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江雪的宣誓──爱上刘荣
自从那天我拉著刘荣出门谈话,阿雪隔天就打来电话。
雷诺,你们聊了什麽,雷诺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你们吵架了吗?
阿雪的话题真多,我一一圆谎,我相信我的演技可以骗到她,只为维持她心里对刘荣的爱恋。
我了解阿雪的x格,认定了就不放手的女人,如此我却只能戴上虚假的面孔,虚假的话,善意的谎言。
电话里她笑了,说我和刘荣没吵架就放心了,今晚要过来吃饭。
“阿雪今晚来家吃饭。”我立马解释清楚,不让他误会,他的醋劲现在越来越大,看著我的脸。
他的头朝我凑过来,我笑著抬上头,好让他吻一下,他的双手却捏住我脸的两边,然後松开,我揉了揉,说疼。
“让你疼一下也好,省的你出去乱来,还把女人给带回来了,是好友也不行,这是我们的家。”
“我哪有?”
他又是那般不依不饶“哪有?就凭你这张脸你不去贴人家,人家也会过来贴你。”
真的是一副教训我的样子,是在夸我好看吗?还是在损我?我感觉2者都有。
“你不也是长得好看吗?为什麽你要说我沾花惹草。”
他凑过来,将我按在沙发上面:“你长得在好看也是我的。”
他温柔一笑,在我脸边蹭了蹭,我吻了吻他的嘴唇,他才不生气,然後我解释,趁著最好的时机。
“她是我的同学,我们两个人上学的时候感情好。”
他简单一句喔,起身,转过头继续看电视剧。
她还是没有忘记以前我的拿手菜也是她最爱吃的牛柳青椒和布丁。
阿雪盯著欧阳看了半天,啧啧的称赞,说我会金屋藏娇,把欧阳逗了直发笑。
我们喝著啤酒,江雪却借著酒劲说她爱上了刘荣。
我和欧阳对视,看著酒劲越来越大的阿雪。
我无法了解她是如何喜欢上他的,我告诉阿雪刘荣喜欢男人,可是她却发了疯了不在乎,在屋里宣言“我江雪今生最大的愿望是嫁给刘荣。”
看著阿雪的敢爱敢恨,我彻底的开始千头万绪。
送走江雪,欧阳却压著我不放松,洗碗的活也让我包下,我千哄万哄才换来一个吻。
这几天工作不太忙,倒是放个小假,天天睡得自然醒,这种日子真好,那人总是比我先起。
“吻吻我吧。”
昏昏沈沈听见他诱惑我的声音,嘴唇凑过去,也不知道吻了哪里。
第二天我才睡得朦胧,m了m旁边,他已经不在床上,我再也睡不著,惺忪的睡眼朝洗手间洗脸。
桌上是红色的喜帖请柬,欧阳还在厨房做早饭,走到桌边,顺手就拿来打开,烫金的字体,我愣得半响。
“欧阳,薛龙要结婚了?”
“是啊,这次的婚礼排场很大,你说我们要是结婚,排场会不会更大。”
他哪里知道实情,知道其中的故事,我微微的苦笑,放下请柬,估计这几天uiki会无法入眠。
☆、82 薛龙的婚礼
後天的婚礼,天气真的很好,我惊心打扮,欧阳帮我理著发型,但我绝对我的发型很好,他却挑剔,於是重整,直到他满意。
若飞和孙亦成度完蜜月从国外赶回来,两人双双对对坐在教堂的椅子上,有说有笑。
婚礼还没有开始,宾客已经陆续到席。
教堂,鲜花,宾客。
终於,一切快要成定居,门推开,新郎新娘进来,婚礼进行曲响起。
新娘确实是个美人,教堂内,神父宣布结婚的誓词,席间的宾客默默不语。
戒指,等待交换,门被重重推开,所有的人朝後看去,变得惊恐,变得窃窃私语。
是uiki,衣衫不整,什麽人大胆跑来闹婚礼,什麽人大胆在这麽重要的日子毫无形象的只是过来找他的爱人,一个刚刚红起来的明星而已。
前排的新娘父母稳固现场,不容质疑这婚礼的正当x,不容给live带来不堪的一击。
华丽的贵妇,耀眼的钻石,豆蔻的手指对准口中的疯子,毋庸置疑的命令。
“保镖,拉这个疯子出去。”
手臂被架起,最後的一刻抵死的挣脱,脱口而出“你不能这麽对我,我爱你龙。”
疯了,在场的人以为他疯了,喧哗声变得更加波浪滔天,媒体蜂拥在追後的封锁下内而至围在教堂外面,天大消息,只等待新郎伸出手说我跟你走。
薛龙握著娇妻的手,示意神父继续下去,戒指被套上,吻了吻新娘娇红的嘴唇,微微一笑。
对uiki置之不理,最後的一赌,输得彻底。
无情的被扔出外面,落魄的被拳打脚踢。
新娘手中的捧花扔在年轻的女人手中,各个的羡慕,想必不出多久也会有豔遇。
婚礼已经结束,教堂已经人去楼空。
我扶起跪在一角的uiki,手臂上的血痕还没有干,江雪递来白色的手绢,捆绑在流血的手上。
“uiki,你为什麽要来,你知道,会毁了你的一切。”
“一切早就毁了,我还希望他会在最後一刻还是选择我,现在我已经彻底死心。”我扶起他的手,那个寂寞的声音却独自离去。
“uiki真的好傻。”温柔的女人啧啧打抱不平。
欧阳拍拍我的肩膀,拉著我的手说:“世间的事情不都是完美的,我相信薛龙以前对他有过情义,薛龙又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个x,也许随著时间的推移对uiki 的感情淡去。”
我怔怔的看著他的眼,他拉过我的手宣誓:
“不是所有的人都跟薛龙一样,你看孙亦成为了若飞可以抛弃那些观念,可以直接面对媒体,不需要掩藏,他们感情是经得起波澜和考验的,而我对你是一生一世的许诺。”
我对他点点头,拉著他的手走出婚礼的现场,江雪说要先走,今天还有一个t台要走。
模特兼女明星的双重身份能够最近如此红无疑只有她一人。
我和欧阳点点头,跟她说了再见。
☆、83 逝去
就在我拿起报纸的1天後,报纸的头条一枚炸药,足够毁掉uiki。
新星uiki,在live公司二公子的婚礼表白,公开承认和对方的同x恋情,却遭到对方的置之不理。
我细细的看著所有能够报道这次事件的报纸,也许是live动用了人力,所有的不堪都泼向uiki,导致uiki名声急剧下滑。
不要做傻事情,龙曾经警告过他,可是他还是做了,为了爱孤注一掷,可是输得连前途都没了。
uiki的爱最终毁了他,几天的报纸依旧是live集团的薛公子新婚度蜜月的头条,他微笑的搂著身边的娇妻,对媒体只说此次事件只是uiki为炒作的个人行为。
好一个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完全没有嫌疑,不管uiki如何,都跟他毫无瓜葛。
自私,寡情最好的形容词的代表者。
新婚的妻子,商业之子,蜜月,甜蜜的照片每天都在报纸上换新。
那人无情得笑的这般开心,我合上报纸扔进纸篓里。
本该大红大紫的uiki,被封杀的连退路都没有。
一个很好的题材,那些人怎会放过,挖掘,一幕幕的背後故事,渲染,登报。
好一个公平,好一个同x爱情,好一个骂的不堪的骂名带在uiki的头上,事实我了解,不是这样。
也没有如他们写的那般严重。
事实只是,uiki爱他,就这麽简单,显然事实不会被多少采纳,渲染和猜疑倒是让人哟兴趣。
uiki自杀了,头条,依旧是放在头条,版面扩大一倍,不再是那个人度蜜月和新婚娇妻的照片,而是uiki。
我摊开所有的报纸铺平,他苍白的脸被拍的每个细节都不放过,手中握著他和龙的照片,也被一一放大拍下,这下薛龙再也狡辩不了,一个用生命捍卫了的爱情。
接受采访,龙的脸面无表情,却j炼到不中记者任何话的圈套,不语,别人无法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细节。
事件被掩埋过去,头条也消沈下来,不见踪影。
只有那人会不留余地的控制住留言,只为他自己的名声。
我问若飞,薛龙是不是非要寡情到这个地步,若飞只是摇摇头,淡然的只说:命中注定如此。
好一句命中注定如此,uiki是爱著薛龙,可是却换来这样的结局,为什麽偏偏他不能得到真爱,为何要用死来解决,哪怕变成平凡的人,带著这点存款,也许能够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或许还会有别人爱上他,他却为了那麽一个人就这麽了解了。
李真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看了。”
☆、84 噩梦的开始
我苦笑,孙亦成婚礼的结束,便是我的噩梦。
回家之後,我看见欧阳的神色越发的不对劲,我问他,他却说没有事情。
他骗不过我额眼睛,每次他说谎,他的亮丽的眼便会避过我的眼睛,与我对视。
我了解他,他骗不到我。
我扭过他的头,“看著我的眼睛说话,这几天你是怎麽了?”
他只是摇头,我的不安越发的无法平静下来,终究牵过他的手,“不要骗我,我的爱,跟我说。”
他开始看著我的眼睛,“真的没有,别瞎想,只是最近不太舒心而已,我下次一定不会把这种情绪带回家。”
夜里,今天睡得很早,最近他总是特别的缠著我粘著我,越发的热情,连吻都是快要把我推进谷底般无法解脱。
我回吻过去,越发的深沈迷恋,没有灯光的屋内,我捧著他的脸,对上他夜间清明的眼。
“最近你怎麽这麽热情。”
床第之间,我却喧闹一番,取笑他的热情,他只是拉过我的头,顺著额角吻到我的红唇。
好吧,就这麽沈沦下去吧,沈沦一生都好。
蛛丝马迹不让看见,最终只能是纸包不火。
刘荣来过了,我跟他擦肩而过,我认得是那个人,我刚想上前问个究竟,刘荣便坐进车里,顺著反方向走了。
我想一定有事情,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那个人不会无欲无故的来我家,还避开我回来的时间。
一切你都算计得那麽好,我都忘记了你的算计谋略有多麽的深,你怎麽会长久都没有动作,我以为你收心了。
今天看见你,让我想起你的那句“我要你身边的人一一偿还。”
多麽可怕的宣言,多麽可怕的代价。
我匆匆上了楼,打开门,他今天没有做饭,逸一般不会这样,他总是比我回来早,总是考虑我今天吃什麽,然後像新婚夫妻一样等我吃饭。
今天平静,他不在厨房,也许在卧室。
我打开门,那个人背对著我,默默无语。
☆、85 惊心动魄──生死存亡
走到街角,欧阳赴约,他主动坐进那黑衣人的车,仓库,那个破旧的地方。
“我是来见刘荣的,他人呢?”
我被躲闪不急的一巴掌扇过来,炽热的疼痛。
“少爷不在,让我们带你去找他,可是没说过不许我们动你。”
“你……你们。”
“外界的传言说欧阳明星多美,今天见了果然是迷倒人,就是你这张脸迷倒了雷诺吧,才让我们少爷落空了希望。”
那人掏出一把刀,我想肯定要见血了。
“你的脸如果花了,他还会爱你吗?”
他们太低估我和雷诺的感情了,“他爱的不是我的脸,你们太低估了我们的感情。”
疼得撕心裂肺,那人毫不留情,在我的右脸划伤一道很深的伤口,我的颧骨很疼,估计已经伤到骨头,第二刀他没有下去,只是将我压进车内。
前方的一辆车子挡住了这辆车子,抬头看去,是若飞,车内的人开始暴动,枪已经握在手里。
“欧阳。”
“你们来干什麽?”
“要不是我出门跟著你们,你们还想做出什麽事情,带我去见刘荣。”
是悬崖,下面就是海。
想必跳下去不丢半条命也要找不到个踪影。
更何况我欧阳逸偏偏是个旱鸭子。
我正在对著镜子擦去最後的水渍,急促的电话声音响的我开始丢失j心擦去水渍的心情。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若飞,我想他又有什麽事情让我去公司。
按下按钮,还没有等急我叫若飞的名字,电话那边已是焦虑不堪,内容听的我已经失手将手机掉进了水池里。
我开著最大的马力,不顾大马路上交警在後面让我停下的嘈杂声音,我的心乱的一团,恨著後面追著的人,我又开始加速马力,那些人已经被我甩的不见踪影。
车技在此刻展现无遗,我不能慢,我心里著急不堪,默念欧阳,欧阳。我虔诚的祈祷,欧阳在刘荣手里不会有事情。
悬崖,那个地方。
风吹得很大,凌乱了我的头发和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