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冰凉的触感令他腿根一颤,林梓也似乎感觉到他转醒,俯下身凑过来,温柔的唇印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别怕,我不会动你,只是检查一下。”
对方越是这般,任重越是不知所措。他向来吃软不吃硬,若是林梓还是像之前一样强硬地和他做,他反而能狠下心彻底把一切当做是肉体交易。可是那手指试探性地在他的敏感地带徘徊,小心翼翼地抚摸、试探,却不知为何比真正的插入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花芯羞耻地溢出爱液,任重猛地坐起身,昏暗灯光的掩映下,男人的神情竟然显得有几分痛苦。
“别再这样了……我不需要这些。”
“钱还清之前,你想对我怎样都无所谓,因为是之前说好的。我可以和你做任何你想要我做的事,但是仅此而已,不管你觉得我……身体再怎幺贱再怎幺yín荡也好,我还是四年前的那句话。”
老子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有说出口的那一句,却偏偏是让人最绝望的回答。
本以为林梓会因此而发怒,但对方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也许这样的结局早就在意料之中,林梓伸出手指,将上面的药膏涂抹在任重的唇上。
薄荷的清凉味道,带着一丝刺骨的冷意。
解开裤带,将稍稍抬头的男根凑向任重的脸,林梓声音很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那幺,来舔吧。”
十二、你并没有那幺讨厌(微h)
毫无尊严地跪在男人胯下,低头含住林梓分身的前端,铃口渗出的前列腺液散发出腥甜的味道,令得任重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颈间突出的喉结微微滚动。
这样的经历半年间已经有过很多,本该平淡得就像是在喝白开水一样的举动,却因为对象的不同,而变得不再那幺无所谓。
曾经在那条肮脏的小巷里,被人当做“肉便器”的他,即使遭受着非人的待遇,也不过是觉得像吃了屎一样。自我放纵的同时,是希望被过分的对待,才能减轻掉深深扎在心里的罪恶感。
可如今,感受着口腔中的ròu_bàng在不断的舔舐之下开始胀大,甚至都能触碰到棒身上突出的筋肉和血管。跳动着火热的有生命的那具分身,昨晚就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冲刺chōu_chā,将他敏感的花穴得汁液连连,不断痉挛,冲向顶端。
“我只想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林梓低哑的声音,如同挥之不去的咒语一般回响在耳边。
注意力都集中在巨物上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舔弄间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起了反应。直到林梓忽然用膝盖顶了顶那处,他才从一阵胀痛中惊醒过来。
“你也有感觉了吧?把衣服脱掉,做给我看。”一下子重重顶到喉头,林梓抬起任重因生理反应咳嗽不止的脸,手指在下颌上握紧,像是要把那里面的骨头捏碎一般,可是开口说出的话语依然冷漠得吓人。
一直以来这个男人就有着截然相反的两面,脆弱和强硬并存,热情如火,淡漠如冰,情绪也瞬息万变让人抓不住虚实。林梓和任重是完全不同的性格,即使成为朋友也需要靠机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