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一齐冲顶,任重毫无意识之间完成了一次cháo_chuī射,滚烫的液灌进他的花芯之中,guī_tóu弹动,尺寸虽有减小,却还留在肉壁之间。
林梓将他慢慢平躺放在床上,下面连着的部位却还保持原状,抚摸着任重布满潮汗无力的腿心,男人俯下身,疼爱地吻了吻任重的眼睛,舔舐着上面溢出的咸湿水珠。
“够,够了……快不行了……”任重无意识地呢喃,上下两瓣嘴唇被吻得像是肿了一般,香甜可口十分诱人。
林梓哪里会这幺简单就放过他,此时动了动花穴里蛰伏的ròu_bàng,前后小幅度chōu_chā了几番,带得里面两种体液混合而成的暖流噗嗤作响。
“还不够,你的sāo_xué那幺浪,光是一次怎幺够呢?”林梓笑着凑向他耳边,“忘了吗?那几天我天天干你,每次你都射四五次才求饶,不狠狠地爽你,你怎幺能满足呢?”
对方说的是事实,任重想要反驳也没力气,只得尴尬地把头扭向一边,声音闷闷,“那还不是因为你……”不知节制。
任重这副样子惹得林梓性致更盛,摆好姿势,停留在穴内的性器再次抬头,捧起任重的屁股尽情驰骋,畅快淋漓地干了个透。
任重双手抓着床单,双腿无力地勾住林梓的肩,嗯嗯啊啊叫到后来都没了音。夜色深了又深,大床上赤裸的两具身体依旧交缠在一起,宽肩窄腰练出胸肌腹肌的男人听话地趴在床头,任由后面比他瘦弱许多的漂亮男子狠狠地干,任重的手臂被反剪在后,脸也被迫转过来承受林梓霸道温柔的吻。
“阿任,来叫我的名字,快,叫了就放过你……”林梓此时也是大汗淋漓,刚包扎好的伤口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崩裂开,鲜血亦染红了纱布上一大片。
这样的要求之前被关在小黑屋里也曾有过,任重浑浑噩噩的,只知道半睁着眼睛一遍又一遍哑声低叫。
“林梓……林……梓……梓……”
臀缝里chōu_chā的ròu_bàng每随着他喊一声就打桩般撞进里面一次,任重分身颤抖,却也只射出一缕清流,皱缩的铃口可怜巴巴地吞吐着,林梓知道身下的人是真的到极限了,当下也不再忍耐,揉搓着任重红肿的双乳一波接着一波地射进了zǐ_gōng之中。
三十一、我主外,你主内
前一晚的性事太过激烈,第二日上午任重浑身乏力地醒来,方才发现躺在他旁边的男人情况不对。
林梓爱干净,一般做完都会立刻清洗,但这一次却不同。两人身上都粘腻着不说,林梓本人似乎也睡得太沉,嘴唇的血色尽褪,气色看上去比昨晚更差了。
左臂纱布上鲜红的一片晃着任重的眼,他也顾不上腰酸背痛身体不适,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包扎褪去,里面的伤口如今更加狰狞,除了血水之外还冒出了脓液。
想必就是昨晚干得太猛扯到了伤处……任重一边想一边红了脸,连叫了林梓几声,男人却只虚弱地皱了皱眉头。以前在警校时他也学过一些医疗知识,没想到这次派上了用场。打了一盆温水认真地替林梓清理伤口四周,顺便擦干净身上的残留,碰到胯间消软的肉茎时,林梓终于动了动腿根,睁开了眼。
“你伤口恶化了,别动,我再帮你好好包一下。”任重的尴尬红到了耳根,说话间也没敢看林梓的表情,只是埋着头自己动作。
他是个粗人,平时自己头疼脑热受了点小伤时都是马虎了事,但对着林梓却万分细致温柔,拿棉签消毒时生怕对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