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然够狠!他杀人根本不用刀,也不用自己动手,但凡今天飘尘中了催情药,然后没了清白,她一个小小婢女在这深宫之中如何还有安身立命之所?!
不,不对呀,和柳木的气味是没有催情效果的,必须要和尔兰香搭配。
樊蓠一把攥住男人的衣领:“你把尔兰香又安排在了什么地方?”
他要如何保证飘尘会闻到尔兰香?因为自己的警告,飘尘早已将那种香都清理了。
安寻悠的目光落到致的香炉上。
樊蓠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尔兰香就在香炉里烧着,只是掺杂了其它更浓烈的香料,它的气味被掩盖住了!”
男人不再理她,顾自端起面前的茶杯,骨节分明的如玉手指一根根环在青瓷上,薄唇微启轻啜一口茶水,看得人……心痒难耐。
不,不要……她不能再被欲望控制了!
樊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搭上对方的肩,纤细食指迫不及待地在男人的颈部抚摸起来……安寻悠冷冷地看她一眼,用手里的书隔开了她的手,“臣教过陛下,触碰别人的颈部是很危险的。”
看!人家都嫌弃你了哎!你就不要往上贴啦,控制一下自己咯!樊蓠在心里对自己尖叫着。
可是,“好难过……”委屈地嘤咛着,她不由自主地动手扯着自己的长袍,“皇帝的衣服太厚实了,热……”
n_n)o哈哈~好像还是没有写到正题啊!!!本芽芽就是这么……嗦……但是还是要打滚求抚摸~~~跪求多藏、多打赏、太傅大人的惩罚(3)
女孩脱下了长袍,脱下了中衣,只留一件水红色肚兜,那近乎透明的材质根本遮不住什么,她胸前殷红肿胀的两点、双腿间芳草萋萋的幽处、以及浑身上下被男人狠狠肆虐过一番的痕迹,很清晰。
安寻悠微不可见地挑了下眉,看来夏泷果真玩得很爽啊。
昨日傍晚他经过摄政王宫,听闻夏泷已经和当今陛下翻云覆雨一整天,说真的,他极为震惊没人比他更清楚,夏泷有多么厌恶夏秦的皇朝子孙!
“从未见过你如此沉迷床笫之事。”
“……我中了和柳木和尔兰香,解毒而已。”
“你宫中不缺姬妾。”
“呵!陛下苦心算计,我岂能如此放过她?”
“要除情毒,一个时辰足够。”可是夏泷却一直和樊蓠在床上纠缠。
当时夏泷猖狂地笑道:“她很美味。”
只是如此?“但愿你不会对她产生异想。”
“莫要讲笑话!”
但愿自己所言只是个笑话。协助夏泷近十载,他不希望自己即将促成的大计发生任何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