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真的假的?有这好事?我说,你们可得跟她沟通好啊……”
“哎,说起来,你们也是有些渊源的呢。”眼镜男嘀咕着,身影慢慢消失在刺目的白光之中。
樊蓠猛地睁开眼,天光大亮。
沈戒在院子里为一株桃树剪枝,飘尘正揪着他不放呢:“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说村外的那个阵法诡谲复杂、阵眼众多,除了这村庄里土生土长的村民,天底下没有人破解得了嘛?你是这村里的人!那你之前为什么会出现在城卖身葬妻?又为什么带我家小姐回到这里?你有什么阴谋?!”
虽然经过这两年的相处,樊蓠认为沈戒并没有对自己不利的心思,但是她对沈戒的来历还是很好奇啊!于是樊蓠若无其事地拿着小水壶走出来,装作毫不知情地跟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到院子另一边给自己的小花圃浇水,顺便竖起耳朵听那边说什么。
沈戒就说了,他没有阴谋,也不算是这里的村民,只是他曾经有一任主人住在这里,他也跟着在这地方居住了许久,就是因为知道这儿是与世隔绝的净土,才带她们来的。
飘尘又问:“你曾经那任主人是什么人啊?他在这村里吗?你为什么离开他了?”
沈戒刚要开口,忽地脸色一变,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一路推到樊蓠身边,“呆在这里不要动。”他低声嘱咐了句,转身盯住了半敞着的院门。
这次懒癌发作的时间太长,本绿绿深刻地反思……反思以后不能这样,这么长时间不出现,感觉原本积攒起来的一丁丁人气都要散了……深刻地检讨自己!
另外,作为补偿,这几天我会多更一点,(⊙_⊙)呃……大概,也许……吧……、姑奶奶,借您大腿!
这是、怎么了?
樊蓠直觉空气变得紧张起来,不过,倒也没有危险逼近的感觉,看沈戒的神情,严肃却不凝重。
“呀,沈戒,你真的回来了?”
这女声清爽动听,让樊蓠瞬间想起了山涧中溪水的流动、林间黄莺的晨鸣。
一名女子走进门来,她大约30岁左右,面目含笑,浑身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气场对,就是气场!说心里话,樊蓠觉得自己这皮囊比她漂亮许多,可是在气势和气质方面,她必须承认,自己这点微光被这女人的强大光芒映衬得一点都看不见了。
沈戒微微笑了,“罗师傅,好久不见。”
“嗨~你好!”女人冲着樊蓠热情地招招手,“我是罗绡,是沈戒的老朋友了。”
沈戒又笑了下,“小姐,罗师傅是我曾经的一任主人,我以前就是因为她住在村里。”
“嗨~你好……”罗绡,真是个自带光环的人物啊!就像看到了荧屏上的人一样,比如政界英啊、商界大鳄之类的,樊蓠在心里赞叹着,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紧张。
罗绡的目光被花圃旁边晾晒着的一张张画纸吸引过去,那画作上只有墨色线条,每张纸被分成四部分……这是漫画呀。
“原来是你。”罗绡似笑非笑地看了樊蓠一眼,“这些是出自夏姑娘之手吧。”
樊蓠(即夏如花)点点头,“有、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