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早已阳光高照,虽仍有一丝凉气,却不觉寒冷。
我心情甚好,连着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准备到藏经阁再去翻一些六道异志。
在路过一处庭园时,突然听见园中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
那女声有两分熟悉,好像是
我皱了皱眉,停下脚步,向庭院望去。
这园子虽然不大却植被繁茂,再者设计巧妙,从外面看来只有一片绿色,我犹豫了一下,便顺着小路走了进去,停在转角处,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雪女乌摩和……湿婆?
我愣了愣,旋即侧身躲到一旁的巨石后,还未来得及站好位置,就看见乌摩娇弱一晃欲向湿婆怀中倒去卧槽!
她丫胆儿真肥,竟然敢揩破坏神的油
只见湿婆不紧不慢地向旁边挪开一步,乌摩扑空,差点直接趴在地上。
她踉跄几步,狼狈地站稳,脸色十分难堪。
“噢……这几日的确是事务繁多。”站在一旁的湿婆轻飘飘地开口,仿佛不曾看见刚才那幕。
事务繁多?
我一阵无语,这三个月湿婆除了偶尔不见踪影,基本上都与我朝夕相处,且不论夜晚,白天的时间大都插科打诨闲得蛋疼,不是抓我xx就是按着我xx或是逮着我xx。
哪里来的事务繁多?!
想起同为主神的毗湿奴,从早到晚都是课业法会不断,而作为天道之首的释迦,操持善见城与天道的大小事务,那才是真的事务繁多。
只有湿婆偏偏不羁,在绝对力量的制衡下,世间的规则在他眼中都成了儿戏,只有他乐意与不乐意,没有应该或不应该。
话说那厢乌摩见湿婆开了口,忘记了狼狈,脸上立刻挂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她语带悲愤地说:“湿婆大人,那毕舍遮阴险狡诈,已残害雪山生灵无数,雪山千万年来受冈仁波齐庇佑,求大人务必替众生灵做主。”
听到此处,我大概知道了乌摩留在这里的目的,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不由得想到,乌摩这事儿如果求助别人还好说,可她偏偏来找湿婆,以湿婆的性情定然……“做主?”果然,湿婆一声轻哼,看着乌摩,勾起了嘴角,“我本司毁灭,对拯救之事可不感兴趣,你要求也是应该去求毗湿奴。”
看着湿婆的似笑非笑的模样,乌摩眼中流露出几许痴迷的神色,可当听完湿婆的话,她慌张地开口,“湿婆大人,我曾告诫过毕舍遮雪山受圣山庇佑,可他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他还说……还说……”
她欲言又止地看向湿婆,可湿婆只是眯了眯眼,并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
乌摩咬了咬牙,横下心道:“毕舍遮说等他吸完雪山的灵气,便取而代之毁灭之神的位子,还要……还要将乌摩占为己有。”说到这里,她面色含羞,悄悄地看了一眼湿婆,眼角流露出丝丝春意。
湿婆挑了挑眉,上下扫了她一眼,“占为己有?”
乌摩闻言面色一喜,接着娇羞地低下头,“大人,求您救救乌摩,乌摩愿意为大人做任何事情……”
话刚到此处,她肩头的披纱恰巧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凝脂,低束的裹胸托起了两团巨大的雪乳,一片波涛汹涌。
靠!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我正想站出去打断这段将要开始的奸情,突然听见湿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