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蓠心肝一颤:还是真的温柔,不对劲啊……
她稍稍避开,伸手摸上对方的脸,试图辨别这男人现在的表情,结果安寻悠顺势吻着她的手,还舔了舔她的手指!
"见鬼了……"樊蓠赶紧缩回手.
于是安寻悠继续吻她的唇,像是突然得了一件自己极为喜爱的珍宝,痴迷又悉心,非要黏糊着它才好.
樊蓠感觉眼中水汽渐盛,晕晕乎乎,真有点今宵迷醉的意思,她猜想自己嘴唇肯定肿了……
直到身体里再次传来饱涨的触感,她才猛然回过神来,然后有点抓狂了:"你怎么回事啊?你这……"怎么又神起来了?
"你嗑药了?!"说是这么说,但樊蓠并不认为安寻悠这是中了催情药的症状,一来她想不出有什么机会能给这男人下药的,二来,吃了春药难道不是只顾发泄嘛怎么会多余地做那些明显是调情的事情?
安寻悠也顿了下,低低道:"没有."然后专心又缠绵地舔吻她的脸颊和耳根,这激得樊蓠又是浑身发抖.
xiǎo_xué内的男根稍稍抽动起来,磨得穴肉敏感地缩紧,湿热的粘液在ròu_bàng退出时跟随着滑出.樊蓠哼哼着猛地缩紧了小腹,扭头躲开他炙热的呼吸,张口已经微有些哭腔:"不、不……别来了,真的……不行.肿了……你昨晚就弄得特别狠……"
身上的男人停住了,盯着她,粗喘着,最终拔出了欲根.
樊蓠刚松了口气,安寻悠含住她的上唇,厮磨着呢喃道:"那我怎么办呢?你让我这样去睡觉啊?"
那挺立着的滚烫ròu_gùn就在自己的小腹上摩擦,带出来的湿黏液体随之涂抹在皮肤上……樊蓠只觉头皮发麻,磕磕巴巴问:"你、你觉得……该、怎么办?"
安寻悠吮了吮她的唇瓣,拉着她的手向下移,"让我出来,就让你睡觉."
樊蓠几乎是呆木地被带着握住这人的"凶器"的,感受到那滚烫的热度以及硬挺下的勃动时,她才在心中爆发出了尖叫:这是那个骄傲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安大人做出来的事嘛?他刚刚的语调,是撒娇的意思吧?是吧?心地冷如冰霜的安寻悠,向她撒娇这种事,这、这……他肯定是梦游呢!要不然就是她在做梦,可天地良心她怎么会做这种梦呦!
樊蓠下意识地想缩回手,但安寻悠用一个坚定又不会让她痛的力道让她握住他的阴茎,带动她抚弄起来.
掌心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ròu_bàng青筋的跳动,樊蓠觉得自己的脸是快要烧着了,手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不知怎地,他俩都真刀真枪地做过了,她却偏偏觉得用手莫名的更羞耻!
安寻悠不厌其烦地深吻着她,滑腻的舌头将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软嫩都细细地探索,像是品尝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