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
温如玉听了不屑的道:“杜兄太过仁义了,要知道世家大族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关系,哪有什么亲戚朋友。在政治联姻这样表面上看似稳定的幌子下,还不都是有各自的打算!”
说到这里,温如玉不由得感慨:“这样看,还是江湖人之间的相处要单纯随性的多!不过不管真相如何,方筠蘅都是在定国侯的眼皮子底下中的毒,定国候负责京城安全,怎么都要担些责任。”
两人在茶楼里坐了一上午,便去大街上溜达。逛了一圈,耳边传的全部都是方解两家闹翻的事情。
街上的传言可谓五花八门!
有人说,定国候和方阁老在皇帝面前相互指责,相互揭短,甚至不惜在金顶御殿上大打出手。方阁老体弱,被打的鼻青脸肿。皇帝龙颜大怒,把方阁老幽禁,罚定国候闭门思过,并命令重臣彻查此事。
还有人说,两家本来就有旧怨。几十年前,方阁老曾经看上一个貌美的姑娘,想强抢进府,却被定国候抢先,方阁老明面上没说什么,其实一直怀恨在心。
更多的人是在感慨:这个‘偷福贼’真是智计过人,摆下这一箭双雕的毒计,不但方家要绝后,而定国侯恐怕也要在皇帝面前失势,从此彻底翻不了身。
听着越来越夸张的传言,温如玉心想:可惜温风去了北蛮,不然肯定能探听些靠谱的消息。
没有心思继续溜达,看着杜少康也是兴致缺缺,温如玉便提议回侯府,谁知却在侯府门口遇见了多日未见的解忧。
从西岚县分手以后,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解忧仍是板着一副欠他几百两银子的冰块脸,但眼角眉梢之间隐隐有一丝疲惫,看来最近日子过得比较辛苦。
杜少康见两人,便识趣的避开。
温如玉一路拉着解忧进了解忧的房间。
“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怎么都不来见我?你大哥都把我幽禁了,你知不知道?”一进门,温如玉就急切的问。
“这段时间侯府接二连三的出事,大哥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解忧淡淡的道。
原来你知道呀!温如玉心里一沉,顿时有些不悦,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解忧道:“街上的传言是不是真的,你们和方家真的闹掰了?”
“筠蘅中毒之后,父亲就派人通知了方阁老,也禀明了皇上。但是不知为什么,方阁老进京之后就一口咬定是定国侯府害人。”解忧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眼角难的流露出一丝为难。
“那‘偷福贼’的事情呢?有没有告诉皇帝?”温如玉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几场意外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况且所谓的‘偷福贼’也只是百姓的谣传,并没有人见过。没有证据,仅凭几句谣言就闹到皇上那里去,反倒让皇上生疑,认为定国侯府为了脱罪胡编乱造,到头来只会弄巧成拙。”解忧冰冷的语气中颇有无奈。
“怎么会没有证据!蝙蝠的标记都印在你们家大门上了,还能是造假?”
“光凭一个标记也说明不了什么!而且,昨天夜里,匾额上的那个印记就消失了。”
“消失了?”温如玉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