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嫣接过药膏,仔细查看他的头顶,伤口其实并不深,只是有一些地方被细小的玻璃渣扎破,医生处理得很干净,这会儿都结痂了,当中有一条稍大些的口子,看上去还有些红,夏如嫣有些歉疚,一边轻轻涂抹药膏,一边关切地问:“还会疼吗?”
“不疼,现在都没感觉了,你别担心。”傅承劭搂住她的腰,女人一双肥兔子在他面前晃荡个不停,看得他又蠢蠢欲动起来,他隔着布料含住其中一颗小尖尖轻啃,夏如嫣颤了一下,推开他的脸哼道:“再闹咱们就分房睡。”
傅承劭一听,立刻老实下来,规规矩矩地躺在女人旁边做挺尸状,夏如嫣扑哧笑了出来,把药膏丢到一旁,主动勾住男人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打了个小呵欠道:“困了……”
“今天累坏了,睡吧。”
傅承劭体贴地为她盖好被子,把温度调高一度,然后关灯,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夏如嫣缩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阴差阳错(二十七)(h)
“呜…不要了……”
夏如嫣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被抬起,男人正从身后卖力地耕耘着她的桃源地,不知道是戳到哪个敏感点了,夏如嫣又一次哆嗦着泄了出来,春水从二人交合处往下淌,为身下的床单又添上一团暧昧的水渍。
“妙妙又说谎,明明小嘴吃得那么起劲,哪里是不要的样子?嗯?”
傅承劭顶住蜜穴内那块软肉狠狠一戳,夏如嫣几乎是立刻就尖叫着到达了顶峰,她目光迷离,小嘴微张着不住喘气,还没睡醒就被男人提起来折腾,谁有她命苦?
湿软的蜜穴儿包裹住粗壮的茎身,吃力地shǔn xī着巨大的性器,傅承劭享受着令人身心愉悦的快感,一边插一边将手伸到前面去掐她的小阴蒂。
“呀!那里不要呜……”
夏如嫣被他掐得一个哆嗦,大股花液又喷涌而出,男人还趁机含住她的耳垂细细拨弄,将高潮的余韵延得更长。
昨天晚上小女人喊着腰疼,害傅承劭看得到吃不到,今天早上他趁夏如嫣睡得迷糊的时候问她腰还疼不,本来头天晚上夏如嫣就是装的,这会儿意识不清醒自然说了实话。傅大野狼一听,摁住小羊羔就开始折腾,从六点一直吃到八点,直把小羊羔欺负得奄奄一息才住了手。
“…混蛋…呜呜呜……”
夏如嫣泪眼汪汪地趴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已经搬到傅家快一个月了,傅承劭完全颠覆了一开始给她的高冷形象,这根本就是头大野狼!每天想着方欺负她,晚上在家里就算了,三天两头就要在办公室里面来一次,她现在每天去傅氏见到何秘书都觉得心虚,总感觉他似乎洞穿了一切。总之除了生理期那几天没一天放过她,唔,那几天她也是不清静的,手和大腿根都没闲着,就算下面不行,男人也要把她上半身啃个遍才罢休,这种雁过拔毛的德行跟风起简直一模一样,她怀疑自己在这个世界是不是就跟这种类型的男人有缘?
释放出华,傅承劭餍足地搂着小女人亲亲摸摸,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夏如嫣实在没力气,也懒得阻止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妙妙,今天累了就别去公司了,在家好好休息,晚上我会早点回来。”
傅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