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海口干舌燥,两人这种撩拨与柳下惠的斗争已持续了将近一周,王大海还从来没赢过,他昏头涨脑地抬手覆住沈言的背,撸猫似的一下下抚着。
炙热的掌心熨熨地反复滑过脊背,这种被宠爱呵护的感觉让沈言很受用,他半合着眼,幼猫似的在王大海怀里惬意地享受着抚摸。
过了一会儿,沈言又得寸进尺,勾着王大海脖子往上蹭了蹭,与王大海视线平齐,一双眼睛水雾朦胧,喝醉酒了似的,道:“再亲亲小猫。”
“言言……”王大海被撩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恨不得跟沈言求个饶。
“快亲,亲完我就要去做作业了。”沈言用指尖轻柔搔刮王大海的脖子,板着脸一本正经道,“今天还得抓三只老鼠才算完成作业呢,喵。”
王大海心脏剧跳,笨拙地用双手捧着沈言的脸,克制地亲亲他的额头,又在沈言“不够,再亲,不够,还要亲”的要求下蜻蜓点水地亲过沈言的眉毛、眼皮、颧骨、面颊、下颌……就是不敢碰那两瓣红软的嘴唇。
亲着亲着,沈言索吻的声音染上笑意,王大海也无奈地笑起来,他退开些,用拇指抹了抹沈言的脸蛋,低声道:“做作业去,听话,你再这么样哥真忍不了了。”
“谁让你忍了啊?”沈言瞪他。
沈言瞪人的样子太要命,王大海干脆垂眼不看,一手勾腿一手揽背,自己起身的同时把沈言也抱了起来。随即,王大海大步走到书桌后,像摆弄个布娃娃似的轻巧地把沈言放在桌后转椅上,又在沈言清瘦的肩膀上用力按了按,防止小牛皮糖再粘上来,沉声道:“好好写作业。”
“这就写啦”沈言拖长音应着,从书包里抽出习题集,神情餍足得像一只吃饱了小鱼干的贼猫。
沈言保持着做四十分钟作业玩十分钟手机的节奏,十一点,三科的作业都做完了,沈言抻着懒腰抱着英语书走出书房,想着睡觉前再温习一下单词,因为睡前记东西效果好。
王大海没关卧室门,正挥汗如雨做着俯卧撑,一身肌肉被汗水浸润得湿亮,沈言探进一个脑袋,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王大海鼓胀的胸肌,问:“哥哥,我今天住哪?”
“你住客房,我给你拾好了。”王大海本来光着膀子,一见着沈言就飞快把背心套上了。
自告白后,这些天沈言就没有一个晚上是老老实实在自己卧室睡的,每天晚上都能找着借口溜到王大海床上腻着,连“我的卧室磁场方向不好我睡不踏实”这种玄学理由都厚着脸皮用了,反正只要沈言开口王大海就招架不住。
不过今晚沈言只是貌似乖巧地应了一声,把英语书放在王大海床上,问:“客房在哪?”
客房就在王大海卧室隔壁,王大海带沈言去了,指指床上宽松的旧t恤衫和沙滩裤,道:“哥平时睡觉就穿背心大裤衩,没有睡衣,小溪也没有多余的男式的,你穿这套凑合一下,后天放假哥带你去商场好好买趟东西。”
沈言前几天穿的睡衣今早洗了,在另一个家里晾着,他确实需要添置些衣物了,便点点头,道:“我换衣服。”
王大海转身往外走。
沈言坏笑:“哥哥想看吗?”
“哥不看。”王大海老实回答,急吼吼地关上门。
沈言穿上王大海的大t恤,把花花绿绿的土气沙滩裤遗弃在床上,光腿溜进王大海卧室。王大海还没来得及开口,沈言就在他床上坐下,抓起事先放在床上的英语书,问:“哥哥,能不能帮我考一下单词?明天上课老师要听写。”
王大海直觉沈言并不是真的想考单词,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