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现在不为我好,为谁好呢?要是我死了,你可能更得更惨些!”
嘉拉润了润喉,把茶杯放落,看着脸色有些y晴不定的血灵,道:“既然你给我润了喉,我就用我性感迷人的声音跟你谈谈,其实我不大喜欢跟女人谈心的。”
“你以为我想跟你……”
血灵气得脑门充血,可还是不敢得罪嘉拉,她必须清楚自己算错在哪里,好对症下药。
“血灵,看在你让我变回美丽的份上,我就跟你认真的说吧。在这海之眼,真正能够敢把我家少主掳了而没事的,就只有巴罗金。
无论是西竟泸泾、烈古旗,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霸主,要么就正规地与冰旗对阵,若敢趁少主睡着的时候,把少主掳来的,其结果——就看我家少主醒来的时候如何处置了。““西陆之所以敢举兵东征,是因为她们知道,少主睡着的时候,是无人能够伤害的。而你能够那么轻易把我们掳来,并且把我们囚禁,睚因为少主他睡着了。她们或许会与你和谈,让你交人,但你若不交人的话,她们谈判不会顾虑少主的安危问题——因他沉睡了。
她们猜测,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踢我们少主的p股的……跟在少主身边的人都清楚少主的性格,他的性格里面,似乎没有那种做阶下囚的认知,哪怕死!““而你向外宣传,你囚禁了我们,则证明了她们所猜测的。因此,她们不异一切地拥兵横东。”
“即使如此,他们为何不顾及西陆的安危?放任烈古旗和西境的人侵而不顾?”
血灵惑之急,打断了嘉拉的话。
嘉拉淡然一笑,道:“若非我从家主的身上,得到许多关于少主的事情,你这些问题,我真的很难回答。血灵,以下的话你要听好了。”
“我要跟你说说我们家主人生观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征服女人是他的人生的最终目标。我们家主一生的目标就是征服女人,这观念一直被他灌输给少主,而后少主的另一个父亲,那叫铂琊的战争狂,又教他征服土地和荣耀。所以少主集两个父亲的光点:征服土地和女人。”
“在我们少主征服的女人或者与我们少主有牵连的女人中,遍布海之眼每一个角落。”
“西大陆以蒂檬为主,蒂檬乃拉沙强者,其父为拉沙族长蒂金:而蒂檬身边的漠伽,曾在雪城里是蒂檬的学生,但有一点你似乎是忽略了的。漠伽不但是摸刀的孙女,并且是与我们少主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她为了少主,不惜与帝都决裂。那小家伙虽然有时候像参赞的小女儿一样傻傻乎乎的,可却承袭了其祖父的头脑……这两个是少主在西境重要的女人,接下来跟你说说其他地方的。”
“在说之前先问你些问题好了,我想你应该请求过北陆三霸主增援,却得不到他们的援助吧?”
嘉拉问了,血灵只得承认,嘉拉就笑了,她继续道:“多罗浮的小女儿、百春合的私生女、沙丘的独生女,是我看着她们失身于我们少主的,他们的父母若要增援,就得过他们的女儿那一关,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他们过不了关或者他们的到来,只会令你更头痛,因为我可以肯定他们至少疼他们的女儿多过于助你的情义的,所以你预料芜族不敢征西,是你一个大错误。即使没有他们三个女儿,北陆三霸主与秦岭相抗,他们又何敢在此时机惹上芜族?你真白痴,以为谭淇敢跟芜族叫阵吗?”
“怎么?生气了?我就再说一些让你更加气不顺的。就说巴罗三姐妹,你知道巴罗渺是谁吧?我们少主的元配!虽然巴罗金已经解除了巴罗渺与我们少主的婚约,但巴罗渺仍然受着我们少主。她随参飘之师过来,也许是要打西境,也许真的会与我们少主为敌,但她怎么可能让她心爱的男人被你这y荡的女人囚禁?即使她允许,她的两个妹妹也不允许。巴罗蕊为何为段时间不出兵?就因为我们少主——家主不说我还不知道哩。”
“漠伽与巴罗三姐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当然清楚巴罗三姐妹不会趁少主落难时征伐少主,而是相救少主。为了相救少主,巴罗渺定会使人拖住泸泾的步伐,这就是为何参飘直攻西境的真正原因,也是巴罗三姐妹挥师北上的真正原因:更是漠伽弃西陆不顾的原因。
但有点我也是不大明白的,就是为何漠伽竟然也不顾西面的烈古旗?“嘉拉当然不了解,炽族出兵布族与柳燕北狼交战的将领其实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女,这少女就是炽族天侍之女:天力姬。
她的推测虽然很对,却忽略了巴罗金由帝都前往西境的参飘,在最初把巴罗三姐妹都驳了回去,参飘身为此次征西的主将,她不准巴罗三姐妹救风长明,亦不同意立即攻打西境,也就在那个时候,一个叫参潜儿的傻女孩在参飘的怀里哭泣哀求,参飘才不得不默许了巴罗渺的安排……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血灵,若你想继续囚禁我们,就请随便。若要杀我,或者侮辱我,也随便,毕竟她们在乎的不是我嘉拉,她们是为了少主不顾一切后果的。她们也敢肯定少主的安全绝无问题。我们家主说的,能够令海之眼的大地也震动的男人,他这辈子就见过一个人:不是巴罗金,也不是泸澌,而是他风妖的爱睡的儿子的力量觉醒的那一刻!但她们的到来,或许会提前把你血灵这几十年来争取的一切经为灰烬……血灵,你再过八千年也惹不起我们少主,可你偏偏惹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哈哈,啊哈哈!”
“不好意思,跟少主久了,连笑起来都有点像他哩!”
嘉拉边笑边说。
“你还笑!”
血灵抓起桌面的茶杯,把半杯茶泼倒在嘉拉的脸上,然后又惊又怒地转身离去。血灵这趟是坐立不安,睡又睡不着,躺在床上思量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情。本来她以为掳了风长明之后,这件事情便成为大家的事,谁知道到头来一切结果得自己扛?
门外传来敲门声,那敲门的人说话了,是她的唯一的儿子。她起来开了门,见到了她的儿子血孟。她给儿子起这名的意思,是希望他很猛很有出息的,可惜事与愿违,他的这个儿子不但多病柔软,且是窝囊废。若非是他是她亲自生出来的,她真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儿子。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这个儿子是谁的种,和她睡过的男人太多,一不小心就把这个儿子生出来了。血孟生得瘦弱,脸面总苍白,身高才一百七十公分,比他的母亲还矮上一截。
血灵轻声问道:“孟儿,你找娘有何事?”
“没、没什么事情,只是最近娘好像很忙,孩儿久不见娘了,所以过来看看娘。”
“嗯,进来吧,娘最近是忙了些。”
血灵随口说着,血孟掩了门,跟在血灵的后面,进入血灵的寝室,同血灵坐于床沿,血灵就道:“孟儿,最近还想那丫头吗?”
“娘是说裂素君?”
“嗯……”
“想……”
“唉,我知道娘对不起你,虽然你和素君有情,但她的父亲硬要解除你跟素君的婚约,即使为娘的也无能为力,裂铙以前就不惧你娘,因为有他的大哥裂铮撑着,我娘亦惮让他三分。却不想裂铙这人如此无情无义,眼看着你娘被帝都攻打,不但不相帮,还要在此时踩落我们……如今的情势你大概也略知一二,娘真的没空去管你和素娇艳的刻青。可惜你生来就这么弱,如果娘出事了,不知你要如何保护你自己?”
血灵唉声叹息,母爱流露无疑。有时候,再强的女人,也只是一个母亲而已。血孟举手抚摸他母亲的脸庞,在他的眼角摸到一丝湿润,他黯然一惊,道:“娘,其实我能够保护自己的,娘不要替我担心,素君的事情就算了,孩儿已经不常想起她了,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在她十岁的时候,孩儿说过要让她做我的新娘的……”
血灵抬手抓住血孟的手,把他的手拉到膝上,用她的双手包握着他的手,轻声道:“娘想问你,你和素君发生那层关系没有?”
“什么关系?”
血孟似乎过地单纯了,他已经十九岁了啊。
血灵愣了愣,叹道:“就是你和素君做过真实的夫妻吗?”
想她血灵一生y荡之极,不料儿子却这么单纯,真是造物弄人。
“没有,我跟素君说好,要等她做我新娘的那一天……”
“嗯,你们不要像我才好。”
血孟一怔,道:“其实我想像娘一样,有力量、有本领!自我懂事以来,我也知道海之眼是一个奇特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力量就是一切,力量也可以决定一切,我很想自己也像娘一样具有强悍的力量,可我却是软弱的、没力量的。但我仍然受到许多人的尊敬,这全都是因为我有一个强大的娘亲,如果没有娘亲,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一提。所以,娘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哪怕娘的些行为被世人不耻,可娘仍然是孩儿最敬重的人。”
血灵感动得流泪,她把儿子搂于怀中,柔声道:“你也是娘最爱的人,娘真的替你担心!海之眼一半的势力指向天蝎城,娘若遇不幸,以后谁照顾你?娘把你生出来,就该照顾你一世的,可如今三方大军压境,娘感到好无力……”
“孩儿不怕,孩儿愿意和娘一起出征……”
血灵叹道:“你不懂的……娘毕竟走错了一步棋!这残局还是让娘去收拾吧,那个家伙并非赶尽杀绝的人,或者他醒来的时候,还有得一些商量,最坏的结局,也就是娘归附于他冰旗之下,他当初向娘提出个这样的要求的。”
“娘,你说的是那个睡了很久的囚犯吗?”
“嗯,他是西陆最大霸主,想不到海之眼大半以上有权有利家庭的女儿都是他的女人,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奇怪的事情,那家伙,可能真的是靠下半身征服海之眼的……强壮的男人,在海之眼,永远都那么有女人缘!孟儿娘要睡了,你也回去睡吧,娘的事情你不必担心,娘是至死也会保护你的,因为,你是这世上,娘唯一在意的人……”
人生如棋,棋局的走势却往往不随人意。当血灵正在思谋如何解决面前的困难的时候,就在翌日的清晨,她料不到就这么快要面对那些她不得不面对的人。一觉睡醒的她,凶恶的却是西陆的蒂檬和漠伽等人……对于这些人的到来,血灵其实足怀着惊喜的,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能够来此与她血灵面谈,则至少证明她们还会给她血灵最后和解的机会;其实在这个时候,让谁处在她血灵的位置,都希望得到这么一个机会的,但她又不能把这些惊喜表现得太过。
“今日的贵人真是多啊!”
这是血灵的开场白。
“y妇,废话少说,快把我们少主放了,否则别怪我斧头无情!”
站在蒂檬和漠伽背后的骞卢朝血灵吼道,他的旁边站着风流倜傥的营格来,这两个人本来紧守粟族西面的,但因了风长明的被俘,漠伽把他们调回来了。
“骞秃驴,在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血灵对骞卢亦是不客气,毕竟这骞卢不过就是芜族的一个小小霸主,论地位与实力,当初差她血灵很大的一截,只是这老家伙后来看样子败仗、依附了风长明、仗着风长明的势力、此刻竟敢对她血灵无理!
骞卢举斧怒道:“我c死你这y妇!想试试我斧头的滋味?”
“我还想试试你那老j巴的滋味……”
“闭嘴!”
蒂檬不耐烦地打断两人不雅的对骂,她朝血灵道:“血灵,我们过来,不是想知道你对哪个男人的那个脏东西感兴趣的,我希望你不要把我们的到来不当一回来,如若真不当一回事,我蒂檬可以立马离开!”
“你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随你想来就来、想离开就离开吗?”
血灵得寸进尺,虽然她心里极想把这事化解了,但她绝不能表现得太弱势,她是谁啊?她可是北陆七霸主之血灵!
蒂檬冷笑,平静地道:“我来这里,就是给你一个下台阶,如果你不领我这好意,就当我没来过!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蒂檬敢来你这里,就证明我任何时候都不怕你,你别以为你这里是什么龙潭虎x,充其量只是一个雀窝罢了!”
她说话的同时,不忘看了看坐在她左边的鲽梦,而坐在她右边的却是一直沉默不语的漠伽;鲽梦是不大懂得说话的,漠伽却习惯了静默。凡风长明的女人中,都知道鲽梦是从何而来……
估计海之眼,没有任何人能够抗拒鲽梦的力量!
血灵听得心里紧张,然而表面上她仍然保持平静,她笑道:“蒂檬,我知道你很强,可是你再强,也不该只带几个人就进入我的府邸,要知道,就论单挑,我血灵不一定输于你,何况这里除了你,还有谁能够有你的力量?即使你逃得了,他们又如何逃?”
鲽梦忽然道:“为何要逃?你不把我老公还我,我把你丢到大海里喂鱼……”
“你又是谁?”
血灵朝鲽梦叱喝!
鲽梦本性纯真,见血灵叱问,她张嘴欲说,漠伽先一步替她回答了:“血灵,你不要管她是谁,我只想告诉你,她是巴罗金也惹不起的人,我们到这里来,需要你两个答案,第一,你放人,第二,你归附于我冰旗……”
“不可能。”
血灵怒喝,她愤怒得站了起来,紧接着又坐了下去,道:“我只能勉强做到把风长明放了,却绝不可能归属于你们冰旗,我多年的拼下来的江山,不可能就此成为你们的附庸,你们别妄想了。”
“妄想吗?你当衩就不应该俘虏长明叔叔……既然你做了,就得向他道歉,而向他道歉的方式,只能是你成为他的附属。你以为谁都可以随便俘虏长明叔叔吗?若你不表现你的诚意;我兵压你境,不论你放不放人,这仗我都得打,我不可能拥兵过来只是求你放人这么简单,你应该清楚这点。”
漠伽冷静地道,然而血灵却听得有些糊涂,嘉拉不是说漠伽是风长明的女人吗?可是漠伽为何称呼“长明叔叔”且风长明和漠伽的年龄相仿,这称呼不是很奇怪呈?
“他是你的叔叔?”
血灵真是好奇心大于一切。
“是。”
“不是你的男人?”
“我也是他的女人,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别的疑问,请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
漠伽不想就“叔叔”这个问题上与血灵纠缠不清。
血灵沉默了一会,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一会,她抬起头,认真地道:“人,我会放,但我血灵,绝不会依附冰旗!”
营格米很潇洒地笑道:“血灵,话不要说得太绝,因为你本来就不是绝对的女人,一个绝对的女人,不会像你这般的……绝对的女人,都很坚贞,可你八辈子沾不上”坚贞“这两个字,何苦还要想做烈女呢?”
“我吊你爹!”
从血灵性感的嘴里骂出这么一句。
营格米还了一句:“吊我吧,我爹昨晚就先知道人要跟他好,所以他昨晚就托梦给我,就他不喜欢你,叫他的儿子上,而我营格米就告别喜欢y女,哈哈……”
“你那有多粗长?”
血灵爆炸性地问出这句,蒂檬等几女皱眉,很风流很沏洒很倜傥的营格米立即朝血灵比了个手势,蒂檬回眼看到,立即喝骂道:“营格米、骞卢,你这两个家伙出去守门,站在我后面让我觉得丢脸,亏你还是苛铬少女中的偶像,你这是什么风度?”
骞卢叫屈道:“姑乃乃,我都没有说话啊,干嘛把我算进去?我骞卢可是斯文人一个……”
“你斯文?你省省吧,处女老头,我们出去看看血旗这地方有没有处女,如何?”
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