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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结婚告示 > 第 2 部分

第 2 部分

“啊——啊——啊……”

她尖锐的叫声引来不远处牛群的好奇张望。

这次的路径确实刺激,一路上有几个突起的石块,让她一再飞起又落下,突然,殷婕发现前方有一个大石块,而她马上就要撞上去了!

她急着想闪,迅速移动重心,但是滑行的速度太快,她还是从石块边缘擦撞过去,飞起……

殷婕察觉到自己要跌倒了,一个跃身,只来得及护住头——

终于,她安全落地,只是姿势不太好看地跪趴在草地上。

反正又没有其他人!殷婕索性继续趴着,向后踢踢脚——糟糕!脚踝好像有些疼。还是打电话跟所管家说,请他派小沈来扶她回去好了。

所胤瞪着地上那浑圆的p股。他听到所管家说她出去之后就跟出来瞧,好让老管家安心,结果他瞧见了什么?这小白痴跟小学生一样玩滑草!

他生气的发现自己,居然会因为看到她性感的臀部就起了反应,这是不对的!

他向来不容易生气,事实上,他一直以为将情绪掌控好而自豪,没想到这小白痴让他气得想揍人!

所胤大步绕过圆翘的p股,来到一直遮着头趴在地上的殷婕面前,冷冷的说:“你趴够了没?”

嗄!殷婕吓了一大跳,一抬头顺着笔直的西装裤往上瞄,看见所胤那张黑沉的脸。她赶紧翻身坐着,若无其事的说:“你怎么来了?”

“站起来,我不跟坐着的人说话。”所胤看不惯她闲散的坐姿。

殷婕苦笑,指指脚踝,“我好像扭到脚了。”

所胤瞪着她,她发誓在他眼里看到闪烁的火光!殷婕缩缩脖子,伸伸舌头说:“你可以帮我叫小沈来吗?”

所胤弄不清自己想要先扭断她的脖子,还是狠狠打她的p股!但是,在那之前他得先看看她的伤势。

他蹲下来,不发一语地脱掉她的鞋子,按按她的脚踝,他沉着声说:“没扭到,只是撞伤了。”

殷婕不好意思的抽回脚,“你不必这么纡尊降贵帮我看——”

确定她的脚没有大碍之后,所胤终于按捺不住熊熊的怒火吼叫着:

“你没有大脑啊?不知道这样玩很危险吗?”

殷婕眨眨眼,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生气,但此时,她很识时务、小声地反驳:“大家都这样玩呀,其实我如果不要换路线溜下来的话,还蛮安全的——”

所胤狠狠的瞪着她,殷婕立刻闭上嘴不敢说话。

“你能帮我叫小沈来吗?”殷婕嘿嘿傻笑。其实她可以自己打手机回别墅的,可现在气氛这么僵,除了这句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所胤冷冽的又瞪她一眼之后,突然弯腰抱起了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殷婕哇哇大叫。

“喂!你为什么要抱着我?我可以自己走走看的!”她挣扎着想起来,无奈挣不开他铁一般的禁锢。

“闭嘴!”所胤冷冷的说,“没人教过你别在男人怀里乱动吗?”

挣扎中,殷婕的大腿擦过他的小腹下方,感觉得到那里正炙热着。一听到所胤的话,她吓得不敢再乱动。

所胤抱着她走下草原,沿着马路走回别墅。

殷婕不敢相信他居然要一路抱着她走回去,想要叫他放她下来,一抬头望见他绷紧的下巴,还是懦弱的不敢开口。

为了避开摊贩区里纯朴人们的指指点点,殷婕将脸整个埋进他怀里。

他敏感地察觉到她的鼻息穿透薄衫,沁入他的肌肤,带来一种满足。

满足?他不需要小白痴给他满足!所胤俯下头,不意望进她亮灿灿的眸子。

殷婕眨眨长睫毛,假装没有偷瞄他,无辜的问:“我会很重吗?”

天!真是个白痴!他说重她的脚就会好了吗?

所胤移开视线冷哼一声,连回答都懒。

殷婕趁机吐舌,幸好他不喜欢单纯的女人,而她也不喜欢太过霸道的男人。但是,心让他温热的胸膛熨得暖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女人的“不要”其实“要”的成分居多。

她缩缩脖子,蜷窝进他的怀里,拒绝理会来自心底的嗤笑。

不喜欢单纯的女人吗?

好像不见得喔。

所胤抱着殷婕回别墅的画面,险些吓掉了老管家的眼镜,在确认殷婕的脚只是轻微擦伤后,他们决定瞒着所老夫人,以免让她担心。

随之而来的就是对他过度反应的省思。所胤一回想起眼睁睁看着她即将撞上大石,却来不及解救的那一刹那,心就莫名的纠结着,以至于后来他在知道她脚受伤之后,想都不想地就抱着她走回来。

冲动不是他的习惯,张扬更不是所家人的行为,但是他就是想要抱着她柔软的娇躯,好像这样才能消除他内心里的恐惧。

恐惧?他是商场上不败的龙头、冷心寡情的所家男人,恐惧这种情绪是不存在他血y里头的!他不能想象接下来的岁月,都得跟一个只会扇长睫毛、说些白痴话的女人朝夕相处,更不甘心顺了老娘娘的意思,娶她喜欢的侄孙媳妇,所以他不能再对小白痴有太多兴趣,即使她的身体那么软、她的长相那么娇艳、她该死的让他想要的发疼——他不能继续放纵自己投注太多心思在她身上。

于是所胤借着有公事要办,迅速飞回澳洲。

第四章

坎培拉

“胤!”在机场迎接所胤的是位金发美女——莎拉,她是他目前交往中的美丽尤物。

莎拉不顾行人的侧目,开心地抱着所胤,送上一个香吻,“你这趟回去好久!”她嘟着嘴抗议。所胤勾着她的腰往前走,“你知道我有事要办。”

莎拉耸耸肩,“你是回来参加国际竞标大会的吗?”即将举行的国际竞标大会,主要竞标物是世界各国的土地,这次最被看好的是位于坎培拉北方的一块新生地,据说已经有多家跨国财团锁定这块地王。

所胤不置可否。

他们搭上车,司机才升起隔开前后座的暗色玻璃,莎拉就跨坐在所胤腿上,恣意的撩拨他。

所胤将手伸进她的裙底,突然,殷婕的面容闪过眼前,想起她的柔软与幽香,所胤的黑瞳一合。

莎拉感觉到他有反应了,于是更努力的摇摆臀部,但,他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地在车上要了她。

这样也好,竞标会场就快到了,眼前最重要的是说服他……

“胤……”莎拉边舔着他的喉结,边注意他的表情,“你可不可以放弃地王?”瞄到他眉间微皱,她用最醉人的嗓音说:“就依我这一次,人家从来没有求过你……”

所胤双手放在她的臀上,说:“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关说。”

莎拉望着他充满情欲的黑眸,放大胆子说:“就这一次,拜托!”

她收下二千万美金的佣金,答应帮凯恩投顾公司标得这块地王。只要能说服所胤拥有的雷尔发投顾公司不参加竞标,这笔钱就轻轻松松地落入她的口袋了。

所胤喉间发出低笑:“雷尔发不参加地王的竞标。”

“达令,谢谢你!”莎拉雀跃地连连亲吻他,“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她深谙男人的心理,遇上她,即使是冷酷的所胤还不是服服帖帖的!

她相信不久的将来,自己就会成为雷尔发的老板娘!

司机开门之前,莎拉已经将自己的仪容整理得雍容高雅,充分符合她社交名女人的身份。经历长途飞行的所胤也丝毫不见疲累,不羁的黑发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莎拉揽着所胤走进会场,趁机跟站在角落的凯恩投顾公司总裁,做了个ok的手势,依双方事先谈好的条件,那二千万美金将在十分钟之内,汇入她在瑞士银行的账户里。

服务人员将他们带到贵宾席坐好,莎拉微仰着头,露出她最骄傲的侧脸,用最甜美的声音说:

“亲爱的,等一下会先竞标马绍尔群岛共和国的一个岛屿,那里的风景真是美极了!如果我们买下那个地方,可以当作度假区,想想,就我们两个,无拘无束地……”她靠在他的耳畔低语,“不着片缓地在那美丽的沙滩上奔跑……”她的声音越来越性感,“只要你追到我,就任由你处置,没有人会来干扰我们……”

所胤脸上波澜不兴,脑子里想到的却是殷婕在碧绿海面旁奔跑,而他抓住她的画面……停!即使已经离开半个地球,她还是有办法干扰到他的思绪!

所胤不耐地抬手,莎拉立即住嘴。今天这样就够了,她深知适可而止的规矩。

果然,在小岛竞标时所胤不动如山。

莎拉微翘着嘴,可惜现在众目睽睽,加上这场竞标吸引了国际各主要媒体来转播,她不能失了大体。否则……只要她摸上他的昂藏,就不相信他能拒绝得了她!

竞标的过程十分顺利,终于到了最后的压轴——

台上的拍卖官说:“众所瞩目的地王将会由哪个财团标得呢?现在——”他停下来酝酿气氛,“底价是美金三亿,有意竞标者请举牌!”

会场响起一阵讨论声,由于这块土地属澳洲国有,因此官方价格始终压不下来,三亿美金已经是评估过后公认合理的价钱了,还有人会加吗?

有人举牌了。

拍卖官说:“凯恩公司总裁请开价。”

“三亿五千万。”

所胤缓缓的举牌。

“所家航业总裁请开价。”拍卖官一说完立刻引起纷纷议论,想不到雷尔发投顾总裁居然就是向来低调的所家总裁!

“四亿。”

莎拉挫败的低吼:“你答应我的!”

所胤斜睨了她一眼,“我答应的是雷尔发不竞标。”

她不敢相信他居然还是闻名全球、拥有最多豪华邮轮的所家航业总裁!他居然瞒着她!莎拉青着脸,不敢瞄向凯恩总裁那个方向。

拍卖官见有人举牌赶紧又说:“凯恩公司总裁请开价。”

“五亿。”凯恩总裁咬着牙说。

他们原以为势在必得,已经针对那块地王做了投资分析,并且让董事会相信他有办法靠这块地,赚进大把大把的钞票。就是因为这个方案,才让他争取到幕后董事会主席的支持,而保住总裁的位子!如今他说什么都不能放弃!

不待拍卖官问,所胤慵懒的开口:“六亿。”

会场顿时一片哗然。六亿?!向来慧眼独具的所总裁,居然愿意多花一倍的价钱来竞标?

“七亿!”凯恩总裁恨恨的开口。如果杀人无罪,他发誓要宰了莎拉那个贱女人跟所胤!

过高的价格让拍卖官愣在台上忘了回应,所胤潇洒的鼓掌,“恭喜大卫总裁标得地王。”

拍卖官这才如梦初醒地敲下木槌,宣布:“坎培拉地王由凯恩投资顾问公司,以七亿美金标得!”

所胤像只优雅的黑豹走到凯恩总裁面前,全球的媒体记者纷纷抢拍这个画面。

大卫冷声说:“为什么?”他摆明了使计他出高价!

所胤轻勾嘴角,“你没查到这块地王是官方跟雷尔发公司共有的吗?”所以他才以所家航业的名义竞标。所胤行了个绅士礼,“感谢你让雷尔发赚进高出一倍的利润。”

这是个陷阱!他们故意封锁这个消息,没有人知道那块地居然雷尔发也有份!

大卫铁青着脸,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你诓我!凯恩与你誓不两立!”

所胤唇畔勾出冷冷的微笑,“哦?我还忘了告诉你,拥有凯恩最大股份、而且从未露面的董事会主席就是本人。”他的笑让人想起撒旦:“成交价跟你在董事会所提出的投资报告相差甚巨,很遗憾地,我必须宣布你不适任总裁这个职位。”

大卫一听惨白了脸。天!他居然输掉他们家族最骄傲的命脉!

他狼狈的冲向前去,却被众多媒体记者阻拦,纷纷抢着拍下凯恩总裁,喔!不!是凯恩前总裁的愤怒画面。

现场sng赶紧将全球两大投资顾问公司已经整合,由所胤领导的大消息传到世界各地。此起彼落的镁光灯以及重重的摄影机,阻挠了大卫的动作,只能显然的看着所胤从容不迫的离开会场……

她居然以为自己能够左右他!莎拉神色惨然地呆坐在位子上,脑子里回荡的,全是所胤刚刚离去前说的那句:没有人能算计我。

所胤赢得凯恩公司的画面,透过卫星连线在第一时间传回台湾。

他的冷酷让电视机前的殷婕微微寒心,“娘娘,你就是这样教他的喔?”

所老夫人已经习惯她的坦率,因此只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都是我的错,太早让那孩子接触商场上的尔虞我诈。”

殷婕听出她的难过,踏在她脚前说:“您别这样说,您十七岁就接下所家的担子,他二十岁才进入商场,怎么会是您的错呢?”

“唉!那孩子的性情太执拗,如果我能劝得动他……”

“别这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明明是他的本性如此,怎么会是娘娘的问题呢?”

“不!你不知道,胤原本没这么无情的,要不是……要不是我坚持撵走那对mǔ_zǐ……”所老夫人遗憾的说。

殷婕愕了一下。娘娘指的最易存跟他妈妈吗?

所老夫人看出殷婕异常的反应,激动的握着她的手,“你认识他们是不是?你知道他们在哪里,是吗?”

在没有得到易存同意之前,怎么能说出他们的下落呢?殷婕只好对满怀希望的老夫人说:“对不起,娘娘,我不认识谁是他们。”

所老夫人沮丧的放开她的手,“我想天底下也不会有那么凑巧的事。唉!”

殷婕实在不忍见老人家这么难过,拍拍她的膝盖说:“娘娘,您愿意跟我说吗?也许说开了心里会舒服些。”

所老夫人深深的望着她诚恳的眼神,许久之后,她扶起殷婕,示意她坐在身边,清清喉咙说:

“唉!这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道安,也就是胤他爸爸,在二十岁那年拿了我给他的一百万美金去旅行。

没想到三个月之后,道安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酒家女,说要跟她结婚。所家重视门当户对啊!一个人尽可夫的酒家女怎么配进所家的门?我不肯,于是赶走了那个女人,也给道安另外说了门亲事,就是胤的母亲。

两年之后胤出生了,我以为道安已经收敛许多,才慢慢让他开始接触家族的事业。“所老夫人长叹:”真是孽缘哪!谁知道安居然又碰到了那个酒家女,这一次他们隐瞒得非常隐密,直到几年后那个女人也生了一个儿子。“

就是易存吗?

所老夫人继续说:“道安把那个女人跟孩子带回家,说要让孩子认祖归宗。胤虽然极疼爱襁褓中的幼弟,他妈妈却不肯接纳他们mǔ_zǐ;我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原本也是想答应的。可是所家有所家的规矩,小老婆刚进门要学着伺候大老婆,等三年之后大老婆答应了才可以继续留下来,不然,谁说情都没用。”

殷婕蹙起秀眉。早知道所家家规多,没想到严到这种地步!她问:“然后呢?那个女人愿意吗?”易存他们mǔ_zǐ又是为什么离开所家的呢?

所老夫人遥望着远处,陷入回忆里,“那个酒家女性子刚烈,坚持她认识道安在先,说什么也不肯答应依这条家规,我能怎么办?当然得秉公处理,她不依就得走人。”

殷婕忍不住问:“那孩子呢?孩子总是所家的骨r啊!”

所老夫人苦笑摇头:“依所家家规,没进过祠堂、填入族谱里的就不算所家子孙;那孩子的妈不肯依家规,孩子又怎么能入族谱呢?”

“这么多年来,难道你们都没有试过要找寻他们。”所以易存始终认为所老夫人怕他抢了所胤该有的权利?

“我跟道安都没有,我们知道所家的家规,胤读小学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查到那对mǔ_zǐ的消息,自己订机票、坐飞机到台湾去,听说那天正好是他弟弟幼稚园毕业典礼。”所老夫人叹息:“当年大人间的纷争显然没有干扰到孩子,胤是真心友爱弟弟的。”

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原来,所胤会到台湾去是因为想看易存!他其实蛮重情分的,不像表面上那么冷酷无情。殷婕心里对他的好感迅速倍增。

可是,既然小小年纪的他都可以想办法坐长途飞机到台湾了,没理由长大后却对易存不理不睬呀!殷婕将她的疑惑问出来了。

“管家把胤带回澳洲后,我罚他跪在祠堂里反省,他整整跪了两天两夜,直到体力不支才让人送回房里。”所夫人摇头,“我都是为了维护所家祖先传下来的家规啊。”

明明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殷婕乍听之下心还是微微疼着。才几岁的孩子,想念弟弟有什么错?竟要遭受如此责罚!

殷婕问道:“以他的个性,就这么屈服了?”

所老夫人轻轻一叹,默认了殷婕的指控,“他不得不。我要他们父子在所家祖先面前发誓:外面那孩子一日不进族谱、就一日不是所家的子孙!如果他们再徇私——祖先们将不安宁!”

天哪!这是多惨绝的誓言?!他再狂妄不羁,身上总也流着所家的血y,怎么可能任由先人不安?

殷婕艰难的开口:“这……也是所家的家规?”

所老夫人疲惫的闭上眼睛:“所家的规矩都是所文公留下来的,我只是实行者。人人都羡慕所家的富贵,却不知所家的包袱之大!七十年,这个包袱我已经扛了七十个年头,累了,也倦了。”

殷婕说不出话来。

夕阳照在老太太历尽沧桑的脸上,将她内在的愁苦毫无保留地照映出来。也许在所胤父子眼中她是独裁的长辈;在易存眼里她是残忍的当家主,但是,在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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