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
夏少白一行人随着东伯侯的军马前往东伯侯府,难怪纣王对东伯侯如此的畏惧,光看这一行军马行之有律,可知东伯侯领军之能,若非有心算无心,恐也无法如此容易将其子生擒活抓。
大厅上,夏少白坐在下首身旁趴着身着紧身衣的盈儿,东伯侯与其妻坐在上首,眼里落在曾是自己女儿的盈儿身上,尤其是姜妻眼里尽是爱怜,双眼似是不忍眨阖般,噙着泪又圆又大的眼珠子直盯着趴着一动不动的盈儿。
这一刻间,没有人何人出声,厅内落针可闻的寂静,空气似是被抽真空的窒息感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扩散开来,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侯爷!”
夏少白决定打破沉默的唤了一声,东伯侯把眼光移至他的身上,眼里尽是泪光。
“侯爷与夫人想必已经多年未见自己女儿了!虽然在这时打扰你们,实是不识之举,但是这样一直下去也于事无补,您们说是或不是呢?”
“有话直说吧!你把我儿怎样了。”
这一刻姜妻似是才刚知息自己儿子出事了,难怪在这样的场合里亦不见他出席,睁着大大的双眼,显露恳求般的眼神望向夏少白。
“夫人!您不用紧张,小人原本要盈儿修书一封告知侯爷,本以无与侯爷作对的意思,因此,更不会伤害您的儿子,只是迫于无奈必须先请贵子到小人处休息。”
姜妻转头望向东伯侯,脸上尽是惊异不解与询问的眼神,想必这埋伏袭击的行动,父子俩必定隐瞒于她,此时她才会露出这般的神色。
“唉!是到如今,也不需在隐瞒,想必小犬伏击失败了吧!”
姜妻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以怪罪般的口气呢喃的道出:“伏击!是伏击夏先生与自己的女儿吗?你怎可这样做。”
“你听我解释!我们并没有要伤害夏先生与自己的女儿,只是想请到舍下而已。”
“侯爷!打开天窗说亮话,知道你并无伤害我俩的心,但是,你此举却是大大的不妥。”
“你怎这说!有什么不妥,并无伤人意思啊。”
“侯爷!若区区只是想抓我一个夏少白何需老动如此大的军马,是不是?”
“这!~”“侯爷!我曾经答应过盈儿,不管如何都要保住你们姜家一族,若不是我挡着,侯爷以为今天尚能见到贵儿吗?这可是叛乱罪呢!”
东伯侯硬着口气说着:“要杀要剐,系听尊变!只是想取我姜桓楚的命也得付出代价的。”
盈儿这时抬头望着自己一直不敢直视的他,看着发鬓斑白的他,眼里流下眼泪,自从自己接受纣王提议为人型犬时,爹爹就极力反对甚至扬言断绝fù_nǚ关系,直到此刻盈儿知道自己的爹爹依旧还是疼爱着自己,为了这一件事甚至牺牲性命也在所不辞。
东伯候望向看着自己的盈儿,嘴角露出微微的一笑,这是多年来盈儿从不敢奢望的笑容,泪如雨下无法自拔。
夏少白蹲在盈儿身边摸着盈儿的头,盈儿把自己钻进他的怀里,这样的动作对两老来说是无法感受的行为,是头次接到的刺激,两人互相对望,均露出疑惑的表情。
“乖!不哭,相信主人,主人会尽力的替你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