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黎明前期──纠缠的错爱
“估计再过几个小时天要亮了。”他嗯的一声,手在车座底下m出手机,“才2点。”
我干笑了一声,他抱著我丝毫没有想放开的意思,他看著我的眼睛,入微的洞察,“还早,赶得急拍戏的,再说这麽早也不会有人路过,就算路过也不会看见。”我尴尬的想朝下面看去,“放心,我会处理的。”
“不太舒服。”
“你要慢慢习惯。”他真的好无理啊,不但堵住我的话,还要我为他的舍身负责,仿佛跟定了我一样。
我想起以往的风流,多少大家闺秀也曾经这样驰骋在我身体上,从穿衣得体的女人到床上变得放荡不堪,只要我的命令,她们不敢违抗,更不敢提要我负责这类话,都是逢场作戏,她们看上的我英俊潇洒,而我给她们所需,偶尔也在我房内留下号码,都被我不看一眼就丢掉。
可是如今我却不敢对身旁的这个人对待如同那些女人一般,这种情况不同以往,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财力,他的智慧,他的英俊不凡,都不同於那些女人,他对我的感情也不是那些女人可以匹极的。
等我冷静,我欺骗了他,做爱时候只让我想著他,可天知道我脑子里冒出的都是那个人。
我发觉我变得无耻,无耻的在欺骗一个人的感情,然後无耻的包裹住,不让他发觉,我想如果可以,我会不会不选择跟他做爱,会不会选择其他的方法,如果可以的话。
时光倒退,我多麽希望。
肌肤的疼痛让我瞬间从那些千头万绪中抽离出来看向正在咬住我肩膀的他。
“好疼,你咬我。”
他只是坏笑一般“让你记得我。”
“你怕被我遗忘?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被我遗忘时候的样子。”我好笑的看著他,恢复以往的神气活现。
“还是你怕我今早就将这件事情忘到天边,从此只当没有发生过?”他猛地将我压住,平静如常的看著我,我希望没有将他惹急,他也许会想,怎麽一个人能够突然变得骑在了他的头上,只是一夜情而已,以前的自己不是没有过,而且身经百战。
“你知道我跟别人不一样,我承受过太多的事情,哪怕再久远的事情我也会记得牢牢,然後也让对方记得清晰,哪怕最终分隔,我也会让他想起来时,不会忘了我。”
这样一个30出头的男人,没有手段的高明,不会有今天的成就,我想他的手段一定非常厉害。
“那你是想对我用手段。”
“不,不会,那些只是对他人而言,对你,我不舍,我也不愿。”
我不再言语,我知道我讲不过他,而他也只是让著我,真说起来,我想我只能缴械投降,无法占得上风。
窗外的雨似乎没有停的迹象,我说我的车没有油了,开不了,只能求这个钻石级别的劳动力帮忙一把,他逆著路线开到了他家,这个人,我实在无法言语。
☆、33 错爱
如他索愿的,温热的大水池里,我趴在池壁边,懒懒的闭著眼睛,雾气蒸腾,整个空间都变得朦胧。
“等你拍完戏,我们去外面度假怎麽样?”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闭著眼,他急了,将我的身体扳过来,“看著我。”
然後又变得温柔,他总是喜欢生气,然後温柔,都不知道用了多好次,我都已经习惯。
“你不愿意?”我看著他满是失望的表情,就觉得特别好笑,他就像一个孩子一样,我想给他一块糖也许会好些。“好。”
“跟我好不好?”我没有认真听他说什麽,只是含糊的答应著,他不断的在我的额头,脸颊,鼻子,嘴唇上来回的亲著。
看著他的举止行为,我再把刚刚那句话在自己的心里默念,心里惊天霹雳,居然答应了,就在我想解释的时候他什麽也不想听,急著堵住我的嘴。
“我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小时候你抱著的玩具,随你怎麽折腾来折腾去。”
我的话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更何况我赤身裸体的在池水中,他更加的按耐不住,跟我紧紧想贴。
然後再我身上不断的吻著,面对他恨不得吞下我的眼神,我知道是狼如虎x。
我捏了他一把,他才停下嘴上的动作,不乱吻也不乱m,把我擦干,扔到他的床上。
我夺过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不让他有可乘之机,看见他拉过被子的动作游刃有余,我才醒悟过来这是他的被子他的床,他远远比我还要熟悉,结果胜负已定,我输了,只能任由他抱著,睡在同一被子里,腰身被搂著,腿被夹紧。
“我又不会跑,你松一点。”
“谁知道呢?说不定这是你的借口,说不定你半夜就遛了,我得牢牢抱著你。”
“如果我要溜我早就溜走了,何必等到现在。”
“说不定。”还是说不定那讨厌的3个字,怎麽跟我背台词一样,只不过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确是怕我溜走的语气。
就在我想要反驳的时候,他闭著眼睛睡觉,你就装睡吧,我白了他一眼,只好任由他抱著睡觉,虽然睡姿很不舒服,但只能这样,想推是推不开的。
这家夥尝了点甜头,想让他放开都难,眼前的情况只能说我自己自作自受,跟他做了爱,上了床,一切的一切都糊里糊涂。
我看著他睡梦中的脸庞,自己想要对耶稣忏悔,是我无法排解痛苦,顺其自然跟他缠绵,答应了本不该答应的话,不爱只是为了填补心里的痛苦,却牵扯了不该牵扯的人。
刘荣假如我对你说刚发生的一切我现在後悔了,你是不是会掐住我的脖子,我无法呼吸的被你的双手牵制住。
消耗肺部里的氧气,直到昏迷直到意识不清,到那时不由得你放开不放开我。
我好想抽自己一巴掌,可是没有力气自己抽自己,我闭上眼睛好困好困。
☆、34 拍戏──求婚
场景不断的迅速变换,我和欧阳出色的演技另剧组的进程加快不少,导演说在7月底就能完成,别墅的平顶上,满是鲜花,是用来拍周离向我求婚的一段戏,这段台词我烂熟於心,只等开拍。
他蒙著我的眼睛,说不许我看,我也随著他的意愿,在他嘴边一吻,然後任由他的手牵著我到别墅的平顶上,我睁开眼,脚下是铺著厚厚的玫瑰花瓣,中间摆放著心型的玫瑰花,鲜豔如血的玫瑰刹红满地,眼中都被这些花给堆满,最後才把焦距转移到他已经单膝下跪的地方。
很多时候男主像女主求婚都是这种通俗的动作,单膝下跪表现的陈恳,然後女人就陷进去,统统答应了。
我心里在想没有想到我也会有这麽一天,被人求婚,更何况对方是个男人,我也是个男人。
於是从刚才的惊讶变得微微一笑,他终於看到我的微笑,再次求我。
我笑他多大的人啦,还弄这种烂漫。
“景,跟我结婚好不好。”他等待著,见我不回应,急忙拉住我的左手,吻不断的落在每一g手指上,在我开口之际,一个金色的亮环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戒指与指g稳妥相承,他早有预谋,知道我的尺寸才买来这个道具。
“我还没有答应呢?你这是抢人。”极为朴素的指环,素白的手指上最大的亮点,我慢慢旋转一周。
“你早就是我的,我光明正大的抢。”多麽的强词夺理,多麽的自信满满。
“起来吧,我答应你,你再跪著我就走了。”
“别。”果不其然,他拉住我的手,重心朝他那边,然後紧抱著我重重的摔倒在地,我喊著疼,他急忙检查我的身体,我笑意的看著他。
他的言语不再是心疼我哪里疼了,一脸的怜惜变成不舍的责备 “坏东西,学会骗人了。”
嘴唇自然而然贴在一起,深吻,又退出。
“今天就当新婚夜。”
“连婚还没有结,哪里来的新婚夜,照你这个速度,人家教堂早就关门歇业。”
“我可不管。”重重的吻,身体沈在厚厚的花海中,带著玫瑰的香味,和身体厮磨的契合,他说会温柔,可是却相反。摄影机的焦距拉向很远的地方,将花海的场景呈现的美轮美奂。
我不断的在他耳边呻吟,他却没有停下。
紧紧的抱著,风开始扬起,吹起花瓣,零碎的飘著空中然後又落下,我抬头看去,妩媚一笑,他痴痴的看著我,与我对笑,然後让我满心满意都是他,绵绵缠缠的吻,风又大了,吹得漫天的玫瑰,持续10秒,终於喊cut。
喊cut的那刻我才从戏里回到现实。
我和欧阳笑著对他们微微点头,离开片场。
☆、35 探班,怀疑,兴师问罪
拍戏的进程已经快要进入烈阳的7月。
刘荣每天电话打得越来越勤快,在我空档的时间打来,却不影响我拍戏的时间,我怀疑某人被收买,将情报透露给他。
每次回去的时候刘荣总是在半路就拦下我,将我塞进他的车内,时间掌握的分毫不差,有时让我违背和李真喝酒的信用,隔天片场就听到李真的唠叨。
我怀疑过程若飞,跑去他那里兴师问罪,他却是那般莫名其妙,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在他办公室里来回的踱步,再踱步,看了若飞一眼,又像无法开口般低下头,皮鞋蹭了蹭地板,若飞还是坐在那里,斜著头,瞄我两眼,终於开口。
“别转了,我头都被你转疼了。”
“若飞,你有没有背叛我?”直线走到若飞跟前,肆无忌惮的手撑著他的肩膀,眼里是质疑。
“哪敢,我发誓,我一概不知道,我也没有将你的行程告诉他,虽然跟他是同学,但是我没有必要干这些事情,我是清白的。”一连串的反击,将我的疑问慢慢押回我的肚里。
人生没有许多如意,十之八九不如意,我现在才知道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我虽然骗了刘荣,而他却真心对我。
在片场里,他时时都来探班,他哪来的这麽多时间,我很好奇也很有疑问,每次都给我带来他自己做的菜肴,说快餐汉堡不利於健康。
然後口袋里的电话催著他,让他赶紧回公司处理事情,他挂下电话,嘴角却翘了一下,这一瞬间的他如同小孩子一样,表示不满。
迅速的扬起不同於刚才的嘴角,在我脸边快速的印上一吻。
我被他弄得尴尬万分,等他走後,大家都像是看稀奇一样围在我身边。
“雷诺,那个人好帅,是谁?”
“雷诺,那个人怎麽对你这麽好,莫非追求你?”
“雷诺,那个人看上去好有气质,浑身散发著魅力?”
“还有,雷诺,菜能不能让我尝尝,看起来好好吃。”………………
我知道那些女人看著刘荣眼睛都发光,商业巨子,有财有势有貌,却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知道後会有多少女人心寒,会有多少女人嫁入豪门的梦想破碎。
而我天生就是撕开这些人梦想的罪魁祸首。
被这些铺天盖地的七嘴八舌弄得回答都来不急,“也好,这麽多我一个人也吃不掉,大家一起。”
这个时候我倒是会把好人做的不留余地,被人称赞一下。
他做给我的菜肴,我又送给人家分享,要是被他知道估计那张脸会发青。
当工作人员边吃边说好的时候,我望了四周,他只是冷冷的站在角落里,低垂著头,就像打了败仗的士兵。
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嘴角紧绷外感线条越来越带有生气的感觉,然後他抬头,我看去,只是短暂的几秒,他便不愿多看,朝他私人的休息室走去。
李真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最近状态不对,戏也出错,你们是不是发生矛盾了。”我看著李真,表示我很冤枉。
他眉角抽搐了一下,经典式的不相信我的表情。
手已经拖著我的衣服,顺著他的脚步一直走,一直走。
推著我到他私人休息室的门口,然後他像是完成使命的大臣,退离现场。
他真是会做好人,好人往往都是他做,我要面对的确是里面的那个人。
我打开门,看著他坐在凳子上,手指抵著额头。
终於漫长的仿佛许久许久才开口。
“把门关上。”他没有抬头看我,他知道是我。
“雷诺,你最近状态不好,我来看看你。”他不回答,我继续,表示我的关心。
“那个……不要太在意。”
他还是没有反应,脸也没有抬起,手也没有动,动作依然我我刚刚进来的固定姿势。
苗头不对,他是不是自尊心受伤了,他一直都是个骄傲的人,出来错误被当场骂了,换成是谁都会心里舒服。
我能理解,话音又开始变得细小,寻找个安慰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