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颤声道:“不如,妈用手试试看,喔,太粗了。”
插进了一半,我怎么肯,腰腹一紧,我继续前进,姨妈花容失色,但她倔强地咬着红唇,一边呻吟,一边忍受着的肿胀,每前进一分一毫,她都会颤抖,我很奇怪,回想起昨夜姨妈纳入大时并不吃力,而如今她为什么很难受?
可这一当口,我不好问,更容不了我细想,眼前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把大一插到底。
“好像比昨晚粗了不少,涨死了。”
姨妈掩嘴呻吟,极尽妩媚。
“我倒觉得妈的下面比昨晚紧了很多,窄死了。”
俯子,我含住了一只带齿印的蓓蕾,牙齿轻咬,呻吟更销魂,可爱的姨妈比想象中更敏感,我又多一分。
“是不是很难受?”
姨妈居然关心起我来,我摇头坏笑:“很舒服,要。”
姨妈大惊,挣扎着要坐起来:“。”
我摁住姨妈的双肩,柔声道:“妈不爽一下,我绝不会,妈没喊我一声老公,我也绝不会。”
动情之时,我挺入更快,“滋”地一声,终于全根尽没,酥得我四肢百骸都散掉似的。
姨妈触电般举起双腿盘上我的腰部,神情异常紧张:“喔,我是你妈,我怎能喊你做老公……啊,。”
“你昨晚可喊得很亲切。”
我拼命揉搓两只大,期望能减轻姨妈的不适感,对待小君和别的女人时,我也曾经用过这法子,没想用在姨妈身上同样灵验,她半眯着双眼搂抱我,高举的双腿悄悄回落,只是分得更开。
“我没喊过,造谣也不怕闪了……闪了舌头,喔,真要命了。”
姨妈突然扭动腰肢,很慢,很有劲,大居然跟随着转动,一股强劲的吸附力从深处传出,瞬间包围整支大青龙,我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心想,该是回报姨妈的时候了。
刚想凝聚力量,忽然,门外传来声音:“楚蕙姐姐,就这个包厢打不开。”
天啊,这可恶的小君搞什么?她不打开这间包厢看个究竟会死么?我与姨妈面面相觑,都明白此时做任何补救都已来不及。
楚蕙笑道:“这是楚蕙姐故意锁的,里面全是生日礼物喔,你莫急,等party结束了,我让你看个够,你喜欢什么就拿走,来,我们再去跳舞。”
“楚蕙姐姐,你扭得真好看,咯咯。”
“你甩头发的动作也很嗨。”
脚步与说话声音都已远去,我与姨妈相视一笑,都大大松了一口气,看不出姨妈也有调皮的时候,我爱念丛生,顿起,姨妈含羞回应,与我缠绵,我意外发现姨妈的多了许多润滑,充满弹性的道终于任凭我纵横驰骋。如潮而来,我完全沉醉于姨妈的温柔之中,她身上有诸多与众不同,却一时半会说不出不同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很舒服,很自如,每一次拔出她都会恋恋不舍,每一次她总有强烈反应,我冲动极了,密集如烟,声声清脆,灯光下,那几片靡的花瓣娇艳如血。
“中翰,妈没想过勾引你,妈选黑色是因为妈喜欢,你小时候真不懂事,老偷黑色的,喔,好痒。”
姨妈悄悄迎合着,雪白的双臂勾住了我的脖子,丰腴的娇躯蛇行而动。
“我以后不再偷,我想要就要,要妈穿过的,我喜欢妈的味道。”
“我不给,除非你将办公室抽屉里的那些内衣全扔掉。”
姨妈居然会撒娇,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怎么能不冲动?
“我扔掉,我全扔掉。”
闪电而出,雨点而下,黏滑的口一片狼藉,呻吟不止的姨妈不依不饶:“你别哄我,我要看着……看着你扔。”
“妈,我现在停下来你会生气么?”
居然要我扔掉戴辛妮和小君的内衣裤,我有了惩罚姨妈的心思,对待索要无度,无理取闹的孩子,大人们总想惩戒一番。
可我的威胁起不了丝毫作用,媚眼如丝的姨妈柔柔地提醒我:“妈给你一百个豹子胆。”
真是自讨没趣,既然不能停,加快加速加力总可以吧,我的激情一浪高过一浪,声势惊人:“喊老公。”
姨妈的身体骤然绷紧,双腿又一次盘上我的腰间:“喔,中翰,妈受不了,又涨了,妈难受,啊,难受死了。”
“快喊。”
姨妈痛苦地张开小嘴:“老……好像有人来。”
我猛然听到了包厢门传来轻微的开门声,电光火石间,我来不及细想,赶紧低喝:“真有人来了,妈快抱紧我。”
姨妈蕴含巨物,四肢齐绕,完全攀附在我身上,我随手关掉灯光,抱起姨妈就往包厢的洗手间跑。
刚进入洗手间关上门,耳边就传来姨妈绵长的呻吟:“喔……”
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有了,心中生怜,大不甘雌伏于之中,此时余味犹存,我理所当然为姨妈的愉悦竭尽全力:“等会我出去,无论来的是什么人,我都会镇住他,妈只需在这里不出声,不露面,我自有办法遮掩。”
怀中美人吐气如兰,绵软无力,我陡添情愫,心中甜蜜如饴,禁不住抚摸那一头波浪长发。
姨妈支起小手轻抚春潮犹浓的脸颊,目光如水:“反应不错,遇事冷静,处理恰当,快放下我吧。”
得到褒奖,心中自然得意,双掌托着姨妈的肉臀一阵轻抽慢插:“我再动几下让妈爽。”
姨妈搂着我的脖子嗔道:“来日方长。”
嘤咛了两声,双腿紧紧缠紧我的身体,不徐不疾地耸动了两下。
“嘘。”
我慢慢放下姨妈,倾听洗手间外的动静,此时,来人已进入包厢,难道会是小君?“啪”一声,洗手间外陡然亮起了灯光,透过洗手间的磨砂玻璃门,我隐约看见了一条模糊的人影,事不宜迟,我必须马上出去,姨妈的衣服和我的衣服都在包厢里,万一来人是服务生,见到处凌乱叫喊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与姨妈对望了一眼,我拉开洗手间走了出去,随手关上门。
“刘行长,怎么是你?”
我大感意外,迅速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眼睛始终盯着刘思明。
“李总裁,你怎么在这?”
显然,刘思明并没有多少惊诧。
“我包下了整个宴会厅,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冷笑着,内心暗生疑窦,凭感觉刘思明有备而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