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康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那能怎么办,门口有人站岗,我又不会武功,对侯府也不熟,出又出不去,只能睡觉了。而且,不管怎么样,侯府都没有失礼于我们,你就这样打出去,反倒没理了!万一打伤了人,见了解二公子你要怎么解释?还是赶紧休息吧!”说完便和衣躺倒床上休息了。
温如玉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看着他真的去睡了,也只能和衣躺下,但是心里憋火,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忽然灵机一动,杜少康不会武功,但是自己武功高强呀!对侯府也算熟悉,虽然不能明面上和侯府的侍卫起冲突,但偷偷溜出去不被发现的本事还是有。
想到这里,温如玉顿时兴奋起来,他侧身看向身边的杜少康,轻声叫了声:“杜先生?杜先生?”
杜少康翻了个身,没有醒的意思。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他真的睡了,温如玉这才蹑手蹑脚的溜下床,从屋后的窗户往外看。
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温如玉心里窃喜:解天愁也太马虎了,只在门口摆两个侍卫。他难道不知窗户也能进出吗?
在房间的衣柜里翻出一件黑色锦缎浴衣穿上,温如玉拿了天云扇,直接从窗户飞了出去。蹲在屋顶上,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主屋,温如玉心道:定要查出你们干了什么亏心事。
温如玉走后不久,杜少康睁开紧闭的双眼,抬眼看了看半开的窗户,轻微的叹了口气。
沿着屋脊快速行走,飞身跃过一排排亭台楼阁,温如玉的身形像一只轻巧的鸿雁。凭着对侯府熟悉的地形,几起几落之后,温如玉终于来到了侯府的主屋。小心的趴在屋顶上,温如玉缓缓的调整呼吸,轻数着砖瓦,片刻后终于选择了一块轻轻的移开,屋里的光线瞬间跃入眼帘。
解鼎天一脸严肃的坐在上首太师椅上,身旁一左一右站着福伯和解天愁,下面跪着两个小厮。
“侯爷,这几天接触过匾额的人就只有他们。”福伯恭敬的对解鼎天道。
解鼎天锐利的目光直接扫向跪在地上的小厮,两个小厮连忙战战兢兢的磕头求饶:“侯爷冤枉,侯爷冤枉呀!门口的匾额和石狮子每天都会有人打扫,今日只是轮到我二人而已,小的们真的没有干别的事。”
解鼎天没有说话,低头喝茶。
身边的福伯训道:“别人打扫的时候怎么什么事都没有,偏偏轮到你们两个就出事!说,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听他这样说,两个小厮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头磕的砰砰作响:“侯爷饶命,真不是小的们干的,小的只是拿抹布擦了擦匾额,真的没有做手脚。”
眼见两人已经有了哭音,解天愁凑到解鼎天耳边轻声道:“父帅,今天他二人擦拭匾额之时魏青在旁边,这二人如果做什么手脚,魏青应该能看见。”
解鼎天看了解天愁一眼,点了点头。
福伯对着小厮道:“这件事侯爷自会查清楚,你二人如果真是冤枉的,侯爷定会还你们清白。但是,如果是你们做的,侯府规矩,定不轻饶。”
解鼎天挥了挥手,福伯便叫人把二人带了下去。
“侯爷,门口的牌匾已经检查过了,上面的蝙蝠擦不掉,老奴已经请工匠赶制了一块匾,您看是不是……”福伯小心的觑着解鼎天的脸色。
解鼎天淡淡的道:“你看着办吧,务必处理好,不要露出风声!”
“是。”福伯松了口气,躬身退下。
待福伯出去之后,解天愁试探的问:“父帅,这件事既然是有人故意为之,恐怕不会任由我们隐瞒,估计明天就会传遍京城,我怕……”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