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不耐地踢了我一脚。
我一吓,愤愤地瞪了他一眼,遂提起裙摆,走到那名唤乌摩的女子面前,为她斟酒。
乌摩的眼神在我和湿婆之间来回探究,待我斟完酒后,她一脸纯善地看着我,余光却偷偷瞟向湿婆,“不敢劳驾姐姐心,敢问这位姐姐是?”
我心底冷哼,真是好一朵戏剧专业的白莲花!
若真不敢劳驾我,还需等到我斟完酒再开口?
“一个无足挂齿的侍人罢了。”湿婆看着我,似笑非笑地回答。
乌摩微笑,垂下眼,不再作声。
而一旁的我有些心冷又有些愤怒,明知湿婆是故意在外人面前折辱于我,却还是压抑不住心底那阵阵酸涩。
稍后,宴席结束,湿婆命侍人带乌摩去休息,他则大摇大摆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着他没随乌摩一同离开,我心底松了松,随即又骂自己傻气,湿婆和乌摩有什么,与我何干?
我站在一旁,等人再次将我带回地牢。
岂料,走在前面的湿婆突然停了下了,他回头看着我,不耐烦地说:“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跟我走。”
第一百五十三章湿婆的选择
回到寝殿,刚关上门,湿婆一个转身便把我压在门上我还来不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就被一个湿热的气息堵住了唇。
湿婆的吻带着浓浓酒气,狂热而又急切。
他撬开我的唇,贯入他的舌,不顾一切地占有我口中每一处角落。
舌尖发麻,舌根也被吸得阵阵发疼,我不知是这酒还是这吻的缘故,我竟头脑晕眩,脚软得几乎站不住……湿婆抓住我软绵绵的身子,一把将我抱起,转身走向床榻。
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我蓦然清醒
“放开我!放开我”我拳打脚踢,抵死不依。
湿婆被推开了一下之后,又迅速扑了上来。
他分开我的双腿,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一面啃咬着我的脖颈,一面拉扯我的衣衫。
很快,我的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肩头和胸口都露了出来,两团高耸的凝乳只有一层薄薄的亵衣包裹。
湿婆捉住我不断捶打的双手,低下头一口含住已然绽放的乳尖,他隔着亵衣吸吮、齿咬,让我又是疼痛又是快乐。
“不放。”湿婆埋首在我胸前,闷声闷气地说着,还不忘揉搓另一边凝乳。
莫名其妙被压在床上肆意侵犯,我羞愤至极,“你这个混蛋你要做就去找其他女人,别碰我!”
“我不要别人。”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
面对这个偏执乖戾的人,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无力……我放弃了抵抗,任由他在我身上肆虐。
我偏过头去,寒着嗓子道:“湿婆,你要神钥就拿去,不要让我恨你。”
湿婆顿了顿,趴在我胸前停住不动。
“如果我终究逃不过被取走神钥的命运,请给我留最后一点尊严,就当看在……”看在我们曾经无数次缠绵的份上……我了声,实在说不出这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