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蘅偶尔会来小住几日。”
“哦,原来是这样。”温如玉了然的点点头。
穿过一串串弯弯曲曲的水榭长廊,方才来到方筠蘅的房间。只见房间里灯火通明,一群下人里里外外进出,忙的热火朝天。方筠蘅只穿了一身雪白的里衣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脸色灰白双目紧闭,都快要瘦脱相了。
旁边坐着一个白胡子老者,正在给他把脉。
过了一会,老者了脉,把方筠蘅的手放回被子里,站了起来。
解天愁连忙迎了上去,问道:“胡伯伯,怎么样?”
胡大夫摇了摇手,解天愁连忙让屋里的下人都出去,不一会,屋里只剩下解天愁、温如玉、杜少康、王大夫和福伯五个人。
胡大夫这才开口,一脸为难:“恐怕不好办,方公子之所以昏迷不醒是中毒的迹象,但是这毒来的蹊跷。”
“是什么毒,能让胡伯伯如此为难?”解天愁连忙问。
“方公子中的好像是‘冰蛇心’之毒。”胡大夫抚了抚自己下巴上的白胡子沉声道。
“‘冰蛇心’是什么?”温如玉疑惑的问。
胡大夫没有回答,解天愁瞥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话。
眼见屋里没人搭理自己,温如玉顿时有些尴尬。
一旁的杜少康轻声开口:“‘冰蛇心’是一种草,相传长在北面极寒之地,无叶,根茎蜿蜒曲折像蛇,而果实有毒呈心的形状,因此命名为‘冰蛇心’。凡中此毒之人,必会全身发寒,及至全身经脉冻裂而亡,十分毒辣!”
听完他的话,胡大夫捏着胡子打量着杜少康道:“这位公子也懂医术?”
杜少康连忙欠身:“晚辈只不过机缘凑巧听说过,刚刚老先生一提,方才想起,班门弄斧而已。”三言两语,顿时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解天愁也没空理会,连忙问:“胡伯伯,刚刚杜先生所言可属实。”
胡大夫点了点头。
“啊。”温如玉不由的大惊:“筠蘅怎么会中这种毒?”
胡大夫道:“这一点,老夫也觉得匪夷所思!这种毒只有见血才会发挥毒性,但方公子全身上下并无伤口。”
“那筠蘅还能撑多长时间?”解天愁道。
胡大夫没有马上回答,走到躺在床上的方筠蘅面前,伸手翻了下他的眼皮查探了一番才道:“以方公子现在的情况,最多能撑七天。老夫用些药,没准还能多拖一段时间。”
“胡伯伯可能根治此毒。”解天愁急切的问。
“解此毒不难,只需冰蛇心的根茎入药即可。只是,此草生长之地过于荒僻,且成活艰难。况且,漠北是蛮夷人的地盘,北蛮和我们大梁近几十年虽然并无战乱但关系仍然紧张,我们在北蛮人生地不熟,寻找恐怕不易,就怕时间来不及呀!”胡大夫沉声道。
屋里顿时沉寂在一片愁云惨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