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虽然下 身的衣物没有退去,伊落还是知道那里有个重要的东西顶着自己,心里更是火燎火燎的,只能回应他更缠绵的深吻。
冷若涵知道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但是就在刚刚才保证过不动她,他们还没有结婚,所以不能动她……这不是保守,只是一种爱她的责任,要跟水无月和冷卿年周旋,他知道很危险,就凭一次御风之术就险些要命,这是现实,不是游戏……所以,他不可以玷污这个圣洁的女子。
脑中有个声音在阻止他的动作,可是落落柔软腰肢和低吟,彼此舌尖的舞蹈,他似乎真的快刹不住了。而伊落已经卸下所有的心防,身心都已经做好准备去接纳涵。但是他终于艰难地停下,再一次把她压在身 下,伏在她的颈窝处喘气。
“涵……我可以的……”伊落现在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是对他的诱惑。
冷若涵咬咬下唇,闷闷地出声:“嗯,换个……方式。”
还未等伊落反应过来,涵就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下 身的滚烫处,没有隔着衣料,直接握住了它,开始抽动起来。
伊落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到底过了多久,又或许只是一瞬。涵在她身上打了几个颤,还有满足的低沉呻吟,手中就感受到了某样冰凉的流动。
游戏里,他们也亲密过几次了,虽然双方都能感到满足,但是有些实实在在的东西游戏里是不会模拟出来的,比如说这次手中的冰凉和稠湿。
伊落心里有些小九九,有些好奇和欣喜。她喃喃问道:“快乐么?”
“嗯……”涵刚退去□的声音还嘶哑着:“对不起,弄脏你了落落。”他带着很大的歉意还有不好意思,因为耳根不自觉的红了。
她用下巴磨蹭着他的发,轻笑起来:“傻瓜……”
涵继续埋在她颈间,身体绵绵地,嗅着落落的体香,真不想起来。但是身 下稠湿还在,落落的手也还在。“快去洗了,落落,我……”
伊落动了动,但想让他再休息会,也让彼此再冷静一会。涵却有些急促道:“那个……呆久了……我怕会臭,还是快去洗……”
简单地用纸擦掉,套上涵的衬衫,伊落拍拍他还发烫的脸蛋,笑着准备起身去浴室:“不想一起洗?”
“不,我会受不了的……”说完涵拉过一旁的抱枕遮住自己一半的脸,伊落心里偷笑,阿拉,这个大男孩,他竟然害羞了(__)
伊落很快将自己收拾干净就把浴室让给了涵,当她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跟叶予彦通过电话了。两人交错时,涵顾及着自己一身汗味没有去抱她,但是低头和她咬耳朵:“小妖精,我真是受不了你。”
“去,讨厌。”她腻味着说出这句话时自己都小囧了一下,这种r麻的情话什么时候这样顺嘴了?
冷若涵泡在浴缸里想起刚刚叶予彦的话,当他说出不能失去他时,对方微微沉默,随后用很安心的语气道:“我也一样。”
好了,现在万事大吉,看着朦胧的蒸汽,回味刚刚他和她的那一场缠绵,涵想:现在是该我安心上战场的时候了。
七十二,再会轩辕
当晚冷若涵又老老实实地,只是紧紧搂着伊落入睡,让伊落不由得好奇这个男人是什么做的。他身体里的那股火说来就来毫无预兆,灼烧得她也快窒息,可乖的时候又好像完全不被她诱 惑。
她俏皮地用手指挆涵的脸,他还没睡着,半睁着没说话,看她,但却用眼神问她了:“干嘛呢?”伊落也不说话,只是傻傻地笑了笑,就缩进他怀里继续睡。
除了那天他昏迷,在他怀里还从没做过噩梦,从游戏到现实,这个怀抱都是这样的温馨和幸福,嗯,一辈子都不想离开。
至于冷若涵么,他自己才是一肚子“苦楚”。挚爱的女人温软在怀,身为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点生理反应,况且他还不是一点,只要被她的舌尖勾住,脑子就有股热火往外窜。
在游戏里虽说经常亲吻她,但情到浓处总是有那么一个可以倾泻的地方,翡冷城的那一个河边小院,粉红床幔的古香屋子,那是他们缠绵过的地方。但是现实,即使同 床也不能随随便便地行同 房 之事。他要忍,为了她而克制自己的欲 望。这种时候冷若涵就会自嘲地想,多亏了在冷家受的折磨,让他有了现在这样强悍的忍耐力。
翌日清晨,涵醒来时伊落已不在。他坐在床上打量这间淡雅的卧室,窗子开了一半,浅色的窗帘在晨风中摇曳,透着秋日好闻的阳光。满足地伸个懒腰,看到床头她留下的便签:
到楼下吃早餐吧o(n_n)o
冷若涵走下旋转楼梯,店里静悄悄的,门虽半掩,但还挂着尚未营业的牌子。厅堂都是落地玻璃,晨间的光亮折s进来,亮得人心也明晃晃的,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烘烤蛋糕的香味。他走到c作间,就看到伊落带着口罩和高帽,全副武装,正专注地在那给一个小蛋糕抹奶油。
他弯腰,伸手敲敲玻璃,就见她抬头,用那双灵动的眼睛对他微笑。
两人坐在窗边,一边享受早餐一边看街道渐渐苏醒。涵刚刚咽下一块蛋糕,似有回味地说:
“落落,告诉我你不会什么?”
他对面的这个女子,冰雪聪明,游戏里有那样的成就,会抚琴歌唱,会袖舞流连,还会给他做蛋糕,甚至可以说有一手好厨艺。那她还有什么不会?
“嗯……”伊落抿着汤匙,侧头故作思考状,然后对上他的眼,像一直看到他心底那样,轻轻说道:“我不会,离开你。”
冷若涵愣了愣,然后忽然把头低下,细碎的墨黑刘海遮住了他的小半张脸,从伊落的角度只看得到他线条完美的脸颊和下巴。他嘴角扬起漂亮的弧线,一滴泪从上面滑下,折s着晨光,直直落入他面前的咖啡里,泛起涟漪。
彼此都没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这种时刻无需多言,只要享受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在c市尽情享受二人世界,购物逛街,去游乐场,到c市附近的景点游览,吃烛光晚餐,到观景台上疯狂叫喊,凡是爱侣能玩的地儿,能做的事儿(除了那个= =)他们都一一享受着。
期间也发生过一些小c曲。比如那个叫小琛的男孩决定离开了,他说以后学业加重,目前也赚到减轻父母负担的钱,所以不想再继续打工,这件事的后果是涵竟然提出给落落打工的想法。
当初伊落让小琛来本就不是因为人手不够,而是利用他的男se罢了。现在涵说傍晚要是没事的话他就帮忙,这对她的店来说,无疑是一剂强心剂。
她暗自偷笑地利用自家夫君的美se,而他还权当体验生活… …
再比如说,伊滦打了电话过来,决定下星期周末就回国。当然,他又成功地用些暧昧的说辞将涵刺激得够呛,同时遭到妹妹的严厉训斥。伊落也放下狠话,等他回来就会给他好看,作为欺负涵的补偿。
总之,这几天两人就这样甜蜜幸福的消耗掉了,完全没有去想游戏的事,没有去想水无月,也没有去想冷家的种种。冷若涵放下了所有的焦虑和束缚来享受新的人生,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必定是一条荆棘之路,所以,现在,就让自己狠命地记住这样的幸福吧。
但游戏终归要上,先不说伊落拿到珍珠后还没去交任务,还要去晋见轩辕皇族,这种纯粹游戏的娱乐项目先放一边。现在他们去梦回轩辕更重要的就是和水无月打交道。而且涵也要着手将游戏里的钱财兑换到现实里来,这需要去游戏里的真人npc处办一些手续,再去游戏公司兑换。因为他不能一直花叶予彦的钱,也不能靠着落落。他是一个男人,养活自己的担当是必须的。
虽然叶予彦早已将游戏仓运了过来,等涵和落落再上游戏时,已经是五天后了。
在他俩离开的这几天里,轩辕世界似乎发生了很多事,因为二人刚上线,各自的邮箱就闪烁个不停。
樱这边倒还好点,只有小鱼的邮件,她一直等他们上线呢,因为要跟穿越结婚了嘛,当然需要姐姐和姐夫在场。
而轻寒收到了幻雪堂的家族邮件,还有神之右翼的,当然也有水无月的。而且很明显,水无月的邮件透着一种忍无可忍的语气,好像是先让右翼叫他来着,结果他迟迟不上线,给他来的一个最后通牒一样,但是他俩发信的时间都是昨天。
轻寒觉得好笑,事情已经到了这步,他不急,那就让水无月急吧。
“呐,我们先去哪边呢?”樱听他大致讲了下邮件内容,水无月的什么事情倒没说,只是让他们来了就联系,并且到昕雨城去一趟,家族那边就是想聚聚。
轻寒刚想说先帮小鱼把婚事办了吧,顺便把幻雪堂的朋友一起叫来,但是水无月就直接挂通话过来了,速度之快,就像专门等着他上线一样。
“你身体好了么?”真是难得那边竟然会来这么一句,虽然冰冷的声线听不出任何关心的成分。
“多谢水帮主挂念,你动作还真是快,我才刚来。”
“现在能否来昕雨城?”
轻寒看了樱一眼,他将通话外放了,让她也听到。樱点点头,和水无月的关系怎么说呢,对比起以前,现在真是好上了一大截,虽然双方都清楚这种关系仅仅是利用或者被利用。
“好的,尽快过去。”寒答复道。
“先到缘聚酒楼,那里会有人带你们找到我。”
水无月说完就挂断通话,他现在在昕雨城中心宫殿的内院,倚在一棵老槐树边。他开口对树上的男子说道:“一切都照计划进行,这次帮战完了后,由你负责训练他御灵之术。”
神之右翼随意地坐在树上,槐树的叶影投在他身上,随微风跳动。映衬着他清淡的脸庞,透着一股惬意。
“嗯。”他只是淡淡答了一声,没有像以前那样称呼树下的人族长,也没有再对他说:属下明白。
因为就在三天前,水无月将他拥着,附在耳畔告诉他,以后都不要像下属那样说话。当时,他们才净化了一个怨灵回到水宅。这次怨灵的强大出动了水家几乎所有的高层和最强的灵术师,包括水翼和水无月。很久没有这样激烈地战斗了,众人都是力竭,尔后月就直接将翼带到昕雨阁。
他们都没有去换下御灵衣,他就将他拥住,把头搭在翼的肩上,他太累了,身心具疲,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梗咽。这在水翼眼里完全是另一个人,一个终于从冷漠中走出,有血有r的水无月。
那晚他们没怎么说话,除了他告诉他:给与你特权,不用再以属下身份相处。那我又该以什么身份面对你?翼只是在心里这样想了一下,却没出声。被他这样抱着,就该知足了,哪怕是死,也无憾吧。
其实樱寒不在线的这五天里,水无月他们也不在。水氏一行人只比他俩早来两天而已。自从冷若涵的灵力被水无月唤醒,现实里就出了很多状况,比如说莫名的强大怨灵。
所以,当水无月再回游戏时,就接到真枫华仪的邀请,说想要谈一谈。因彼此不是好友,真枫只能通过帮会系统发邮件,均是以帮会的名义,不过,这也是他想要的效果,要在游戏里造成反响。
当然,对方邮件很多,因为他一直不在线嘛,真枫的态度也在发生变化,从最开始的试探性询问天山雪崩事件是否是他所为,再到后面愈发肯定的语气,最后甚至提到赔偿事宜,因为枫华斩天的损失实在太大,他们不想当这个冤大头。
还有水无月留下的那些处理帮会事务的柳燕下属,也反映帮众有很大s动,虽然尽最大努力压住了一些“反动”气焰,但帮主一直不现身,很没有说服力。
水无月对此鄙夷地冷哼一声,打回了所有真枫伪善般的谈判邀请,直接以昕雨阁的名义在全服发了条公告:
枫华斩天,你们很烦,请一边呆着。
帮会的全服公告会持续整整五分钟,可想而知这条消息的爆炸性和轰动性,枫华斩天的人那是气得不行,而昕雨阁的帮众当下就心凉,这,简直就是赤 l l地 挑衅。
很快,全服刷出另一条公告,是真枫华仪发的:
枫华斩天帮会向昕雨阁下战书,昕雨阁是否接受?
这条公告还没有呆满五分钟,就被下一条顶了去:
昕雨阁接受战书,轩辕永盛年十月二十七戍时开战,殃及池鱼,请民众自行避难。
真枫华仪没想到水无月接受得这样快,不过他的目的已达到,至少现在江湖上所有的舆论是向着他的,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啊,水无月。
当时他正在和副手飨宴,席间他举杯站在楼阁上俯瞰枫华城,好不豪迈。这几日已斥巨资将城市修复好,而且他还鼓动人心,训练帮众,甚至连周密的作战计划都已准备好,只等昕雨阁那边的动静。只是皇家朝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初的确是爱他才嫁给他,再见落羽樱时自己心里也有了些底气,但并没想过要和水无月作对来着……
而水无月当时正在赶往玉壶堂本营的路上,他要去交天山雪莲的任务,实在觉得那群人闹心,干脆打一仗灭了他们省事。想在水家开发的游戏里挑战水家的族长,还真是可笑,而且又可以此为契机继续拉近和冷若涵的关系,何乐而不为?
所以,当樱和轻寒跟着暗夜来到这个内院时,水无月直接开门见山:“四日后帮战,想请你们帮下忙。”
不过,这倒真的对了轻寒的胃口,帮战么,实在是有趣得很。
七十三,御灵代价
神之右翼已从树上跳下来,暗夜隐身,至于走没走就不清楚了,反正现在坐在这内院的就只有他们四人。而水无月在看到轻寒的第一眼心下就泛起疑惑,既然灵脉已经打通,他的眼眸为何还不是蓝色?
这个问题暂且搁置,还是先把帮战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下,他当然省去了昕雨阁发的那条挑衅意味十足的公告,轻寒饶有兴趣的听完,含笑说了一句:“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有这个义务?”
“我没这么说。”水无月沉下声音道:“请你们帮忙,我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哦?有趣得紧,说来听听。”轻寒手支在石桌上,玩味地看着对方,见水无月给右翼示了一个意,于是静候下文。
“帮战结束后,请你到水家参加御灵之术的训练,由我来教你。”右翼虽淡淡的语气,却足以震得轻寒吃愣了,不过这一次他没有表现在脸上,不管内心多震撼,面上神色依旧。跟水家的人周旋,他已学会沉住气,不能让对方笑话了去。
樱没说话,和上次在缘聚酒楼一样,这样的场面由他们去交涉,自己只要坐在一边能给与涵力量就好了。
水无月也在静等轻寒的下文,微微扬眉,显然对于他这样平静的反应有点出乎意料和……欣赏?
“水帮主,这还真是不公平呢。”轻寒终于开口,但却不是水无月想要的答案。
“哪里不公平了?”水无月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意外,右翼接着说道:“只是游戏里的一次帮战相助,换来水家特有的灵力训练,这么看来你不吃亏。”
轻寒苦笑了一声,眸子忽的闪现出一抹蓝色,樱看不到,但月和右翼却捕捉到了那一瞬间,他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水氏一族,本身眸子就为蓝颜,但发动灵力时会让眼眸颜se变深,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发怒。由蓝颜的深浅可以判出对方的怒气大小,这在水家的训练基地里,同伴间的对战常常可以据此而采取不同的战略,而一些灵体也可以据此来感知水家灵术师们的心情,遇到火气大的就避而远之,以免误伤。
所以,在轻寒听到右翼那一套不吃亏理论的时候,就怒了。不用掩饰,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不过,他很快就能控制情绪,之前的苦笑换作现在的冷笑。
“这次终于露出你们的目的,想把我弄回水家对么?把我和母亲踢出来再收回去,很好玩?还是想要得到我的力量?既然这样,你们的那点代价是不是太不值一提了。”
水无月听完,嘴角竟不由得上扬,随后,竟然低笑出声:“呵……”右翼在一旁愣住,他,笑了。
“我的确是越来越欣赏你了,也不枉费将你重新收入水家。”水无月抿了一口茶,继续道:“那你想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他一向冷漠的眼角刚刚那一瞬的笑意,让在场的另三个人都有些惊异。其实他那张脸本就自带一种清冽和雅致的美感,只是高傲得冷酷的神情给人太强烈的威压。这一个浅浅的却真实的笑意,连轻寒的怒气都消散了些,因为他的笑里,竟透着一股真诚,难道真是要我回到水家?
“我只想知道一切真相。”轻寒平静说道。
神之右翼心里咯噔了一下,一切真相?说来连他都不知道。从一开始,水无月只是让他保守这个秘密而已,至于缘由,他一无所知。静默片刻后,终于听到水无月答复:
“好,我答应你。”
轻寒没想到对方会答应,还在猜测会不会又来什么借口或者挡箭牌,他已打定主意和他们耗下去,但水无月却答应了。不得不说,关于自己的身世,这才是实质性的进展。
他笑了笑:“这只是作为我去水家的代价,至于助你帮战,能否用另一个交换?”
右翼皱着眉看轻寒,用眼神表露着自己的不满:这还不够?!你可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