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后面,肖常的眼神都涣散了,有气无力地哭泣着,来来去去都是骂男人的话。
江擎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哭叫,越听越亢奋,胯下骤然加快速度,干变得既深且重,肖常被干得连脏话也不说了,只知道呜呜呜哭,不一会前面的阴茎就抖动着射出液。
江擎一看他射了,得越发大力,他感觉欲望越来越强,全身肌肉骤然绷紧,胯下猛几记,将大guī_tóu捅进最深,深得几乎捅入肚子,才低吼着释放欲望。
肖常被又多又烫的液射得瞪大眼睛,突然惨叫道,“不要……不要射进来……”
可江擎却死死地禁锢着他,仿佛羞辱一般,将液全部射进他身体里,甚至射完液的鸡巴还深埋在他体内。
肖常被射得脸色惨白,他无力地垂下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刚刚啜泣几下,就被江擎推倒在地上,再一次被那根杀千刀的驴鞭狠狠凌辱。
那一天,是肖常第二次被捅屁眼,但这一次,他完全被干晕过去,等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在自家床上,他爹一脸不肖子事真多的表情看他。
肖常望了望四周,没有那个始作俑者,没有那个小白脸,没有那个往他屁股里射的混蛋王八蛋。
他怔怔地呆坐一会,等他爹走了,才捂着脸屈辱地流下泪水。
之后江擎再也没有碰过他,俩人都是互相躲着对方,江擎依旧是那个一尘不染的公子哥,可肖常却胖了,小腹越来越大,身子越来越软,他爹骂他好吃懒做才生出个啤酒肚,肖常也没当回事,反而加大运动,努力干农活。
一次他在干农活时看到秀秀和那个王八蛋有说有笑的路过,心里微微抽痛,他嬉皮笑脸地扛着锄头搭讪,当对上秀秀厌烦的眼神和江擎冷漠的目光时,心像是刀割一样疼。
他有点不自在地回去干活,却没有发现江擎一直凝望着他。
等六个多月时,肖常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出了问题,他爹还跟说他,要不是女娃真以为你怀孕了,肖常想着会不会是腹水肿,或者是瘤子,反正哪有都不好治的,于是他带着钱偷偷摸摸到县城看病,医生给他抽血说他激素异常,让他留院检查,结果刚住下,就偷听到院长说他怀孕了,要把他送到城里进行科学研究。肖常吓得要死,捂着肚子就跑回了村。
而这一次回来,正好碰见江擎离开,男人依旧是那身来时的白色衬衫,面容俊美干净,眼神里带着淡漠的笑,他跟一个又一个乡亲告别,不见肖常时,神色变得有些落寞,但当他转过身时,却对上这个穿着宽松衣服的男青年。
肖常的脸色苍白,或许是他才逃过医生的追捕,或许是这个王八蛋终于要滚了。
他张了张嘴唇,只说出几个字,“终于滚了?逃回城里也别忘了爷爷,你小子给老子等着!”
江擎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等着你。”
一如既往的清冷声音,肖常却浑身一颤,肚子像是有反应似的痉挛几下。
可他却冷笑着后退几步说,“俺等着你去死!”
江擎脸色有些难看,他压抑地紧抿着唇,深深望了肖常一眼,便转身上了拖拉机。
肖常呆呆地僵在那里,等拖拉机开远了,肚子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这一次,那疼痛变得更加强烈,肖常难忍地捂住肚子,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肖常肚子太大了,横看侧看都是个巨球,他怕被人发现,天天躲玉米田里啃玉米,有乡亲路过立刻躺在地上装死。
日子艰难地过着,直到有一天,肚子像是撕裂般的剧痛,他躺在泥地上痛苦哀嚎,他忍痛将裤子脱了,原本的gāng门处流出奇怪的分泌物,肚子里的怪胎似乎刻意在折磨他,不停地拳打脚踢就是不愿出来。
肖常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没有任何援助的他,力气在逐渐丧失,最后他只能绝望地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