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
“什么?你疯了吗?”苏秋宝扭过身来,抓住赵氏的手厉声道。
苏秋宝的手劲很大,赵氏被抓的很疼,她缩紧肩膀,难受皱了皱眉,见苏秋宝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连忙继续补充:“只有这样,二弟才会更加记恨苏琴。到时候相公还愁他不会除了苏琴吗?”
苏秋宝低头想了想,这才放开赵氏的手,脸上也稍微缓和了一些。他不悦的瞪着赵婉如道:“你既然已经打算好了,为何不早些说,害我白白烦躁了那么长时间!那父亲那边,我怎么开口合适?”
赵氏松了口气,揉了揉被抓疼的手,抬眼偷偷看了苏秋宝一眼,见他丝毫没有宽慰她的意思。赵氏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苏秋宝已经耐不住性子了,粗声道:“你他妈快说呀!”
赵氏一惊,连忙开口:“妾身想……”
“算了!我也懒得听!”苏秋宝摆摆手,道:“你去和母亲商量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门外漆黑的夜,赵氏的眼底终于流露出一丝幽怨。
霓裳居。
下人奉上茶,张立山轻抿了一口,看着旁边呆坐的儿子,不悦的道:“这是上好的碧螺春,不尝尝?”
张秋实笑了一下:“父亲知道的,儿子晚上只习惯喝凉茶。”
张立山不屑的冷哼:“不就是凉白水而已,有什么好喝的!”
“父亲此言差矣。茶有提神的功效,不宜睡前饮用,白水才是养生之道。”张秋实悠悠的道。
“你总有你的理!”张立山不怒反笑:“既如此,我让人给你晾上。”
“不了。”张秋实不紧不慢的道:“张达应该已经晾上了,儿子还是回房喝吧。”张秋实说完就准备起身回房。
“你等一下!”张立山喝住他,屏退左右,等房间里只剩下父子二人时,才对着优哉游哉的儿子不满的道:“苏琴想把他娘的灵柩迎回苏州安葬,本来也无可厚非。但这始终是他苏家的事!大哥派你去,你怎么还答应了!”
眼见张秋实还是无动于衷,张立山只好继续道:“几天也就罢了,但此去路途遥远,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三个月。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氏死活的拦住苏锦绣不让你做宫廷绣师,现在又来了个苏琴,你我能攥在手里的也就那点生意而已。为这,苏秋宝一直对我们父子不满,横挑鼻子竖挑眼,李氏又想法设法的抬举她那个娘家外甥!你出去那么久,他们还不把趁机闹翻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