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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还行,”乔莉笑了笑,“都还可以。”

“唉,”方敏说呵呵地说,“外企待遇再不错,也没有老公给的待遇好,是不是,老公?”

方敏的老公频频点头,方敏说:“你们有什么好对象,都留意一点,要留给我这个老同学。”

“好啊好啊!”众人纷纷点头。乔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吃完午饭,又和方敏聊了聊家常,一时大家也就散了。方敏见她兴致不高,说:“你得加油啊,不要这样。”

“我加油,”乔莉笑了笑,“你也加油。”

“我加油?”方敏一愣,“我还有什么可加油的,有了好老公,我是万事足矣。”

“好啦,你这个幸福的小女人,”乔莉笑道,“你就慢慢享受,我慢慢加油!”

“不要妒忌我哟,”方敏说,“谁叫我老公是万里挑一呢。”

“我晕倒,”乔莉乐道,“哪有你这样夸老公的!”

“本来就是嘛,”方敏说,“你承不承认?”

“承认承认,”乔莉说,“我一定加油找个好老公。”

“就是,快点闲下来,我们好约了出去旅游啊玩啊购物什么的,把职场留给那些找不到老公的女人。”

“这话钥匙让职场女x听到了,还不打掉你的牙?”乔莉说,“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到外面少说哟。”

“行,”方敏说,“我们晚上就开车回上海了,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我坚决支持你!”

“好的,”乔莉说,“我也坚决支持你。”

方敏一愣:“你支持我?我有什么好支持?我有……”乔莉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下面要说什么,g脆张口陪她说:“有老公支持就行了!”

两个人哈哈大笑。方敏跟着老公走了,乔莉一个人走出新新饭店,此地离西湖很近,她顺着湖边慢慢地散着步,觉得一丝寂寞爬上了心头,虽然她不赞成方敏的观点,找个好老公就不用工作了,但是她对方敏与老公的恩爱也是很羡慕的,爱情这个词,是不是来得有点晚?乔莉看着烟波迷蒙的湖面,突然有了渴望,如果自己也成立了家庭,会不会能互相扶持,彼此鼓励,共同度过人生的每一个难关?

而此时的陆凡于云海正在海水里舒畅地泡着,他们对三亚都不陌生,此行的目的都是为了陪伴家人,两家四个老人并排坐在太y伞底下晒太y、吹海风,享受着这冬天里夏季的感觉,最开心的其实是云海的妹妹与妹夫,两个人在海滩上捡贝壳、戏水、打打闹闹,像两个少年情侣,陆凡和云海套着救生圈,只剩下头和胳膊浮在水面,两个人偶尔才动一下,任由海风与海水带着他们飘飘荡荡。

“何总什么时候回北京?”云海闭着眼睛问。

“初七吧,”陆凡也懒得睁开眼睛,“他一家人现在在香港。”

“欧总呢?”

“他一直在北京。”

“唉,”云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时间真快啊,今天都初四了。”

“是啊,”陆凡说,“没有几天了。”

“我们是初六的飞机,”云海说,“加上现在,不到50个小时了。”

“那就尽情享受吧,”陆凡说,“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云海睁开眼,远远地瞄了一眼海滩上的人群,又把眼睛闭上了。

两个人在水里泡了个够,然后慢慢地爬上岸,冲完凉,换好衣服,陆凡习惯x地看了一眼手机,突然,他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有四个未接来电,于志德打了两次,张亚平打了两次。他看了一下时间,于志德是下午2点30分和2点43分打的,张亚平是2点50分和3点打的,也就是说,是于志德找不到他,又去问张亚平,然后张亚平又给他打了两次手机。

陆凡对云海说:“于志德和张亚平找我。”

云海一愣,坐在更衣间的板凳上没有懂,陆凡先拨了张亚平的电话:“张总,你找我?”

“是于总找你,”张亚平书哦,“他问我有没有你其他的电话,我也只有你这一个手机。”

“那我给他回过去。”陆凡说,“谢谢你呀,张总。”

陆凡给于志德拨了电话:“于总,是我,陆凡。”

“陆总啊,在哪儿过节呢?”

“我在三亚,刚刚不好意思,我正在游泳。”

“哦,是这样。”于志德说,“那么远的地方,不太好办。”

“您有什么事,尽管说,”陆凡呵呵笑道,“我们谁跟谁呀,不要说三亚,就算在月球,我也马上飞下来。”

于志德也笑了:“是这样的,陆总,你也知道,我现在任项目组长,很多地方都要用钱,现在晶通改制资金也很紧张,所以,看看你这儿能不能预支一点公共费用,当然了,等着晶通改制以后,这些费用我全部还给你。”

陆凡又惊又喜,看来薄小宁年期还是擅自出了价,他镇静地说:“于总,这是肯定的事情,不知道您现在缺多少?”

“250万美金。”于志德说。

“这个没有问题,”陆凡说,“随着晶通项目的深入,不管事前期的资金,还是以后需要的公关费用,我们都会随时提供,您尽管放心,我们赛思中国会全力支持您的工作。”

“这笔费用我要得比较急,”于志德说,“你能不能在初十前给我?”

陆凡心中一愣,嘴里不间断地说:“哦,费用方面肯定没有问题,至于时间方面,我一定尽力争取,您这几天都在石家庄?”

“是的。”

“好啊,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回北京,我们随时联系。”

“哦。”于志德说,“明天一早就回来了?”

“是的,”陆凡说,“我带女朋友过来玩,明天是初五,我们一起回家过小年。”

“好啊,那我们随时联系。”于志德挂上了电话。

陆凡看着云海:“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还有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你要听哪一个?”

“呵呵,”云海说,“你先把那个不好不坏的告诉我。”

“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北京,恐怕要把这两家人全部都j给你了。”

“那坏消息呢?”

“于志德主动提出要我们呢支持第一笔费用,要求初十之前打款。”

“好消息呢?”

“于志德主动提出要我们支持第一笔费用,250万美金!”

云海看着陆凡,思索他这个奇怪的归类,也就是说,于志德提出好处费是正常的,250万美金也是正常的,但是初十之前支付,的确是让人有点纳闷,为什么要得这么急?

“你上次说有人在查他。”云海说,“会不会是去攻关?”

“有可能,”陆凡说,“如果那样,我们的风险就太大了,真的和他栓在一条穿上了。”

云海沉默不语,陆凡看着他,半响陆凡问:“你怎么看?”

“我建议你还是回北京和欧总商量一下,我想凭他在石家庄的部分关系,可以有更多的信息借助判读,”云海苦笑了一下,“我们现在业绩平平,没有250万美金可以赌。”

陆凡咽了口唾沫,觉得喉咙有点痛,他想了半天,也只有这个答案了。“我晚上和爸妈打个招呼,这两天就麻烦你。”

“没问题,”云海说,“我一定把他们开开心心地带回北京。”

两个人开始往外走,走着走着,云海问:“你估计付国涛开的多少?”

“我在想,”陆凡说,“估计不会超过200万。”

“你说,”云海说,“他会不会两家都要?”

“有可能,”陆凡叹了口气,“我马上向欧总和何总汇报一下,这事情有点麻烦。”

“不用着急,”云海说,“没准明天你一回北京,就明朗化了。”

“也对,”陆凡说,“也听听何总和欧总的意见。”

陆凡当即给欧y贵和何乘风分别打了电话,并汇报说自己准备明天一早就飞回北京,何乘风表示同意,让他尽快与欧y贵商议。欧y贵说晚上他让人打听一下情况,然后明天与他碰头再细说。陆凡陪着父母在海滩边坐了一会儿,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说北京有工作,明天一早就走,让父母跟着云海玩到假期结束。两位老人虽然不愿意,但也不敢影响他的工作,只得点头同意,陆凡晚上草草收拾了一下行李,改签了机票,第二天一早,穿着长袖衬衫与棉布长裤,提着行李来到机场,飞回了北京。

第十章 【平静】的春节(5)完

第十一章 华丽的晚餐(大结局)

陆凡下了飞机,就感到异常寒冷,他连忙走到一间洗手间,从行李里翻出羽绒服,穿在身上,他走出机场,便看见欧y贵的司机,“陆总。”司机一面打招呼,一面把陆凡的行李接过去,“车就在外面,欧总正在公司等您呢。”

陆凡跟着他上了车,觉得浑身冷得打颤,他怀疑自己有点发烧,便靠在后座上休息,司机也不多问,沉默地看着车。此时的北京也是艳y高照,却没有三亚那种湿热的气氛,车外不时传来零星的鞭炮声和腾地升起的烟火声,一切都是那么热烈,冰冷而g燥。

车到了赛思楼下,陆凡拿着行李上了楼,在门口的保安那儿做了个登记,便走进办公区域,整个区域空无一人,只有灯光,隔断墙壁,矗立在墙角便的绿s植物,他来到欧y贵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欧y贵的嗓音在门内响起:“进来!”

陆凡推门进去,点了点头,“节r快乐!”

欧y贵咧了咧嘴,示意他坐下。陆凡坐在他的桌前,缩在椅子里,欧y贵说:“昨天晚上他们尽量问了问,说现在是过年,不太好问,省里查他是真,抬举他上组长的位子也是真,听不到更多的消息。”

“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给他,”欧y贵说,“一来显得我们有诚意,二来可以堵一堵sk,看着他们能不能立即给出这笔钱,上嘛,”他朝左边咧了一下嘴,“他要是拿了钱不办事,我一样可以把钱拿回来。”

陆凡吸了一下鼻子,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软弱无力,但是话还是要说:“欧总,是不是多考虑几天?等十五过了之后,大家都上班了,看着石家庄的发展情况,然后再做决定。”

“如果于志德是这几天等着送钱给什么人,”欧y贵说,“而sk出了钱,我们却没有,这就有点麻烦,以后想解开这个心结就没那么容易了。我知道里顾虑什么,可是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我觉得可以赌一把。”

“我们的业绩不好,万一赌输了,我们对总部不好j代。”

欧y贵看了陆凡一看,他奇怪这个销售总监怎么今天看起来像个软蛋?难道他不知道这笔钱不可能从赛思中国的账面上出去,就算落了空,一样有办法找补回来吗?

“弗兰克,”欧y贵说,“你是不是太犹豫了?”

“我觉得于志德如果没有把握上台,我们就没有必要给他这笔钱。”陆凡说,“而且最好听一听sk与省里的消息,这事儿来得太快了,有些不合逻辑。”

欧y贵这次是真的笑了一下,陆凡觉得他的表情与嘴角都有了与平常不同的变化,而且他的眼睛里也露出了一丝嘲讽,欧y贵想起每次与何乘风讨论问题,他都会强调“逻辑”二字,要从常情常态反复分析,这种带有西方思维方式的习惯让欧y贵觉得很有意思,他觉得东方人不太考虑这些,某种程度上,东方人对事物的理解带有一点超理x的东西,比如中国人喜欢说胜者为王败则为寇,这其实是忽略了过程的一个总结,意思是不管你用何种方式创造了奇迹,你就是胜利者。

他猛然意识到,陆凡是不也在美国接受了正规的教育,并且生活了多年,他不可避免地要顾及到逻辑问题,要从1向2推导,如果从1到3的过程省略了2,这就是为难他,欧y果贵将身体前倾,手支撑着台面,语气尽量平稳:“如果我们因为犹豫失去了机会,那我们怎么向美国人j代?之前的力气会不会都白费了?弗兰克,我理解里说的逻辑问题,但有时候事物的逻辑不时平直的,它有跳跃的成分,而且在这个成分背后,它一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虽然没有明确的消息,但是于志德需要钱帮他巩固地位,这是我们大家都能够想到的事实,除此之外,一个要钱的理由多种多样,只要他在石家庄一天,只要他还在晶通的办公室里,我们就不怕他。但是如果因为我们不肯出钱,让sk帮助了于志德,招致他的埋怨,那我们要费太多力气去弥补这个关系,这是不是得不偿失?”

陆凡感到欧y贵身体里那股咄咄人的气息散发出来,压得他很不舒服,但越是这个时候,自己越必须坚持自己的想法,这是对赛思负责,对何乘风与欧y贵负责,更是对自己负责。想到这儿,陆凡勉强坐正了:“问题在于,我们不知道那个合理的解释是什么,不管有多少种想法,我们并没有证实,这是第一;第二,于志德为什么需要钱,是不是真的因为庆丰公司的原因,那么这个危机到底有多大,我们也并不百分之百清楚;第三,他为什么要提出在初十之前拿到钱,这个目的是什么,我认为一切都需要调查研究,如果您需要,我可以马上去石家庄,去尽量了解情况。”

“那么里宁愿失去7个亿单子,也不愿意冒250万美金的风险了?”欧y贵看着陆凡,他从昨天下午陆凡的语气种,就感到了他的犹豫,但是没有想到,说服陆凡如此麻烦,难怪何乘风一直说他比狄云海果敢,看来这个文质彬彬的总监,的确有他过人的地方。

陆凡用手摸了摸喉咙:“是的,欧总。”

“就因为你的逻辑。”

“不,”陆凡说,“是因为里面有不清楚的地方。”

“弗兰克,”欧y贵说,“你在西方学习了许多好的,优秀的知识,而且这些知识会让里养成一个良好的思维习惯,比如强调逻辑,强调证据,但是这些东西不一定完全适合中国国情,尤其是中国的很多事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如果里一味套用西方的思维习惯来考察中国的一些事情,那么里的判断就会有偏差,甚至会有一些奇怪的结果,我们何不把事情简单化来处理?不要想得太多,太清楚,我们最坏的结果就是于志德用了钱,但是他没有把项目给我们,或者他没有坐稳晶通的宝座,要么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我都说了,我愿意动用我的私人关系,去把钱追回来,我这么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公司,为了何总,为了你和整个销售部,所以,我希望里能听取我的建议,不要错过良好的战机。”

“欧总,”陆凡也很奇怪欧y贵的固执,他长篇大论的叙述让陆凡差点喊他欧老师了,“作为赛思的销售总监,我真的渴望能打下晶通,但是我真的觉得这事有风险,非常抱歉,我不得不坚持我的想法。”

欧y贵看着陆凡,陆凡也看着欧y贵,两个人都觉得头痛起来,虽然欧y贵的位置在陆凡之上,但是他知道陆凡的这一张赞成票,是非常重要的;陆凡也请画出,只要他坚持反对,欧y贵便不得不请何乘风来做决定,这是一个领导者非常微妙的品质,能够统领所有人而不独断专行,善于听取不同的意见,虽然欧y贵如此强势,但是陆凡知道,他是一个好领导。

欧y贵叹了口气:“云海的意见呢?”

“他觉得有了具体的信息才好把握。”

欧y贵再次叹了口气,心想又是一个“美国派。”

“那么,我们听听何总的意见,”欧y贵拨通了何乘风的手机。

何乘风心里的斗争与矛盾并不比他们少,事情来得突然,又在春节期间,给钱有给钱的理由,不给钱有不给的理由,事关7亿的项目,费了那么多心思,牺牲了那么多人力物力,不能让这250万美金把以前辛苦给浪费了。

“欧y、弗兰克你们讨论的结果是什么?”

“我们没有结果,”欧y贵说,“一票赞成一票发对,现在要问里的意见。”

“云海呢?”

“他在三亚,”陆凡说,“我父母何他父母都j给他一个人了。”

“他的意思是什么?”

“他需要更多的信息”

“我的意思是这样,”何乘风说,“我建议你们都去石家庄,一方面何张亚平、省内的官员,还有一切相关人员联系,看看于志德为什么一下子开口要钱,这方面由欧y出面;另一方面由弗兰克出面,尽量拉拢于志德,告诉他赛思一定给这笔钱,但是一定要拖过初十,他既然定了这个r子,我们拖着不给,他一定会着急,只要着急,就会露出马脚,我们可以把钱准备好了等他,一直稳到最后,看看到底是为什么。”

欧y贵与陆凡听着电话扩音机里何乘风的声音,都默默地在心中点头,何乘风又说:“我们还可以再等等sk的消息,估计于志德如果是为了用钱,会向两边都开口,我们可以向付国涛透个底,就是我们不打算急着给钱,看看能不能何他联手稳到初十之后,如果付国涛不愿意,先给了于志德,我们就可以查于志德到底用钱g什么,总之表面上要快,要全盘答应,骨子里要慢,要尽量摸清楚情况,等有了更多信息的时候可以再做一个决断,你们认为呢?”

“就照你说的办,”欧y贵说,“我和弗兰克并分两路,同时去石家庄。”

“呵呵,”何乘风说,“辛苦你们了。”

欧y贵挂单电话,看着陆凡的状态还是不好,便关切底问:“弗兰克,你是不是病了?”

“没事儿,”陆凡说,“那我们吃点东西,下午就出发吧。”

“好,”欧y贵说,“我就估计要出发,行李都带来了。”

“我的行李倒在,不过是夏天的,还要回去一趟。”

“次了饭去拿吧,”欧y贵说,“然后就直接从你家出发了。”

陆凡点点头,突然手机一响,他打开来,是车雅尼发来的短信:“于向薄开口,250万美金。”

陆凡没有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欧y贵,而是转给了何乘风,不一会儿,何乘风给欧y贵打了电话,欧y贵放下电话对陆凡说:“于志德果然也向sk开了口,数字相等。”

“好啊,”陆凡说,“又有好戏唱了。”

陆凡坐在欧y贵的车上,昏昏沉沉地朝石家庄进发。与此同时,付国涛与薄小宁已经到了石家庄,于志德意外开口,明确的数字与时间,都让付国涛惊讶,他怀疑薄小宁事先露了底,但是事到如今,追问此事已经无益,他现在关心的是,为什么于志德要在初十之前拿到这样一大笔钱?

薄小宁对这个结果则洋洋得意,要不是自己抢先一步,哪里会有这个结果?于志德主动张口要钱,晶通的业务岂不是定了大半?他一面嚼着口香糖,一面哼着歌,毫不理会付国涛y沉的面孔,他不高兴就不高兴呗,只要事实证明自己对了,合同拿到手,钱赚到家就可以了,老板的心情嘛,就让他自己慢慢调整吧。

两个人刚到宾馆,张亚平已经等在那儿,并帮他们开好了房间,付国涛于薄小宁停好车,在张亚平的陪同下上了楼,三个人一进房间,付国涛就问张亚平:“老张,到底怎么回事?你在石家庄过的年,就没有一点消息?”

“能有什么消息?”张亚平说,“现在是春节期间,我上哪儿去问啊?再说了,年前何现在也就差了5天,5天有没有办公,能有什么变化?”

“于志德为什么一下子要用这么多钱?”付国涛百思不得其解,“是他晶通的位子出呢问题,还是有什么意外?”

“他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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