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邱杰倒吸一口冷气,准备就自己的性向这一问题展开长达千字的辩论。
“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对女人没什么感觉?你根本不懂性爱的乐趣。”
手指灵活地按摩肌肤,邱杰舒服地仰头,身体在沙发上小幅度地扭动。
“你从不敢和女人做,就是因为你对性始终有一种愧疚,抱着这样一种病态心理,人们普遍称之为处女情结。”
“我不是的……我没有……”邱杰小声争辩。
“我称之为受虐狂。”王霄柏狠狠掐出他后颈上最柔软的那块肉,并未因邱杰眼中溢出的泪花而手软,“你最能感受到虐恋的乐趣,你是半天生的m,亲爱的。”
王霄柏把他下半身扒干净,俯面按倒在沙发上。
邱杰挣扎得很猛烈,或者说是动作幅度很大,但在他面前,没有丝毫力度可言。很快他下半身都光溜溜的了,臀瓣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猛地一颤。
玩大了。
他半是绝望半是恐惧地闭上眼,他自己都说不清,方才心中一丝丝期待是怎么回事。
“呵呵,放松,不要这么紧张。”王霄柏冰凉的手指在他尾椎处游走,“既然你不愿让一个陌生人破处,我也尊重你,只用器具,让你以后也可以自欺欺人。”
“你!”邱杰暴怒地支起上半身,还没吼出下一个字,就又被按倒,双手牢牢地被扭在背后,与此同时,一个冷冰冰的物体蘸着黏腻的喱,“啵”的一声破开从未有东西倒插而入的ròu_xué。
他痛呼一声,双腿发抖,额角的冷汗一下就沁出来了。
“哎呀,你看我,夏遥还要我下手轻一点呢。不好意思,实在控制不住。”
邱杰完全听不出他语气中有任何歉意。相反,他还听出明显的愉悦的笑意。他很想挣扎着起来和他打一顿可他太虚弱了,整个小腹连成一片都在疼,gāng肉在摩擦之中迅速红肿,那个东西还在往里面钻。让他难以理解的是,他前面软绵绵的性器居然在这个时候慢慢挺立起来。
“呜……不、不要了……”他把脸尽量往王霄柏的方向侧,有气无力地粗喘着。
“啧,我一旦开始了,就不会停下来。如果真的不想要,刚才为什么不拒绝呢亲爱的?”王霄柏的笑眼在金边眼镜后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
包厢里飘荡着模糊的音乐,红黄的灯交错打在沙发上。邱杰想,这一定是梦境,还是真的醉酒了还没醒,否则为什么一切都这么不真实呢?以此刻为节点,他该和过去的生活彻底说再见了,昨天的他肯定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趴在酒吧的包厢里,被人按死了用按摩棒操屁股。这可真是……“直男癌的报应”。
钝痛把他的神思拉回。
按摩棒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攻击着内里的嫩肉。处男的后穴紧到没法想象,在按摩棒的攻击下无比脆弱每次插入似乎要把王霄柏的手指都挤进来,不留一丝空隙;抽出的时候又似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一起从后穴掏出。
他呜呜地呻吟了一阵,开始没骨气地求饶,“王律师”、“王先生”、“大哥”都用上了,却发现在人身下这么喊他名字反而会让他更兴奋。那根棒状物chōu_chā地更频繁,猛烈地击打着蜜穴深处。
被捣弄了一阵,疼痛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一阵奇异的酥麻渐渐显现,顺着尾椎向上爬。身体深处那个地方,就有一个通道要被打开,就只差临门一脚。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犹疑又羞愧,在眼底打转的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
“王先生,痒……嗯,不要……”
王霄柏熟练地加快了频率,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捏紧他的guī_tóu,轻笑:“不要什么,小狮子,不要我继续呢,还是不要我停下?”
性器被触碰的一瞬间,邱杰就惊叫了一声。一股股白浊射到王霄柏手中,猛烈的快感贯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