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连忙对文刀沐道:“行了行了,不要说他们了,我们不也着了道儿吗?”
文刀沐黑着脸闭了嘴。
黄衣侍卫不由得嘀咕:“我们已经很谨慎了,那个店小二送上来的酒和菜碰都没碰,怎么可能还会中迷药?”
“是呀!”其他两个人同样摸不着头脑。
杜少康轻声道:“几位能否把你们进来的情况讲一下?”
看此人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既然敢独身一人行走江湖,身陷囹圄也能临危不乱,肯定有他的独到之处。眼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夜白低头稍微沉思了片刻,便把他们进屋后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杜少康低头细想了一下,才道:“那个店小二可能把毒粉洒在抹布上,趁着给你们擦拭桌椅时故意扬起粉尘。你们没有提防,自然会把药物吸入体内。”
听他这样说,夜白回想起店小二清理桌椅时扬起的漫天粉尘,不由得点了点头:“看来这次真的是我们掉以轻心了。只是,不知我们中了什么毒,杜公子可有方法解毒?”
杜少康为难的摇了摇头:“解毒的方法倒是不难,只可惜我们被困在此,缺少药材……药材?”杜少康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朝怀里摸去,不一会拿出了一个深色的锦囊。
夜白看着小小的锦囊,有些犯难:“我们有六个人,这个锦囊那么小,里面的药材够用吗?
杜少康还没来及回话,就听文刀沐破口大骂起来:“这群贼人真是阴险,等我出去,一定让他们好看!”
“哈哈哈哈!老子们都是邪魔外道上的人,阴险是我们的本性,对付你们这些自称名门正道的伪君子,自然是有多阴损就多阴损了!”
几人一惊,连忙朝门口看去。
杜少康连忙把锦囊重新纳入怀中。
一阵的铁锁声过后,门开了,一个五大三粗,贼眉鼠眼的高大男人走进来。
他低头打量着地上的文刀沐,贼笑了一声:“老子一早就听说你们这些正道的娘娘腔要来找晦气,本以为是焰月盟的那帮伪君子,没想到来的竟然是文家的孙子,还是文家小公子!老子也算赚了!”男人打量着文刀沐身上的大红袍子,哈哈大笑起来:“听说文小公子是个拈酸沾醋的酸秀才,谁承想竟是个穿红挂绿的毛头小子。这品味,简直和百花楼的龟公一模一样!哈哈哈哈哈!”
男人这样一说,跟在他身后的一群贼匪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文刀沐到底年轻,又一向以“儒侠”自居,是最在乎形象的,本来就对打扮成一个脑满肠肥的纨绔子弟颇有怨言。虽然不知道“百花楼”和“龟公”是什么意思,看这些人不怀好意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儿,立马变了脸色,张口就准备还击。
夜白抢先道:“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才是文二公子。他只不过是个过路的,放了他,有什么话跟我说!”
“噢。”那人一脸好笑的俯下身和夜白对视,一双小眼闪着光:“你当老子是三岁的小孩吗?上面吩咐了,除了文二公子,其余人等一律格杀!白大侠迫不及待的想顶替少主的身份,不会是怕死吧!”
看来对方已经把这边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夜白暗暗咬了咬牙,低声道:“我等只是路过此地,不知阁下是何人,我们文家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此毒手?”
“无冤无仇?那文小公子为什么要扮成这幅摸样来搅老子生意!呸!”那人恨恨的吐了一口黄痰,粗声粗气的道:“老子已经得了消息,还能有假!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没一只好鸟!”
“我等只是奉命出关办点事,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