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次他造访慈幼庄,本就是偶然,如果这回他可以去慈幼庄探查什么的话。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他很有可能会被慈幼庄内隐藏的诡异存在所吞噬。
所以徐杰现在尽管看似已经拜托了危机,但他其实仍然处于危险之中。
而终于,在徐杰和李牧之迅速追赶李县令的时,他们很快便离开了北山镇的地界。
也就在徐杰刚好踏出北山镇地界的那一刹那,他感觉之前一直音绕在心头的不安,和那股一直被人窥伺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感受到这一奇特变化的徐杰,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北山镇,与此同时,他眼神中带着无比的忌惮,同时在内心告诫自己:
“这个看似祥和的小镇,因为慈幼庄的存在,实在是变得太诡异,太危险了。”
“这种令人遍体生寒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感受了,所以我决定,我以后打死也不会再来这北山镇了!”
此时在一旁着急赶路的李牧之,他看见徐杰有些怪异的举动,他下意识问道:“你怎么了?”
徐杰没有过多解释,于是便敷衍道:“没什么!”
李牧之听此,也懒得深究,只是他此刻的眼神,却是看了徐杰一眼,随即又回头往背后北山镇的方向,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
紧接着,他便加快脚步,迅速往武安县赶去。
终于,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徐杰和李牧之便来到了武安县县衙。
李牧之怕自己这个已经死掉的人,重新出现在县衙,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此刻已经佩戴好了斗笠,把自己的脸给全挡住了。
此时的徐杰,一来到县衙门口,便连忙向当差的衙役问道:“李县令有回县衙吗?”
这衙役刚好认识徐杰,知道他是徐枢府上派来拜访县令大人的,所以他见徐杰问李县令有没有回县衙,他便老老实实回答道:
“县令大人刚回来不久,不过他似乎脸色不好,一回来就让陈典史带着一个书生去后院书房见他!”
听见眼前的衙役说李县令还留在县衙,一旁的李牧之顿时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的徐杰,则心里揣测道:“这衙役刚刚说李县令让陈典史带着一个书生去见他,这书生应该就是柳夫子吧?”
似乎是之前县令夫人对徐杰十分优待的缘故,徐杰这次带着李牧之走进县衙,也没有阻拦,直接放他们走了进去。
就这样,徐杰和李牧之二人便来到了后院,李县令的书房外。
此时,书房的门没有关系,完全敞开着。
徐杰见此,便扣了扣门,径直走了进去。
李牧之则跟着徐杰,也走到了书房内。
走进屋内的徐杰,他猛然发现书房内有两个人,其中一人便是李县令,他此刻正端坐在椅子上。
而另一人,则是柳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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