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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0

饭桌上,蓝瑾和村长一家人有说有笑,沐景殊却一言不发。蓝瑾知道他的心事,便旁敲侧击的向村长打听了一下村里的情况,特意问了一下沐景殊的母亲的事情。其实这些事,沐景殊派来找人的人都已打听到了,但此时听到,和听打探消息的人讲,感觉却是全然不同。

饭后,村长又亲自将沐景殊和蓝瑾带到村西的那间已被打扫干净的空屋子里。这月河村虽然偏僻,却因为这附近常有些旅人经过,所以村中便备了一间空房专门给路过的人居住,所以蓝瑾说要在村中落脚,那妇人也没有很吃惊。

待村长离开,蓝瑾这才朝沐景殊道:“要不要现在去看看?”

沐景殊看看外面,天气已晚,便摇头道:“明日再去吧。”

蓝瑾知道他不想这么晚去打扰,于是笑了笑:“随你,你想什么时候去,便什么时候去。”

沐景殊没有作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蓝瑾看他一眼,忽然道:“听村长说,她现在过得很好。”

沐景殊皱了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你想认她么?认了之后,想带她回丹阳?”

沐景殊摇摇头:“我只是想看看她……从我有记忆起,只知道母亲不在人世,当我得知她还活着时,第一想法便是要看看她。”

蓝瑾暗自叹了口气,若非那场政变,沐景殊大概会在他母亲身边快乐的长大……他想着想着,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他的母亲长什么样子,他早已忘记,这么多年,脑海里唯一仅剩的记忆,但是她被人杀死的那一幕……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血y里漫出来。

沐景殊见他忽然的发抖,道:“怎么了?冷么?”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他的手,轻轻揉了揉。

蓝瑾回过神来,惨白着脸摇了摇头:“我没事。”

沐景殊点点头,道:“早些休息吧。”

蓝瑾嗯了一声,目光落在被沐景殊攥紧的手上,心里五味陈杂。

他有种错觉,这次火灾之后,沐景殊对他特别的好,和以前那种好是不一样的。以前,他的言行更加温柔和蔼,但若非必要,他不会和自己说太多话,也不会和自己有过多肢体接触。现在却不一样,他的神情反而冷漠了许多,语气也总是淡淡的,可是关切的话语、亲昵的动作比以前更加自然。用他自己的感觉来讲,沐景殊以前的好,绝大部分都是伪装出来的,现在的好,却像是发自内心的。

沐景殊的这种细微改变,是不是意味着他开始对自己有些感情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蓝瑾才起床,便拉着沐景殊去找他母亲,那焦急迫切的神态,好像他们要去找的,是他自己的母亲一样。

开门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看起来有些憨直,虽然相貌普通,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那年轻人看着门口这两个容貌出众的人,愣了一愣,随即道:“你们……你们有事吗?”

蓝瑾笑了笑,道:“我们来找人,找……余夫人……”

少年又是一愣:“找我娘?两位是……”

“呃……”蓝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虽然听沐景殊说过他母亲如今的情况,但对着沐景殊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弟弟,他仍是有些接受不好。就算不是一个爹生的,可是这容貌,和沐景殊也差太远了。

沐景殊道:“我是余夫人的一位故人之子,奉先人之命来看看她。”

那少年显然也被沐景殊身上冷冽的气势吓到,听见他的话,明显缩了一下,才敞开大门,道:“先进来坐吧,我去喊我娘。”

坐在堂屋里,蓝瑾chu略地将屋子扫了一眼。这屋子里虽然清贫,却收拾得十分干净。据沐景殊查到的消息,他的母亲,也就是这位余夫人,来到月河村之后,和这村里的一个余姓的老鳏夫成了亲,然后生了一个儿子,名叫余乐。老鳏夫死后,余夫人便和儿子相依为命,所幸这儿子还算乖巧听话,加上村里人热心帮忙,过得倒也不算艰苦。

他看向沐景殊,见沐景殊微皱着眉,手边的清茶一口也没有动,目光比进门前更加y蜇了。恐怕是因为看到自己的母亲住在这种地方,所以有些难受吧。他正想开口安慰他两句,却听到一阵轻微的咳嗽声响起。

抬眼,看到刚刚那少年扶了个老妇人从后面的屋子里出来,那似乎身体不好,有些咳嗽,但年纪并不大。明明打扮得十分普通,神态间却有些贵气。

见她进来,沐景殊和蓝瑾同时站了起来。

余夫人见两人起身,忙道:“两位公子请坐。”

沐景殊直愣愣地望着她,没有作声,也没有动。

蓝瑾忙道:“夫人您也坐。”

余夫人朝他笑了笑,目光转向沐景殊时,眼神却忽然滞住,忽然上前两步,却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停住了脚步。

蓝瑾本就十分在意她和沐景殊的事,因为将她这细微的变化都看在眼里,见她忽然那么激动,便知道她一定是认出了沐景殊。

余夫人转向余乐,道:“乐儿,你去村口的刘大嫂家里借几个**蛋,再去村口买两条鱼来,我们要招待客人……”

蓝瑾正要阻拦,又想到她大概是故意支开小儿子,便道:“我同你一起去吧。”说完,朝沐景殊眨了眨眼,跟着余乐出了院子。

蓝瑾跟着余乐在村中转了一圈,借到了一些食材,又花银子买了些鱼r,很是花了一些时间。

待回到余家的时候,沐景殊正和余夫人坐在桌家,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余夫人显得很高兴,沐景殊神情仍旧淡漠,但神态比之前温和了一些。细细一看,这两人眉眼间有几分相似,甚至比余夫人和余乐更像一对mǔ_zǐ。

蓝瑾料想他们必定已将身份说开,心里的隔阂也消除了,不禁为沐景殊高兴起来。

这日中午,两人便在余家吃了午饭,席间,沐景殊虽然话少,却说偶尔说两句,对余乐的态度也温和了几分,令余乐很是震惊。

但两人并没有在余家多留,吃过午饭之后,两人便离开了。

☆、第二十七章

两人没有回住的地方,而是沿着村中的小路往前,慢慢走到了村后的树林里。树林里的树种得稀稀疏疏,明媚的阳光洒落下来,打在两人脸上,份外的温暖。

蓝瑾看着这田园气息浓郁的山野,心情越发好起来,忍不住咂咂嘴,道:“今天这种日子,真应该喝酒庆祝一下。”

沐景殊望着他,道:“你好像很高兴?”

蓝瑾点头道:“当然高兴。”说着又笑了笑,“我在为你高兴。”

“为我高兴?”沐景殊脚下一滞,他停下来静静地望着蓝瑾,见蓝瑾眼中闪烁着清亮的光芒,眼瞳亮得简直像是藏了两颗星星一般。他本就生得俊秀,此时在阳光下笑起来,那张脸越发生动明艳。沐景殊沉默了一下,忽然道,“你好像比见到自己的母亲还高兴?”

蓝瑾笑了笑,不假思索道:“你高兴我自然也会高兴。”

沐景殊定定地望着他,神情冷淡如水,道:“为什么?”

蓝瑾一愣,不解地望着他:“什么为什么?”

沐景殊道:“你好像很关心我,为什么?”

蓝瑾被他问得一怔,偏过脸,恰好对上沐景殊的目光,只见沐景殊眸色幽深地瞧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蓝瑾被他看得心口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唇,不知怎么地,那句在喉咙里徘徊许久的话就脱口而出了:“因为我喜欢你!”

蓝瑾说完,自己也傻了,他没料到自己竟会在这种情况下告知沐景殊自己的感情。待话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了不得的话。

沐景殊闻言,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收回了目光。

蓝瑾见他这样,心口猛地抽了一下,一股悲惊的情绪涌了上来。

看沐景殊的反应,他g本对自己没有半分情意吧?

沐景殊沉默了一下,才道:“你该知道,我之前待你好,只是因为……”

蓝瑾没待他说完,就飞快地打断他:“我知道,你对我好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反正我喜欢你是我的事,那句话,你听过就好,不要放在心在,以后……以后我们就做普通朋友好了……”

越说喉龙越堵,眼睛也疼起来,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憋闷得慌。明明心里难受得要死,明明想找个无人的角落大哭一场,但又不得不挤出笑容。

沐景殊望着他几乎要哭出来的脸,皱了皱眉,然后伸手抚上蓝瑾的脸颊,轻轻揉了揉有些僵硬的嘴角,然后道:“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蓝瑾撇开脸躲过他的手,故意大声道:“敢嫌弃我难看?我……”

话没说完,忽然觉得腰上一紧,沐景殊已将他拉近,将他嘴里剩余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蓝瑾整个人都呆了。他原以为沐景殊的那句话便是明明白白的拒绝了,所以他才抢在沐景殊开口之前给自己找好了退路,却不料沐景殊竟会吻自己。

沐景殊含着他的唇细细的舔着,温柔的声音从辗转相贴的唇间吐出来:“我没有嫌弃你,刚刚逗你的。”

模模糊糊的声音在嘴唇边缠绵一圈,低低地传入耳朵里。

蓝瑾瞪大眼,道:“你说什么?”

话音才落,沐景殊的舌欺了进来。

细细密密的吻,缠锦悱恻,带着不说尽的甜蜜,在唇舌间流连,漾出异样的快感。

蓝瑾伸手勾着沐景殊的脖子,越吻越深,心里简直像是吃了满满的一罐蜜。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喜欢自己的,想到自己和他两情想悦,便幸福得不得了。

正吻得激烈,蓝瑾忽然觉得喉咙里多了些东西,他只顾着与沐景殊亲吻,压g没有留意到别的,那东西便顺着口水一同咽了下去。

忽然想起当初沐景殊装醉给他下药的事,他浑身一震,猛地推开沐景殊,问道:“你给我吃什么了?”

沐景殊道:“解药。”

“解药?”

“你忘了,当初我给你下了毒,还没有解。”

经他一提,蓝瑾这才想起来,当初沐景殊确实说过,那毒只能压制一段时间,还没有解。只是他这段时间没有毒发过,又为其它的事伤神,压g都忘了这件事。他撇撇嘴,红着脸嘟嚷道:“可以直接给我嘛。”

沐景殊居然一本正经地道:“我担心你又噎着。”

蓝瑾被他提及当初的糗事,想起那时两个还水火不容的,不禁脸上一阵发热,他恼怒地瞪了沐景殊一眼,哼哼道:“敢笑话我!”说着举手便要打,抬起手时,却忽然看到沐景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禁呆住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上前一步贴近沐景殊,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沐景殊被他的举动惊到,怔了一怔。

蓝瑾才凑到他的唇,便立即回过神来,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热,支支吾吾道:“我……”话音未落,沐景殊的手忽然扶住他的后脑轻轻一按,刚刚拉开的唇又合拢了。

这次的吻比刚刚激烈许多,张狂的吸吮,肆意的舔弄,令蓝瑾嘴里一阵阵发麻,伴随着酥麻感,又好似有一丝奇异的快感涌起。

从未有过的感觉,令蓝瑾不由自主地发出低沉的轻吟。

听到他的呻吟,沐景殊的眸色顿时幽深了几分,嘴里的动作也越发激烈,按在脑后的手也不由自主地下移,滑到腰间流连。

蓝瑾被m得全身一颤,只觉得沐景殊的手像是带着火一般,m得他身体如同火烧一般燥热不安,而两腿间那处最为敏感的地方,竟因为这隔着衣衫的抚m而有了抬头的趋热。

蓝瑾生怕沐景殊深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得不弓起身子,想离得远些,不料沐景殊的手忽然往他腰窝里一按,出奇敏感的身子被按得一软,直接贴到沐景殊身上,而那已抬头的欲望便擦到沐景殊的腿上。

他顿时窘迫得不得了,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推沐景殊,瓮声瓮气地道:“沐景殊……”

“子晔…”

“嗯?”蓝瑾的注意力全身自己的下身,g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子晔是我的字,你以后叫我子晔……”沐景殊说着,双手搂紧他腰,顺势滚到草地上。

☆、第二十八章

“子晔……”蓝瑾无意识地轻唤了一声,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烫。不仅他身上烫,压在身上的沐景殊身子更烫。

沐景殊的吻已不甘于只停留在他唇间,而是一点点往下,沿着修长优美的脖子,一点点滑至肩膀,然后停留在敏感的锁骨上,用牙齿轻轻啃噬着他的骨头,细微的疼痛和撩人的麻痒一阵阵袭来,令蓝瑾全身发颤。

沐景殊亲吻他的同时,手也没有闲着,顺着x前已有些凌乱的衣襟爬进衣内,轻抚着x前细滑的肌肤,chu糙的指腹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擦着x前敏感的两点。

“唔……”蓝瑾被m得难受,想让他留下,却又对那种感觉极是沉迷,舍不得他停手。

脑子里正天人交战着,沐景殊忽然松开了正抚着他的手。他只觉得一阵空虚,缓缓睁开水光乐弥漫的眼,见沐景殊伸手扯下了他的腰带,一双手沿着腰线迳直往下,滑入两腿之间。

下身那处发胀的硬物越发难受了,想要人抚m,想被人疼爱。

蓝瑾正被这强烈的欲火刺激得浑身难受,沐景殊的手便抚了上来。

被握在掌中的瞬间,蓝瑾只觉得一阵奇异的快感从下处直达全身,触电一般的感觉,令全身骨头都要酥掉一般。

“啊……”无法抑制的快乐呻吟破口而出,明明是低沉的男人声间,却似乎带着说不出的柔媚。

沐景殊没料到他竟如此敏感,不禁低笑出声,道:“你年纪不小,怎么好像从未经过情事……”

蓝瑾本就被情欲染红的脸更加红了,他睁着水光弥漫的眼斜睨了沐景殊一眼,哼道:“我只是没有碰到喜欢的姑娘罢了……”

话音落下,只觉得沐景殊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那极少被抚慰的敏感处何曾被人这样对待,g本还未完全尝到极致的滋味,便喷躲在了沐景殊手里。

蓝瑾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失神了半晌。

“居然这么快就s了……”沐景殊话音未落,便遭到回神过来的蓝瑾的一记白眼。

蓝瑾自觉丢脸,却又有些不甘心,便有样学样,伸手扯开了沐景殊的身衫。

沐景殊平日里穿着黑衣,显得有些削瘦,但衣服底下却是结结实实的肌r,并不是那种令人看起来反胃的chu壮,而是紧实适度的完美,m起来平滑,却又令人感觉到充满了力量。

看着沐景殊完美的身材,蓝瑾几乎要流下口水,他也是自小就习武,但若论身材,却是比沐景殊差了一大截。

伸手m了m,既平滑又结实,令人爱不释手。

蓝瑾看着看着,忍不住将唇贴过去,含住他x前的r粒,细细舔起来。

这翻大胆的举动,令沐景殊吃了一惊。

蓝瑾舔了半晌,见沐景殊毫无动静,不由得有些泄气,便用牙重重咬了一下含在嘴里的r粒。

如他所愿,沐景殊立即发出一阵低喘,却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疼痛。

沐景殊掰开他的脸,眼神危险的盯着他:“你想咬死我么?”

蓝瑾得意的笑了笑:“原来你也怕疼啊……”说着,又伸舌舔了舔那被自己咬得红肿的r粒。

他眼中还含着高潮时溢出的泪,此时笑起来,眼睛更加柔亮,潮红的脸庞也多了一分魅人的诱惑。再配上他舔吮x口的动作,简真是媚到了极点。

沐景殊掰过他的脸,重重吻上他的唇,一只手拉起他洁白修长的腿,另一只手探入后处的密处,细细按揉着x口。

蓝瑾的舌头被搅得发麻,赤祼的x和沐景殊紧紧贴着,一阵阵发烫,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他正沉浸在这奇妙的感觉里,后庭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啊——”蓝瑾被刺激得身子一弹,全身立即僵硬了,他惨白着脸,红着眼道:“好疼……”

沐景殊微微皱起了眉,只不过才探入一g手指,便紧成这样,若要他那里承欢,岂不是会要了他的命?他安抚地吻了吻蓝瑾,放柔了声调,道:“放松些,我不会伤你的。”

蓝瑾深吸了口气,后x仍旧紧紧咬着沐景殊的手指,紧得几乎要将手指缴断,完全没有放松的迹像。

沐景殊见他这样,不得已,便将手指抽了出来。

蓝瑾才松了口气,却忽然感觉到沐景殊那抵在自己腹部硬物越来越烫,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的腹部烫伤。他看着沐景殊隐忍的脸庞,不觉有些不忍,便咬咬牙,道:“你来吧,我没事的。”

沐景殊见他一脸英勇赴死的模样,哪里还能做下去,他起身道:“算了……”

蓝瑾急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定定地望着他:“可是我想要……”说完,才觉得不太好意思,忙别开脸去。

沐景殊沉默了片刻,忽然想起之前在歌月坊时,沐景寒塞给自己的那瓶药,他当时表情促狭地道:“你一定会用得上的。”他当时并未在意,却还是将沐景寒的药收下了,不想倒真是派上用场了。伸手捞起被蓝瑾扔到一旁的衫服,他m索了半晌才找到放在衣袋里的药。

蓝瑾好奇地道:“这是什么?”

“你马上就会知道。”沐景殊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吻着他,双手却一刻也不闲,将那药瓶打开,倒出粘稠的y体,往蓝瑾的后庭抹去,一点点软化僵硬的肌r,沾满药y的手指也缓缓探入后x。

有了药y的润滑,果然要轻松许多。沐景殊将那药y一点点涂进x内,又就着进入的手指轻轻按揉着x内,一点点拓展入口。

蓝瑾不知道他抹的是什么,初时只觉得那药y十分清凉,就连沐景殊的手指探入后x,都没怎么感觉到。不料才过了片刻,那冰凉的感觉便渐渐转化为火烧火燎般的热烫,从x口一直蔓延到x内。

“啊……”被异样的感觉折磨得快哭出来,蓝瑾红着眼看向沐景殊,“停下来,好难受……”

沐景殊知道那药发挥效手了,便将那g手指抽了出来。

不料他才抽出手指,蓝瑾便扭着腰追上来,涂满药y的x口一张一翕,像是饥饿的小嘴一般。蓝瑾被体内的麻痒和空虚折磨得几乎要疯了,他含泪看着沐景殊,道:“你给我涂的什么?”

“药……”沐景殊面不改色地说着,知道他已空虚到了极点,又探出两指,在x内探索按揉。

就在他的指尖触到x内一处时,蓝瑾的身子猛地一颤,惊叫一声,一股浓y从x口漫了出来。身前才发泄过的敏感处也顿时立了起来,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

沐景殊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抵住x口,猛地往里一送。

蓝瑾方才被那手指按住体内里敏感的一处,正体味着那销魂的滋味,被他这一撞,身子一抖,前面差点又s出来。他重重吸了一口气,才忍着没有s出来。

沐景殊一边吻着他的身体,一边搓弄着他身前敏感处,一边用自己的壮物细细磨着他的后x。

三方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全身。

蓝瑾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被沐景殊掌控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因着沐景殊的动作而战栗着。

☆、第二十九章

那春药的药x并不强,只是为了初次承欢的人而制的,所以沐景殊在蓝瑾体内发泄过一次之后,那药便解得差不多的。但沐景殊却像是上瘾了一般,明知道蓝瑾初次承欢身体受不住,还是又抱着他做了一回。待两人发泄完,蓝瑾已累得昏昏睡过去。

蓝瑾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沐景殊在他耳边唤他,一双手还在他身上m来m去。他累得狠了,正睡得沉,被吵得有些恼,眼睛还未睁开,便先挥拳去打人。

沐景殊握住他挥来的拳头,低声道:“醒醒……”

蓝瑾缓缓睁开眼,皱眉道:“做什么?”话音落下,却被眼前的情景震住。

一轮明月悬挂半空,如水的月色洒落在这山野之地,将树梢都涂染成了银白色,稍远一些的水面上,浮起了淡淡的雾气。雾气之上,流萤飞舞,星星点点舞动的光芒,给这片山野之地蒙上了一层奇异的色彩,令人有如置身梦幻。

“好美……”蓝瑾呆呆望着眼前如梦似幻的美景,发自肺腑地感叹着。

“嗯。”沐景殊见他怒气散去,不禁微微一笑,将他往怀里紧了紧。

蓝瑾看得目不转睛,几乎忘了眨眼。

这时,一只忽闪忽闪的萤火虫不知怎么的,落在沐景殊肩上,细小的身体明明灭灭闪着幽绿的光芒。

蓝瑾瞪眼看了半晌,不禁啧啧叹道:“这虫子白天怎么看都丑,晚上发光的时候却这么漂亮。”

沐景殊有些好奇:“你白天也见过?”

“那当然,小时候我和阿瑜偷跑出去玩,就是为了抓萤火虫。十只,用薄纱包起来做成灯笼,非常漂亮……”他说得起劲,却忽然停了下来,眼神也有些落寞。

“怎么了?”

“我……我想阿瑜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沐景殊沉默了一下,道:“我会尽快找到他们的。”

蓝瑾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

蓝瑾道:“你母亲的事……”

沐景想了想,道:“我母亲早已习惯这里的生活,让她随我回去,她恐怕不会愿意。等我离开之后,再派两个人来照顾她便是。”

“哦……”蓝瑾迟疑了一下,又道:“那……你皇叔那边,你打算怎么办?”他之前虽然听沐景殊说起他皇叔的事,心里也很担心,却不敢细问,怕沐景殊怪他多管闲事。此时他们关系更进了一步,他便再也忍不住,毫无顾忌地问了现来。

沐景殊看他一眼,忽然笑道:“你莫不是怕我皇叔真当了皇帝,我便连王爷都做不成了吧?”

蓝瑾瞪他一眼,哼道:“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王爷呢……”他说着,忽然又压低了声音嘀咕道,“你若不是王爷,我还高兴些。”

沐景殊耳尖,将这话听了进去,问道:“为什么?”

蓝瑾沉默了一会,道:“你虽然权力大,但一定也有许多事不能做吧,而且……”他说着,不自觉地就停顿了。

“而且什么?”

蓝瑾低声道:“你总有一日要娶妻生子的吧?”

沐景殊挑了挑眉。

蓝瑾又道:“你也并不是只喜欢男人吧?我记得我同你第一次见面,你正搂着个美人呢。”想到那时的情形,他忽然有些感慨,当日他做梦也想不到他会和沐景殊会有这般牵扯。

沐景殊没有作声,只是勾起他的下巴重重地亲了上去。

蓝瑾身子本来就敏感,又被他开发过,被他这么狠狠地亲着,身子不禁一阵战栗。

沐景殊吻了好一会儿,才稍稍退开一些,额头顶着他的额头,漆黑深邃的眼直直望进蓝瑾眼底,坚定而又认真地道:“若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蓝瑾闻言,原本有些黯然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简直比夜空的星星更加明亮。他伸手抱紧沐景殊,甜甜一笑,道:“你可要记着你自己说的话,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

沐景殊看着他眼底流露的纯粹笑意,心口忽然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钝钝地疼起来。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再次将唇压上去,将蓝瑾还未说完的话都堵了回去。

吻得一发不可收拾,紧贴的身体摩擦出火来一般,将两人身上的血y都烧起来,热情再次涌上,又是一翻缱绻缠绵。

蓝瑾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他躺的地方也不再是前一日的那个小树林,而是他和沐景殊暂住的地方。

他动了一动,才要坐床上坐起来,周身立即泛起一阵酸疼,特别是腰和大腿,酸软得几乎动弹不得,当然,最疼的莫过于身后那最隐秘的部位。那原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被沐景殊那chu大的硬物折腾了大半晚,恐怕早已肿得不成样子。

想着想着,蓝瑾不禁一阵阵脸红耳热。

昨天下午和沐景殊在那林中做了两口,不料半夜醒来竟然又做了一回,完全没有节制了。最最丢人的是,他竟然觉得无比畅快舒服,简直是从未有过的销魂。

他正想着,房门忽然被推开了。

蓝瑾原以为是沐景殊,羞得有些不敢抬头,却听到那人喊道:“蓝大哥。”

蓝瑾一愣,抬眼一眼,竟然是沐景殊那同母异父的弟弟余乐,余乐手里端着碗汤,脸上挂着笑意:“沐大哥让我给你送碗汤。”

蓝瑾哦了一声,心里有些掩不住的失望,不过还是朝余乐笑了笑。

余乐走到床边,蓝瑾才要伸手接汤,余乐却憨厚地笑道:“我来就好,沐大哥说你昨天受了些伤,不宜活动。”

他说得正直,蓝瑾却听得想钻进地洞里。若眼前这孩子知道他是怎么受的伤,不知道还能不能露出这般憨厚的笑意。

喝了几口汤,蓝瑾才道:“沐景殊……去哪了?”

余乐答道:“他在陪我娘说话。”

蓝瑾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

不多时,碗里的汤已差不多喝完,沐景殊才推门进来。

余乐见他进来,忙起身唤道:“沐……大哥,你回来了……”不知道为何,他对沐景殊总像是有一份畏惧。

沐景殊淡淡地点点头,道:“你出去吧。”

蓝瑾只觉得这两人相处有些奇怪,完全不像是兄弟,倒更像是主仆。待余乐离开,他才朝沐景殊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兄友弟恭啊?余乐是你弟弟,你怎么反倒把他当个下人使唤?”

沐景殊坐到他身边,伸手捋了捋他颊边的乱发,柔声问道:“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完全无视了他的问题。

像是为了呼应沐景殊的话一样,经他一提,蓝瑾便觉得身上的那投酸疼又泛起来。他趴到沐景殊怀里,无力地哼哼:“我全身上下都难受。”

“我帮你揉揉。”沐景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替他揉着腰身。

不轻不重的力道,恰到好处地缓解了那里的酸痛,蓝瑾舒服地闭上眼。

“我们要在这里住几日。”

“嗯?”蓝瑾抬眼看向沐景殊。

“这次离开,也不知道何时才有机会来这里,所以我想多陪陪我母亲。”

蓝瑾点点头,道:“好,我陪你。”他知道沐景殊如今的处境,他被紫焰阁的人追杀,而沐景昊又不知所踪,恐怕正是朝堂最混乱之机。他会选择到这小山村里来,恐怕也不仅仅是为了找他的母亲,还有一层原因是为了避开那些杀手。而且,依他的心计,不可能当真留在这小山村里坐以待毙,他一定是早就想好后着,只是在静等时机。不过他虽然猜到沐景殊的心思,却也没有点破,反正于他而言,能陪着沐景殊已是十分值得高兴的事。

☆、第三十章

两人在月河村住了下来。

余夫人大概是知道他们不会做家事,便找人请了一个哑奴替他们打理生活,偶尔也派余乐送些吃食过来。

成天不用做事,也不用去衙门当差,若换作过去的蓝瑾,一定会闲得发慌。这段时间里,他除了每日清早去陪余夫人说些话,其余的时间便是同沐景殊腻在一起,白天去河边钓鱼,或是坐在院中下棋,晚间便去村后的河边看星赏月,日子过得相当惬意。

在常人看来枯燥无味的日子,于蓝瑾而言却是美得不能再美的一段甜密日子。

每日清早起来,便能看到最爱的人躺在身边,心里被幸福的感觉填得满满的,只希望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里。

这日清早,蓝瑾被外面滴滴嗒嗒的声音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外面天色昏暗,不禁咕哝道:“下雨了么……”说完,他才发现沐景殊已不在床上。

以前在沐府的时候,沐景殊习惯早起练剑,但自从到了月河村,他反而没有以前那么自律,即使醒了也不起床,反而喜欢逗弄蓝瑾,甚至时常挑清早的时候与他厮磨缠绵。

“子晔——”蓝瑾对着房门喊了一声,半晌没有人应。

蓝瑾有些奇怪,起身下床,在屋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沐景殊,问那理他们干活的哑奴,哑奴比划了半天,蓝瑾却完全没搞明白他要说什么。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院中的几株芭蕉被雨水冲清得碧绿光鲜,屋前的石檐也被雨滴打得清脆作响。

蓝瑾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有些郁闷。

下这么大的雨,沐景殊会去哪?他以往去看他母亲,也不会挑大清早去的。

蓝瑾这一等就等了大半天,直到半下午,沐景殊才浑身湿淋淋地回来。他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上也全是泥泞,看起来十分狼狈。

蓝瑾见他这样,不由得吃了一惊,道:“你去哪里了?怎么搞得这么狼狈?”一边说着,一边让那哑奴去烧水。

沐景殊不仅身上十分脏乱,连脸色也不太好。听到蓝瑾的问话,他只是淡淡地摇头说了一句“没事”,便不再作声。

蓝瑾把他拉进房里,立即动手替他去脱身上的湿衣服,一边脱一边抱怨:“下这么大雨,你去哪了?也不知道找个地方躲躲雨……”

沐景殊想了一想,还是如实道:“我刚刚从镇子上回来。”

“你去镇上做什么?”

“我母亲今日出了些意外,我去镇上请大夫。”

蓝瑾一愣:“你母亲怎么了?”

“她摔伤了。”

“怎么会这样?”

“我今早去同她辞行,不料我才离开她家没多久,余乐便来找我说她摔伤了。”

蓝瑾又是一愣:“你……你打算离开月河村了?”这件事,沐景殊竟连提都没有同他提过。

沐景殊沉默了片刻,道:“我今早收到冷轩的消息,他找到我皇兄和你弟弟的下落了。”

蓝瑾闻言,眼睛一亮:“真的?他们在哪?”

沐景殊道:“他们现在在云州城内落脚。”

“太好了!”得知蓝瑜的消息,蓝瑾简直要高兴疯了。

沐景殊叹了口气,道:“我原想和我母亲辞行之后再同你商量一下去云州的事,却没料到会出意外。”

蓝瑾怔了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沐景殊。余夫人会摔伤,大概和沐景殊要离开有些关系。他这几日也时常去看余夫人,余夫人虽然是沐景殊的母亲,但平日里对他的态度却并不算好,甚至有些冷淡,蓝瑾原先还以为她对这个儿子并不太在意。照今日这事看来,她其实挺在意沐景殊的,只是因为沐景殊的身份,才刻意装得冷淡的吧。

“她伤得重吗?要不要紧?”

沐景殊摇摇头,道:“她的伤倒是不要紧,只是她这些年吃了许多苦,身子早就拖垮了,腿伤虽然不严重,需要好好调理。”

蓝瑾看他一眼,问道:“那……你是打算留在这里照顾你母亲,还是去云州找你皇兄?”

“我原是打算带我母亲一起去云州的,可她不愿离开,我又怕她奔波反而加重伤势,所以只好让她留在这里。但余乐年纪小,我担心他照顾不好我母亲……”他说着,眉头又深锁起来,“冷剑已经找到我们要找的那位神医,我要去请他替我皇兄治病,所以不得不离开这里……”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皇兄,还真是为难。

蓝瑾见他这般为难,也很难受。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便道:“你去请神医替他皇兄治病吧,我留在月河村替你照看你母亲。”

沐景殊一愣,抬眼盯着他:“你难道不想见你弟弟么?”

想,怎么会不想?当日他以为蓝瑜出事,几乎伤心死,得知他还活着,他简直要高兴坏了,只想快些找到他。可是,当下情况特殊,蓝瑜既然没事,见面是迟早的事。他不想看到沐景殊这般为难,只能截尽全力帮他,留下来替他照顾他母亲,是他唯一能替沐景殊做的事了。他朝沐景殊笑了笑,道:“反正阿瑜没事,早一天见迟一天见也没什么差别,等你母亲好一些,我再回云州去。”

沐景殊怔怔地看着他,忽然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抱紧,埋头低声道:“谢谢你。”

蓝瑾笑道:“你跟我还说谢谢,要不要这么生分啊?”

沐景殊没作声,却亲了亲他的脸颊。

虽然早已习惯亲呢,但蓝瑾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推了推沐景殊,道:“你自己身上都湿了,是想把我身上也弄湿么?”

沐景殊却没有放开,仍是紧紧搂着他。

蓝瑾道:“你要抱,也先把衣服脱了嘛……”话说完,他便察觉到这话有些不妥,顿时红了脸。

幸好沐景殊g本没有留心,而且那哑奴正好将烧好的水送了进来。

哑奴虽然耳不能闻嘴不能说,做事却是十分麻利,很快将洗澡水兑好,然后自行离开。

蓝瑾忙推开沐景殊,道:“你身上冷冰冰的,赶紧去洗个澡,不然明天要风寒了……”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替他脱衣服,不一会儿,便将沐景殊的衣服剥光。

沐景殊跨进浴桶,将正要出去的蓝瑾扯了一把,道:“同我一起洗。”说着,不顾蓝瑾的反抗,一把扯开他的腰带,将他带入浴桶。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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