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樊蓠抬头,入目是无尽向上延伸的峭壁,“哦!原来那上面,就是外面的世界!”
回去的路上,樊蓠忍不住偷觑了几次身边的沈戒,这位哥哥,怎么一贯都是这个淡定的冷面孔呢?“沈大哥呀,你觉得……飘尘,怎么样啊?”
“嗯?飘尘姑娘,她怎么了?”沈戒的眼神纯洁得让樊蓠愧疚啊。
“不,没什么……”
刚回到家门口,飘尘慌里慌张地跑出来了,脸上还蒙着一方纱巾呢,“小姐,为了避日后有麻烦,奴婢觉得还是不要以真面人面对靖南王,您说呢?”
“啊?这……”樊蓠呆呆地看着她递过来的纱巾,“他醒啦?”
“嗯!而且他还说,要见最开始救他出森林的那位姑娘您说他不会是已经看到您的模样了吧?”
樊蓠大惊:“那以前在京都的时候,他见过我吗?”万一他知道自己是女帝怎么办?!
“应该没有的呀。”
樊蓠蒙上脸惴惴地走进偏房。
霍陵飞瘫着一条腿靠在床头一脸木然地坐着,听到脚步声扭过头来,樊蓠几乎看到了他浓密的长睫毛缓缓掀动的慢镜头,然后,他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无邪、也无比好看的笑容,“是你救了我,对吧?我认得这件水蓝色的衣衫。”
本绿绿有没有说过,我在酝酿一场大肉来着?
另外,前些日子谢谢小天使们热心地教我翻……墙……在此谢过了o(n_n)o群么么、绿野鲜衣
谢天谢地,霍陵飞因为失血过多、神志模糊,在樊蓠力拖拉他出树林的时候,只看清了眼前这个姑娘的水蓝色衣裙,而没有看到她的脸。
那就好。樊蓠深深松了口气。
“你为什么要蒙着脸呢?”自打她在桌边坐下,床上的霍陵飞就一个劲地盯着她看,现在终于忍不住发问了,“你是不是特别不愿意救我呀?”哎呦喂,那苦恼又无辜的神情看得樊蓠好不窝心呐!连忙摇头:“不是,我当然是想救你的,我蒙着脸呢,是因为……男女有别嘛,对不对?”要说夏秦朝的开国女帝当初可是实行了一系列提升女性地位的措施,所以这个朝代的女子甚至可以和男子一起在学堂上课呢,当然了,女孩如果就是不愿意露脸,也不奇怪。
霍陵飞表示理解地点点头,然后对她羞涩地眨了眨眼,“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说起樊蓠的名字她当然不会用自己的真名,还记得刚到这甜水小村的时候,村民问她姓名,当时她环顾四周,只见夏日风光醉人,所以脱口道:“夏……如花……”
樊蓠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霍陵飞是个活泼可爱的……话唠啊!
“夏、如、花,你的名字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