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腰扭动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肥硕的屁股肉不住的晃动,浪到不行,那只有装饰作用的大鸡巴也在不停晃动,刚cháo_chuī过不久的浪穴又开始了一阵酸麻,腿根发软眼看就要达到高潮,谁知这时老校长突然拔出鸡巴,在他的穴口口轻轻研磨着。
“给……给我……啊~骚逼好痒……求求您了……操我……”空虚的sāo_xué深处传来的阵阵骚痒让他感到体内仿佛有蚂蚁撕咬,瘙痒难耐。
“荡妇!我还没射呢,你就要潮喷两次了。”老校长就像回到以前调教自己那出轨成瘾的妻子的时候一样,不停地挑逗着她。那种情欲的煎熬,欲望无法得到释放的感觉,把她折磨的几乎快要疯掉了,逼着她保证以后不会就范。
从前他总在外人面前一副夫妻恩爱和睦的样子,以至于从没有人知道是他生生逼死了自己的妻子。别人总以为他孤苦伶仃没了妻子,老来也没个一儿半女照顾他,却不知妻子多次怀孕,却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而打掉,以至于后来再也怀不成了。
身下的这个男人,令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她,他是那么的爱她,也相信她同样爱着自己。她像这个男人一样美丽放荡,有着幸福美满的家庭,却控制不住自己yín荡的身体,看到雄性就yín水泛滥。一个男人永远也不能满足她,她必须流连在千万人身下,即便他逼着她发誓,用锁链锁住她,也无济于事。
他不知道是该内疚,还是该怪她,这些年过去了,心中便只剩下了悔恨。或许他当初就不应该让她打胎,或许那孩子不是他的,但至少是她的,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走的那么干净,不给他留一丝念想。
欲望的折磨令赵文泽有些神崩溃,面前的人不要说是他的恩师了,就算是畜生,他也会求着它操自己。
“老师……啊~好爷爷……亲哥哥……您快插进来吧,荡妇的骚逼都快痒死了……好爷爷求您了……您快操操人家天生欠操的烂逼吧……”
身下这眼角眉梢满是春色的脸孔,仿佛与记忆中的女子重叠,老校长也没了逗弄的心思,托起赵文泽雪白的屁股,对准殷红的穴口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好……好舒服……干死我了……好爷爷……孙子的骚逼被您干的酸死了……嗯啊~好……好快~啊~啊~”赵文泽爽的颤声呻吟,不由自主的摇着大屁股,自觉的夹紧校长的老鸡巴。
在情欲即将达到高峰之际,赵文泽突然抱紧老校长,与他面贴面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唇。把舌头伸进老校长的口腔,舔着他满口的黄牙,谁然他也是每天刷牙,但毕竟年纪大了,总会有些奇怪的味道,赵文泽却像是未曾察觉,面前这人仿佛不是满脸褶皱的干瘦老头。
赵文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仿佛痉挛般无意识的颤抖着,挺着自己的下体,迎合凶器的冲击。
“啊~嗯哈~亲……亲爹……您弄死我了……骚逼被您操坏了……啊哈~”
全身抽搐般的颤抖,大量的yín水和着液喷涌而出,洒在身下的椅子上,竟然还在高潮的极度快感中尿了出来。
尿液冲出阀门无法阻止的感觉令他全身酥麻,甚至爱上了这种身体完全失去控制的感觉。
同时老校长也明显感受到自己达到了极限,痉挛中的xiǎo_xué紧紧的缠绕这柱身,yín肉紧紧的咬住guī_tóu,一副不把他吸出来誓不罢休的样子,老校长再也忍不住了,狠狠的一顶,guī_tóu凶狠的撞进最深处,让guī_tóu死死的抵住花心,随后关一开,马眼一张,一股股浓稠又污浊的虫如同山洪爆发喷洒在这被许多男人浇灌过的香甜圣地。积蓄了许久的液将他的整个xiǎo_xué灌的满满地还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