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虽然发型和衣着变了,样貌和声音却都有几分熟悉,是之前拿他取乐的那群混混里的头儿。生活走上正轨的任重对于那时的记忆只剩下厌弃和恶心,如今再加上眼前的场景,就更让他愤怒失控。
“肉你大爷。”“呸”的一下吐在那小人得志的脸上,任重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反应,令鸡冠头微微一愣,又咧嘴笑起来。
“还真是当了保安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老子告诉你,要不是今天这妞嘴犟不肯帮忙,现在躺在这里被轮的可就是你,翘着屁股让哥几个玩个爽。”他说完周围的几个也跟着哈哈笑起来,顺着那些yín秽的目光,青桃如同破布一般蜷缩在沙发上,浑身发着抖,涣散的眼睛望着他的方向,早就没了聚焦。
如果说之前的情绪还只是愤怒,听了这番话却变成深深的自责,在崩溃边缘的一声大喊,任重忽然奋力挣脱开左右的钳制,向前面的人冲过去。
卡啦一声,冰冷的重物撞击在后脑上,碎片飞溅。
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大笑声、辱骂声仿佛都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眼前转着圈,那些人影像是魑魅魍魉一般,飘飘忽忽围在他旁边。
“老大,就是他,前段时间林少亲自从我们手里要的人,错不了。”鸡冠头忽然变得恭敬的声音,似乎正在向坐在雅座正中的人汇报着什幺。
刚刚任重进来时只是大概扫过一眼,和其他明显磕了药形容亢奋的混混不同,那其中的确有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人,面色沉郁地坐在那里喝酒,生人勿近的气场和高人一等的身份颇为惹人注目。如今那人一步一步向他走来,银色的皮鞋停在他眼前,然后伸出长满老茧的手,捏起他的下颌。
“呵……林家小子的品味,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差了。”
那声音沙哑得像是含了沙,一听就是长年的老烟枪。任重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幺,却只是无力地吞吐着空气。
“最近那小子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给他点教训,他怕是不会明白这道上的规矩。之前你们口上不是新进了一批货?拿一根出来给这个试试。”
像是听到一件很有趣的事,鸡冠头答应得痛快。任重看不清他动作,只觉得有人把一根针一样的东西抵在他的小臂上,一点点扎进去。
像是小时候生病时打的那种,伴随着刺痛还有液体注射进静脉的冰凉感。猛然间意识到这是什幺的任重忽然不要命一般地挣扎起来,又挨了几个重重的巴掌,甩得他牙齿都颤颤巍巍地发着疼。
“艹你道爷,你们皱些猪果不如的臭生”歇斯底里地大骂出声,话音还未落,鸡冠头又用鞋尖踹在他小腹上,鞋底踩着他裆部的分身,左右碾磨。
静脉注射的毒品起效很快,明明应该觉得疼痛难忍,但肌肉却像变麻木了一般,竟然还能从这样的折磨中获得奇怪的快感。大睁着的黑色瞳孔开始涣散,鸡冠头笑着脱了自己的裤子,拿鸡巴拍了拍任重的脸。
“还记得我的要求吧?让我们看看你这些天做了林少的mb,是不是技术也跟着进步了?”
不要,他不能再这幺下去。
好不容易找回了继续存在的价值,难道这段时间以来的努力,到头来还是只能换来这样的结果?
肮脏的ròu_bàng就停在他嘴边,经历过林梓他才发现,原来给男人口活这种事,并不单单只是像吃了屎一样只会想吐,可是那种会被感官刺激到的奇妙反应,却并非和其他任何人能够做到。
任重迟迟没有动作,鸡冠头也觉得丢了面子似的掐住他的腮帮,试图让他张嘴。旁边围观的人沉不住气,便劝道,“大哥,别跟他墨迹了,直接扒了裤子干。林少都喜欢的屁股,那肯定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