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庄的少主,温如玉。温公子,这位是我兄弟杜若笙。”
“杜若笙?不就是天然居的主人,凤鸣山庄的少庄主!”温如玉一愣,随即满脸崇拜的看着杜若笙道:“原来杜公子就是杜月笙杜盟主的弟弟呀!真是失敬!失敬!”温如玉转头看着杜少康道:“杜先生真是厉害,不但和萧盟主关系好,竟然也能和杜盟主的弟弟拜把子!”
知道温如玉误会了,杜少康也没想解释他和杜若笙的关系,直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温如玉忙道:“解忧出事了……哎,不是解忧!是解家,解家出事了!”
……
两人骑马到了定国侯府,远远的还未走近,便见定国侯府门前灯火通明。大批禁卫军将侯府团团围住,周围也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老百姓。
温如玉愣愣的看着为首的京畿府副指挥使亲自把定国侯解鼎天带走了,侯府的其他人也被戴上了镣铐。解天愁和解忧戴着重重的枷锁,蹒跚地从门里走出来。温如玉骑在马上,一眼就看见了解忧,忙想下马冲过去。杜少康拽了他一下,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禁卫军将解天愁和解忧关进囚车,解天愁和杜少康遥遥对望了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些什么。可杜少康却听不见,两人眼睁睁的看着官兵将一行人押走了。
等到候府平静下来,一阵风过,满地落寞。
温如玉呆呆的看着紧闭的候府门上贴着的封条,心中一凉,拽着杜少康的袖子问:“先生,解忧不会被皇帝老儿砍头吧!”
杜少康安抚道:“先别慌,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
温如玉带着杜少康回了一笑堂,这地方是天云山在的地盘,去年杜少康也在这里住过几天。
将倒茶的小厮打发出去,杜少康低声问:“到底怎么回事?定国候府为什么会忽然获罪?”
温如玉道:“小弟也不清楚。萧盟主离京前曾派人告诉小弟杜先生在天然居,让我和解忧二人听从杜先生安排。今日用过晚膳,我二人便准备去拜会先生,谁知刚出门便见大批禁卫军过来。解忧觉得来者不善,便催促我先走,自己回去保护老侯爷和天愁大哥了。”
“那你也不知道定国候府为什么获罪?”杜少康道。
温如玉摇了摇头,有些不确定的道:“总不会是和卢家有关系吧!”
“这话怎么说?”杜少康急忙问。
“天愁大哥似乎和卢瑾亮有些过节……哎,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感觉不对!”温如玉道。
眼见温如玉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杜少康低头沉思了片刻,才道:“能不能打听一下定国候府的人都关在什么地方,尤其是解天愁!”
“这个容易,小弟这就去办!”温如玉慌忙走了。
一个时辰后,温如玉终于打探到了具体的消息,解鼎天父子三人被关在天牢之中,而解家的女眷暂时关在大理寺等候发落。
“天乐小弟一直在武当习武,倒是了一劫。”温如玉道。
杜少康点点头,“不是说解家和方阁老是姻亲,如今解家出事,是不是派人去通知方阁老一声?”
“还是杜先生想的周到!”温如玉连忙道:“我这就派人去方家跑一趟。”
想到方家和解家不稳定的关系,杜少康也觉得方家应该帮不上什么忙,但派人告知一声还是有必要的。
杜少康接着道:“温公子,依你的武功,可以潜进天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