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妈,我也爱你,祝你生日快乐。」我动情地回应,温柔地,心里充满了爱怜,察觉柏彦婷的有了明显抽搐,我知道自己不但不能停止,反而要加大力度,这才是柏彦婷最期待的礼物,眼前这位成熟得掉蜜汁的女人已接受了婚戒,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对她的宠爱只能超过何芙,至少目前是这样。
「嗯嗯嗯……中翰,谢谢你的生日礼物,我好舒服。」柏彦婷媚眼如丝,面对大强势敲打毫不退缩,白虎的韧劲总是与众不同,刚温柔一会,片刻工夫又复凶悍,迎合得很疯狂,大直插直入,同样直吞直纳,摩擦得很剧烈,娇嫩的花瓣被大摩擦得血红,我抱着高高搭在肩上的丝袜美腿,不停撕扯破裂的黑色丝袜。
是如此强烈,已容不得我多想,我不会停止,即便被何芙发现,我也不会停止奸她母亲。身后是总统套间大门的方向,我背部有股冷飕飕的感觉,被人窥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偷窥的人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可我却在她的窥视下与她母亲。
「啪……」
靡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抛开所有顾虑,与柏彦婷一起沉浸在无尽的之中,深情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shǔn xī,互咬唇瓣,我狠狠地揉着两只,狠狠地咬着两粒凸起的。
一阵哆嗦,柏彦婷发出凄厉的悲鸣:「喔,中翰,我要来了,乾妈愿意死在你手上。」
「张开嘴。」我嘶吼着支起上半身,猛烈。
柏彦婷微微张开小嘴,拚命扭动腰肢,最后的十几下重重的足以石破天惊,柏彦婷在疯狂颤抖中昏厥,巨大快感袭来,我大吼一声跳起,拔出大直插柏彦婷的小嘴,一下子全捅了进去,炙热的随即狂喷而出,我颤抖着,颤抖着……
天地摇晃,眼冒金星,连呼吸都差点停止。
拔出小嘴中的巨物,我重新匍匐回柏彦婷的身上,将余威犹在的巨物重新她的,一杆到底,柏彦婷敏感地发出呻吟:「小芙,你看够了没有?」
我一愣,急忙回头,赫然发现何芙手托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生日蛋糕站在门边,她呆呆地看着我和柏彦婷,我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旧头皮发麻,心惊胆颤。
柏彦婷又一次深深呼吸,柔柔道:「快把蛋糕拿过来吧,等会掉在地上,你还得去买一个。」
听到柏彦婷召唤,何芙缓缓朝我们走来,步履沉稳,很小心将蛋糕放置在我们旁边的茶几上,眼光在我们身上扫视一圈,竟然没有离开,而是落坐在另一只沙发上,面无表情。我看不出何芙的心思,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大还插在柏彦婷的里,这让我情何以堪。
柏彦婷轻抚我的头发,柔声安慰:「别害怕,小芙早知道我们的事了。」
「早知道?早到什么时候。」我大吃一惊。
柏彦婷娇嗔:「你第一次来我家吃饭,就敢在客厅欺负我,小芙是干什么的,她哪能不知道。」
「啊。」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记起第一次去柏彦婷的出租屋吃饭时,就在客厅里与柏彦婷偷偷激情了一番,当时以为何芙并不知道,现在看来,我是多么幼稚,看了看一脸冷峻的何芙,我沮丧道:「小芙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我?」
柏彦婷微微一笑:「她故意跟我们说话,就是想探听我是不是愿意,如果我不愿意,她肯定会阻止,不过,小芙听出我是心甘情愿的,她就装作不知道了。」
我喃喃自语:「心机好深,太可怕了。」
何芙射来阴森的目光:「我并不可怕,我只有一位相依为命的母亲,如果你对她好,我一点都不可怕。」
我连连点头,结结巴巴道:「我对柏阿姨……哦,是文燕姐……不是,我对干妈很好的。」
柏彦婷紧抱住我,神色微愠:「小芙,你别用这种眼神。」
何芙果然很听柏彦婷的话,一被呵斥,马上低垂着脑袋,跪倒在茶几旁,小心翼翼地在蛋糕上插上一支蜡烛。我顿时感动,何芙如此孝顺,她的心地一定很好,「嗤」一声,火柴划亮,何芙点亮了蜡烛,摇曳烛光下,她长长的眼睫毛闪耀着委屈的泪花。
「妈,起来吹蜡烛吧。」何芙小声道:「今晚我还有重要工作,不能陪妈太久。」
我有些尴尬,如果马上拔出大,估计更尴尬,反正何芙默认了我和柏彦婷的关系,我也不必急着拔出大,双臂潜入柏彦婷身下,轻轻将她抱起,让她坐在我怀里,大仍深深插在她的中。
柏彦婷涨红着脸,拢了拢长发,尴尬问:「还要吹蜡烛啊。」
我用大轻轻顶了她两下,嬉笑道:「当然要,生日吃蛋糕,吹蜡烛,许个心愿都必不可少。」
柏彦婷朝我投来含情脉脉的目光,何芙心思敏捷,知道自己的母亲正跟我中,很不方便,她马上捧起蛋糕来到沙发边,把蛋糕递到柏彦婷面前,柏彦婷娇羞不已,瞄了瞄何芙与我,默默地许下一个心愿,张开小嘴轻轻一吹,将蜡烛吹灭。
我呵呵直笑,送上一个吻权当祝福,何芙露出欣喜的笑容,她放下蛋糕,拿起水果刀切起来,柏彦婷看着何芙,小声道:「小芙,你输了。」
「嗯。」何芙轻轻应了一下,继续切蛋糕。
「什么输了。」我莫名其妙。
柏彦婷柔声道:「虽然我跟你发生了关系,但小芙一直以为你李中翰不是真心喜欢我,而是为了得到她小芙才会跟我亲近,我告诉小芙,说你对我是真心的,小芙不信,就跟我打了个赌。」
「如何打赌?」我心里百般滋味,被人误会总是难受。
柏彦婷凝神看着我,欲语还羞,似乎在犹豫,何芙不想她母亲为难,倏然回头,凝视我半天,确定我没有生气才娓娓说来:「为了测试你是否对我妈妈真心,我跟妈妈打了赌,等你们欢爱的时候,我就开门闯进来,以你现在的武功修为,我刚才偷偷进来时,你一定能及时发现,我打赌你会立即停止跟我妈妈欢爱,满嘴谎言,极力否认跟我妈妈的关系。」
我听到这里,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柏彦婷与何芙在考验我,我也曾经犹豫过,虽然只是一念之间,不过,如果我当时再自私一点,再狡诈一点,也许真会停止跟柏彦婷,到那时,等待我的将是不可预知的后果,我暗自庆幸自己经受住了「贵人」的考验。
「结果呢。」我没有沾沾自喜,而是故意摆出一副低姿态,反倒是柏彦婷激动地送上香唇:「结果当然是小芙输了,中翰,我太开心,这比送我一百克拉的钻石还要开心。」
何芙歉意地看着我,轻声道:「你在餐厅里当着我的面跟我妈妈,我就以为你是故意羞辱我妈妈。」
我淡淡一笑:「那不是羞辱,是情趣。」
何芙微微颔首,语气颇为激动:「是的,我现在才知道你们真的相爱,只有相爱才会这么大胆,我承认输了,我没谈过恋爱,不懂得这些情趣,但我输得很开心,你是真心喜欢我妈妈,我妈妈一定不会在山庄里受气。」
我佯怒:「岂有此理,你妈妈怎么会受气呢,我妈妈都说了,文燕姐在山庄里是第二号实权人物,如果真受气,你妈妈还会越变越年轻,越变越漂亮?」
何芙柔声道:「骂我吧,狠狠骂我也没关系,反正……反正我开心。」
我一看何芙楚楚可怜的样子,哪里还骂得出口,微微一声轻叹,抓住了何芙的手:「喂,如果……我说如果打赌的结果是你何芙赢了呢?」
何芙一听,随即柳眉倒竖,狠狠地甩开我的手,厉声道:「哼,你如果真是那种阴险狡诈的男人,我绝不会嫁给你,我也会让我妈妈立即离开碧云山庄。」
我吓得脸色大变,怀中的柏彦婷急了,赶紧安慰我:「没这么严重,就算小芙赢了,我也不会碧云山庄,我心意已决,这辈子做你李中翰的女人,你爱不爱我都不重要,除非你赶我走。」
柏彦婷的话彷佛像一股春风,暖透了我的心,我情不自禁吻她,低头看了看呈现在我眼前的,笑问:「小芙,你觉得你妈妈今天的打扮好看吗?」
何芙知道刚才那番话过份了,她立即换上温柔的语气:「很好看,很性感,看起来就像我姐姐。」
我轻叹道:「这是因为我给你妈妈的打扮提了好建议,如果一个男人不真心爱这个女人,又怎么会给她的打扮提好建议呢。」
何芙含笑点头,朝我投来一个暧昧的眼神:「那你会不会也给我提好建议?」
我心脏砰砰直跳,猛点头:「当然会,只要你愿意听。」
何芙调皮地眨了眨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那你说说,我应该穿什么衣服才好看。」
我当然不会说「什么都不穿最好看的」的轻佻话,定了定神,正色道:「你这样穿就很好看,朴素干练。」
何芙抿嘴,似笑非笑:「哼,敷衍我。」
柏彦婷突然猛夹我的大,上下耸动了几下,嗔道:「你们两个这样,我会嫉妒的。」
「丈母娘嫉妒女儿?」我哈哈大笑,直觉告诉我,柏彦婷说的是真话,她真的嫉妒,我赶紧又送上一个吻,紧接着搂住柏彦婷的软腰,很自然地配合她耸动,大休息了一会,此时已是坚硬如铁,就那么几下,柏彦婷又娇吟不止,身旁的何芙脸更红了,她正欲站起来离开,我心生好奇,问道:「小芙,你知道我跟妈妈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不是那一次?」何芙愕然。
我眉飞色舞道:「你妈妈一定没有告诉你,其实,我跟你妈妈早就认识,在医院的时候,我刚从昏迷中苏醒,你妈妈就找上了我。」
「她找你?」何芙惊得目瞪口呆。
柏彦婷娇羞,两臂缠绕着我脖子,紧紧含住大盘旋,动作幅度不大,但摩擦出了快感,我惬意地呼吸着,悄悄放下柏彦婷一条美腿,还极力掰开,露出的官,何芙大羞,本能地闭目扭头,我干咳一声,轻笑道:「小芙,你看看你妈妈的,你妈妈之所以爱我,完全是被青龙吸引,我是青龙,你妈妈是白虎,青龙和白虎是绝配,别的男人无法承受你妈妈的爱,只有我能。」
我以为何芙不会看,甚至会飞奔离去。可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话音未落,何芙已转过身来,美目如电,一眨不眨地看向我们的,我又惊又喜,缓缓拔出半截插在柏彦婷中的巨物,让何芙看得更真切。
「你看你妈妈的,多漂亮,多诱人,可它却令男人生畏,普通男人一碰到像你妈妈这样的白虎,轻则体虚孱弱,重则精髓掏尽,两三年内便一命呜呼。」我煞有其事,却语气凝重地将白虎的邪恶告诉了何芙,她看得很仔细,脸色很严肃,只是一言不发。
柏彦婷的春情也被我三言两语打消了,大概是回忆起自己连续克死三任丈夫的往事,她不禁产生了悲戚:「幸好没遗传,小芙就有很多毛。」
何芙突然惊叫:「妈。」
我吓了一跳,心中暗暗懊悔,不应该提及这些令柏彦婷难堪的往事,母女连心,做女儿的何芙自然体贴命运多舛的母亲。
「怎么了?」柏彦婷发现何芙一脸惊恐。
「我……」何芙欲言又止。
「说呀。」柏彦婷催促道。
何芙又仔细地看了看我们着的,脸上的惊恐更甚:「我开始掉毛了,掉得很严重。」
我大吃一惊,柏彦婷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什么?快脱裤子给我看看。」
何芙很难为情地看了看我,柏彦婷马上明白何芙不愿意给我看,但柏彦婷又不愿意我拔出大,了不短的时间,柏彦婷浑身发烫,已经有了强烈的快感,这时候就算不能抽动,也不愿意此时拔出大。
「怕什么,三年后,中翰也是你的男人,给他看看,至少近一点龙气,快脱下来给我看看。」柏彦婷很不很耐烦催促何芙。
何芙毕竟是,虽然答应三年后嫁给我,但不会轻易将奉献出来,的羞涩令她产生了抵触:「那也是三年后的事情,现在怎能给他看。」
我一时冲动,脱口而出:「我见过,很茂密。」
何芙一愣,两眼精光暴闪,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何芙已从地毯上跳起来,闪电般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到我眼前,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居然没有把我吓坏,我佯装平静地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何芙颤抖道:「你见过?你什么时候见过?」
我还没辩解,柏彦婷突然捡起放在沙发边的手提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手枪扔在何芙的脚跟,冷冷道:「小芙,我数到三,你不放下枪,你以后就不用叫我妈,一,二……」何芙打了个激灵,闪电般将手枪收起,又跪下来,将柏彦婷的手枪放回手提包。
柏彦婷犹自恼怒:「就算中翰曾经对不起你,你也用不着用枪指着他,因为你根本不敢开枪,你吓唬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别人,三年后,他就是你丈夫,你何至于此,万一走火……」
柏彦婷已说不下去了,脸色苍白的何芙低头不语,平日里的干练与精明全都荡然无存,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子。
天啊,我见犹怜,满腹愧疚,赶紧解释道:「好久以前了,也是在这总统套间,小君无意间给你喝了有安眠药的果汁,她只想拿你的手枪来玩,我吓坏了,夺回手枪后,我给你还回去,无意中见……见到。」
何芙抬起头瞪着我大骂:「下流,除了看,你还做过什么?」
我记不清楚自己当时还做过什么,不过,最多就是摸了一下,具体是摸何芙的还是摸她的我已记不清楚,本想老实相告,但眼珠转了两圈,我脑子闪过一丝邪恶,故意夸大我的恶行:「没做过什么了,只是摸了几下,亲了几下,毛确实很多,都钻进我嘴里了,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
「你。」何芙两眼几欲喷火,彷佛要吃掉我似的,下意识地又想拔枪。
柏彦婷一声呵斥:「胡闹,把枪收好,男人都是好色的,他只是摸摸而已,你不服气,就摸回他,亲回他。」
「妈。」何芙急得跳起来顿足。
柏彦婷微微一叹,朝何芙招招手,她缓缓走来,很不情愿坐在我们身边,柏彦婷抓住她的手,又抓我的手,将我们的手交叠在一起,我马上会意,张开手掌将何芙的玉手握住,她狠狠瞪着我,却不敢甩开。柏彦婷爱怜地看着何芙,柔声道:「既然都承诺要嫁给中翰了,你就别矫情,三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眨眼就过了,你自个要有心理准备,别以为三年后才需要培养感情。」
「嗯。」何芙无奈垂下脑袋。
「现在,你告诉妈,你还是不是?」柏彦婷神色颇为严峻,我何尝不是心头乱跳,柏彦婷问了我心底里最想问的问题。
何芙惊诧道:「当然是。」
我展颜一笑,心头的大石头一下子放了下来,柏彦婷飘我一眼,神色也轻松不少:「现在,你再告诉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掉毛的?」
何芙瞄我一眼,神情极其不自然:「想起来好奇怪,就是中翰从昏迷苏醒过来后,我去医院看过他一次,回来后就开始掉毛,开始每天掉十几根,现在每天几乎掉几十根,都快掉光了。」
柏彦婷幽幽叹道:「这是天意,你这辈子只能嫁给中翰,否则下场跟我以前一样。」
我心花怒放,又不想表露出来,压抑得心痒痒。何芙则苦着脸自言自语:「白虎真的要嫁给青龙?」
我脑子一充血,马上脱口应道:「是的。」
柏彦婷抿嘴微笑,何芙却笑不出来,兀自叹气,我抓住她的小手急搓:「为什么叹气,不愿意嫁给我吗,你是不是又有了心上人?」
何芙白了我一眼:「我没有其他男人,乔若谷勉强算是,但他已经过世了,我曾经说过,我何芙不是讨厌你,是你的女人太多,感情无法专一,如今又有青龙白虎之说,你心里更会洋洋得意,以为我走投无路,非嫁给你不可。」
我焦急又诚恳:「何芙同志,你这是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有得意了,我一直视你为生命中的贵人,就算你不嫁给我,我也愿意用一生去保护你,因为保护你,就是保护我自己。」
柏彦婷感动道:「小芙,你听听。」
何芙又白了我一眼,嗔道:「他就会说。」
情况对我逐渐有利,我激动不已,偷偷与坐在我怀里的柏彦婷眉来眼去,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着急,追何芙这样的女子要有无比的耐心,目前火候还欠成熟,我不能轻易冒进,随即转移话题,一脸正色:「小芙,青龙与白虎不是传说,是有科学依据的,你如果不希望继续掉毛,我或许有办法可以帮你。」
「什么方法?」何芙终于正眼看我了,很迷人,很有神的大眼睛。
我不假思索道:「一个方法就是尽快跟我,我是青龙……」
话音未落,何芙的美脸已布满鄙夷:「哼,你很会把握时机钻空子。」
我淡定道:「我还没说完,请你不要误会我,如果你不愿意跟我也行,但必须要我的涂抹在你的地方,我记得这是一个偏方,似乎蛮灵验,但有一点,如果全掉光光,就证明毛囊全坏死,这偏方也就不灵了。」
何芙瞪大眼睛看我,眼里复杂矛盾,似乎将信将疑,我怀中的柏彦婷就没有丝毫怀疑何顾虑,她严肃道:「小芙,这偏方可以一试,你现在就给我看看,事不宜迟,最好能治疗,否则将来又遗传下去,祸害下一代。」
何芙惊恐地点点头:「我就是担心这个。」犹豫片刻,她站起来,轻声道:「好吧,我到浴室换衣服。」柏彦婷颔首,何芙飘了我一眼,转身朝浴室走去。
柏彦婷轻叹,一脸温柔:「等会就先用涂的法子,别强求跟小芙做这事,她愿意涂,以后就有很多时机,一步步来,我相信你不用等三年。」
「一切全凭乾妈做主。」我龙心大悦,伸展四肢,逐一脱光光,柏彦婷盯着我的胸毛,眼里异彩纷呈:「如今你女人有了,钱也有了,以后你要多思经营官场之路,争取让我们光宗耀祖。」
我摇头晃脑,嬉笑道:「家有贤妻,夫焉能不思进取乎,他日定取龙椅,奉天承运,四海称帝,造福天下苍生也。」
柏彦婷莞尔,一边脱掉香奈儿夏装,一边轻轻耸动身体:「那先造福一下我吧。」
我欲火焚身,心急火燎地帮忙脱衣服,反而弄得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将柏彦婷剥个精光,她柔柔问:「高跟鞋呢。」我猛地抱紧她的腰肢密集耸动:「高跟鞋就不需要脱了。」张开大嘴,一口咬中硕大的,轻吮慢咬。
柏彦婷娇吟:「嗯嗯嗯……,好长,都顶到了,我怀孕怎么办。」
我坏笑:「这个你就别念想了,以后的都有人吃,不吃的话也要留给何芙,我必须每天给何芙涂一次。」
柏彦婷抛弃肉臀奋力吞吐:「嗯嗯嗯,那我就更放心了,以前总担心怀孕,这下,我就不再担心了,啊,中翰,将来我和小芙一起服侍你……」
「我爱死你了。」
「啊啊啊。」柏彦婷的呻吟变成了尖叫,欢快夹杂着一丝痛苦,她确实变了很厉害,长发乌黑光亮,饱满浑圆,充满弹性;玉肌胜雪,柔滑而透着光泽;膝盖清新如镜,平坦无赘肉,七公分长的高跟鞋多性感,脚趾甲也涂上了猩红,啊,除了浓浓的熟妇风情,她身上再也找不到五十岁的痕迹。
我疯狂了,我也让柏彦婷疯狂,她几乎是大刀阔斧地吞噬大,密集且精准,贪婪又激烈,坚硬狰狞的大被她的涂抹了一层晶莹,套房客厅里,充斥了尖叫声,喘息声,撞击声,还有沙发发出的「吱吱」声,太激烈,太用力了。
「你们真的当我是隐形人吗?」进入浴室半天的何芙终于走了出来,她头发湿湿的,显然是洗了个澡。
没有人回应何芙,没有人停止,柏彦婷阵阵痉挛,见何芙在一旁看着,柏彦婷反而耸动得更剧烈,不过,剧烈吞吐只维持十几秒钟便告消弱,极度收缩,一声痛苦般悲鸣,柏彦婷扑倒在我怀里,嘤嘤地喘息着,呼吸杂乱无章,有时绵长,有时短促,唯有美妙的身子已不愿再动。
何芙目瞪口呆,这是她从未看到过的情景,我强烈地感觉到,何芙是为了亲眼见识她母亲如何得到性才从浴室里走出来,她双眼依旧明亮动人,却似乎多了一份春情,只要是女人,一定会被刚才这一幕惊心动魄的深深打动。
「你没有尝过的乐趣,等你尝过了,你喊得比你妈妈更大声。」我温柔抚摸柏彦婷的背部玉肌,眼光却注视三米开外的何芙,她身穿白色浴袍,简易浴鞋,惊人的美貌丝毫无法掩饰她逼人的英气。
「不许胡说。」何芙红着脸朝沙发走来,她没有与我对视,或许是因为羞涩,或许柏彦婷的雪肌强烈吸引了何芙,我没猜错,何芙一坐在我们身边,小玉手轻轻抚摸柏彦婷的肌肤,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好吧,不胡说。」我微笑道:「刚才跟你妈妈商量过了,最好直接射到你的上。」
何芙没有立即答应我,她坐在我们身边,仔细地掐揉柏彦婷的肌肤,过后,柏彦婷全身的肌肤涂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摸起来,如丝如缎,何芙惊叹不已:「妈妈的皮肤怎么会变成这么滑嫩,比我的皮肤好很多,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得意之极:「这是做我女人的好处。」
何芙歪了歪脖子,俏皮问:「你说说,做你女人还有什么好处?」
我笑了,女人这样问男人,就代表她已经对这个男人动心,当然,动心不是决心,动心离决心还差很远。我思索了一会,一边抚摸柏彦婷的身体,让何芙体会到我的柔情,一边用我的男中音诠释男人对女人的承诺:「做我的女人好处多多,我会让你得到绝大多数的满足,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金钱和权利,我能给予你最舒适,最富足的生活,此外,你还会得到碧云山庄的绝世美容秘笈,有了这份秘笈,你会长久保持美丽,小芙,你要相信我的承诺,我知道你一直期待得到一份纯真的爱情,但纯真爱情会扼杀美丽的生活,这世界根本无法留住纯真的爱情,纯爱只会在人生中停留很短暂的时光,这也反过来说明纯爱并存在。」
何芙静静地听完,脸上并无太多表情,我有所失望,更令我失望的是她接下来的话:「中翰,你说的有道理,好处也很诱人,但你还是要等三年。」
我佯装大度,微笑道:「我喜欢倔强的女人。」
何芙悄悄露出一丝笑意,柏彦婷干咳两声,打断我们的话:「小芙,你不是还有重要的工作吗,别再磨磨蹭蹭了,赶快给妈妈看。」
何芙抓着浴袍,警告说:「你们看了不许笑,不许有恶心的表情,不许可怜我,不许……」
柏彦婷勃然大怒:「有你这样跟母亲说话的吗,扭扭捏捏的,一点不像你性格,爽快点。」
何芙犹豫了好久,眼见柏彦婷越来越不耐烦,何芙咬咬下唇,缓缓分开双腿,又将浴袍的下摆轻轻扯开,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令人激动的一刻,我生命中的贵人终于露出了。
没有穿,何芙的一丝不挂,我眼前是一个饱满的,不薄不厚,颜色极其红润,也许是杂乱不堪的关系,我无法对这个给予更多赞美,的形状很像由头到尾劈成两半的木瓜,片片绽放的就像木瓜肉,似乎鲜嫩可口,中间的口呈螺旋式,我一阵目眩,突然产生了错觉,彷佛男人的东西根本不能直接这样的,而是要像拧螺丝般旋转才能。
「真掉了很多。」柏彦婷一声轻叹:「跟我以前一样,一开始也是掉毛,不用一年就全掉光,怎么治都治不了。」
「是不是很恶心?」何芙脸色大变。
我平静道:「不恶心,当然,看起来东一茬,西一茬的,很不整齐,确实不雅观,我建议你先把都剃光,等会涂抹时,既能节约,又能令直接渗入毛囊,毕竟我的再多,也不可能像药膏一样随便挤。」
何芙「扑哧」一笑,赶紧用浴袍围上,遮掩住,双腿迅速闭合,我这才注意到何芙的双腿修长圆润,粉红无瑕。
「中翰说得有道理,还有,最好多买一次性纯棉穿,注意保持乾爽透气,平时尽量减少工作,多休息,多吃有助于长体毛的谷物食品。」柏彦婷柔声叮嘱着,成人往往有宝贵的生活经验。
「我……我怎么剃掉这些毛,有些地方,我构不着。」何芙脸红红道。
柏彦婷撇撇嘴:「别指望我,我没这个耐心,让中翰帮你剃。」
「啊。」何芙陡然变色。
柏彦婷恼怒道:「他是你的男人,就应该他来做,他愿意做,更能看出他体贴,反正这些事不能让妈妈来弄,妈妈是白虎,这万一白虎能传染,岂不是加速你掉毛?」
我暗暗大喜,知道柏彦婷是故意给我创造亲近何芙的机会,我见何芙目光闪烁,沉默不语,似乎有心动的迹象,赶紧趁热打铁:「浴室有刮胡刀,小芙你同意,我就去拿来。」
「我自己剃算了。」何芙还是摇头。
柏彦婷帮我帮到底,她狠狠瞪了何芙一眼,嗔道:「你自己怎么剃,这万一割伤了,很容易受感染,毛囊伤了,涂上去也没用了,还是让中翰帮你啦,罗罗嗦嗦的,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何芙一听,马上泄气,柏彦婷说的于情于理,何芙只能点头同意。柏彦婷马上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忍住内心的狂喜,迅速拔出大跳起来,一下子冲向浴室,找到了刮胡刀,小剪刀与刮胡液,自己披上一件浴袍,顺带着将另一件浴袍拿在手上,刚想走出浴室,突然心中一动,悄悄运起「九龙甲」,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边,侧了侧耳,隐约偷听到母女说话。
「真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眼神。」何芙在发牢。
柏彦婷笑了笑,说:「我女儿长得怎样我清楚,他要是对你不色迷迷,那才奇怪了,男人都好色,何况是中翰,你自己克制一下,先治病再说,这家伙居然连治疗脱毛的偏方也懂,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费这么大的劲演戏给他看,直接让他给你治病得了。」
何芙道:「戏还是演的,直接开口求他,我们哪还有脸面,羞都羞死了,指不定他色心一起,就要我跟他上床;现在则不同,是他主动提出来要给我治病,我就可以高姿态要求他不可踰越等我三年的承诺,我虽然喜欢他,但不谈谈恋爱,不花前月下就让他得到我,我岂不是太掉价。」
偷听到这,我不禁恍然大悟,原来何芙早与柏彦婷商量好如何治疗掉毛之策,母女不好意思直接向我要,于是编造一系列谎言,唉,虽然这些谎言对我没什么害处,但女人爱撒谎,爱演戏可见一斑。
「你想要他跟你谈三年的恋爱啊?」柏彦婷吃惊问。
「嗯。」何芙幽幽道:「其实,他去县里工作后,我们会更少见面,三年时间,也未必能有几次花前月下。」
柏彦婷轻叹道:「妈理解你的心思,不过,偏方这东西谁也说不准,万一偏方不行,你还是要跟他上床,反正你们的事已经订了下来,早一天,晚一天你都是他的人,上床就上床呗,上床了再慢慢谈情说爱,花前月下也行啊。」
何芙道:「我就是不想让他轻易得到我,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他不会珍惜。」
柏彦婷急了:「话是这个理,但你要治病,别说等三年,三个月你也等不起。」
何芙沉默了一会,依然倔强:「但愿他的真像妈说的那样神奇,否则我情愿让毛掉光光,也不能随便把身子给他。」
听到这,我郁闷欲哭,柏彦婷更是着急:「小芙,你胡说什么,你明明也想……」
「我没想。」何芙顶了一句。
柏彦婷冷哼一声:「妈是过来人,你瞒不了我,看了半天,你早动心了,刚才你找藉口点蜡烛,实际上你了,腿发软着,你去浴室,实际上是去洗掉流出来的东西。」
「妈。」何芙嗔怪,耳听一阵撒娇声,估计是何芙被戳穿了心事,羞急之下扑到柏彦婷的怀里,不一会,何芙小声嘀咕:「他怎么去这么久?」
我一听,赶紧吆喝着跑出浴室,急匆匆地来到沙发边,母女俩仍在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见何芙满脸娇红,美得不可方物。
「乾妈,你穿上。」我温柔地给柏彦婷穿上浴袍,母女花靠在一起,简直诱惑无限,我急剧膨胀,幸好我也穿上了浴袍,否则一定丑态百出。
柏彦婷妩媚道:「谢谢中翰,好男人就应该这样体贴,刚才我跟小芙又打了一个赌,说你一定会拿浴袍给我,小芙死活不相信,现在我又赢了。」
「能赢什么呢?」我笑眯眯问。
柏彦婷道:「我替你赢了一个吻,等会,你可以亲一下小芙,乾妈帮你帮到这份上,可是尽心尽力了。」
我大喜过望,「噗通」一下跪在柏彦婷脚边:「谢谢乾妈,谢谢柏阿姨,谢谢文燕姐,谢谢丈母娘,谢谢……」
「好啦,别说了。」柏彦婷突然阻止了我,我一愣,「老婆」两字硬生生挂在嘴边,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其实,柏彦婷知道我想说这两个字,她制止我说出来,估计是难为情,反而是何芙颇为激动:「我妈妈把身子给你了,你又送了婚戒,那我妈妈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一机灵,赶紧抓住柏彦婷的双手,深情道:「谢谢老婆,我爱你。」
「快帮小芙,别弄伤了她。」柏彦婷向我飘来一个带泪花的媚眼。
我笑嘻嘻地直点头,膝盖挪到何芙脚边,回身取来刮胡液挤出,柔声道:「来,把浴袍掀了,把腿打开。」
何芙大窘,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忸怩了半天,才缓缓分开双腿,解开浴袍,露出了迷人的,几片红润娇艳欲滴,看得我浑身发抖,硬到极点,何芙见我痴呆般模样,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一双美目狠狠瞪过来,怒问:「你有没有帮人刮过?」
我定了定神,正色道:「没有,但我经常刮胡子,知道如何弄,你就放心吧。」
何芙看了看柏彦婷,又看了看我,羞道:「刮就刮了,你别……别乱摸。」
「请放心,请放心。」我连连哈腰点头,心想,等会不摸个够,我李中翰三个字倒着写了。
柏彦婷柔声道:「中翰,你小心点。」
「知道,知道,请放心。」我又是一阵点头哈腰,在母女花的注视,我极度小心地将泡沫涂上何芙的,泡沫很丰富,不一会就把地带全涂匀了,瞄了一眼何芙,发现她很紧张,心里一阵好笑,用手指试了试,感觉已变软,我随即拿起刮胡刀,小声提个醒:「要刮了。」
何芙羞红着脸,轻咬下唇:「小心点啊。」
我色迷迷地点了点头,浑身燥热,这旖旎的场面还是头一遭,别说令男人销魂的,就连两条修长的美腿也令我血脉贲张,我为了克制自己,无奈之下偷偷咬了咬嘴唇,一阵疼痛,略为消减,注意力顿时集中,刮胡刀稳稳落在何芙的上,轻轻刮动,响起了剃毛的「沙沙」声,旁边的两条美腿一紧,柔嫩的肌肤上竟然冒起了鸡皮疙瘩。我心中好笑,停下刮胡刀安慰何芙一番,待她稍微放松了,我才继续刮毛,好奇怪,这「沙沙」声就像一条爬在心口登蚓,惹得我全身发痒,欲火焚身。
我拚命克制自己,很仔细,很认真地刮除何芙的,有些地方的过度浓密,我还用剪刀剪短,然后再涂上泡沫,再用刮胡刀刮除,由于紧靠住,我不免触动那几片娇嫩的,何芙敏感得又哼又喊,多亏柏彦婷在一旁劝慰,何芙才忍了下来,我四处寻找,逢毛必剃,手指头不时划过,撩拨菊花,大腿内侧更是被我摸了好多遍,直摸得何芙娇吟不止,满脸涨红,软绵绵地躺靠在柏彦婷的怀里。
好半天,一只光滑新鲜的完美呈现在我面前,我抬头看何芙,发现她眼神怪异,表情复杂,欣喜、惊诧、紧张,娇羞,愤怒……全写在脸上,可对于我来说,刮只是开始,接下来,我还要将射到这只上。
「剃好了吗?」何芙软绵绵问。
我拿起白毛巾,又一次擦了擦光秃秃的,发硬过度,大猛地弹跳好几下,即便是穿着宽松的浴袍,母女俩仍然发现了异样,柏彦婷忍不住吃吃娇笑,何芙则羞得双手掩脸,我尴尬不已,伸手按了按激动的家伙,总算让它安静下来,眼光再次检视一下何芙的美鲍,发现她的四周还有若干,急忙拿起刮胡刀,小声道:「还差一点,周围还有稀疏几根,最好都剃掉。」
「那就剃呀。」柏彦婷不停地摩擦着双腿,有点迫不及待,我想要,就必须跟她再做一次爱。
「因为位置比较接近你的地方,可能会触碰到……」我坏笑,手掌一下子全覆盖在何芙的上,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将边沿的几根一一刮掉,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这下,整只完全光秃了,我靠得很近,鼻子已经闻嗅到幽香,表面上是检查是否还有,实际上,我是近距离欣赏这只美鲍,绽放的肉瓣很明显溢出晶莹,我好想扑上去,将这些晶莹全部吞吃乾净。
「啊,你尽量别碰到那地方。」何芙软绵绵地喊,与其说是喊,不如说是呻吟,她的双腿抖得厉害,我轻轻活动手指,抚摸这片令人发疯的方寸之地,嘴上喃喃道:「尽量,尽量,我尽量不碰……」
「小芙,你搞什么呀,怎么可能会不碰到呢。」柏彦婷没好气,目光转来,怂恿道:「中翰,别管她,你觉得怎么顺手就怎么剃。」
我一看柏彦婷的眼色,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仗着岳母的支持,我大胆地挑逗何芙的,又搓又捻,只差把手指头了,何芙惊叫:「啊,别摸呀……」
我实在受不了何芙的呻吟,不仅是因为她的呻吟勾人,还因为她正直,从正直女人的嘴里听到呻吟有一种难言的逆反心理,特别刺激,我面红耳赤,呼一下站起来,脱下浴袍,大疾铤而出,故意向何芙示威,一把扯开柏彦婷身上的浴袍,我粗鲁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下腹沉下,光亮黝黑的大顶上口,研磨两下,缓缓插了进去。柏彦婷娇呼,身体触电般扭动,却丝毫不影响我持续深入,一举将大完全插到底,呼出浑浊的气息,我爱怜吻下,双手用力握住柏彦婷的子,在何芙的注视下猛烈抽动。
「喔……的……」柏彦婷迅速迷离,巨物的威力无与伦比,她狂乱呻吟,狂乱迎合,蜜汁溅湿我,浓密的完全覆盖上去,像把刷子似的洗擦光洁滑溜的,柏彦婷大叫很痒,叫我用力点,我照办了,很用力地摩擦,又又摩擦,五十下,摩擦三十下,九深一浅,,我从来没有这么繁复使用过的技巧,目的就是让何芙领略一下经过,她同样面红耳赤,小嘴咬指头,一双美腿交叠着摩擦,她已经被深深刺激,我的甜言蜜语,柏彦婷的呻吟,还有那激烈的声响……
「啊……」两声娇呼几乎同时响起,我拚命,让柏彦婷彻底满足,同时注意倒何芙也得到了,一缕晶莹从她裸露的口流了出来。
麻痒席卷而来,我没有克制自己的,放任快感闪电般麻痹自己,一声嘶吼,我迅速拔出大,跳到身边的何芙身下,怒张的巨物被我抓在手中,刚一靠近何芙的,浓烈的精华如子弹一般。天啊,我的之多,弹射的力量之强都是以前自渎时没见过的,黏糊的液体几乎布满了何芙的,她呆如木鸡,动也不敢动一下,我此时爽得眼冒金星,视线都有些模糊了,握住巨物的手仍在撸动,快感真令人着迷,哪怕是快感的余味也令我疯狂。
「快抹匀了,别等化水。」柏彦婷软绵绵地提醒。
我顾不上回味,赶紧蹲下,用手指划动黏滑温热的,将何芙的位置都涂上了,还沿着的边沿一起涂抹,多亏我的够多,能长的地方全涂抹上了。
「先晾着,不要穿裤子,不要洗掉,中翰的东西宝贵着呢,等明天再洗。」柏彦婷从沙发站起,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叮嘱,浓浓春情在她脸上飘荡,穿上高跟鞋,她的风情愈加无法抵挡,我迫切期待着与她们母女俩共赴爱河。
「明天才能洗?」何芙嘟哝一句,尽管无比害羞,但必须裸露,她的模样看起来与没啥区别。
柏彦婷道:「是的,最好能在涂第二次前再洗,只要坚持一个月,便知有没有效果。」何芙一听,美脸一片茫然,看都不敢看我,柏彦婷接着说:「现在很晚了,我和中翰必须回山庄,他明儿还要驱车几百公里去上班,就不能在这里陪你了,你这么大个人,自己能照顾自己,跟组织请个假,就在房间里休息吧,明晚中翰再来这里,每天一次。」
目光转向我,柏彦婷柔声问:「中翰,以后每天给小芙涂一次,连续涂三十天,你愿意吗?」
这要求早在我意料之中,赶紧点头哈腰:「愿意,十二分愿意。」
何芙终于朝我看来,星眸含水,既有羞涩,也有感动,我刚穿上衣服,马上有强烈反应,柏彦婷见我跟何芙眉目传情,莫名其妙地清咳两声:「我们快走吧,山庄里的人等急了。」
我暗暗感叹女人是充满矛盾的怪物,这柏彦婷一会撮合我跟何芙在一起,一会又嫉妒何芙对我有好感,这情形跟山庄里的女人差不多。
「亲一下,刚才干妈说可以亲的。」临别之际,我俯子,在何芙的小樱唇上吻了一下,她没有拒绝,没有生气,而是羞涩地垂下目光:「谢谢你,中翰。」
我春心大动,刚想得寸进尺,身后又传来几声清咳:「小芙你确实要多谢他,他真的很宝贵,将来你会知道为什么宝贵。」
何芙红红着脸,一言不发。
……
……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主动做了柏彦婷的司机,夜风吹进车里,感觉特别惬意。
一阵风驰电掣,宝马750i回到了碧云山庄的停车坪,车刚停稳,我就听到了欢呼声,柏彦婷瞄了一眼在不远处等候我的美娇娘,幽幽道:「你跟何芙这事,得告诉你妈。」
「为什么?」我有些纳闷,按理说这事只有我,何芙,柏彦婷三人知道,只要我们不说,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柏彦婷轻叹道:「你母亲的本事厉害着呢,这事不可能瞒得了她,我们都是一家人,荣辱与共,与其被月梅发现,不如直接告诉她,如果刻意隐瞒她这么重要的事情,一旦被她发觉,后果不堪设想。」
我想了想,也觉得柏彦婷说的有道理,母亲的脾气其实很容易掌握,只要对她诚恳,她多数不计较小节,柏彦婷老练,早就摸透了姨妈的脾性,哪怕自己比姨妈年长,但在姨妈面前,柏彦婷很低调,很服从,姨妈的女王心态自然很受用。
「我去跟月梅说,你就放心照顾别人,今晚我很开心,终生难忘。」柏彦婷的眼里浸满了泪水,她也是个多情的女人,我握了握她的左手,那枚三克拉的钻戒在光线昏暗的车里依然闪耀出夺目的光芒。
「老婆,你终生难忘的日子还多着。」推开车门下来,我大胆地将柏彦婷揽在怀里,一步一步朝美娇娘走去,倒是柏彦婷浑身不自在,没走几步就甩开我的手臂,来到一众美娇娘面前,柏彦婷抢先解释说因为高跟鞋的鞋跟太高,所以我才搀扶一下,解释完,马上脱掉高跟鞋,光着双脚跑开了,如此心虚,一点都不像高级特工。
美娇娘们似乎并不在意柏彦婷的解释,见到我,就如同蜜蜂见到蜜糖似的开心,一个个围着我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我左拥右抱,又前拥后抱,眼光扫了一圈,发现美娇娘里少了戴辛妮和小君,连闵小兰,杨瑛也不在场,心里颇为失望。
「老公工作幸苦了。」秋烟晚难得如此主动,我猛地想到王鹊娉,心脏顿时剧烈跳动,唉,我对成人的偏爱简直无法理喻,偏偏这些美们一个个诱惑无限。
「中翰哥,你吃饭了吗?」樊约羞羞地站在人群最外边,她是见我看着她,她才柔声问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跟樊约了,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找机会,让她爽个够。
「老公,你累不累?」葛玲玲够野蛮,推开众人,第一扑到我怀里,我吻了吻她的秀发,告诉她我不累。
「老公,我明天陪你去上班好不好?」庄美琪央求道,话音未落,唐依琳娇滴滴喊:「我也陪……」
这下引得美娇娘一阵动,个个都说要跟我去上班,我哭笑不得,连哄带骗,把我工作的危险性,艰巨性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美娇娘们听得目瞪口呆,不敢再提跟我去上班。章言言壮着胆子,誓言与我联袂闯江湖,我叹了叹,带着恐惧的语气道:「腐败份子很猖獗,很没人性的,一旦坏事败露,多数选择自杀,有的从三十层高的大楼跳下,摔得粉身碎骨,脑浆涂地,舌头,眼珠子散落四处……」
「哎呀,恶心死了,那……那我不去打扰老公工作了。」娇滴滴的唐依琳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她每次说完话,都能引起大家共鸣,这本领不可小觑。
我假装很期待:「言言,我明天刚好要去停尸房调查一个跳楼的腐败份子,你陪我去……」
章言言花容失色,撅起小嘴道:「公司最近很忙耶,我明天还要去银行,不如叫其他人陪你啦。」
我连连点头,说去找戴辛妮问问看,美娇娘们一听,咯咯娇笑,纷纷鼓掌支持,说什么「辛妮姐一定胜任」之类的话,我暗暗好笑,逐一亲吻后,乘机跑进永福居。其实,我来永福居除了见戴辛妮和小君外,更重要的是探视乔若尘,我这辈子从来没打过女人,可乔若尘却差点被我打死,这罪责深深烙在我心里,之前虽恨她,但还不至于到杀父夺妻的地步,如今她有求于我,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早已动了恻隐之心。
来到二楼,我径直去乔若尘的房间,推开门进去,一股药味儿扑鼻而来,昏暗的灯光下,乔若尘像个木乃伊似的直挺挺躺着,我轻手轻脚走近一看,她居然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还不睡?」我微微俯子,小声问。
「等你。」乔若尘眨了一下眼睛,谢天谢地,眼珠子是蓝色的,我坦然坐下床沿,慢条斯理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是的。」乔若尘的声音很轻柔,病人都这个样,我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被她的柔弱所欺骗,李严就是死在她手中。
「我来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跟爸爸通过电话了。」
我一愣,试探问:「乔书记有什么指示?」
乔若尘沉默不语,良久,她魅惑般的眼睛突然盯着我,很认真道:「只要你帮助我爸爸当上国家元首,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我心如捣鼓,面无表情,沉吟一会,问道:「这是你爸爸的要求,还是你自己的想法?」
「是我爸爸的要求,也是我的想法。」乔若尘回答得飞快。
我不动声色,内心极度震惊,心想这个乔若尘绝不简单,她杀死了李严,等于将乔羽的左膀右臂除掉,乔羽没有了军中支持,他要想登上国家最高元首的位置,估计很困难,联想到乔羽在李严被杀死之后,马上打出一连串自保的好牌,主动与我联系,主动退回三十亿,主动示好,我忽然发觉乔羽的处事手段果决老辣,面对危机迅速出击,有力挽狂澜的气概,显示出高超的政治手腕,我不由得深深佩服。
面对乔若尘提出这个近似于荒唐的要求,我竟然无法一下子拒绝,如果我没猜错,乔若尘一定还有后续条件,否则就凭一句话就想让我转而全力支持乔羽,这不是儿戏吗?
果然,乔若尘轻声道:「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半个月前,我们还是死对头,现在却要和你联合,你肯定觉得我们疯了,但我们没疯,政治就是政治,政治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你对我们的联合有顾虑,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嫁给你,为你生孩子。五年后,只要我爸爸能当上国家元首,你就调去中央任职,等我爸爸做完十年的国家元首,他会极力推荐你做下一任国家元首,虽然你那时候才四十多岁,但只要我们两家强强联合,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办成。」
我淡淡道:「就凭你的资历,还无法想到这些道道,一定是乔书记授意你,要想与我联合,你先说出杀死李严的实情。」
乔若尘道:「我简单说一下吧,那天李严来我家,爸爸不在,我就让李严进屋子等爸爸,然后自己上楼,跟小兰视频,后来我在镜头里还看见你进房间,我就马上关上视频,正要去洗澡,李严突然闯进来,他想要抱我,我拒绝了,他就发疯般扑过来,好几次我都差点被他扑倒,我被逼到电脑台前,慌乱中抓到了一把刀,李严再扑过来的时候,我刺中了他的颈动脉血管,当时我还不知道刺中李严的颈动脉,就跑了出去,打电话给爸爸,爸爸叮嘱我莫慌,就赶了回来,我和爸爸回到家,发现李严倒在血泊里,没气了。」
我默默听着,这乔若尘所说的,几乎跟我从视频看到一样,她没有撒谎,我对她产生了一丝信任。
乔若尘接着道:「爸爸当时很紧张,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爸爸也没办法,他考虑很久,就要我先来碧云山庄躲一躲,爸爸教我如何离开家,选择走哪条路到火车站,到了火车站,我按爸爸的意思换了一件衣服,又偷偷离开火车站,坐出租车走了很远的地方才下车,最后,我翻山越岭,走了好长时间才到碧云山庄的对岸,早早躲藏在草丛里,准备等下半夜再渡江过去找小君,后来,我就被你发现了。」
我默默点头,这乔若尘口齿伶俐,所说的事虽然复杂,但她娓娓道来,我完全听明白了,其实,乔若尘与李严早来过江对岸,可以说,她老马识途了,不需要乔羽的指点,当然,我懒得揭穿她。
乔若尘在观察我,见我沉默不语,她小声道:「爸爸说了,请你考虑清楚,如果你愿意结盟,你们可以约个时间见面,到时候再细谈,我是一个小孩子,又受了伤,你们大人的事,我就不参合了。」
我冷冷道:「你不是小孩了,你能杀人。」
「你怕我?」乔若尘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我木然点头:「有点怕,我差点死在你手上。」
乔若尘冷笑:「可你没死。」
我也冷笑:「你一定很失望。」
乔若尘一挑月眉,发出轻轻的叹息:「我不失望,就算失望也是以前,人生就这么矛盾,昨天我还想你死,今天却不想了。」
「为什么?」我好奇问,眼前这个小女孩越发勾起我的兴趣。
乔若尘平静回答道:「因为你要娶我,你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死了,谁来照顾我?」
我瞪大眼珠子,吃惊道:「你肯定我会娶你?」
乔若尘翻了翻双眼,很自信:「你会娶我的,我比你所有的女人都漂亮,我是实至名归的选美冠军,你一定以为我是靠爸爸的关系才得到冠军的,但你错了,我没有靠任何关系,以我的性格,如果靠暗箱作假才能得到冠军,我情愿不参加那次选美,我对我自己有信心,我得到的票数比小君多出很多,相反,小君才是靠关系得到第二名,否则,她连前五名都进不了。」
我大吃一惊,直觉告诉我,乔若尘没必要说假话,她完全具备选美冠军的条件,无论是美貌,身材,气质,乔若尘都不在小君之下,如果加上智商,反应,谈吐,那小君只能略逊一筹,当然,我的最爱是小君,她在我心目中永远是第一。
「我觉得小君最漂亮。」我冷笑一声,故意打击乔若尘的傲气。
乔若尘阴鸷地扫视我一眼,道:「我没说小君不漂亮,但她不适合选美,她回答主持人提出的问题时,经常结结巴巴,有些问题答不上来罢了,还强词夺理,引人发笑,也许这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我淡淡道:「生活不是选美,小君心地善良,适合做老婆,我的女人个个都心地善良,而你,心如蛇蝎。」
「这要看对谁了,对我恨的人,当然心如蛇蝎。」乔若尘双眼冷芒暴闪,微蓝的眼眸迅速变成淡绿色,绿莹莹的,有点渗人。
我寻思,何必激怒她。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你喜欢过人吗?」
乔若尘犹豫了一下,答道:「没有。」
我心想这乔若尘对乔若谷的感情非同一般,如果不是见她受伤严重,我肯定会揭她的伤疤,说不准她早跟乔若谷上过床,虽然还是,但保不准被乔若谷摸过摸过身体……唉,我有点心理阴暗,赶紧挥去胡思乱想,开口问道:「你不喜欢我,却要我娶了你,那你岂不是很委屈,这不像你的性格。」
乔若尘目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眼眸里的绿意更浓:「我愿望不多,高中毕业后,我准备好好读大学,可自从哥哥受伤后,我的愿望就是照顾他,后来,哥哥死了,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要杀死你,不择手段地杀死你。直到有一天,赵红玉找到我,她流着眼泪告诉我关于哥哥受伤的全过程,我才知道被李严骗了,我想过原谅你,可是,我恨你已经恨入了血液,一时间难以摆脱这种仇恨,特别是见到了碧云山庄,我对你的仇恨更加深了,因为我喜欢上这里,于是,我的愿望就是拥有碧云山庄,为了得到碧云山庄,我利用李严打击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碧云山庄。」
我在干笑,背脊一阵发凉。
乔若尘轻叹道:「可惜,李严死了,我也差点死掉,我要想留在碧云山庄,就只能委屈嫁给你,成为你众多妻妾中的一员。」幽幽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自嘲与不甘。
我心里像打翻调味瓶似的,什么滋味都有,按理说,有个貌如天仙的女人答应嫁给我,我应该欣喜若狂才是,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很明显,乔若尘不是心甘情愿要嫁给我,她只不过是一个溺水的人,为了让人救她,她什么条件都敢答应,什么诱惑都敢提,而我,竟然有一丝想入非非,没有别的缘由,就因为这个乔若尘太漂亮了,她彷佛是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狐仙。
「嫁给我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政治联姻,我不仅放弃跟你爸爸为敌,还会全力支持他当国家元首。」我干脆把话给挑明了,省得打哑谜。乔若尘没有说话,绿莹莹的眼眸转了转,竟然笑了,笑得很美,以至于我完全忽视她笑容里隐藏的一丝诡异。
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我矛盾重重,又有所期盼:「乔若尘,如果我真娶了你,似乎有引狼入室,养虎为患之嫌。」
乔若尘笑意更浓:「有可能,但你会冒险,何况……何况你姨妈同意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
……
严笛给所有别墅大门都加装了先进的指模门禁系统,进入每一幢别墅只需摁下大拇指就可以打开门,有了这个门禁系统,美娇娘们都说晚上睡觉心里踏实,这个系统的指模辨识只限于山庄里的人,也就是说只有山庄里的人才能自如进出每一幢别墅。
我进进出出五幢别墅,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姨妈和柏彦婷,打电话给她们,她们也不接。夜已深了,我又不好把睡下的美娇娘一一吵醒来询问,心里不由得发?,难道姨妈对我用为何芙治病气了?心急火燎之下,只好找严笛,她是山庄的安全总管,时刻监视着山庄里的一草一木,她应该知道姨妈去哪。
「严笛姐,谢谢你加了指模门禁系统。」我笑嘻嘻地出现在严笛的身后,说过要给她,却迟迟没有实现,心里有点歉疚,对她,我没有充分的,加上严笛平时不注重打扮,要么是运动装,要么是宽松的便装,女人味很少。
见着我,严笛倒是很兴奋:「正好找你,我们丰财居的地下室已经装修成小型射击场,明天开始,你跟我练习射击,姨妈和柏阿姨已经制定了训练计划,你可不许偷懒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激动得大叫:「我马上去试一试。」
严笛含笑点头:「姨妈和柏阿姨都在,你去找她们吧。」
「太好了,亲一个。」我简直就是心花怒放,抱住严笛猛亲,原来姨妈和柏彦婷就在楼下的地下室里,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转身离开时,严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因为我不仅吻了她,还摸了她,揉了她胸脯,本想再进一步,可是,脑袋瓜里全是姨妈的影子,我只能暂时放过严笛。
旋风般下楼,我来到地下室入口处,这里设计很隐蔽,曲径通幽般的台阶盘旋而下,沿途有壁灯,走下十多级台阶,赫然有道门,侧耳倾听,竟然听不到任何声音,推开门,还有第二道门,这时候,我才隐隐听到有枪响,我悄悄把第二道门推开,枪击声更清脆,再往前走几步,豁然开朗,我眼前一亮,姨妈和柏彦婷像两根雕塑般站立一处透明隔栏前,目不转睛看着我,她们面前横着一块长木板,木板上赫然放着两把形状不一的手枪。
「两位妈妈好,找你们找得好辛苦。」我满脸堆笑,也许是站姿的原因,也许是手枪在旁边,眼前这两位美英姿勃发,一副红妆巾帼的风范,我爱死她们了。
姨妈更是凤目生威:「从明天开始,每天练习射击一百发,半月后,每天三百发。」
「我们有这么多子弹?」我好奇地环顾这间射击房,有点手痒。
「要多少有多少。」姨妈冷冷回答,我听出她语气不善,赶紧瞄向柏彦婷,她朝我猛使眼色,我心领神会,一个小跑到姨妈跟前,规范立正,昂首挺胸:「报告首长,保证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哼。」姨妈居然没有笑,居然眼圈发红。
我急了,祭出对付姨妈的撒手?:「妈,我想你了,刚才到处找你,打你电话你又不接。」
「有多想。」姨妈问。
我笑嘻嘻道:「很想很想。」
「哼,你很想吃龙虾才对吧。」姨妈冷笑一声,眼望别处。
一旁的柏彦婷登时尴尬,红着脸,扭着大走来:「月梅,酸掉大牙啦。」
我刚想笑,姨妈鼻子微皱,胸膛急剧起伏,眼圈更红了:「又是龙虾又是牛排,又有鲜花又有钻戒,我能不酸吗,我……」没说完,语调已是哽咽,眼泪随时都要掉下来。
柏彦婷吐吐舌头,朝我猛使眼色:「我先回去了,中翰,你好好安慰你妈妈。」说完,捡起两只精美高跟鞋,像兔子般跑走了。
我走上前,将姨妈紧紧抱住,一瞬间,她的眼泪就滚落下来,完全没了巾帼风范,我暗暗好笑,心如明镜似的,知道问题一定出在「钻戒」上,因为龙虾牛排姨妈吃过,鲜花我也有送过,唯独「钻戒」未曾送给过姨妈。女王之心走极端,可以很大度,也可以很自私,别人没有的东西她要有,别人有的东西她更要得到。
我一天就想着哄母亲开心,她这点小心思我怎能不防范?
抱起姨妈,我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眼泪,柔声道:「床头柜的抽屉里,就是妈平时放枪那地方,有一只深蓝色的小绒盒,里面有一个东西……」
姨妈一怔,眨下一颗晶莹泪珠:「你敢骗我,我让这个家鸡犬不宁。」
我坏笑:「这里又没有豹子,我哪能吃得上豹子胆?」
姨妈咬了咬樱唇,厉声道:「我给你一百个豹子胆吃。」
我心想,就算给我一万个豹子胆,我也不敢跟女王开这种玩笑。
夜很深了,除了严笛外,没人发现我跟随着姨妈急匆匆地赶回寿仙居,来到她房间,拧开灯,我随手关上门,姨妈飘我一眼,缓缓朝床头柜走去,我的心砰砰直跳,相信姨妈也很紧张,我只说有一个东西,没说具体是什么,但姨妈相信是钻戒,一般装在小绒盒里的东西多是首饰。
「哗」一声,抽屉打开了,真的有一只深蓝色的小绒盒静静地躺在抽屉里,姨妈两眼发亮,强忍着笑意,拿起小绒盒慢慢打开,一刹那,她的美脸就如绽放的牡丹般娇艳,因为小绒盒里的布缝中间嵌着一枚褶褶闪亮的钻戒,上面的钻石足足有五克拉,以姨妈的眼神不会看不出这颗钻石比柏彦婷的那颗钻石大了一圈。
红晕红到了姨妈的脖子,如水的眼眸荡漾着浓浓的笑意,她美到了极点。
「这东西是自己戴的,还是别人帮戴上去的?」姨妈给我送来一个媚眼。
我骨头尽酥,一个踉跄冲过去,差点扑到姨妈身上,仓促生变,可姨妈的手却紧紧地抓住小绒盒,我站稳身子,笑嘻嘻地从小绒盒里拿出钻戒,很温柔地套进姨妈左手的无名指上,纤纤五指,如笋似葱,尖尖指甲,光润整洁,钻石再名贵,也只不过是莹润玉指的点缀品而已,我都看痴了。
姨妈在舔舌头,一边舔,一边绷直左手细细欣赏那颗耀眼的钻石:「文燕那件香奈儿是你买的?」
「是她买的。」我老实回答。
「丝袜呢。」
「她买的。」
「高跟鞋呢?」
「也是她自己买的。」
姨妈终于笑了,是露齿笑,要说多灿烂就有多灿烂:「这还差不多,老实告诉我,干了她几次?」
我一愣,依然老实回答:「好像,好像四次。」心想,女王啊女王,你能不能斯文点。
姨妈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今晚我要五次。」
「这么少?」我搓搓鼻子,有点揶揄的意思。
姨妈美脸一寒,玉指指到我鼻尖:「好,你说的,今晚你就睡在这。」
我挤挤眼,柔声道:「今晚我不睡,一直让你满意为止。」
姨妈顿时就满脸通红,凤眼角微微上翘,娇羞得像个少女:「那……那我先去洗澡了。」
「我们一起去江里洗。」我搂住姨妈,裤裆轻轻摩擦她的,感觉今晚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为了避免扰隔壁,我暗示姨妈去江边。
姨妈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她低垂着目光,脸红红说:「你先走,我去拿洗发水就过去。」
我兴奋得直点头,松开可爱的姨妈,飞快来到窗前,拉开窗子轻跃而出,动作异常快捷,眨眼间就来到江边,月色皎洁,我竟然选择了王鹊娉最喜欢泡江水的地方,不知今晚她有没有来过泡江水,不知她有没有想我,啊,我跟姨妈幽会之际居然想起了王鹊娉,想起了她柔软的。
脱衣下水,冰凉刺骨,感觉无比惬意,等会与姨妈共赴云雨,享尽醉人温柔,我又何必多情?
一道鹤鸣随风声传来,我茫然四顾,深更半夜的,哪来鸟儿。突然,簌簌风声,一条矫健身影闪电而至,快到江边了,矫健身影出人意料地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盘旋,没等身体落地,迅速踢出三腿,好像是四腿,也有可能是五腿,总之太快,我看不清楚,我只看清楚来人是姨妈。
「妈,你功夫厉害,还是柏阿姨厉害?」我大声问。
「论功夫,屠梦岚最厉害。」姨妈从手中的塑料袋里拿出沐浴液,洗发水,毛巾之类的东西。
「屠梦岚?」我颇为意外。
「嗯,如果论整体实力,包括射击,设伏,跟踪与反跟踪等特工技能在内,你妈妈是这个。」姨妈给自己竖起大拇指,样子好萌,好可爱,我已经开始冲动。
姨妈摇了摇秀发,一边脱衣,一边说:「如果论韧性,潜伏,跟踪,无人能比得过文燕,其实,我们之间的实力差不多,各有特长,单以武功分高低的话,就是屠梦岚最了得,不过,那是以前,如今屠梦岚几乎残废,小孩子她都打不过,我们再比较就没什么意思了,何况我的「九龙甲」学得比她们精,比她们早,所以……」
姨妈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脱了,洁白,两条浑圆丰腴的玉腿踏进水里,我呼吸为之一窒,姨妈又双手后勾,脱下了,一双饱满的颤抖着弹起,我硬得不能再硬,真是上天赋予的杰作,我脑袋发热,冲动地扑了上去。
人影一花,我意外扑了个空,再找姨妈,她已站在我身后,「等会戴上。」姨妈朝我仍来一个东西,我眼明手快,张手接住一看,赫然是一只。
「?」我瞪大眼珠子。
姨妈缓缓蹲下,江水淹到了她下巴,她微微张嘴,喝了一小口江水,仰身后靠,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嘴里我特难受,你的东西这么粗,还捅到喉咙里,你还要不要我活,如果里,我都能吃完,一丁点儿都不浪费,还可以避孕,一举多得。」
「妈考虑周到。」我恍然大悟,拿起洗发水来到姨妈身边,将她的娇躯板起,靠在我身上,我则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这姿势,跟我抱王鹊娉时一模一样。姨妈微微一笑,赞我体贴,两条美腿惬意地伸展,靠在我身上比靠在石头上舒服多了。
「帮我抓抓头发。」姨妈慵懒地卷缩在我怀里,两只白花花的子就在我眼前的江水中晃动,我心里十二分不愿意抓头发,只想抓子,但我还是老老实实挤出洗发液涂抹在姨妈的头发上,温柔地给姨妈抓洗,以前有看过黄鹂给我洗头发的手势,觉得挺容易上手,这会凭记忆给姨妈抓洗却完全不得要领,好在姨妈并不在意我是否会洗头发,只要靠着我,与我肌肤相亲,她就舒服,我何尝不是这样,这种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感觉特别甜蜜。
「汇报一下你的工作。」姨妈缩了缩脖子,因为我有意无意间撩拨她的耳孔。
我一阵轻笑,像背书似的,又一次将我到源景县纪委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姨妈听了半天,一言不吭,我以为她睡着了,一时见猎心喜,悄悄抓向她的子,谁知被姨妈猛拍一把:「你还是尽量低调些,连升三级可不是闹着玩,这纪委稽查处长的身份很厉害的,你第一天上班他们就这样巴结你,我看未必就是好事,不行,明儿我陪你去一趟源景县看看情况,顺便在那里弄一套房子,你总不能每天都往返几百公里,中午你也要有个地方休息,如果工作忙了,你更要住在县里,没房子可不行。」
「我自己找房子就可以,不必劳烦母亲大人。」
姨妈微愠:「少罗嗦,我必须要知道你的窝在哪里。」
「好吧。」我应承下来,心中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是为了掌握我的行踪,必要时,她会前去查岗。
「左后脑勺抓用力点。」姨妈的脑袋歪向右边,露出雪白的脖子,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滑腻冰肌,凝脂如雪,我动情地吻了下去:「妈,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去看了一下乔若尘,聊了两句。」
姨妈懒洋洋问:「都聊些啥?」
我把乔羽打算约我见面谈联合之事细细跟姨妈说了一遍,姨妈听着听着,突然一声冷笑:「你先不用见乔羽,是他急,不是我们急,本来与我们势同水火,如今他有麻烦了就招我们,如果我们马上同意见面,他还不自己当盘菜么,耗他两天,等朱成普传来消息后再决定如何跟他合作。」
「是。」姨妈运筹帷幄,我唯命是从。
「右后脑抓用力点。」姨妈伸了个懒腰,雪白的脖子歪向了左边。
这次,我没有吻姨妈的脖子,也没有抓洗她的头发,而是像孩子撒娇般喊她:「妈。」
姨妈冷哼一声,再也没反应,我又喊一遍:「妈……」
姨妈眨了眨眼睫毛,冷冷道:「你要想娶乔若尘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
「妈请说。」我一阵激动。
姨妈想了想,淡淡道:「第一,等我们切实与乔羽合作了,这门亲事才能谈。」
我急忙点头:「这个自然,政治联姻吗,没有相互利益,联姻就无从谈起。」
「我听说小君很希望你娶了乔若尘?」姨妈的眼珠子在动,我看得真切,琢磨了一下,不敢隐瞒:「这……好像有那么回事。」
姨妈道:「小君心地善良,思想简单,她是见你打伤了乔若尘,就干脆要你娶了她,表面上你占了大便宜,凭空得到一个小美人,实际上乔若尘并不愿意嫁给你,政治联姻比露水夫妻更不靠谱,说散就散,何况乔若尘的伤能不能痊愈是个未知数,幸好你女人多,咱们山庄里多她一个乔若尘不多,少她一个乔若尘不少,就算她将来是一个残废,我们也养得起。」
「妈。」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姨妈冷笑:「你觉得我说刺耳了?」
「没有。」我没好气。
「哼,这个乔若尘阴险毒辣,年纪小小就满肚子坏水,居然勾结李严算计我们,还想占了我们的碧云山庄,不自量力,我答应她做我的儿媳妇已经是很给她面子,骂她两句又怎么了。」
我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是是是,骂得好,她乔若尘真做了咱家的媳妇,妈再好好管教她。」
姨妈翻了翻凤眼,讥讽道:「你很想她嫁给你吧。」
「哪有很想,这不是政治联姻吗?」我很委屈的样子。
「你少在我面前装,我是你妈,你一撅,我就知你放什么屁,这乔若尘也有几分姿色。」姨妈双手互动,优雅地搓洗着身体,当着我的面,她就敢搓,搓,还曲起大腿,搓洗大腿内侧,看得我两眼喷火,再也不敢吱声了,生怕说错什么,惹急了姨妈,如果她明确反对乔若尘嫁进来,我也只能望而兴叹。
姨妈的眼珠子又在动,动得很频繁,玉手都快搓洗到了:「我可以答应你娶她,但我的第二个条件,你得考虑考虑。」
「妈请指示。」我不敢再露出欣喜之色,屏住呼吸,伸长脖子看姨妈的玉手是否搓洗到,可姨妈就在这关键时停手了,急死我了,她转过身来,诡异道:「你最好让小君来求我。」
我茫然道:「让小君求妈?什么意思,妈能说清楚点么?」
「笨蛋。」姨妈骂了一句,继续靠在我身上,懒洋洋道:「小君不是一直反对我们在一起吗?」
我登时明白,宛如醍醐灌顶:「妈的意思,就是拿这个跟小君做交易,乔若尘可以嫁给我,小君也必须同意我和妈在一起。」
姨妈磨蹭着我的身体,吃吃笑道:「脖子也捏捏。」
我捏住姨妈的香肩,热血上涌:「古有诸葛亮,今有林香君。」
姨妈咯咯娇笑,笑声随风飘荡在娘娘江两岸的上空,把皎洁的夜空笑出了好几颗星星,我醉了,捏脖子的手缓缓下探,越过锁骨,滑下胸脯,关键时刻,姨妈幽幽问:「中翰,你说小君会答应吗?」
「应该会答应。」我心不在焉,我的手继续下滑,姨妈一声娇吟:「嗯……你的手摸哪?」
「摸。」我轻轻握住两只浑圆饱满的子,手在抖,心在颤。
「妈的好看,还是小君的好看?」姨妈柔柔问。
「当然是妈的好看,无与伦比。」这不是奉承话,手中的大肉桃子是中的极品,结实高耸,雪白凝脂,两颗小指头大小的微微凸起,恰好像桃子的桃尖,我既是握,也是托,沉甸感令姨妈的更有手感,更真实。
姨妈低着头看我揉弄她的,微微发出呻吟:「那你说说,小君有哪地方比妈好?」
我真不想回答姨妈的问题,这个时候应该多「做」少「说」,可姨妈的这番话让我灵光一闪,我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道:「没得比,妈什么都好,只是……」
「只是什么?」姨妈的身体一下子绷紧。
我干咳两声,柔声道:「只是,我有试过小君的,却没有试过妈的……」
话没说完,姨妈就大声斥责:「住嘴,不行。」
我快哭了:「妈不是答应过我去县里上班了就可以么?」
「我有答应过?」姨妈歪着脖子,一幅假装回忆的样子,我恨得牙痒痒的,知道姨妈耍赖了,心中感慨,知道要夺下母亲的儿,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罢了,罢了,菊花可以等,可千万别把心情破坏了。性感的美人鱼滑离了我身体,潜入水中,又浮了上来,小嘴儿喷着水丝:「妈游一会,松松筋骨,等会好应付你,你也好好洗洗,那地方洗干净点,别让我闻到文燕的味。」
我乐了,谢天谢地,姨妈很调皮,她的心情很好,我从水中站起,双手抓住大搓弄,姨妈啐了我一口,一个鱼跃,扎进了江中,一会儿便游远了。
姨妈一直未提及何芙,估计她尚未知道我给何芙治病的事情,这时候暂时不提了,我还要跟她爱爱一晚上,难得她肯接受乔若尘,再给她说何芙,保不准她会生气,反正姨妈明天跟我去上班,我再找时间跟她提何芙,以姨妈的侠肝义胆,她多半支持我救治何芙的掉毛之症。
一边思索,一边涂上洗发水,沐浴液,尽量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等会回去,我还要找香水喷一喷,只因林香君喜欢我涂香水。
「哎呀哎呀哎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段小曲没唱两句,我猝然一惊,发现有人悄悄靠近,马上运起「九龙甲」,沉声问:「谁?」
话音刚落,一条婀娜的身影鬼魅般出现:「中翰?」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王鹊娉,惊喜之下,连连点头:「秋妈妈,是我。」
「你怎么还不睡?」王鹊娉同样惊喜,皎洁月色下,我看清楚她只穿着薄薄睡衣,睡衣很短,只遮住臀部,睡衣里,玲珑曼妙,连都不穿,我的巨物无可救药地硬起。
我尴尬道:「我不困,在这里洗个澡,顺便想念一个人。」
「想谁呀?」王鹊娉瞄了一眼我。
「您猜。」我笑嘻嘻道。
王鹊娉缓缓背过身去,娇声说:「我不猜,反正不是我。」
我回头张望姨妈游去的方向,色心大起,爱心炙烈,不顾一切走向王鹊娉,将她环腰抱住,巨物紧贴她肉臀一阵乱顶,双手在睡衣里一阵乱摸,抓住了两只,揉得特别用力:「当然不是想秋妈妈,秋妈妈不是用来想念的,是用来的。」
王鹊娉软软地挣扎:「你疯了吗,我是你丈母娘,你怎敢我。」
我扯下她的小,巨物急顶臀沟,运气不错,顶中温暖的巢,下腹疾挺,巨物:「你半夜穿这么性感,分明就是引男人犯罪,秋妈妈一定是喜欢被人。」
王鹊娉在惊呼,双腿发抖,喘息急促,我搂紧她的软腰,再次深入,大终于全部,王鹊娉痛苦中呻吟:「啊,你乱说,我穿成这样也是图个方便,碧云山庄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谁想到你半夜三更还不睡觉,你秋妈妈冰晶玉洁,你可不能,啊……你不能,你了你丈母娘……哎哟,你……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个大色狼竟敢我……」
「现在是晚上。」我亢奋地,站立有个好处,可以留意江面,只要发现姨妈,我就停止,也不知道姨妈何时折返,我又不想放弃跟王鹊娉,只能一边,一边注意着江面,尽量在姨妈回来前搞定王鹊娉。
「喔喔……你我,我告诉秋爸爸,啊,这个姿势有点怪。」王鹊娉有了反应,她配合着后挺美臀,白白的在月光下煞是好看,我勾着她的双臂,以防她摔倒,这招「背飞式」其实并不古怪,只是书香门第的女子对这种荡的姿势很少了解,所以才觉得怪。
「秋爸爸没有用过这个姿势?」我坏笑,大密集在中捅进捅出,越来越湿了,王鹊娉反应更强烈:「喔喔喔……你还想到秋爸爸,要是让衡竹知道,你知道错。」
我霸气横溢,王鹊娉越是提朱成普,我就越想占有王鹊娉,一个前推,王鹊娉踉跄几步,跪倒在草地上,我趁势将王鹊娉的身体压倒,大滑出了再,一气呵成,重新密集,肉臀震动,野草萋萋,这看起来真像,我狰狞了,兽性大发:「我不怕秋爸爸知道,我还要告诉他,我把射进你……」
「啊……你这大色狼,大坏人,早上你弄得全身酸痛,我可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点才起床,衡竹发来短信息,说等会要跟我通电话,我是等他电话才不睡,等了半天不见他打来,我才想到来江边泡江水,你想要告诉他,等会告诉他好了。」
「现在身体还酸痛吗?」我意外温柔,放缓了。
王鹊娉喘息道:「你说呢。」
我一脸坏笑,停止了抽动:「秋妈妈,对不起,等你身体不酸痛了,我再你。」
「啊。」王鹊娉娇呼:「你别这样,都使坏了,就坏彻底,我不怕酸痛,你只管继续好了。」
「你求我啊。」我坏笑,指使巨物深入,撩拨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王鹊娉嘤嘤欲哭。
「不求,我走了。」我吻上了她脖子,大继续蠕动口,王鹊娉扭动臀部,从中得到摩擦,但这种摩擦无疑是隔靴搔痒,她越扭越难受,扭了一会,楚楚可怜道:「你不会走,你也舍不得走,你千方百计留下我,就是喜欢我。」
这比直接央求我高明多了,我不忍心再折磨王鹊娉,大抽动,充实的重新得到强烈摩擦,她忍不住吃吃笑起来,我柔声道:「其实,我留下你,秋爸爸就怀疑了。」
王鹊娉嗔道:「那你还放不过我?」
我无言以对,只能加重,王鹊娉呻吟更甚,陶醉之际,身边的草地上响起了手机铃声。
「嘀嘀嘀……」
王鹊娉一伸手,将手机拿在手里:「衡竹打电话来了,你千万别出声。」
我赶紧放缓了,直起身子,一边揉着性感肉臀,一边,王鹊娉定了定神,接通电话:「喂,衡竹啊……不困,在江边散步着,等会泡泡江水……乔若尘的伤势稳定,山庄里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么想想又不让我走了?」
这是夫妻间很平常的问候,我有点醋意,禁不止加快了,王鹊娉支起上半身,一边接听手机,一边回头怒视我,示意我轻点,嘴上含糊不清地应付着:「嗯嗯……我跟中翰真没什么……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来照顾雨晴,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你还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离开山庄算了。」
我大惊,俯子,双手握住两只一阵猛搓,王鹊娉扭头过来,示意我别捣乱,我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你敢走,我杀了你,杀了雨晴,杀了烟晚。」
王鹊娉又急又气,摁住手机的听筒,告诉我不会走,我也笑嘻嘻地回应说,不舍得杀她们母女三人,王鹊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痒难耐,很想听听朱成普说些什么,忍不住伸手夺下手机,摁下免提,又递回给王鹊娉,这样一来,倒是听到了朱成普的说话声,不料,只听了两句,我便欲火焚身,用力,还发出清脆撞击声。王鹊娉无奈,只能咬牙坚忍着:「嗯嗯嗯……衡竹,拜托你一天到晚别胡思乱想,我怎能跟中翰发生那层关系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们女婿,嗯嗯……」
「什么人在旁边。」朱成普听到了异样,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免提」是双刃剑,我听到对方的声音,对方也轻易听到我周围发出的声音。
王鹊娉情急之下,用力推开我,翻身坐起,用平静的声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问:「他怎么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将王鹊娉推到,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开她双腿,大瞬间,又满满占据了,王鹊娉掩了掩嘴,对着手机道:「他担心我一个人泡江水,就来陪我,嗯嗯……」
「什么声音?」感觉朱成普越发奇怪。
王鹊娉忙解释:「我让中翰帮我捏捏腰,晚上练武,腰闪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奋之极,这时候不说话,不合情理,我放开胆子抢过手机,一边,一边对着手机说:「爸,是我,妈说腰不舒服,我帮她揉揉。」
朱成普呵呵直笑:「谢谢你啊,中翰。」
王鹊娉猛踢我,我坏笑,伸手握住她,继续抽动:「不用谢,妈一个人在江里,我也不放心,就跟着来了。」
王鹊娉紧张又焦急,几次想挣扎起来,都被我摁下,大深深插着她的,她纵有武功,也绵软无力。
朱成普沉默一会,忽然小声问:「你们已经在江里泡着了?」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鹊娉的,轻轻地搓了几下,她微张小嘴,娇喘不止,上迎,吞下巨物,强烈下,她也顾不上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