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突然有些哽咽,不习惯于这种煽情的对白,但又被感动得要死,我一头扎进花葳的怀中,紧紧抱住他结实的腰身,带着鼻音低嚷:“你说的噢,不许反悔!”
“永远不会。”他捧起我的脸,金眸半眯,吻了下来,“今晚,可以让我上床了吧。”
不知热恋中的男女是否都像我们一样,一个浅浅的吻就能燃烧成燎原大火,我们站在海底的深渊边上,吻得难舍难分,花葳甚至情动地不断抚摸着我的身体,大有就地解决之势。
我当然不肯在这阴森诡异的地方做这私密之事,不断轻喘着催促回去,好在他还并未被欲望冲昏头,不多时我们便回到了小岛的沙滩。
他早已迫不及待,我被迫趴跪在细软的白沙上,裙摆被推到腰际,腿心早已湿濡得不像话,他湿热的鼻息抵在我的身后,隔着已然湿透的底裤不断舔舐顶弄着细缝。
手肘抵在沙滩上,虽然沙质细腻不会疼痛,但仍旧不是那么舒适,我不愿意在露天野合,但身子早已被挑逗起欲望,我只能抓住最后的理智求他回去再做。
可兴头上的男人哪会顾及这些,他安慰我一句这里不会有人打扰后,便重重地按住我的腰身,迫得我娇臀上翘,认真地跪在我的身后埋首臀间。
当花葳用牙齿拉下底裤,又覆唇吸住那汁水四溢的娇嫩之处时,我终于受不了地叫了出来,“不要啊……今天还没洗澡,好脏”
我不断扭动屁股,不愿他继续用嘴,花葳也被我扭得无法再继续亲吻,他直起身子,拍了拍我的小屁股,笑道:“你的味道,我早已尝了无数次,就连shī_jìn时也吸过,现在还害什么臊。”
此言一出,我轰地脸颊立刻滚烫,就连双耳也烫得发软。
察觉了我的异样,花葳俯下身来咬住我通红的耳朵,诱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吗?”
我当然不会回答,羞极了他露骨的言辞,又关不上耳朵,只能闭上眼睛。
“那是有一点咸咸的,混合着淡淡腥臊的味道,十分滑腻,让我欲罢不能。”他的声音如唱诗班的歌吟空灵纯净,但说出的内容却不堪入耳“啊别说了!”我忍无可忍地一声尖叫,趁他微愣之际迅速翻过身来,躺在沙地上。
伸出双臂,我一把勾住花葳的脖子,拉下他的头,重重地咬上他的唇,用力shǔn xī,似要惩罚他的口无遮拦。
“你要再敢多说一句,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都不准再上我的床!”松了他的嘴,我恶狠狠地说着,全然忘了病症之事。
看着我像一只怒气冲冲的小狮子,花葳笑笑地吻了吻我的唇,“好,不逗你了,看你脸皮薄的。”
说罢便伸手往下拉开衣摆,掏出肿胀之物,勾起我一条腿,敞开了水灵的缝隙他握住棒身,坚硬的圆头在花缝上来回摩挲了几下,沾染了不少花蜜后,用力一顶,进入了紧致的甬道。
被充实的饱胀感让我舒服地叹了口气,下一刻,随着他猛烈的chōu_chā,我眯着眼小嘴微张,溢出点点娇吟。
忘记了最先拒绝的初衷,在这没有人烟的海滩上,我和他再次共赴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