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想这么说的:
“几分钟的时间都没有了云总,真的是,以前jb都能吃,现在连饭都不吃了吧?”
空气突然燃烧了一般。
云暮脸色瞬间沉下来,还没说话,旁边一个人闪身过来挡着他,“脑子有病神病院了解一下,或者进监狱重造怎么样?”
秦中转着眼眸看过去,一个高大且英俊的男人,五官深邃,有着完全不符合亚洲人骨架的英挺鼻梁,应该是亚欧混血。
秦中呼吸了一下,对于完全不懂得简明扼要说话的人他只有一个字要讲:“滚你妈呢。”
此时的秦中正刚从高海拔河沟出来,皮肤棕黑,眼睛不耐而桀骜,还带了一点藏族同胞的野性和杀气,是属于非常地痞流氓的长相了。
混血当即就要打人,被云暮拦住了,萧部长也过来劝架,混血火冒三丈,转头对着警卫噼里啪啦吼:“你们居然放这种流氓进来?还想不想开了?有什么用?!?!”
秦中转向云暮,看到他用很陌生的目光看着自己,依旧很无力地笑了一下:“三分钟。”
云暮跟朋友说了一声,跟着他过来了,进了吸烟室,里面没人。
云暮看笑话似的看着他:“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秦中随他怎么说,也觉得很累,在他旁边坐下:“之前装模作样还是很辛苦,我就把话摊开说了。大学的时候是我对不起你,占了便宜还反怪在你身上,很不负责任,也伤了你的心。”痛苦地揭开伤疤,“后面我一直在后悔,但又鼓不了勇气,没有找你道歉。”
云暮挑了一丝薄笑:“你刚才的态度真不像来道歉,像来勒索敲诈的。”
酒气从胃里腾烧起来,熏得意识迷离,他竭力理清思绪,嗓音已经沙哑了:“我想把事情说清楚,现在已经让人很难受了。”明明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曾经肌肤相亲,形影不离,现在却要形同陌路。
见不着是真的好,也不经常想起,如果永远不再见,可能真的会忘记,化成心口上的一道永恒而密藏的血影。
再次见面,感情却开始无法抑制。欲望是无止境的,只是看到还远远不够,会想要走近,触碰,缠绵,占有。
“……”云暮索然无味地又想了一下:即使过了五年,他喝醉了还是这副操性。
“还有一件事。”秦中抬头看云暮,他斜身靠在玻璃门边,微微侧目看他。有点漫不经心的,静静地等着他说话。
这种不在乎的态度真的让秦中很火大。
心头又热又闷,有什么感情在撕扯着理智,他情不自禁站起身来向他大跨过去,双唇焦渴。
云暮意识到了,往后退一步,才发现无处可退,眼神一层一层冷到冰点道:“你别做这种事!”
秦中的双眼却像熔岩一样火热灼烈,燃烧着,伸手将他揽入怀中,力度之大,完全制止了云暮的反抗动作,带着滚烫的体温大力压覆上去,吮住冰凉了柔软的唇瓣,带着兽性充满掠夺感地啃噬,掐住他的下巴强制扳开双唇,舌尖游蛇一般拱入,舔舐吮弄他温热的舌尖。
“……放,开。”云暮脸色刷的惨白,神情痛苦。“咚”地被压在墙上,一阵眼花。
此时的秦中,粗鲁又疯狂,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脸侧,让他产生了一种无处可逃的逼压感。被这种炽热的感情包围,简直要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