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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乱了心弦 > 第 3 部分

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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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了,他忍不住叉腰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小东西,突然又让他发现了她浑身穿得紧紧的衣裳,一身黑不透气的套装简直就可以把她压扁。看来她会昏倒有一半原因是这身衣服吧?

于开直接帮她解开了扣子,把黑外套脱掉,还顺势帮她解开了几枚衬衫的扣子。她雪白莹润的肌肤微微袒露在光线下,于开小腹蓦然一阵抽动。“该死。”没想到这个看来小不啦叽的女人居然这般有料,那不经意外泄的一抹春光就让他某个地方僵硬了起来。

他忍不住俯下身细细地端详起她来——

方才吵架的时候还没细看,现在才越发看清了她温润莹洁的肌肤和古典动人的五官,像个大师级的陶瓷娃娃一样,教人禁不住爱怜心动。

他是不觉得自己对她有什么迷恋的感觉,不过生理反应倒是直接的很,紧紧地揪住他所有的感官神经。

他要她!

于开做事向来大开大阖,直截了当,就连这码子事也不例外。

就在他的脑子闪过这一抹想法后,他所有的细胞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不计任何代价。

他豪迈英野的脸庞露着深思,最后缓缓点了点头,“就这么办。”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跟他没大没小,他有预感跟这个小辣椒搅和的这段期间,他的日子会过得挺有聊的。

于开走了出去,轻掩上卧房的门,然后直视一脸饶富兴味的艾伦。

“拟一份合约。”他简单地吩咐。

“咦?”

“除非她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绝不将饭店计划另作打算。”

艾伦差点岔气,“老板是说……”

“我的条件就是她要陪我,并且无条件地任我予取予求,三个月后,合约一到期她便可以自由离开,然后我另觅他处兴建饭店。”

若说艾伦方才差点岔气,他现在就是快要噎死了;他瞪大眼睛,脸红脖子粗几乎讲不出话来。

“老,老板……你从不公私混为一谈的……”好半天,艾伦才挤出话。

“我改变心意了。”他轻松地道。

“可是……为什么呢?”

“我要她。”

艾伦咀嚼着他话里的意思,再察言观色……久久才露出又喜又困惑的表情。

“真高兴听见你主动对某个女人动了心,可是这份合约陈小姐愿意签吗?这样对她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艾伦是真的满欣赏她的,毕竟有勇气跟暴龙据理力争的人不多。

啊,不小心把老板跟暴龙混为一谈了。

于开闲适地走向落地窗,望着窗外景致,过了几分钟才回答。“我是个阔绰的情人,只要她同意跟我偷情一段,我对她会非常大方的;三个月换来的东西太多了,她如果不笨的话绝对会接受这个条件。”

“她的确是个幸运的女人,三个月过后也绝对会变成一个腰缠万贯的小富婆,只不过……她真会答应这三个月的伴游吗?”艾伦总觉得没那么容易。

“她会的。”

“可我总觉得她是个倔脾气的,并不像是那种爱钱的女人,所以对于你的提议,她有可能是揉一揉扔在你脸上。”

“她不会的,因为她那颗小脑袋里装满了太多仁义道德和责任,这种人通常都会将麻烦揽上身而不自知,”他微微一笑,“要不然她今日就不会冒冒失失跑上门来找我了。”

“说的也是,她老实,容易吃亏。”艾伦替她惋惜。

“她不是老实,她是笨蛋过了头,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得出来,为什么屿屿国小里的老师那么多,偏偏派她这个小不隆咚的来送死?一定是她耳根子软,人家一拱她就跳出来了。”他蹙眉。

那个笨女人。

“可是她终究是达成目的了,不是吗?”艾伦瞅着老板的反应。

“她是达成目的了,用她三个月的身体和灵魂换来的。”他有些烦躁。

怎么良心好像有点隐隐作疼?总觉得不该这么欺负着她这个老实头……

于开随即甩了甩头,失笑了。

笑话,他怎会良心不安?何况这一切都是她自寻上门来的,照说他可是提供了她一个最好的机会“财地”两得,她只有感激他的份。

他拒绝胸膛内微微抽痛的感觉,一扬首,“别废话,快点拟来合约,还有,我们午餐都还没有吃,去隔壁的日本料理叫外卖来……别忘记帮那个丫头叫一份。”

“是。”

星琴渐渐苏醒,翦水双瞳首先眨呀眨地,好像一时未醒,又好像还没看清楚周遭环境……

她打了个呵欠,朦朦胧胧地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一圈,再滚了回来,然后懒懒地跨脚在床上某一个坚硬的凸起物上。

好舒服……真好跨脚……

她懒洋洋地滚到了一具温热又高大的东西旁边,习惯性地就扒在“人家”的身上,舒舒服服地依偎摩挲着这既坚硬又像丝绒触感的好摸物事。

在慵懒间,恍然听见有种抽气的声音,不过她也没大理会,继续磨磨蹭蹭,喉咙还发出类似小猫舒服时的嘟嚷声。

她蹭呀蹭地,蓦然碰到了一个坚硬似铁的东西……

那个吸气声更加明显,星琴恍惚间直觉不对劲,她缓缓地睁开了眼——

“你该庆幸我有超强的自制力。”一双幽邃深眸紧紧瞅着她,眸中瞳色复深了。

星琴一时还不觉,她甚至懒懒地对这张粗犷好看的脸庞笑了笑,“你干嘛讲英文……哧!”

于开好笑地看着她眸子里的惊慌失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坐起,直伸着指头指向他。

“你你你……”

于开盘腿坐了起来,低头瞅着她,“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爬上我的床来了?”

“可是你你,我刚才……我怎么会在你床上?”她张口结舌。

她低头,又发现了自己的衣杉不整,差点又晕了过去。

“不准晕,再晕的话我发誓会把你按在腿上打p股!”他低吼,威胁道。

他的心脏可禁不起她这么三番两次的晕。

“可是你,噢,我的头。”她捧着前额痛呼起来,“你是不是把我打昏,然后再拖上床……拖上床……”

“把你凌辱一番?”他笑谑。

星琴瞪大乌溜溜的明眸,又惊又怒,“你真的对我做了……做了……”

“抱歉的很,我一向喜欢清醒着的女人,”他懒懒地道,她刚要松一口气,他的下一句话又让她满脸转红,“这样做起来也带劲儿些,叫起来的声音尤其销魂。”

星琴一颗心霎时咚地一声跳到了喉咙口,满面晕红,“你,你你你……”

这人怎么这样随便?当着淑女的面就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

“怎么?害羞?我猜你还是处女吧!”他随意地问,不经意说中了。

星琴连耳朵都红了,“不,不关你事。”

“你真的还是处女?”他惊叹,蓦然觉得小腹又更坚挺了。

没想到这么甜美的一枚蜜果子,居然还没有人摘采过?他可真有幸,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是处女又怎样?没见过处女吗?”她恼羞成怒。

“太完美了,你总是能够给我意外的惊喜。”

“少废话,我怎么会躺到你床上来的?还有我头上这个……”她轻压了压,又疼得一阵龇牙咧嘴,“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才要问你,你是怎么照顾自己身体的,这么容易就晕了过去,还撞上了桌面,刚刚没把你脑袋撞开花还真是运气。”他皱眉,不满地道。

星琴这才晓得方才老毛病又发作了,“噢,原来如此。”

“你大热天的干嘛把自己穿得跟团黑糯米没两样?”他耸起一道眉,微微不悦。

“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

“如果不是想到要跟你谈判,一定要穿比较专业一点的,我何苦穿那热死人的套装?”她鼓起腮帮子。

他一愣,不禁失笑,“看来你已经习惯把所有箭头都指向我了。”

“就是你……”她突然才想到,正事还没有办,“你说,你到底要不要把饭店盖到别的地方去?”

“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就看你肯不肯了。”他的大手爬梳过浓密的黑发。

这性感撩人的动作竟让她看得有一些呆愣住,差点忘了回话。

“……啊?你说什么?我?”

“是的。”他笑着点了点她粉俏的鼻子,对触感满意得很。

真想快点知道她身上其他部分抚来的滋味如何,光是想像这些就让他硬了。

这根小辣椒还真有点火的功能。

“你愿意不迁校了?”惊喜像团小火苗,飞快跃入她的眼底,点亮了她美丽的小脸蛋。

于开越发感到自己的选择没错,他低垂眼睫毛,轻笑了,“当然,可是我有条件。”

她一呆。

他故意恫喝她,“迁校建地的合约已经拟定并且签过名了,如果我现在反悔要再另找地方,到时候县府的人可以说我违约,那我可是要赔一大笔钱的,也许是十万美元,也许是一百万美元……”

她吞了口口水,竟然有点同情起他,“啊?这么多钱?”

美人鱼上钩!

他隐藏住一朵笑,深思着脸庞,“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就在这里了,你也知道其实这件事情本来责任就不在u。k,因为我们是循正当途径与县府和贵校负责人协议的,现在事情又要有变卦,所有的违约却又由我方承担……”

星琴再吞了口口水,小手忍不住偷偷地扭绞起来,“这样……对你好像很不公平。”

“我是个商人,却愿意退步,你总该也给我一点什么好弥补损失……至少让我觉得这么做有价值,对不对?”

她点头如捣蒜,一脸热切天真。

她果然是个小笨蛋!

他强忍住一抹叹息,又因诡计得逞情不自禁偷偷微笑,“所以我提出了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什么办法?”她现在满心只想解决这件事,让两边都不吃亏的完美落幕。

毕竟一味地迫他退让甚至到被罚钱的地步,这样做好像也太不厚道了,所以如果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是最好了。

他沉吟了一下,“不过这个办法你会吃亏一点……”

“我没关系,吃亏就是占便宜。”她傻笑着,对于能够亲手化解双方干戈和恩怨,她也觉得自己好了不起。

“我已经让人拟了一份合约,办法都在上面,你看了就知道。”他凝视着她,“签与不签都由你决定。”

“合约在哪里?”她左顾右盼。

他缓缓地击掌一记,清脆声过后艾伦即恭敬地开门走进。

艾伦脸上带着微笑,对于她慵懒初醒的模样煞是欣赏,不过他的眼睛才不敢乱偷看,免得激怒了老板。

“陈小姐,请过目。”

星琴接了过来,专心地阅读着。

于开高大的身子闲适地塞入一旁的圆型沙发中,范伦铁诺的昂贵绵质套衫完美地裹着他的胸膛,黑色笔挺长裤下的两条修长双腿自在地伸展在地毯上,微落在额前的一绺发丝倒不经意地衬出了他的开阔英气,和浑身缠绕着的性感与剽悍男人味。

艾伦俊美的脸庞饶富兴味地盯着星琴,再偷觑觑老板——这两人究竟有没有可能痴缠在一块儿?

星琴看完了那份筒短有力的合约,心脏已经跳得快要不堪负荷了。

她舔舔干燥的唇,呐呐地问道:“我的英文读写能力不太好……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是不是要……包养我三个月?”

艾伦噗地笑了出来,随即被老板一眼瞪住。

于开望向她的眼眸却搀入了一抹温柔,“我对你很有兴趣,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答应将迁校之事作罢,除了另觅地点盖饭店外,还会捐助一笔款项给屿屿国小……当然,还有你的三百万。”

她嘴里又热又干又涩,满脑子满心底都是诧异和惊骇;真不知是荣幸还是不幸。

“你要出一个月一百万台币的价钱来买我三个月?”她从不知自己身价这么高,可是她怎么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你可以答应,因为这桩买卖里你占尽便宜,你也可以不答应,我还是维持原来计划,在屿屿国小上头盖饭店。”他淡淡地道。

星琴又怔住了,她雪白细滑的小手无意识地在纸张上头摸来摸去,一颗心瞬间乱糟糟成一团。

理智和自尊要她当场就把这个合约掷回他脸上,可是潜意识她却深深明白,面前这个男人可是当真的,如果她没有答应他的合约,屿屿国小就注定得迁校了。

想到小朋友们都已经这么习惯这一块美丽又可爱的校地,村子里头的老老小小也都习惯了晚上吃过饭后,就到这儿的大榕树下散步乘凉,一边看着海一边聊笑着芝麻绿豆的老事。

一旦迁村,村子里的人可要往哪儿去呢?再说这片校地依山傍水美极了,倘若变成观光大饭店,那村子里的人就不能自由进出这里,而那片如白雪般的沙滩也就成了饭店客人的专属游憩地。

这件事情牵扯太大了,照理说她是不能拒绝这个机会,可是一想到要陪上自己的清白与这个男人纠缠三个月……

她不自禁地望向他,正好与他深邃如黑夜的眸子相对着了——

他眼底有着不容忽略的渴望和坚定,不知怎的,他燃烧着的情欲之光却重重地敲了她的心头一记;星琴没来由地一阵脸红心跳,赶紧低下头来调整呼吸。

深呼吸……吐气……

该死,她怎么被他看得脸都滚烫了起来?

其实,仔细瞧瞧,他这个人也不怎么惹人讨厌,那浑身上下所散发的王者之风,又显得格外独特慑人。

“拜托!我在想什么东西呀?”她握拳捶了脑袋一记。

难道就因为他长得不错,她就当真要变成他的人三个月?

“你考虑得如何?”他直觉想要制止,已然不及。

“可是……为什么会是我?”她抬起头,茫然地道。

“就是因为你,我才有兴趣;若换作是你们学校那个胖胖的负责人来,恐怕我就没有多大的耐性和精神应付他。”

说到底,他还是没有把挑上她的原因说清楚,不过星琴脑子却自动播放于开把合约拿给胖胖校长,然后胖胖校长不得不含泪轻褪罗杉的那情景……

那情景实在太好笑了,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于开和艾伦交换了一个愕然的眼神,彼此都不知道这个小妮子为什么突然爆笑如雷。

“该不会是……刺激过度疯了吧?”艾伦小心翼翼地道。

于开瞪了他一眼,转向星琴,“你的决定是什么?”

“我?”她停住了笑,又开始伤脑筋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真的答应了这件事,那我的工作呢?我是不可能丢下我的学生不管的。”

他一撩浓眉,“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我只是说如果,如果。”

“既然已经成了我的女人,就不需要再工作了,所以这份教职当然是辞掉。”他想当然尔地道。

星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霸道的人,她忿忿地道:“你不过买我三个月,又不是买我一辈子,凭什么要我把工作辞了?冲着这一点,我就绝不可能答应你的条件。”

“你的火气真大。”他也怒目相对。

这个女人到底明不明白他已经做了多大的妥协,再说轻轻松松地当他于某人的女人不是很好吗?每日穿金戴银还可以“玩游戏”,再怎么样都比费心费力教一群小鬼来得好吧?

真是不懂得感恩的家伙。

“不如我们先吃饭,等到吃完饭有精神了再来谈吧!”艾伦一见情势不对,连忙跳出来当和事佬。

一大一小彼此怒视着,谁也不肯让谁……

艾伦哀叹了一口气,只能从桌上端来了一大盘丰盛美丽的什锦寿司和海鲜炸物,讨好地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

“好吃喔,有老板最喜欢的虾握寿司和蟹r拌小黄瓜……陈小姐,要不要先吃顿好吃的再说?正所谓民以食为天,吃饭皇帝大。”他活像挤在帝妃之间卖乖讨好的公公。

星琴本来是不想这么快就罢休的,可是咕噜咕噜叫起的肚子已经无法抵抗美食的香气。

她抓了一大只炸虾往小嘴里塞,一p股跌坐在沙发上,“算了,好女不跟男斗。”

于开吹胡子瞪眼睛,“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一点都没错。”

“你又不是中国人,不要乱用我们家孔老夫子的话。”她嚼着又香又嫩的虾r,哼了一声。

于开忿忿然地道:“女人,哼。”

“老板,吃块寿司吧!”

“下午茶”用餐时间就在你瞪我我瞪你当中过去,艾伦看着这个又看着那个,简直不知该安抚谁才好。

这真是桩苦差事,如果可以的话,他倒还宁愿去应付世界贸易组织那几个大佬的痴缠不休咧!

在旁边陪侍了半晌,艾伦终于决定要退出台风圈,让他们这两个当事人自行去处理。

第五章

艾伦一走,气氛还是维持在僵持的局面。

“要不,你到底想怎么样?”最终还是于开先行开口,还带着一抹淡淡的心不甘情不愿。

这个沙猪成性的大男人!

星琴不情愿地道:“我觉得我好委屈。”

“你还委屈?我于某人可从来没有这么好脾气过,任人吼着玩。”他闷闷地道:“今天算是为你破了例,你可别太得寸进尺了。”

“喂,卖身三个月的人可是我,我都不叫了,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他神色陡然一扬,戏谑地道:“不叫?我敢保证,在这三个月内你会叫得很舒服的。”

“你这个大变态!”她又羞又怒,差点把桌上的食盒丢过去,“扯到哪里去了?”

她这副又嗔又羞的模样,像滚烫的熔浆一样蜿流过他的小腹,往下窜流,撩起了他纯男性的强烈欲望……

该死的,他觉得自己又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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