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颜面无光,一脸恼怒,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开口。
半遮罗突变的态度让在座之人皆是诧异,就连我也倍感惊奇,当年罗之名当真如此可惧?
花葳淡淡地瞟了吡羯一眼,不置可否。
半遮罗见花葳未有搭话,踌躇了一下,试探性地开口:“敢问罗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我为何事,你且不知?”花葳不答反问,笑意凛然。
“这……这……”半遮罗神色有一丝慌乱,硬着头皮道:“在下不知。”
“坩青九眼天珠,给我。”不再与他多言,花葳盯着他直道目的。
闻言,半遮罗浑身一震,眼神四下游移,慌乱更甚,“我……我族并无此物。”
“是吗……”花葳慢声反问,下一瞬伸出右手,五指成爪,隔空一抓坐在对面的吡羯突然一声惨叫,他胸口不自然地挺起,人悬空离凳,一脸剧痛的恐惧。
立时,众人骚动
“当真不知?”花葳再次开口,眼眸微眯,耐心即将告罄。
半遮罗急站起身,看着吡羯一脸痛苦,鲜血从嘴角缓缓滑落,他颤抖着身子反复挣扎片刻,终是摇头道:“不知。”
“呵,竟连亲儿性命也不顾,看来是当真不知呢。”一直旁观的卡卡适时笑了出声,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花葳轻撇嘴角,耐心告罄,正欲爪而握,捏碎吡羯的心脏,就在此时,濒死的吡羯向着对面的男子大叫:“大哥救我”
第一百二十四章登门夜叉(二)
“父亲”坐在左侧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终于出了声,“此次秋季祭礼为何没有邀请我们参加?”
众人皆被他这题外话弄得一愣,我好奇地打量这男子,只觉分外眼熟,再一细看,他不是靡舞之宴那夜堂而皇之窥看我和花葳缠绵之人?
许是我的视线过于专注,男子问完话后,旋即与我对视。
最是私密的一面曾被这陌生男子看去,此时的我惊愕而又困窘,暗道自己蠢钝不堪,竟没留意靡舞之宴在隔壁选妻的正是堂上这兄弟三人。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接着目光转向花葳,下一秒便不着痕迹地回了视线继续道:“一年四祭,秋季祭礼‘达夏哈拉’乃是四祭之盛,天道诸族不论大小皆会受邀参加,可是,从若干年前,夜叉族便不在受邀名单内,父亲,这是为何?”
被突然提问的夜叉族长半遮罗一脸怔愣,他皱眉沉吟,见花葳了手,叹了口气,道:“沙多祁里,只是一个祭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