也命不久矣。”
直面自己的死亡,并没有多少恐惧,反而看见湿婆眼中压抑不住的痛苦,我心中竟生出一丝喜悦。
他立刻放开我的肩,拉开我的衣衫,手忙脚乱地帮我止血。
不多时,血便止住,但那狰狞的伤口依然如新。
我看着自己裹着纱布的右手,尽管手心已上了最珍贵的药材,却没有丝毫的作用。
那些既不会腐烂也不会愈合的伤口,仿佛在嘲笑着我,是一具活着的尸体。
湿婆沉默,一瞬间成了被霜打的茄子,蔫得一塌糊涂,方才的愤怒妒恨已不见踪影,只有深深的沉默。
我笑了笑,主动揽上他的腰,身子密密地贴着,脸靠在他的胸前,轻声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他回抱着我,没有出声,过了许久,才低低地道了声“好”。
第一百八十二章蒙太奇之旅:叶想表白
三番四次的以补课为名的迷辱果然陆续上演,花葳对着花怜做尽了羞耻之事,就连她来了月事也会饶有兴致地亵玩一番。
只是,他始终没有破了她的身,就算如何在她穴外疯狂摩擦或在穴口前后耸动,都不曾真正插入。
我不知那十四岁的少年在想些什么,看着在他身下被滋润的少女日渐娇艳诱人,我不禁为自己大条的神经感到脸红。
半个学期过去,因为时常给花葳补习功课,花怜的成绩反而有所提升,又成了班里的中上水平,而花葳的成绩则一直处于中游,落了她正好一个台阶。
花葳其人心思深沉,于掩饰一些他认为重要的东西,但也异常狂妄,懒于敷衍一些他认为不重要的东西。
于是乎,就有了修改他试卷和课业的老师,茫然地看着满卷最难的题目被轻松解答,而简单的题目却空在那里。
亦或是,挑挑选选,完美解答了一些他能看得上眼的题目,而他看不上的,继续留空。
于是跨级的花葳,成了尚阳中学教师们的眼中最奇怪的学生,有的教师不忍埋没人才,找来他准备晓以大义,岂料还没开场花葳就冷冷淡淡地来一句“别管我的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留下被拽得一脸无语的老师。
在班里,花葳虽容貌惊人,又冷淡疏离,但因他的成绩并非优秀,所以同学们对他并未有太强的距离感,甚至很多女生,明示暗示地想与他拉近距离。
同班的顾筱便是其一,还在初中部的叶想是其二。
叶想与叶淙一样,仗着幼年相识,总是来到高中部蹲点守候,遇见花葳花怜便甜腻腻地靠上来,她不敢碰花葳,却聪明地懂得曲线救国,总是抱着花怜的手不放,姐姐前姐姐后地叫得好不顺口,甚至有时还捎上叶淙,大有把她哥和花怜送作堆的意思。
叶淙本是乐意,但连续几次被花葳冷到骨子里的眼神刺过后,便也隐隐有些惧意,外加花怜对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