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乔若尘,继续轻嗅手中的纸巾,上面吸附了乔若尘的液,不等乔若尘再骂出口,我冷冷解释道:「液没有血腥味,证明你体内没出血,没溃疡。闻尝,是古老的查病症方法,一般的医生不会用,只有对重要的病人,或者对很喜欢的病人,才会不忌脏。
说出这番话,我感觉自己天生是对付女人的料,明明是轻薄乔若尘,可我花言巧语,不但掩饰自己的无耻,还迂回表达了我的爱意,暗示她乔若尘是我「很喜欢」的人。其实,在情感上乔若尘与小君完全迥异,小君比较喜欢直白,越肉麻的话她越能接受,太过含蓄反而令她懒得去理解,甚至忽视掉。
而乔若尘感情细腻含蓄,眼高于顶,加上高傲矜持,要想打动她不能直白,如果用直白的方式,会引起她厌恶,我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她买手机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可我表现得很幼稚,很直接,结果引起她反感。我李中翰当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有了前车之监,我这次欲擒故纵,先说我不喜欢她,然后再暗示我喜欢她,乔若尘心细如发,肯定能察觉出来。
「现在又不是古老年代,医生有办法检查,我……我不需要你这样。」乔若尘激动的情绪明显缓和了下来,我奸计得逞,心中顿时狂喜,表面仍一本正经:「这种方法最准确,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义务关心你。」
佛祖,宽恕我吧,我虽鬼话连篇,但绝无恶意。
乔若尘急道:「都完了,你还愣着干嘛,快给我穿上裤子。」
我立即将纸裤给乔若尘穿上,规规矩矩,目不斜视,穿完纸又穿上睡裤,瞥一眼乔若尘,竟然发现她桃腮粉颊,我认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桃腮粉颊,这一下,她美得令我词穷,如仙如魅的气息扑面而来。
突然,「笃笃笃」响起,吓了我一跳,此时为深夜,该不会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显灵吧,乔若尘看了看门口,说是陶陶护士长来打针。
我松了一口气,小声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乔若尘点点头,我不假思索,脱口问道:「你身上是不是有比较大的痣?」
乔若尘一愣,蓝莹莹的双眸充满了疑惑:「你问这干嘛。」
我急道:「告诉我,有没有?」
乔若尘转了转蓝眸子,说:「没有。」
我没有再多问,旋即去开门,果然是陶陶,她一身标准的护士打扮,手里捧着一只托盘,托盘里是注射器和针剂,我朝陶陶挤挤眼,打了招呼便离开了房间,但我没走远,而是在二楼的小客厅坐下,静等陶陶。
十分钟后,手捧托盘的陶陶离开乔若尘的房间,经过小客厅,她惊诧着停下脚步,见我坐在沙发向她招手,她放下托盘,笑嘻嘻地快速朝我走来。
我还未开声,陶陶已给我竖起了大拇指:「乔若尘说,你喂她吃了一大碗粥,你真厉害。」
「她敢不听我。」我眉飞色舞,一顿吹嘘,说自己一声令下,乔若尘吓得屁滚流,乖乖就范。
陶陶嗔道:「这是你的家事,我不想多说什么,不过人家小女孩,你别吓坏人家。」我连连点头,见陶陶护士服好看,胸前鼓鼓,我不禁有了,眉目传情,陶陶马上明白我的心思,一双妙目朝我裤裆扫来,吃吃笑道:「我走啦。」
我当然不会让她走,伸臂一伸,将她扯到怀里紧紧相拥,激情接吻,干柴遇见烈火,连前戏都免了,彷佛事不宜迟,我马上脱掉她的,掏出肿胀的巨物,仰靠在沙发上,双手扶着陶陶跨坐上我,这位白衣天使抬起,一下子就吞下巨物,过于心急,她嘤咛着扑到在我怀里。
「丈夫出差了?」我笑问。
「嗯。」陶陶轻喘:「都出差五天了。」
我坏笑:「怪不得这么急色。」
陶陶嗔道:「是你的东西太粗了。」
我抚摸肉臀,轻轻:「你来这里值班,你丈夫知道吗?」
「知道。」陶陶抬起头看我,媚眼如丝,我暗示道:「这里不能让别的男人来,所以……」
陶陶喘息道:「我知道,美琪跟我讲过了,我会守这里规矩的,我老公曾经怀疑我有外遇,有一次悄悄跟来到附近,结果见好几条狗冲他跑去,他吓得没命地跑,摔了两跤,膝盖都摔肿了。」
我莞尔,知道是牧羊犬的杰作,听严笛说,这六只牧羊犬来到碧云山庄后,已驱赶过好几百人,大多数是踏青野游的学生,这一带风景秀丽,吸引很多人前来,我买下碧云山庄而已,并不能买下周围的天地河流,按理说,什么人都可以来到碧云山庄方圆百米外的地方,真要这样,碧云山庄的安静就被打破,附近的风景也被糟蹋,多亏有六只强悍的牧羊犬。
我心情舒畅,解开陶陶的护士服的一颗纽扣,马上摸到两只,手感来了,得更快,陶陶呻吟连绵,我柔声问:「舒服吗?」
陶陶喘息不语,妩媚风,迅速流了出来。我恳求道:「照顾乔若尘并不是你份内之责,这里我拜托你了。」陶陶双臂张开,搂紧我脖子,急喘急耸:「嗯嗯嗯,你跟我客气干嘛,嗯嗯嗯……好厉害,,好舒服。」
「比你老公如何。」我戏谑道。
陶陶呻吟:「嗯嗯嗯,你比他厉害多了。」
我又问:「你老公能插到吗。」
陶陶猛摇头:「除了你,我还没听说有哪个男人能插到,我老公有这本事,我早怀孕了。」
我坏笑:「你老公愿意,我可以帮他老婆怀孕。」
陶陶一点都不生气,不停吞吐:「你射呀,我不怕怀你孩子。」
我哭笑不得,抱住肉臀猛顶,陶陶掩嘴驰骋,激烈迎合五十多下,一声娇哼,再一次扑到在我怀里,收缩的一松一紧,如同主人呼吸一样,既有规律,又没规律。
我轻拍肉臀,轻吻陶陶的脸颊,近在咫尺,看见陶陶的耳廓有一粒很普通的黑痣,我心中一动,小声问道:「对了,陶陶姐,你有没有发现乔若尘身上有比较大的痣?」
「有啊。」陶陶大口喘息着。
「在什么部位?」我问。
陶陶马上就回答:「就在……就在尾椎上,我给她打针常看见,是红痣,我还跟乔若尘说这痣好性感,有些女人还专程在这个部位纹身,红痣圆圆的,有米粒这么大。」
我大为兴奋,继续追问:「红痣是刚好在尾椎上,还是在尾椎旁边?」
陶陶说:「肯定是在尾椎上,我还摸过,就是跟尾椎的结合部。」
我更兴奋:「那刚好是关节了。」
「是的。」陶陶从我身上翻落,抓起小穿上:「噫,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好奇。」我随口敷衍,。
突然,楼下传来声音,我和陶陶赶紧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眼睛都盯着楼梯口,不一会就看见一位美少女走了上来,我一看,顿时满脸讪笑:「小君,你怎么来了。」
小君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陶陶,嗲嗲道:「若若不吃东西,我睡不着。」
陶陶在山庄待的时间不短,早已跟小君混熟,见小君忧心忡忡的样子,陶陶笑道:「吃了,吃了,你表哥已经喂乔若尘吃了一大碗粥。」
「真的假的?」小君瞪大眼珠子,根本不相信。
「你不信呀,可以去问乔若尘,我还要忙,先走了,拜拜。」陶陶机警,赶紧开溜。
小君眨眨大眼睛,一扭,向乔若尘的房间跑去,我没跟过去,索性坐在沙发上,位置刚好可以远远地看到乔若尘的房门。百无聊赖,我掏出手机与秦美纱,小月,何婷婷分别聊了一会;又拨通赵水根的电话,询问工作进展,做出关心下属的姿态;最后与罗毕联系上,我安慰他几句,旁敲侧击地了解到苏芷棠的情绪很好。
苏芷棠的情绪不错,罗毕的情绪也不错,估计3p有戏,我暗暗欢喜。还想打个电话给何芙,忽然,乔若尘的房门打开,人影一闪,小君兔子似的跑出来,我赶紧收好手机,眨眼间,我就见到了小君的笑脸:「哟,有魅力喔,连妈妈都劝不了若若,你却可以喔。」
「那你是不是应该兑现诺言,理一下我呢?」我笑眯眯地将小君抱个满怀,狂嗅她体香,她见痒,在我怀里左躲右闪,扭了半天,嗲嗲骂道:「包,你有大把女人理,又何必在乎我。」
我很严肃的样子:「别人理不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理我。」
小君的大眼睛弯成月牙状:「你想我怎么理你?」
「干一下。」我挤挤眼,手托小君的,用隆起的裆部顶压她的。
小君脸一红,伸出两根嫩嫩的手指:「要干就干两个地方喔。」
「那就干两下。」我龙心大悦,口水都流出来了,几天不见,我的小君变得开放了,「两个地方」的意思,无疑就是指和。
「三个地方喔。」小君弹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
我大感意外,不过也好理解,,,外加小嘴儿,想到这,我亢奋道:「干三下没问题。」
话音刚落,小君居然伸出了四根嫩嫩的手指头:「四个地方喔。」
嗯?我挠挠脑壳,很纳闷:「就眼,,小嘴儿三个地方,哪有四个地方,莫非是肚脐眼?」
小君一跺脚,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脚面:「肚你个头,我意思说,还有小兰,杨瑛。」
我恍然大悟,也伸出三个指头连晃三下:「那就不止四个地方咯,每人三个,三三得九,共九个地方。」
小君咯咯娇笑,含羞又含情:「每一处要射一次,要射九次哟,你行不行?」
我猛点头:「小菜一碟,哥只要射泡就解决。」
小君勃然大怒:「你这乌龟王八……」没等她骂完,我闪电般吻上她的香唇,用力盖着,动情吮着,小君瞪大眼睛,气鼓鼓地发出「唔唔」声,我挑开她的小嘴,含住小舌头。
漫天繁星,月儿露笑脸,这样的夜晚多浪漫。
我抱着香喷喷的小君,一边吻,一边走,一边还脱她的衣服,沿途遗落了小君的拖鞋,休闲运动裤,小t恤,大号奶罩……
夜风轻柔,小君的大眼睛明亮如星,光溜溜的娇躯滚烫柔滑,「哥,你要带我去哪。」小君嗲嗲问,由于双腿盘在我腰间,她的刚好顶在我皮带扣上,一路走着,她有意无意地用磨蹭我皮带扣,我很抓狂,真想剥下她的小,看看到底有没有湿。
「去江边。」我笑嘻嘻道。
「是去江边干我么?」小君语出惊人,瀑布般的长发迎风飘扬,见我惊愕,她吐了吐舌头,吃吃娇笑,雪白双臂勾紧我脖子,两只高耸挺拔的磨蹭我胸膛,我硬得快要了,她说「干」是那么自然,我一丝都不觉得她粗鲁。
「小君猜得不错,哥哥打算在江边的草地上干小君的,然后在江里洗澡,顺便干小君的眼。」我面热耳赤,熊熊的欲火即将把我烤熟,除了姨妈之外,只有小君能令我如此疯狂,我咬牙坚忍着,因为离江边还有一段距离。
小君撅撅嘴,说得很嗲:「那也不用早早把人家脱光光,幸好是深夜,否则让人看见了,人家会很害羞的。」鼻音缭绕,我听得骨头都酥透了,低头一吻,吻上小君的胸脯:「哥是想看小君的子,所以着急了点。」
小君继续发嗲:「这不公平喔,我也想看你毛毛,我也要看你脱光光。」
我没有任何意见,马上脱衣裤,从坡顶停车坪一直到江边,我遗落了t恤,裤子,鞋子……全身光溜溜的我仍不愿意把可爱的小君放下来,小君吐出我的舌头,羞羞道:「哥,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人家。」
「是一根大,二十多公分长,很粗,已经顶到小君的了。」我假装很恐怖的样子,小君故作惊慌:「哎呀,很危险耶,会不会插进人家?」
我坏笑:「不会,大棒棒太粗,太小,插不进去的,除非主动把大棒棒吞进去。」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双臂略松,娇躯下坠,小刚好压在我傲挺的巨物上,我微微上顶,大「滋」一声,了小,还没完全插完,小君就嗲嗲叫唤:「哥……」
我又一次吻上小君的香唇,索取她的香津,小君沉腰,我随即上迎,巨物完全她的小。欲火高涨,我等不及小君适应大,随即托着她的小,逐渐加快,小君松开我的嘴唇,像猴子似的吊在我身上,给我随即,沿着江边一路走,一路,寂静的娘娘江两岸回荡着小君嗲嗲的叫唤声。
走了百来米,小君就叫唤着受不了了,要了,我不理会她,继续用力,摩擦她的,捅她的,啪声异常清脆,也传得很远,小君浑身哆嗦,眨眼间便热奔放,小嘴里不停喊:「啊啊啊,都捅到人家肚子了,哥,我爱你……」
江水淙淙,草地柔软。
躺在草地上的小君比草地软一万倍,她彷佛受到了重创,疲倦无力,软绵绵地依偎着我闭目休憩,我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揉着她的子,不一会自己也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突然,风声簌簌,我猛地睁开眼,全身绷紧,心里急速默念三十六字诀,灵敏的听觉扑捉到有人说话,我仔细辨认说话的方向,竟离我们不远。
我赶紧抱紧小君,尽量往草丛的低洼处挪,好掩藏起来,虽说青草柔软,但我真担心小君柔嫩的肌肤会被什么野草枯枝划破,所以我很小心,小君趴在我身上,翘翘的小雪白刺眼,我把腿伸起来,压在了她的小上,这才竖起耳朵,朝声音的方向仔细倾听。
会是什么人呢?我有些紧张。
「还没查到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估摸有二十米的距离,但我马上就辨别出是朱成普,心里的紧张感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毕竟朱成普是自己人,雨晴烟晚的父亲,我的岳父,我预感他可能是来跟王鹊娉会面的,深更半夜,偷偷摸摸,也难为了他们,透过草丛,我果然看到王鹊娉和朱成普。
皎洁的月色下,王鹊娉端丽秀美,风风韵韵,朱成普则干练大气,浓眉拧在一起。
「没有,我开始还不愿意帮你查,现在连我也想查了,这几天月梅整个人好像又年轻了几岁,柏彦婷我没仔细看,不过,也有显着变化,我旁敲侧击,就是问不出她们练什么功,特别是月梅,中气很足,而且逐渐内敛,这可是厉害内功。」
王鹊搓着双手,凝视不远的娘娘江。
「其他人都没练?」朱成普问。
王鹊娉道:「我都查过了,其他人没练,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孩。」
朱成普沉默片刻,问道:「中翰呢。」
王鹊娉淡淡道:「他才回来,跟他的女人恩爱去了。」
朱成普又是一阵沉默,突然,他绕到王鹊娉面前,小声问:「他没找你?」
我大吃一惊,低头看了看在我怀中沉睡的小君,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小君醒着,她也听不清楚朱成普和王鹊娉说什么。
「找我做什么?」王鹊娉道,她稍微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朱成普冷哼一声:「你瞒得了我?」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王鹊娉把脸转过来,我才看到她的半边脸,如此神态,朱成普肯定怀疑,果然,朱成普冷冷道:「鹊娉,我是干什么的,你瞒不了我,也无需瞒我,中翰喜欢上你,是我预料之中的,那天你不愿意走,中翰又来求情,我就知道他迷上了你。」
我寻思,姜是老的辣。
王鹊娉惊诧问:「你早预料到你老婆会跟别的男人上床,你却不阻止?」
我赶紧竖起耳朵,这王鹊娉问出了我心里想问的话。
朱成普缓缓踱步,面朝着娘娘江,淡然道:「中翰不是一般的男人,我早跟你说过,他有帝王相,是海龙王,司徒老浸这些研究几十年,他不会看走眼的,而且他越来越具备坐天下的可能,你能跟他上床,是荣宠,不是受辱。当年老中医就看出你是贵胄,他跪你,却偏偏不跪我,我没忘记这个细节。」
王鹊娉幽幽轻叹:「可我是你的妻子。」
朱成普冷笑一声:「人生在世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做人上人,你花钱如流水,生活奢侈,就是想过得比别人好,不单是你,你的家人,你的族人都这样。以我的工资,要满足你和你家人的花销,那是天方夜谭,这么多年来,我只能贪,拚命地贪,即便这样,你还是有怨言,你的家人,族人更是怪话连篇。」
王鹊娉微垂着脑袋,沉默不语,似乎朱成普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他感慨万千:「贪了这么多,总会露马脚,我的易容术再高明,总会有破绽的时候,过几年我就要退休了,能不让东窗事发,得以全身而退,我就谢天谢地了。」
王鹊娉嗔了一句:「尽说丧气话。」
朱成普严肃道:「什么丧气话,官场斗争这么激烈,多少人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非至我于死地不可,我干这中纪委的工作得罪了多少人,杀了多少人,你想像不出来。还有几年就换届,我与乔羽交情不深,他若登上大位,难说不拿我开刀,如果中翰能制肘他乔羽,我就能平安渡过。」
「中翰能跟乔羽抗衡?」王鹊娉狐疑。
朱成普冷哼:「你真是妇人之见,眼下中翰当然无法跟乔羽抗衡,但乔羽跟中翰的关系复杂,他们彼此利用,利用多了,就互有把柄,加上月梅,柏彦婷,屠梦岚的势力以及我们的影响,乔羽肯定忌惮,轻易不敢动我,所以,我们更要把宝押在中翰身上,他若形成气候,乔羽甚至会巴结中翰。」
顿了顿,朱成普神秘道:「他把女儿安置在中翰身边是一步好棋,进退自如,我现在怀疑李严不是乔若尘杀的,而是乔羽设计杀的。」
「啊。」王鹊娉大感意外,我听得心跳加速,什么情况,难道有古怪?我极力倾听。
朱成普背负着双手,浓眉下,两只干练的眼睛炯炯有神:「乔羽前途光明,不会为感情的事情毁了政治生涯,李严则不同,他对方月梅用情很深,十几年来,一直陪在方月梅身边,朝夕相处,早已视自己为方月梅的丈夫,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方月梅眼高于顶,看不上李严,这李严就因爱成恨,把仇恨转到中翰身上,半年前那起车祸,就是李严所为,他心肠之歹毒令人心寒,看来方月梅还是有眼光的。」
王鹊娉焦急地插话:「为什么说是乔羽设计杀害了李严。」
朱成普道:「我分析是,乔羽跟李严商量,希望能跟中翰联合,以期稳稳的登上元首宝座,不希望再跟中翰争斗,这乔羽想得远,看得远,他一定琢磨着只要几年后掌握权力,中翰他们的势力自然不足惧,到时候再对中翰动手就轻而易举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朱成普接着说:「李严则没想这么长远,坚决反对乔羽跟中翰联合,李严他既担心李乔联合后背抛弃他,更担心得不到乔若尘,这个李严,真没药救,死有余辜,就连调查组的人私下都骂李严色迷心窍,竟然对乔羽的女儿起觊觎之心。我猜测李严昏了头,一心想得到乔若尘,于是威胁乔羽,最终被乔羽下决心除掉,然后就有了乔若尘杀死李严这出戏。」
「没想到,乔羽竟然拿自己的女儿当枪使。」王鹊娉道。
朱成普冷哼:「正所谓无毒不丈夫,要想得天下,就要心狠手辣,牺牲女儿又算得了什么,说不准,乔羽的女儿乔若尘也参与其中。」
王鹊娉惊愕:「这应该不可能吧。」
朱成普道:「世事无绝对,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调查过,种种迹象表明,乔若尘杀死李严的过程有很多巧合,每一步都经过缜密设计,李严如果没有得到乔羽同意,绝对不敢对乔若尘用强,他即便不死在乔若尘的手中,也一定死在乔羽的手中,我猜想当时乔羽就在家里,假如李严乔若尘成功,乔羽肯定出现,亲手杀死李严,很自然,如果不成功,自然就死在乔若尘的手中。」
王鹊娉问:「那中翰得到的视频证据呢。」
朱成普叹道:「这就是精妙之处,按我分析,中翰得到的视频,是乔羽故意留给几个女孩的,这需要乔若尘参与,只有乔若尘参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这视频证明了乔羽不在现场,这很关键,正因为这个视频,联合调查组才撤销了对乔羽的监禁。中翰不知道,他其实被乔羽玩于股掌之中。」
「嗯。」王鹊娉频频颔首:「案发后,乔羽马上对中翰示好,马上安排乔若尘躲在碧云山庄,然后与碧云山庄捆绑在一起。」
朱成普道:「不错,很高明的捆绑战术,调查发现,乔若尘杀死李严后,很从容地离开家,一路上成功躲避公共监视系统,直到最后在火车站消失,一切都像是有精心准备的预案。」
遥遥一指娘娘江对岸,朱成普的口吻有赞赏的意味:「来到江对岸的唯一小道被方月梅设置了重重机关,我亲自查看过,那些机关陷阱的复杂性,专业性,堪称军事级别,一个乔若尘又怎能顺利通过呢,答案是,肯定有人帮她。」
朱成普越说越激动:「对于我这种查案几十年的人来说,太完美的过程反而令我怀疑,当然,中翰打伤乔若尘是乔羽没有想到的,乔羽原本就想缠上碧云山庄,这下他将计就计,让乔若尘继续待在碧云山庄。方月梅仗义,不会对乔若尘见死不救,这先中了乔羽的奸计,现在碧云山庄已经坐实了收留犯罪嫌疑人,乔羽又赢一招。」
「这些事,你为什么不跟中翰说?」王鹊娉冷不丁问。
朱成普苦笑:「不能跟他说这些,否则他会起疑心,中翰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疑心重,如果我跟中翰说这些,他一方面会怀疑我反对李乔联合,另一方面,他也会怀疑乔羽耍阴谋。中翰目前还不够老练成熟,给他背上太多顾虑,会害了他。」
王鹊娉犹自困惑:「既然我们是支持中翰的,你为什么还要我查他的底细?」
朱成普一愣,缓缓道:「总要有防人之心,他突然强大,仅仅是因为有帝王碑还不足以令我信服,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论者嘛,凡事都要有根有据,我怀疑中翰遇到了什么高人。」
王鹊娉黯然:「好吧,我继续查。」
朱成普叮嘱道:「别让中翰起疑心。」
「我知道。」王鹊娉没好气,神情有些不耐烦,朱成普看在眼里,突然伸手,抓住了王鹊娉的玉手,温柔摩挲:「鹊娉,我们……我们好久没做了。」
「我没心思。」王鹊娉意外地甩开朱成普的手,朱成普一脸惊容:「你是不是爱上了那小子。」
王鹊娉怒喝:「你胡说什么,我只是没心情,何况又是野外。」
「我车不远。」朱成普苦苦哀求,仍不死心。
我心想,难道玩车震吗,一股酸气弥漫全身,如果不是小君在怀里,我肯定跳出去,跟岳父争一争美艳岳母。
王鹊娉似乎执意离开,没等朱成普再哀求,她断然道:「我回去了,刚来时候,我一路上发现地上散落女人的衣服,鞋子,还有男人的衣服,我怀疑中翰还没睡,他可能在跟哪个女人闹腾。」
朱成普大惊,狠狠跺脚:「你……你怎么不早说,那你快回去吧,我走了。」说完,朱成普竟先一步离去,动作敏捷,眨眼见就没了踪影。
夜风轻柔,月色皎洁,如此浪漫的夜晚,却让美艳的王鹊娉潸然泪下:「衡竹,要怪就怪你自己,我确实爱上了他。」说得幽怨悱恻,令人动容,一转身,飘然而去。
我满怀热血,暗道:既然你对我真情,我就还你王鹊娉真爱,以后一定对你好。
将压在小君上的腿拿开,圆圆的肉臀顿时白光四射,惹人遐想,我放平小君,让她趴在草地上,朝天,我低下头,咬了咬小君的嫩臀肉,有四处捏了捏,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沿着菊花眼抚摸,菊花绽放,一张一合,我面红耳赤,将脸埋进小君的里,舌头成卷,舔吮那朵菊花。
「嗯。」小君打了呵欠,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哥,我们回去再弄眼了。」
「哥现在就弄。」我不理会,继续舔吮,牙齿轻轻咬那菊花纹,小君颤抖,嗲嗲骂道:「人家还没洗眼,万一拉出一泡大便便,你就有口福咯。」
我被小君逗得捧腹,猛拍一掌臀肉,笑道:「小君拉什么,我吃什么。」
「恶心。」小君啐了我一口,把圆圆的撅得老高:「要干就快干,不准舔,该舔的地方不舔,偏偏舔人家的眼,你是邋遢狗?」
我跪好双膝,一手扶着小翘臀,一手握住巨物,对准小君的冷笑:「你已经骂哥哥是乌龟王八蛋了,现在又骂邋遢狗,嘿嘿,士可杀不可辱,哥今天不够够,就跟你叫李香君。」说完,腰腹一沉,大顶入了小君的。
「喔。」小君脆喊,高撅的肉臀随即放下,我乘胜追击,硕大的直接捅入,痛得小君猛拔青草,我则爽得身上的毛孔全打开。用力压着翘臀,我恶狠狠问:「现在,谁是邋遢狗?」
小君哭泣:「呜呜,你是邋遢狗。」
我伸手捏住她的,恫吓道:「再说一遍,我就转战,急死你。」
小君怒不可遏,将手中的野菜朝我扔来,嘴上破口大骂:「我是邋遢狗,你也是邋遢狗,我是,你是公狗,汪汪汪,两只狗打架,一拳打烂公狗的鼻子,呜呜……再一拳,打断公狗的鼻子。」
我笑得口水鼻涕一起流,腰腹收束,连续闪电,看着翻卷的,我热血沸腾,手起掌落,啪一声,狠狠地在雪白留下掌印:「你为什么总跟公狗的鼻子过不去,打别的地方不行吗?」
小君嗲嗲呻吟,不忘数落:「因为……因为公狗的鼻子最讨厌,舔人家的嘴,那鼻子到处乱蹭,舔人家,那鼻子乱刮,舔人家下面,特别是舔人家眼时,那鼻子到处闻,到处顶,讨厌死了,所以……所以,坚决要打掉邋遢狗的鼻子,啊啊啊……」
我直起腰板,抓住在一旁晃荡的一直小嫩脚,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低头轻轻舔了舔白嫩的脚掌心,笑道:「我知道,你这条希望我舔你的脚。」
小君见痒,缩了几下玉足,嗲嗲道:「哼,刚才我踩过便便,你敢舔算你是英雄。」
有人居然用上了激将法,我哈哈大笑,故意丢下可爱的玉足:「我可不愿做英雄,我宁愿做狗熊,不舔,坚决不舔。」
小君不依,抖着玉足央求:「哎呀,狗熊也是狗,都爱舔的,快舔啦。」
我重新抓起玉足,笑道:「二选一,要么舔脚,要么放弃干眼。」
话音未落,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再戏弄我,我就叫何芙姐姐不嫁给你。」
我大吃一惊,反应慢了十秒,紧接着大喜过望,抓着小君的玉足高呼:「小君,我爱你,我舔,我舔,我舔舔舔……」
要想同时插小君的和舔她的玉足,只能用一个姿势,让小君仰躺着,巨物重新她紧窄的,不用我抓玉足,两只粉嫩的玉足很主动搭上我肩膀,其中一只很不客气送到我嘴边,我张开嘴,用所有的感情含住五指白嫩脚趾,先一通shǔn xī,继而舔吮玉足的每一片肌肤,整只玉足都是我的口水。
小君媚眼如丝,嗲嗲大骂:「乌龟王八蛋,邋遢狗,大色狼,啊啊啊……舔干净点,要不然,我就叫何芙姐姐嫁给别人,别人就会干何芙姐姐的眼,嗯嗯嗯……用力点喔,顶到肠子去了……」
我暴跳如雷,巨物无情地摩擦小君的,都是直插直捅,我恨得咬牙切齿:「何芙姐姐嫁给谁,谁会干何芙姐姐的眼。」
小君毫无惧色,扭动的小蛮腰在震颤:「何芙姐姐说,你欺负我,他就嫁给别人,让别人干眼。」
我的腰也发颤,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在发颤,快感来得如此迅疾,我只能冲刺,猛烈地冲刺小君的:「小君,哥喜欢欺负你,喔,要。」
小君摇臀回应,我喷出的一刹那,她喊得很凄厉:「哥……」
我像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小君溜回到永福居,她很累,嚷着要睡觉,不过,我心狠手辣,又干了一次小君的,她彻彻底底被征服,连澡都不洗就沉沉睡去。
我促狭地在小君的上插上一株野花,坏笑两声,吻了吻她的香唇便离开永福居,赶紧去捡回遗落的衣裤鞋子,省得天一亮,让人看见很不雅。可没想到,我一路找了个遍,竟然没有发现小君的衣物,也没有发现我的衣物。噫,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捡走了,会是谁?
姨妈,柏彦婷,黄鹂,杜鹃,严笛,这些人都是睡得最晚的,都有可能捡走散落的衣物,但我想,最有可能捡走衣物的人是王鹊娉。怀着疑问,我来到了丰财居,刚走入一楼大厅,我就发现沙发上放置着一些衣物,都叠得整整齐齐,沙发下,还摆着两双鞋,一双是我的休闲鞋,一双是小君的拖鞋。
我会心一笑,疑问有了答案,果然是王鹊娉所为,从这细微的举动,就足以知道我这个丈母娘的心地有多好,人无完人,虽然她贪财,小资,但试问天下谁不贪财?只要她心地好,贪一点无所谓,何况她长得极美。
上了二楼,我来到王鹊娉的房门前,色心勃勃,刚弄完小君,我又想着如何挑逗王鹊娉,举起右手刚想敲门,房门突然打开,王鹊娉站在门里边,淡淡道:「去找烟晚吧,我今晚没心情。」看她眼眶红红,楚楚可怜,话一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大失所望,转念一想,也能理解王鹊娉的心思,她今晚拒绝了朱成普,如同移情别恋,心情当然不好,这会拒绝我,也在情理之中,令我惊喜的是,这王鹊娉能预知到我会来找她,真是一位妙人。
我如了王鹊娉的心愿,敲开了秋烟晚的香闺,本以为一场一边倒的盘肠大战在所难免,谁知秋烟晚也婉言拒绝我,真见鬼了,仔细看了看秋烟晚,发现她春潮满面,全身慵懒,宛如刚经历过云雨,我不禁大怒,厉声责问之下,秋烟晚羞答答地交代了罪状,原来她十分钟之前刚用过lizhonghan电动按摩棒。
我一声长叹,原谅了秋烟晚。
「烟晚,你有两支lizhonghan,不如送一支给……」我才说一半,怀中的秋烟晚已发出微微鼾声,我爱怜不已,放下按摩棒,搂住香喷喷的秋美人进入梦乡,我本意是想让秋烟晚送一支按摩棒给她母亲王鹊娉。
不知睡了多久,我猛地睁开眼,天已大亮,隐隐感觉有人在召唤我。我深深呼吸,起床穿衣,刚走出丰财居,我眼前一亮,身穿黑色运动装,英姿飒爽的姨妈站在地下靶场门前来回踱步,一双凤目炯炯有神,脸上有汗渍,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不用说,姨妈刚晨运完。
「妈,早啊。」我笑嘻嘻地迎上前,心想,姨妈又怎么知道我在丰财居。
姨妈绷着脸,严肃道:「今天打够三百发才能休息,每打一百发换一支枪。」
碰了个软钉子,我无奈立正:「是,首长。」
姨妈抿抿嘴,语气温柔了许多:「还有,记得喝药汤,你好几天没喝了。」
「这。」我皱起眉头。
「嗯?」姨妈瞪圆了凤目。
「是。」我满腹郁闷地走进地下靶场,回头看一眼姨妈,发现她背对我抖双肩,一般情况下,女人抖肩膀,不是哭就是笑,我管她是哭还是笑,说话不算话的人,有点可恶。
靶场里,灯光明亮。
射击台前摆放着三支手枪,每一支都各不相同,分别是勃朗宁m1911,军用五四,奥地利格洛克17,这三支手枪旁边各放着一百子弹,从第一天射击开始,这三种手枪就一直陪伴我,按严笛的说法,等我射击技术成熟后,我会练习射击更多不同型号的手枪,真不知这些枪是从哪里来的。
「砰,砰,砰……」
地下靶场里响彻这种单调乏味的声音,我很快便对射击产生厌倦,初始的热情迅速降温,这玩意用「很枯燥」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直到射击了第二百七十发,我又对射击燃起了浓厚兴趣,原因是,姨妈来了。
丢掉射击用的护目镜,我目瞪口呆,眼前的姨妈美得令我差点晕厥,她穿着一身制服,是我公司高层的专用制服,完美修身,里面是柳条竖纹白衬衣,浅灰色筒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凉鞋,真是奇迹,我鼻血还没流出来,上帝啊,姨妈居然穿黑色丝袜,绷紧的肉感,修长的美腿,挺直的腰杆下,是一只肥美微翘的大。
「站好,呼吸均匀,先看靶心,再看准心,手不要抖,射击后保持拿枪的方向,别乱晃枪口养成恶习。」姨妈紧贴着我后背,声声严厉,我按照姨妈的指导扣动扳机,一枪一枪地射出去,整个人心不在焉,鼻子里充斥着香水味。
我很愉快地射击完最后三十发子弹,现在,我还想再射击三百发,只要姨妈在身边,我就算在靶场里待一辈子都愿意,不过,看姨妈这身打扮,她肯定是要外出,果不其然,姨妈柔柔道:「我要出去办事了,你老老实实呆着山庄陪大家,不许离开山庄半步。」
「是去哪。」我很失落,都快三十岁了,我看起来仍然像个喜欢黏着母亲的跟屁虫。
姨妈道:「见一些朋友,查一查那个叫陈子河的背景。」
我几番欲言又止后,忍不住道:「你不能打扮成熟点吗?」
姨妈扑哧一声笑:「你妈妈都五十了,还不成熟呀。」
我猛摇头:「你这样子,别人说你三十都说老了,我们天天见你都被你吓着,别人见你,还不被吓坏?」
姨妈瞪着凤目问:「妈很吓人?」
我苦笑不已:「你是美得吓人,年轻得吓人,加起来就是吓死人。」
姨妈的凤目角迅速上翘,啐道:「呸,我就要这样打扮,我就是让那些人记起三十年前的雨季梧桐。」那口气,简直就是意气风发的战斗宣言。
我满脸堆笑:「好好好,雨季梧桐打遍天下无敌手,雨季梧桐说话算话,言而有信。」
姨妈听出我有讥讽之意,美脸微红,嗔道:「妈昨晚是为了照顾梦岚,不是故意说话不算数,你要分清情况。」
「今晚呢。」我挤挤眼。
姨妈低头看了看手腕的百达裴丽,大概是要赶时间,她不愿意与我多纠缠,迷人的凤眼在我身上扫了扫,一抹春情浮现脸帘:「今晚陶陶休息,我替她守产房,陶陶给了我两套新款护士服,你想不想看妈妈穿护士服的样子?」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忙点头:「想。」
「那你就听话。」姨妈吃吃娇笑,抛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婀娜转身,看着她迈着美妙的步子离去,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姨妈虽说身穿白领制服,但她仪态万千,端丽冠绝,光挎包就价值几十万,手腕的patekphilippe更是超过二百万的限量版经典。
「呼。」我深深呼吸着,姨妈已经走得很远了,我依然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何尝不是我心中永恒的,唯一的贵妇经典。
吃过黄鹂煮的早点,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带着对那位经典贵妇的思念,失魂落魄地逛到丰财居,抬头见王鹊娉的窗子没关,只有窗帘拉上,我决定从王鹊娉的身上寻求与贵妇迥异的温柔,来冲淡心中的思念。
运气上身,我轻轻跃上窗子,掀开窗帘溜进了卧室。
眼前的一切令我惊讶,王鹊娉正侧身睡熟,乌发蓬散,姿势撩人,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梳子般整齐,性感的肉色睡衣里,两只饱满呼之欲出,长腿尽头,浑圆,没有穿,卷曲的跟秀发一样,蓬散乌黑。
雪白的枕头边,赫然放着一只粗大的黑色电动按摩棒,异常醒目,我蹑手蹑脚爬上床,拿起按摩棒仔细查看末端,上面凸起一排拼音lizhonghan。我不禁哑然失笑,姨妈不可能把电动按摩棒分发给王鹊娉,这支按摩棒肯定是秋烟晚送给王鹊娉,我昨晚就有此意,没想女儿早就关心母亲了。
女儿如此孝顺,女婿自然不甘落后,我脱光衣服,鼻子凑近臀下的处闻嗅,可一瞬间,王鹊娉就醒了,她一转身,吃惊地看着我,没等王鹊娉反应过来,我迅速压上去,巨物插进入她的中。
「喔,你怎么进来的?」柔柔一声呻吟,王鹊娉分开了双腿,微微仰起下巴,巨物带给她的快感是强烈的,我也很舒服,尤其是深深的时候,感觉无与伦比,有些麻痒,我迅速几下来平复,啊,太舒服了,我将大顶到口,手里握住柔软的,轻笑道:「爬窗。」
王鹊娉张着小嘴,微喘道:「这要是在古代,你的行为称为贼。」
我低下头,含住的轻吮:「无所谓,反正能爽到,能到就行。」
「你够无耻的,啊……」王鹊娉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腰肢扭了扭,有吞吐的大的迹象,我坏笑,一边轻抽,一边拿起电动按摩棒,问到:「谁无耻呢,玩这东西的女人,在古代是叫贞妇,还是叫妇?」
「是烟晚给我的。」王鹊娉大羞,想夺下按摩棒,我突然加速,她痛苦嘤咛,放弃了抢夺按摩棒,双臂搂紧我腰部跟着耸动,眼看着流了出来,我急忙放下按摩棒,专心慰藉这位美艳的岳母,吻她的香唇,和她说情话:「我就知道是烟晚送给妈的,可你知道不知道,上面刻有我的名字。」
王鹊娉喘息道:「烟晚应该没注意那几个拼音,要是注意到,她也不会把按摩棒送给我,当时,我也没发现有你名字拼音,后来才发现。」
我坏笑:「是用之前发现,还是用之后发现?」
王鹊娉露出诡色,很害羞道:「用之后。」
直觉告诉我,王鹊娉一定是发现了按摩棒上有我的名字拼音后再使用,当然,我不会追究王鹊娉是否说谎,见她娇羞迷人,我冲动地连续冲撞她的:「是用假的舒服,还是用真的舒服。」
王鹊娉媚眼如丝,玉手轻抚我的手臂,柔柔道:「没有真的,假的也足以自慰,反正假的有诸多好处,想用就用,用了再用,无需夜等日等,了却牵肠挂肚。」
一番悱恻缠绵的话听得我汗毛倒竖,热血沸腾,这有文化和没文化确实不一样,换成小君就万万说不出这种味道来,我怜爱之极,故意问道:「真的有,假的没有,有好,还是没好?」
才说完,王鹊娉扑哧一声,继而长笑:「冤家啊冤家。」
我大动真情,联想起昨晚王鹊娉拒绝朱成普过夫妻生活,我有一种「伊人已移情,移到我身上」的感觉,心里甜滋滋的,对这位美艳的丈母娘更是宠爱,大次次都撞击她的,百十下后,王鹊娉急喘:「嗯嗯嗯,中翰,妈好舒服。」
「叫老公。」我柔声道。
王鹊娉没有说话,只是喘着,媚眼有些犹豫,我用力研磨口,研磨,王鹊娉咬唇坚持,我却突然加速,迅猛,她剧烈扭动软腰,脱口喊道:「老公。」
我坏笑,带着满足的坏笑,如暴风骤雨,啪声响彻整个卧室,王鹊娉陷入迷离,两眼失神,娇躯随着我的而耸动。
很意外,忽然传来敲门声:「笃笃笃……妈。」
我大惊,听出是秋烟晚的声音,王鹊娉也有一丝惊慌,不过,她仍抱住我耸动,嘴里央求道:「中翰,你别停,快用力。」
我知道此时到了关键时刻,王鹊娉的在收缩,发烫的娇躯不停扭动。我不会停,哪怕秋烟晚冲进来,我也不会停,吻着香唇,我一遍又一遍地,手上不停地揉搓两只,激凸的被我捏得娇红,王鹊娉要尖叫,我反应神速,在她叫出第三声后,我用嘴封住了她的声音,背脊好刺疼,我更疯狂,深处终于喷出暖流……
门外居然安静了,秋烟晚没有再敲门,我抱着不停喘息的王鹊娉,温柔地擦拭她嘴角唾液,娇媚的脸荡漾着满足与幸福。
「笃笃笃,妈,好了没有?」秋烟晚又敲门了。
王鹊娉急忙要我爬窗离开,我想到以后还要在这里跟王鹊娉,总不能每次都提心吊胆,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被秋家姐妹察觉,不如想办法公开。眼珠一转,我已有了主意,小声在王鹊娉的耳边嘀咕几句,她脸色阴晴不定,很为难,很忐忑,我鼓励她一番,随即翻窗出去。
落地后,马上兜了圈,从丰财居正门进去,上了二楼,径直来到王鹊娉的房间,扭住门把,一下子就闯了进去,主卧里,王鹊娉依然躺在床上,秋烟晚则大惊失色,张牙舞爪,非要赶我出去。
「刚才我经过这附近,听见这里有尖叫,就跑过来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阴沉着脸,秋烟晚见我脸色不善,就没有再赶我,而是用身子挡住王鹊娉,大概是因为王鹊娉穿着性感睡衣,几乎透明,身上又没有盖东西,还没穿。
我假装很关心丈母娘,伸出手臂将秋烟晚推开,来到床前,一边与王鹊娉使眼色,一边询问:「妈,你是不是不舒服。」眼光把王鹊娉的全身看了几遍,真是让人受不了,光双腿间那一丛乌黑就令我重新燃起了欲火。
「没事。」王鹊娉脸红红地瞄着我,那秋烟晚急忙找来丝毯盖在王鹊娉身上,其实秋烟晚也穿着亵衣,母女俩沉鱼落雁,各有不同美色。
「是不是发烧了?」我大胆伸出手,摸了摸王鹊娉的额头,秋烟晚在一旁乾着急:「中翰,我妈没事,你出去吧。」
「我明明听见这里有叫喊声,怎么会没事?」我假装狐疑,眼睛一转,对王鹊娉道:「来,妈你躺高一点,我看看你的舌头。」我上前搀扶王鹊娉,假装中医查病先看舌头的模样。王鹊娉依言,抬了抬头,我抓住另外一只枕头叠上去,这时,一只黑色电动按摩棒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秋烟晚「啊」的一声尖叫,想来抢,我眼疾手快,先一步将按摩棒抓在手中,秋烟晚急喊:「哎呀,中翰,这是我妈的东西,你快还给她。」
「噫?」我故意看了看按摩棒,问道:「这不是姨妈分发给你们的吗。」
话一出口,秋烟晚蔫了,尴尬地看着我,结结巴巴说:「这事,你知道了啊?」
我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振振有词:「我当然知道,这东西是按我尺寸定做的,你没发现跟我东西一模一样吗?」
「中翰。」秋烟晚大羞。
我乘势追问:「你把这个东西给你妈用啊?」
「中翰……」秋烟晚看看我,又看看王鹊娉,羞得无地自容。
我假装很生气:「太不像话了,这么大一根,你妈妈能受得了吗,刚才是不是你妈妈在使用,结果受不了,喊叫出来?」
王鹊娉红着脸,一言不发,秋烟晚嗫嚅半天,很不情愿承认:「是……是的。」
「唉。」我一声长叹:「其实,你妈妈用按摩棒自慰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但这支按摩棒跟别的按摩棒不一样,上面明明写着李中翰的拼音,而且是我的尺寸,这等于你妈妈用我的棒棒自慰,等于我跟你妈妈发生了关系……」
秋烟晚顿足:「中翰,你乱说,这是两码事,假的跟真的不一样。」
「上面有我名字。」我强词夺理。
秋烟晚哭丧着脸:「我也才知道按摩棒刻有你的名字,还是美琪告诉我的,刚才,我就急急忙忙来找我妈,打算想要回这按摩棒,可我妈已经用了。」小嘴撅了撅,愈发难为情:「中翰,对不起。」紧接着对王鹊娉道:「妈,我帮你买过一支,这支我拿回去了。」
王鹊娉似笑非笑,媚眼含春,完全是看热闹的架势。
我干笑两声,上前搂住秋烟晚,言语轻佻:「妈都用过了,怎能拿回去,妈喜欢就留着用吧,只是以后用的时候,可不能想着是我的大棒棒。」
秋烟晚又是大羞,王鹊娉倒坦然:「没想,我用的时候只想着烟晚的爸爸。」言语同样有几分轻佻,只比我婉转了些许。
我吃惊问:「爸有这么粗?」
王鹊娉娇羞摇头:「这倒没有。」
我晃了晃手中的按摩棒,很露骨道:「妈,我这东西应该比爸的粗很多,你受得了吗?」
「烟晚受得了,我自然受得了。」王鹊娉说完欲笑,万般风情尽显那销魂的眼神中。
秋烟晚不是笨蛋,似乎察觉出我和她母亲在调情,急得秋烟晚大喊:「妈。」
王鹊娉却毫无理会,越说越大胆:「我意思说,我女儿受得了真的,我当然也受得了这支假的,不过,这东西真是中翰的尺寸吗。」
「当然是真的。」我猛点头。
「我可有点儿不信。」王鹊娉瞄了一眼我的裤裆,我心领神会,彷佛西门庆遇见了潘金莲,闪电般脱掉裤子,将肿胀的大挺起,嘴上道:「骗妈干啥,我就给你看看。」
秋烟晚张大了嘴巴,王鹊娉则掩嘴,轻声道:「哎哟,真的差不多,收起来吧。」
我将巨物塞回裤裆,没有理会秋烟晚的震惊,柔声问:「妈,你刚才插按摩棒进去,是不是受伤了,才喊出来?」
王鹊娉娇羞道:「不知道,有可能。」
我露出焦急之色:「用之前,需要先涂婴儿油,不能直接就。」说着,扭头问:「烟晚,你没把按摩棒的使用方法告诉你妈?」
「没。」秋烟晚的眼神很怪异。
我严肃道:「妈,不如你再插一次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轻轻颔首:「嗯,可我这没婴儿油。」
「烟晚,你回屋子拿婴儿油,没有婴儿油,用润滑油也行。」
「哦。」秋烟晚二话没说,转身就离开。
我与王鹊娉相视一笑,她小声骂了我一句:「贼。」随即又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气定神闲脱下裤子,迅速爬上床,掀开王鹊娉身上的丝毯,一下子压到她娇躯上,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巨物随即,王鹊娉长长呻吟:「喔……」
眨眼间,卧室门被推开,秋烟晚拿着一个塑料瓶子跑了进来,见到眼前的情景,秋烟晚手中塑料瓶掉了下去:「中翰,妈,你们怎么……」
王鹊娉娇羞道:「中翰说用真的,更容易感觉出里面有没有受伤,烟晚你不要怪中翰,妈也觉得他说得对。」
「啊?」秋烟晚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双臂撑在床,缓缓:「妈,你要注意了,我慢慢,觉得痛就喊。」王鹊娉点头,贝齿咬朱唇,两眼水汪汪,我早已冲动得无以复加,我们调情调到这份上,秋烟晚已经完全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我早已和她母亲有奸情,并不是刚才一番眉目传情后才冲动,我几乎可以肯定秋烟晚在心里大骂我和王鹊娉是奸夫妇。
「痛吗?」我柔声问,大假装插到一般就停止了,秋烟晚紧张地看着王鹊娉,大的威力可比按摩棒强多了,秋烟晚深谙此中奥妙,所以她很替王鹊娉紧张,而王鹊娉微闭着眼睛,似忍受,更是享受,她微微摇头,我继续深入,她还摇头,我小声警告了:「妈,我全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巨物一下子捅到了,王鹊娉大声呻吟:「啊。」
秋烟晚可怜兮兮道:「你们这是……这是……」
我明白她想说什么,赶紧出声否认:「不不不,不是,是查看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幽幽道:「中翰,你要动起来,才知道有没有受伤。」
「好。」我忍住笑,弓起身子,巨物拔出再,拔出再,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不一会,就听到王鹊娉销魂的喘息:「嗯嗯嗯……」
「有没有痛。」我问。
王鹊娉扭腰,用力迎合:「暂时不痛,继续,继续,啊啊啊……真的跟按摩棒一样粗,好厉害。」
我大喊「好热」,迅速脱掉上衣,俯子,用胸膛压迫着王鹊娉的双乳:「你以后多按摩棒适应,我经常跟烟晚,她早适应了。」
王鹊娉爽得语无伦次:「嗯嗯嗯,你就用力点,让我适应适应,喔,比烟晚爸爸的粗多了。」
秋烟晚实在忍不住了:「妈,你别说了,你们别说了。」
可秋烟晚错了,我与王鹊娉已经沉沦在之中,我们完全如胶似漆,秋烟晚的话在我们的耳朵里就如同蚊子在嗡嗡叫,我们依然调情,我的话越来越下流:「以后妈用按摩棒时,脑子里只能想爸,千万不能想我,丈母娘可不能想女婿,更不能想女婿的。」
「中翰,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秋烟晚尖叫。
王鹊娉意乱情迷:「嗯嗯嗯,我不想你,我只想按摩棒,啊……中翰用力,哦,不不不,衡竹,快用力。」
虽然改口,但秋烟晚听得清清楚楚,情势已经无法控制,我甚至当着秋烟晚的面吻王鹊娉的香唇,揉她的,秋烟晚急了,跳上床,欲拉开我的摸的手,嘴上喊道:「妈,你到底痛不痛,如果不痛,就是没受伤,不要再做下去了。」
「老公,用力啊,老公,用力干我。」迷离的王鹊娉已是忘乎所以,我直起身子疯狂,已红肿,流到床单,秋烟晚甚至目睹了她母亲是如何抽搐,我重重抽击了十多下,喊道:「糟糕,要。」
秋烟晚苦苦哀求:「中翰,你,不能里面,她是我妈妈,你就我嘴里吧,我要吃……」
「来不及了。」我嘶吼着,最后的冲刺异常猛烈,滚烫的喷入了王鹊娉的,爽得我浑身打颤。
秋烟晚满脸怨恨,咬牙切齿,我从王鹊娉的拔出大时,秋烟晚挥动粉拳打来,我一指王鹊娉的口,柔声说:「烟晚,别生气了,好东西流出来了,你快去舔吃,要不就浪费了。」
秋烟晚犹豫了一下,朝王鹊娉道:「妈,你别动。」说完,身子俯下,嘴巴对着王鹊娉的舔了下去,不时shǔn xī,王鹊娉娇喘着问:「为什么说是好东西,为什么要吃。」
秋烟晚道:「姨妈说中翰的是宝贝,不能浪费,吃了能养颜,现在大家都在传,说姨妈和柏阿姨就是吃了中翰的才越来越年轻。」一边说,舌头与小嘴都压在王鹊的口,shǔn xī得滋滋响。
我心惊肉跳,这传言若是传到戴辛妮,小君的耳朵又会是什么一番情景?阿弥陀佛,千万别处什么乱子。
王鹊娉刚,余味犹存,四周极其敏感,被秋烟晚这样吮舔,忍不住哆嗦,又喷出少许晶莹来,秋烟晚也不管是或是浪水,统统吸入嘴里,估计「传言」令美娇娘们信服,否则秋烟晚不会这样不顾一切。
王鹊娉恍然大悟,喃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月梅……」
我趁势跳起来,骑到王鹊娉的头上,将巨物她的嘴里:「妈,这里还有一点,你也吃吧。」
「唔。」王鹊娉虽猝不及防,但也没有反抗,小嘴轻轻地shǔn xī着,我连续抽动,尽量将道里的排进王鹊娉的小嘴,不用猜,以后这位丈母娘会更爱我,因为她终于知道我的秘密。
洗了个澡,全身神清气爽,回到王鹊娉的卧室,母女花仍在床上窃窃私语,似乎秋烟晚还生气。我满脸堆笑,讨好秋烟晚,又是道歉,又是许诺将来带她去源景县,秋美人禁不住我软磨硬泡,答应不再生气。王鹊娉也特别叮嘱:「烟晚,今天的事,你可别跟你爸爸说。」
秋烟晚忿忿道:「我不说,但你们以后可别再做这事,万一让姨妈知道,我们的脸就丢大了。」
王鹊娉飘了我一眼,柔声问:「可以不做,妈只想衰老慢一点……」
我暗暗佩服王鹊娉狡猾,这要求合情合理,秋烟晚应该无法拒绝,她思索片刻,很不情愿道:「以后中翰跟我做,妈可以在旁边,等中翰要射的时候,他射给妈吃就行。」
王鹊娉妩媚:「这法子挺好。」
我邪恶地想,到时候我将射进你女儿的里,看你王鹊娉是吃,还是不吃。
……
……
看来姨妈吃「精」驻颜的事迹已经在山庄里小范围传播,纸盖不住火,相信这则消息不用多久就会传遍山庄,所有的美娇娘中,绝大多数都能接受我和母亲的关系,唯有小君和戴辛妮最令我担心,她们两位都是我的最爱,一位是天使,一位是女神。
但姨妈是我心目中的女王,我不仅爱她,还愿意臣服在她威之下。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君和戴辛妮承认我和姨妈的关系,虽然有难度,但势在必行。其实,我原本没有藉口,mǔ_zǐ相恋再掩饰也有违常伦,如今却给了我一个机会,就是能驻颜,无论是姨妈和我的关系,还是其他和我的关系,都可以看做是为了驻颜,这个藉口天衣无缝。
小君虽然已明确反对,但我有信心对付她,何况她是母亲的乖女儿,母女之情。
戴辛妮就不一样了,她性格孤傲,脾气刚烈,如果不是让她做我的正牌妻子,估计她早跟我分道扬镳,如果她听到传言后反对我和姨妈在一起,按她的脾气根本没有回旋余地,因为姨妈不会央求戴辛妮,戴辛妮也不会低声下气,两个性格强悍的女人一旦爆发冲突,那结局就是逼迫我做出选择,我要么失去母亲的爱,要么失去戴辛妮的情,无论我选择谁都会失去另一位,这简直就是灾难。
为防患于未然,我必须抢在戴辛妮知道我和姨妈有特殊关系前,说服戴辛妮。我想过,要戴辛妮屈服,必须拿到她的把柄,可戴辛妮没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中。
苦思好半天,我也想不出什么良策,缓步到坡顶,一群美娇娘正在江中嬉戏,戴辛妮也身在其中,没准她就在今天或者明天的某个时间听到姨妈吃「精」的传闻。
我暗暗焦急,心情跟此时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
这种天气对于美娇娘来说,是最好不过,她们可以毫不顾忌地去泡江水,如果是出大太阳,美娇娘们是万万不会去泡江水,否则紫外线会灼伤她们娇嫩的皮肤。
探视完三位大肚婆,我没有和美娇娘们一起戏水,而是来到乔若尘的房间,她的气色好多了,听说大家都在江里玩,乔若尘有些沮丧,她和小君一样,是江河的精灵。
「那次游泳比赛,实际上我游不过你,我承认胜之不武,公平比赛,我连小君都比不过。」我拉开窗帘,让并不刺眼的天色照照乔若尘,瞳孔淡蓝,很美,瓜子脸也很美,就是苍白,如仙如魅。
「你想哄我开心?」乔若尘举起手臂,遮一遮窗外的光线。
「是的。」我习惯性换上嬉皮笑脸,这种表情对付其他女人很有效果,对付乔若尘一点用都没有,可我真的想讨她欢心。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乔若尘冷冷问。
我来到床尾坐下,眼前是一对秀气得令人怜爱的玉足,没有任何染色,纯洁得像新鲜的萝卜,我忍住冲动,悠悠叹道:「说不喜欢你,那是违心话,只有傻子才不喜欢选美冠军,你看我像傻子吗?」
乔若尘眼神古怪,表情古怪,她观察我,猜想我的反常,也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你有心事?」
我点点头:「每个人都有心事。」
乔若尘转动她迷人的蓝眼珠,很神秘道:「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我暗暗吃惊,这乔若尘有敏锐的洞察力,我不得不夸赞:「厉害。」
乔若尘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笑容,没有得意,她还在观察我。我弹了个响指,故作轻松状:「咱们玩一个游戏,如果你猜到我心事,我将无条件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答应你。」
我以为冷傲的乔若尘会拒绝,甚至会讥讽,没想到,她饶有兴趣:「好啊,反正你耍赖我也没什么损失。」
「我说到做到,不会耍赖。」我压根不相信乔若尘会猜到我的心事,我只想跟她说话。
「好。」乔若尘柳眉轻扬,很意外地露出一丝笑容:「那我就猜咯。」
「请。」
乔若尘沉思了一会,狡黠道:「肯定不是跟我爸爸有关,因为这些事我没参与,是大人的事情,我帮不上忙。」她牙尖嘴利,说话极快,其实她是在察言观色,希望能套我的话,我假装不知,微笑不语。
「那剩下的就是山庄里的事情了。」乔若尘准确地判断了方向,随即放缓语速,幽幽轻叹道:「我在山庄里人微言轻,又有伤在身,能帮上的忙很有限,如果我猜的不错,肯定与小君有关,因为我只能影响小君,我跟小君的关系最好。」
「这很笼统。」我摇摇头,这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中计了,乔若尘更肯定我是为了小君而来,她马上补了一句:「我没说完。」
我也不跟她争辩,做了个请的手势。
乔若尘脸色顿喜,情不自禁撅起小嘴,露出少女憨态,似乎胸有成竹了:「小君很听你的话,她又是你老婆,基本对你言听计从,按理说,无论什么事,你都可以直接说服小君,你要我帮你,就肯定是你无法说服小君的事,这种事一定很重要。」
我暗暗赞赏,心里泛起了涟漪,对乔若尘的感觉越来越好。
乔若尘接着道:「既是重要的事,又与我有关,你又需要我帮忙,小君又反对的事,我就能猜出两件事,第一件,是你讨厌我,希望我离开碧云山庄,但你又怕小君反对,所以,你只好先跟我说,要我主动提出离开,这样,小君就不会怪你了。」
顿了顿,乔若尘狡黠道:「可是,你刚才又说喜欢我,想讨我欢心,我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眼珠一转,她欲言又止:「这第二嘛……」
「说啊。」我笑道。
「如果说得不对,你别生气,小气的男生没有喜欢喔。」乔若尘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又软又嗲,她的嗲跟小君不一样,小君的嗲鼻音重,带有撒娇,乔若尘的嗲比较脆,没多少鼻音,但听起来同样舒服。
「不生气。」我心如鹿撞,脑袋一片空白,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乔若尘突然沉下了脸,淡然自信:「在碧云山庄里,可能就只有我知道小君是你亲妹妹,换句话说,你姨妈就是你亲妈妈,可你在跟你亲妈妈谈恋爱。小君承认她是你亲妹妹,也承认你们兄妹在谈恋爱,但小君死都不承认你跟你妈妈谈恋爱,难道,你是想让我劝小君同意你跟你妈妈谈恋爱?」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乔若尘的话完全说中了我的心思,我讨好她,确实是为了让她随时安抚小君,如果小君反对我跟母亲在一起,我希望乔若尘能对小君施以影响,可以说乔若尘完全猜对了我的心思,但她表达的方式令我压抑,我多么希望她只提「姨妈」,不提「妈妈」,毕竟道德的束缚一直存在我心底深处。
「如果我猜得对了,这个忙,我帮得上你。」乔若尘诡异一笑,两只眼睛一片蔚蓝,这是愉快的信号,她越开心,眼珠子会越蓝,我知道,她在逼我承认,我没得选择,只能承认。
「幸好你是我老婆。」我欢欣鼓舞,谁都不愿意跟这样的女人为敌,她是如此美丽,又是如此聪明。
「我猜对了?」乔若尘追问。
我微笑点头:「猜对了,真厉害,希望你能帮我,我感激不尽。」
「不客气,你刚才说,如果我猜对了……」欲言又止的乔若尘娇羞万千,双颊染上一抹晕红,彷佛冬季的白雪压上了一株娇艳红梅。
我都看呆了,木然道:「你说吧,什么要求。」
「取消我嫁给你。」乔若尘微微一笑。
「嗯?」我脑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不但剧痛,还嗡嗡作响,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乔若尘娇声道:「这个要求你能做到呀,也很轻松,我的要求绝不让你为难。」又一笑,灿烂得如盛开的花朵:「事实上,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只不过你见我长得好看罢了,至于我,完全是为了我爸爸,加上杀了人,自己又受伤,逼不得已才留在这里,如今你跟我爸爸达成合作了,我们就不需要再勉强。」
我像吞了一只蟑螂般难受,第一次觉得女人的笑容是如此可憎,天啊,我不知说什么好,方寸已乱。
「当然,我还要住在这里养伤,不过,以后我们不要令彼此难堪,不要说我是你老婆妻子之类的话。」乔若尘娇嗲生媚,楚楚动人。
我微微叹息,这感觉如同刚谈恋爱,就马上分手似的难受,话已至此,我只能假装潇洒:「好吧,我答应你,但你首先要说服小君,我要尽早听到好消息。」
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乔若尘信誓旦旦道:「包在我身上。」
我满脸堆笑:「你休息吧,多吃饭,养好身体,我说到做到。」
乔若尘微笑颔首:「我也是。」
转身离开的瞬间,我没有一丝笑容,我知道我的脸色很难看,我还知道我的美娇娘中有一位不爱游泳,不爱戏水,她就是郭泳娴。我有苛刻的规定,周末期间,不准郭泳娴出去应酬,所以,此时她一定在房间。
敲开门,迷人的郭总裁果然在她房间里打理姿容,一件无比性感的白色睡衣将她丰腴的娇躯勾勒得山壑纵横,肉感十足,我张开双臂,倒在她身上:「泳娴,抱抱我,我失恋了。」
郭泳娴冷冷道:「这是好事,祝贺你以后失恋多点,要么不来,一来就刺激我,哼,来我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也想讥笑我身材太肥,不敢穿泳衣啊?」
我一怔,双臂齐环,抓住肥美的肉臀,轻轻揉捏:「谁说泳娴姐肥,我抽他。」
「你的好姨妈。」郭泳娴大声道。
我暗暗苦笑,这人我可不敢抽,实际上,自从姨妈和柏彦婷蜕变后,郭大美人成了碧云山庄最成熟,最丰满的女人,以至于她不敢穿上泳衣与其他美娇娘一起泡江玩水,她是生怕落人笑柄,与其露丑,不如藏拙,如今又被调侃,郭大美人肯定心里别扭,姨妈可能是好意,希望郭泳娴多锻链,多减肥。可我一点都不觉得郭泳娴胖,我还特别喜欢丰满的女人。
摸了两下,我就有感觉,干脆把手伸进郭泳娴的睡衣里游弋,摸得舒服了,一脸坏笑:「我是专门来找泳娴姐的,确切地说,我是为了泳娴姐的身材来的。」
郭泳娴扑哧一笑,捶了我几下粉拳:「我知道你是来看我有没有长膘了。」
「哪有,恰到好处。」掀开她内衣,我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上饱满子,郭泳娴轻轻呻吟:「啊,你还算有良心,知道给我吃点残羹剩饭,别人估计都是大鱼大肉,开怀痛饮吧。」
我大笑,知道她这句酸溜溜的含意,想想自己确实忽略了郭大美人,心中愧疚,一把将她抱起:「错得离谱,我今天给泳娴姐带来了豪门盛宴。」
郭泳娴娇羞:「是真的盛宴才好,别让人家总觉得不饥不饱。」
我大怒:「喂,我什么时候让你不饥不饱过,做人要讲良心。」
郭大美人朝我眨眼:「那你用良心告诉我,我到底重不重?」
我很认真道:「身轻如燕。」
「咯咯。」郭泳娴大笑,玉指点了点我鼻子,风情万种:「怪不得小君说你是包。」
我何止包,我简直得发狂,多日不干郭大美人了,这可是件大事,别人可以疏忽,唯独郭泳娴不能疏忽,她掌管着我公司大权,又处在虎狼之年,过于忽略她,会带来不堪设想的后果,万一给某位贱男勾引走,我哭都没眼泪,看着她身上的肉,我有强烈的,不仅仅是,还有控制欲。
床上,一场大战轰轰烈烈开始了。
「喔,老公,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你不来也不说一声,害得我一大早问姨妈,她说你在练射击,还说我变肥了,呜呜,哪有练一晚上射击的,姨妈是在气我。」巨物一,郭泳娴就像一位爱撒娇的小女人,这世上,只有才是女人的克星。
我哈哈大笑:「回头,我们收拾这个姨妈。」巨物深入,从口到口,我与郭泳娴紧密结合,茂密的也结合,黑乎乎的混杂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郭泳娴迎合着:「你不是想干姨妈么,我帮你催眠她,让她在梦中变成浪女,随你摆布。」
「像你这样浪吗?」我揶揄郭大美人,心里却感叹女人之小气的威力,郭泳娴尚且属于大度宽容的类型,但被姨妈无意间说她「变肥了」,她就一直耿耿于怀,还有了报复之心,这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促使我以后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要当面说女人肥。
「喔喔喔,姨妈比我浪一百倍,老公,你用力一点,插深一点。」郭泳娴扭动她丰腴的身子,我喜欢她这身肉,趴在上面非常舒服,官冲撞时,这些肥肉起到了缓冲的作用,既节省力气,又避免撞疼。
我用力了,毫无保留地用力,郭泳娴的也是我所用美娇娘中唯一没有紧窄感的,不是说她的宽松,而是肉多,肉厚,一般丰腴的女人都如此,所以,丰腴的女人最经得起,滋滋声一直在延续,别的女人只要三到五分钟就可以解决,只有郭泳娴和姨妈无法轻易达到,她们一般需要五到十分钟。
湿润的渐渐变得烫热,郭泳娴加快了迎合,呻吟伴随清脆的啪声在回荡着,强力的撞击下,丰腴的有点显现出来了,每一次撞击,附近的肉都消减掉一部分力量,帮助我撞击后弹起,十分钟的高速至少有上千次,缓冲掉的力量加起来是惊人的。
「啪。」
郭泳娴的呼吸开始紊乱,也只有她和姨妈敢和我对攻,已经红肿了,她的攻势仍不减,我沉着应战,得很舒服,一点都不惧怕会崩溃,我唯一惧怕的是姨妈那种阴力。
又过了几十下,郭泳娴颤抖了,先是急促喘气,继而歇斯底里:「中翰,我爱你,得真好……」
我心想,我确实得好,大每次都是从直达,十分钟下来,大给带来的摩擦是惊人,她再不就天理难容了,随着声声尖叫,郭泳娴不停地喷出黏浆,臣服在我。
「现在还说不饥不饱么?」我笑问,郭泳娴只是喘息,没有回答,我拔出大,把郭泳娴的身体翻转,肥美的肉臀令我血脉贲张,我趴了上去,巨物有意无意地磨蹭菊花,因为很多,我匀了很多到,陶醉中的郭泳娴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我握住巨物,开始试着在捅插,越来越夸张,越来明显要,郭泳娴感觉到了,她惊慌中想翻身,我已下定决心,腰腹收束得很紧,对准用力,郭泳娴大叫,我扶住她的,奋力深入,一下子就插进了一半。
「啊,痛,痛死我了,中翰你这个坏蛋,我早知道你会这样,你至少先跟我商量……」郭大美人叫得天都塌了似的,我压着她的身子,努力安慰她,揉她的子,捏她的,
「哎哟,哎哟,这么粗,你好狠心。」郭泳娴哭了,我却笑了,故意搔她的腋窝:「一进门,我就说了,今天要给你来一个豪门盛宴。」
「原来你早就心怀不轨,啊,怎么还捅啊。」郭泳娴一阵哀鸣。
我柔声道:「全部都了,开始有点痛,以后就舒服了。」
郭泳娴痛苦道:「有点辣。」
我看了看,安慰道:「口裂了,等会我叫产房的护士给你拿点药膏,放心,几天就没事。」
「几天?。」郭泳娴猛拍打我大腿:「我周一就要去市政府礼堂开会,会议要很长时间的,至少三个小时,我怎么坐三个小时呀。」
我眼珠一转,笑道:「带个垫子去垫,别人问,你就说长痔疮了。」
说完,忍不住笑出来,郭泳娴大怒,抓住我左手狠狠咬下去:「你还笑,我咬你。」我只好强忍,干人家,给人家咬一下无可厚非。
咬了半天,左手上除了多了几个牙齿印,也不见得怎么疼,我右手一路抚摸,倒是把郭大美人摸得舒服,估计的疼痛减轻,她也不想咬了,一把推开我的左手,趴在枕头上感受大在里蠕动。
「泳娴。」我温柔喊她,连喊了几声,她才嘟哝一句:「不想跟你说话。」
我吻了吻柔滑的肌肤,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我想撤掉辛妮。」
郭泳娴身体一紧,处之泰然:「能说原因吗?」
我淡淡道:「原因很多,我不想一一说出来,我现在只想找一个撤掉她的藉口。」
「什么藉口?」郭泳娴问。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打算全说来:「目前还不清楚找什么藉口辞掉辛妮,我要找出辛妮的错误,眼下没发现辛妮有错误,就是有,也是小错误,不至于被撤职,但每个人都秘密,我想用你的催眠的方法让辛妮说出她的秘密,说出她工作上的失误。」
「这是不是太过份了?」郭泳娴拧转脖子看我,表情很惊骇,我伸长脖子,吻了吻红唇,笑道:「正如我一样,虽然过份,但是必须要干的。」
郭泳娴捶了我一把:「去你的,?……」
「还疼啊?」我问。
郭泳娴没好气:「当然疼,要不,你也给我捅捅。」
「答应我吗?」我沉声问。
郭泳娴用手掌支起了下巴:「如果问不出什么工作上的失误呢?」
我冷冷道:「那就问私生活的失误,总之,一定要找到辛妮的失误,或者秘密。」
郭泳娴在犹豫:「中翰,我虽然跟辛妮有工作上的矛盾,但她的为人,工作态度都是不错的……」
我微愠,但忍着,双手抓住郭泳娴的手臂,缓缓将她的上半身拉起,让她跪着,后背紧贴我胸膛,几乎靠在我身上,翘起的恰好压着我,大轻轻抽动,腾出的双手握住两只,一边揉搓,一边,郭泳娴阵阵呻吟,我柔声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听我的。」
郭泳娴喘息道:「那也要辛妮给我催眠,或者给我按摩才行。」
我露出奸笑:「我来安排。」
「嗯。」郭泳娴浑身火烫,美脸与我摩挲时,她的呢喃很销魂:「好像有点痒,老公,你稍微用力一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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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