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是呢……
“你以为,死亡就可以让你从我身边逃走?”他停下了吸吮鲜血,附在我耳边轻喃,“我要让你,永远也逃不掉。”
处在昏迷边缘的我被再次拉回,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浑身冷颤,这时,他起身下榻拿起妆台上的长钗,对着自己的右腕,从掌心到手腕深深地划下长长一道血痕鲜血潺潺而出,顺着他的指尖滴到我的唇上,我浑身一颤,没想到他竟然喂我鲜血。
极度缺血的我无法抗拒地咽下那甘露,甚至捧住手掌舔吮他每一根沾上鲜血的手指。
可是,没喝几口,我便感觉到从喉间到腹中越来越热,很快,那灼热变为疼痛像一把利剑欲划开我的胸腹我痛苦地摇头开始推拒唇上的手,却被另一只手狠狠抓住后脑的头发,让我被迫仰起头来。
卡卡的右腕用力地压在我无法合拢的口中,蛮横地喂食鲜血,而我却在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剧痛中几欲昏迷……良久,直到我已无法反抗地瘫软在他身下,卡卡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回手腕,红舌一伸,将细长的伤口由下而上轻轻舔舐,而伤口也随之缓缓愈合。
此时卡卡衣襟已散,露出线条柔韧的胸膛,他看着我,睫羽如扇的双眸似月牙般眯起,紫发垂落,下巴微扬,嘴角尽是森森笑意。
身上的剧痛渐渐消失,卡卡的血液带来了大量气,我的胸中不再有饥渴欲狂的焦躁,可取而代之的却是身体愈发敏感的触觉。
被骤然放大的感官让我陷入了更深层的恐惧,酸涩的四肢、疼痛的脖颈以及下腹无法言说的空虚……我痛苦地蜷成一团,双腿紧闭,却仍旧抵挡不住那铺天盖地的酥麻瘙痒,花径空虚得不断抽搐,蜜液早已横流腿间。
“感觉到了吗……”纤长的手指撩开我颊侧汗湿的长发,一股灼热的气息的袭来,耳蜗再次被湿濡舔舐。
对我而言这般敏感的部位,饶是平时都会让我受不了,更不用说现在双腿不自觉交叠着用力夹起,花径一阵剧烈地缩,花液泄出,到达巅峰的快感让我忍不住低吟出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卡卡回耳蜗中的舌头,转而轻咬着耳廓。
我埋着头难堪地更加抱紧自己,心下更是一片惶然。
突然,肩上一阵痛楚,卡卡掰开了我紧缩的身躯,接着他稍稍用力,拉开了我紧闭的双腿。
于我而言这是无法反抗的力道,此时的我神思清醒,已不似先前昏昧,这般举动带给我的是无比的难堪和羞耻。
“不要,不要……”我用力蹬动双腿想要反抗,脚踝间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不要?湿婆可以我就不可以吗?”阴森而透着怒气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他继续道:“我不介意折断你的腿,只是那样会缺少一些乐趣。”
卡卡话音落下,脚踝上的剧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甚,像要毫不顾及地折断我的双脚,我终于挨不住疼痛流出了眼泪,也放弃了挣扎。
双腿卸力,蓦地被向上反折掰至两侧,隐秘的花谷终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我羞耻地侧过脸去,泪水更是扑簌而流。
“别摆出一副这样的脸,刚才你不是也挺享受吗?”卡卡漫不经心地说着,手指划过稀疏的软毛直至穴口,挑弄着红肿的花瓣。
此前神志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