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快要到达高潮的我,只能神魂渐失地喃喃娇唤,直到那搅动的粗大杵着那处敏感的软肉狠狠磨动撞击,我终于脑袋一片空白地被抛上高空,甬道不断地缩再缩,我腰肢僵硬地挺动数次,下身花液泛滥,吮住体内的肉物感受着人间极乐。
“花怜,我在。”卡卡亦粗重地喘息着,喉间充满了压抑的忍耐,他轻咬着我的脖颈,下巴,最后吻上我的唇。
如果这场欢爱在此时结束,我想这勉强能算一场我接受范围内的性事,可事情往往都是不从人愿,在我还未从欢愉中平复,扩张在菊蕊的手指换成了另一个火热的肉物。
xiǎo_xué还含着卡卡的欲望,菊蕊即将面临侵犯,我知此时已是避无可避,遂趴在卡卡的怀中,咬着唇,颤抖着身子迎接欢爱的另一种体验。
“嗯啊……”尽管咬了唇,菊蕊被撑开的疼痛还是让我忍不住低吟,我该庆幸花葳此刻没有失去理智地蛮横闯入,让我不至于惨叫出声。
花葳的欲望在菊蕊由浅至深地来回进出,过了初时的胀痛和排泄感,柔韧的肠壁被完全打开,没有疼痛,却胀得难受。
“好了?”卡卡低哑的声音响起。
“嗯。”花葳模糊地回答。
简短的对话后,一场如狂风暴雨的欢爱拉开帷幕,我觉得自己成了一叶扁舟,在前后两个男人的欲望洪流中无法靠岸。
他们的配合出乎意料的默契,卡卡不再疯狂挺动,他有节制地起伏腰腹,耸动着我的臀进进出出地含着另一根火热的欲望。
仍旧被蒙住双眼无法视物的我,被脑中幻想的画面刺激得不断缩下身,花液流得更多,黏糊着三人的交合之处一片糜烂泥泞。
随着我身子的放松和柔软,他们进出得越发畅快,直到花葳捉住我的腰,胯下顶住我的臀肉,疯狂地律动,最后终于释放在我的体内。
我不知这场欢爱持续了多久,只知被他二人用尽各种羞耻的姿势不断占有,幸得覆住双眼的系带一直未被扯下,不用与他二人面面相觑,在黑暗中,我羞耻地快乐着。
翌日,天光早已大亮,我在柔软的被褥中艰难地翻了个身,立刻被身后的人儿搂住腰腹拖了回去。
我迷迷糊糊地睁眼,严重缺乏休息的大脑开始缓慢运作,昨晚被花葳和卡卡吃干抹净的画面猛然浮现在脑海,我一颤,下意识地挣扎着坐起身来。
被褥滑落,我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胸乳上尽是斑斑点点的印记,两粒小小的乳尖儿更被shǔn xī得比平时肿胀了许多,而腰间仍旧环着一支胳膊。
僵硬地回头,就见卡卡慵懒地靠在枕上,满面含春地看着我。
花葳不在,我悄悄松了口气,下意识抓着卡卡的胳膊就想往外丢,他紫眸微眯,漂亮的嘴角不悦地抿住,一个用力,便将我拉回了怀抱。
“你想跑?”沙哑的声音含着一丝凛冽。
深知卡卡脾性的我,靠在他的胸口,干巴巴地解释:“不是,我……我想去厕所。”
卡卡愣了愣,拉开了些许距离,低头看着我,“厕所?”
“我想解手,你别抱着我!”我涨红了脸急道,下身两个穴口还隐隐作痛,可抵在腰侧的棍子已经滚烫坚硬。
卡卡微微沉吟,再次疑惑,“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