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出租车里,我反省自己的失误,竟然遇警则慌,连谎话都不会编了,真是个长毛的j蛋!
打车回到‘零惑’后巷,来来回回消耗了两个小时的时间,真是令人不甘。
悄然推开那残破的大楼,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傻了……
婆娑迷离谁争烽(一)
巨大的仓储空间里,竟然独独少了白毛狐狸妖那四个重量级的大铁箱子!
我踩着小高跟,在踢踏声中跨进这个巨大的旧货堆放地,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黑翼睡神和白毛狐狸妖都进医院了,那这铁箱子被谁拿走了?
我四下寻访了一圈,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气馁地退出残破大楼,就在拐角处被人捂住了嘴巴,硬是拖进了幽暗潮湿的y暗处。
当我看清楚那命人抓我来的头头时放弃了挣扎,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等着他的问题。
身后棒我来的男人松了手,却恐吓我道:“老实点!”
我不鸟儿他,直接望着那头头,口气颇为不好:“严哥,您兴师动众地将我抓来有事情?”
那头发遮挡了半面y狠的家伙跳动一下眸子,冷声嘲讽道:“别叫我严哥,我可担当不起。至今仍旧清楚的记得那废人一条腿的盲人杖,不过是因为一个‘哥’字。”
我一晚上的郁闷之火在这一刻爆发,当即勾起嘲弄的嘴角:“竟然‘严哥’这么怕被小女子认作哥,那还费这么大力气‘请’我过来喝什么半夜茶水啊?难道是你一日不见我如隔三秋,眼睛贱得非要瞧我一眼?如今见到了,我可就回了,没时间配您这后半夜行动的怪癖。”一个转身,不作停留地往回走。
那绑我来的人从身后拔出刀片,将我强行拦下来,怒喝道:“严哥话没说完,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转过身,低吼:“有p快放,没p挂机!”嗯……还是红糖三角的话比较有气势,够嚣张。
“啪……!”严斐旁边有五个小弟,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就狠掴了我一个嘴巴子,教训道:“贱货!有你这么跟严哥说话的吗?”
那脆脆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特别刺耳,而小混子的这句话就更加不受听。
我被那人打得眼冒金星,硬是从嘴角流出一行鲜血,眼睛却眨也不眨地死死瞪着那混子。
那人被我看得有些发毛,暴躁得抬起手,就要再次掴我嘴巴子,口中还吵嚷道:“让你看!”
“够了。”严斐出声制止。
掴我一巴掌的小混子听话地挪开手臂,我却在瞬间狠狠回掴了一巴掌!
那清脆的声音啊,听起来怎么就如此令人心旷神怡呢?
小混子被我打得一阵眩晕,当反应过味儿时再次对我扬起了巨掌。
严斐凛冽地沉声道:“我说够了。”
小混子心不甘地放下手,我扬起下巴,在他转身离去的瞬间又掴了他一巴掌!
小混子咬牙切齿捂着脸,狠狠瞪向我。
我勾起刺眼的唇角,不屑地嘲弄道:“啧啧……你的主人叫你回去呢,别这么死瞪着我,难不成想眼睛被挖出来,让我当泡踩?其实……我还真怕脏了脚呢。”
小混子身体僵硬,将拳头攥得格格作响。
严斐的声音夹杂了冰块般投掷过来:“曾经得罪过白米的英三被人刺穿了膝盖,调戏过白米的英四被人贴了l照,挑了手筋和脚筋,现在是废人一个,道上都知道,谁还敢动白米?”
小混子身体一僵,转身,回到了严斐身后。
我挑衅似的抬头望向严斐,内心却有着惊涛骇浪般的触动。油头粉面的照片是我找黑翼睡神要了dv带,将方航的脸模糊后,又截取了部分特写,才投稿给了bl杂志,赚了点微薄的稿费。但至于他被人挑了手筋和脚筋,我却是一点都不知情的。那么,会是谁做的?跟拍变种蛙人藏玥照片的,会是一个人吗?还是纯属江湖恩怨,跟我毛关系没有?
严斐用那张y毒的嘴脸望着我,缓缓道:“白米,我不管你背后的人终究是谁,但我已经付钱的货却丢了,你说我应该找谁要?”
我甩掉纷乱的心思,绝对无辜的笑道:“你的货丢了,办法有三个,一是你报警,通过纳税人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二是你抓到小偷,通过自己的方式解决。三是追问卖家,为什么货会消失。你问我应该找谁,这个问题怕是不妥吧。”面上无波澜,心里却暗叫糟糕,莫非他所说的货,也是那四箱不翼而飞的东西?
严斐用那唯一露出来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里面流动着腐蚀性颇高的y毒:“你说得在理,可我从来不是个讲理的人。卖家我会去找,小偷也要揪出来,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的货。至于……你,白米,告诉你的朋友们,无论他是想黑吃黑,还是黄雀在后,三天之内若不把我的货吐出来,别怪我不客气!”转身间,带领一队人马消失在拐角处。
我一直保持高度龙马精神的腿突然软了下去,身子倚靠在潮湿的墙板上,大口嘘出气。
这叫什么事儿啊?
又关我什么事儿啊?
怎么都跟我过意不去?
我觉得自己最无辜了!
白白折腾了一晚上不说,挨了一巴掌不说,还进了局子,最郁闷的是,严斐似乎认定是我的朋友拿了他的货,可到底是我哪个朋友呢?或者说,他到底从谁手中买的货啊?这货看起来明明是白毛狐狸妖卖给黑翼睡神的,怎么还有严斐的事儿呢?那不成,黑翼睡神欲购买的真是假的枪支弹药和迷彩服?而白毛狐狸妖真正的交易对手,才是严斐?但愿严斐丢的是那车性a玩具,而不是这令人头痛眩晕的枪支弹药。
不过,从严斐的态度不难看出,这四箱东西确实有问题!
然而,问题出现在哪里呢?
明明上面是迷彩服,下面是假的枪支弹药……
呃……!!!
脑中灵光乍现,我用拳头狠狠地捶向脑袋,恨自己这个粗心大意啊!
竟然让白毛狐狸妖摆了一道!
他说得双重保险果然不假!
这个王八蛋!他做得何止是双层保险,简直是三层迷雾弹!
气愤的我刚要冲出幽暗的僻静深巷,一个喝醉酒的家伙侧侧歪歪地拎着酒瓶子向我晃悠而来。
当瞧见我时,眼睛一亮,口中喷着浓烈的下等酒气,身子瞬间扑了过来,含糊不清地y笑道:“宝贝……真漂亮,让爷儿玩一下。”
酒后的男人是力大无穷的,尽管我身形灵活,却终归不是这样人的对手,万般痛恨地被他压在了墙上,喘息着臭烘烘的粗气,伸手就向我的下面探去。
我紧紧闭着双腿,魅惑之极的笑着:“哥们,想玩点刺激的吗?”
醉汉呼吸一顿,迷离的双眼有那么一秒钟的清晰亢奋,粗着嗓子急切道:“好,好,怎么玩?”
我一手夺过他的酒水瓶子,一手搭落在他的裤子边缘,轻巧地摩擦着,媚眼如丝地诱惑着:“尝试一下我的口活,如何?”
醉汉的呼吸如同老牛般笨重,噗嗤噗嗤地令闻者作呕,他粗糙的大手掌急切地拉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微微硬挺的狰狞,抬手狠狠压下我的脑袋,对准他的恶臭。
我恶心地将头一扭,在醉汉的不满中抬起靡丽的笑颜,将那瓶子口对准醉汉的狰狞,温柔软语道:“男人,我们玩个游戏,你先进这里来,然后再来我的口里,让你比较一下酒瓶子和女人的区别,如何?”
醉汉全身亢奋地笑着,见我此等美女如此陪着他玩耍,当即傻乎乎地将自己渐渐硬挺的狰狞塞进了啤酒瓶口,下意识地动了起来。
当他的狰狞渐渐占满后,他充满r欲的眼睛浑浊地望向我,浸满y欲地恶心笑着,一手拉起我的衣裙,将那恶心的大嘴凑了过来,含糊道:“这个小嘴也别闲着。”
我手握着瓶身,在他的臭气孔压过时,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颜,毫不留情地将手中上扬的啤酒瓶子以绝然的速度狠狠向下掰去!
“啊……!!!!!”一声无比凄惨地嚎叫从醉汉口中发出,那痛彻心扉的声音真是令闻者如遭鬼袭,甚是有恐怖效果。
在醉汉倒地抽搐的前一刻,我快速松了手,防止那肮脏的血y滴落在自己白皙的手指间。
抚了抚风情万种的卷发,巧笑颦兮道:“知道酒瓶子和女人的区别了吗?呵呵呵……酒瓶子没有女人柔软,但却是男人最好的伙伴,它可以让你沁y其中慢慢不挺,但女人却会让你在朝夕间永垂不举!哦……男人拥有啤酒瓶子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何必要招惹女人呢?如果我要的男人统统不要我,我就要一个酒瓶子。看来,在对待感情上,还是女人比较专一啊。”(江米变态论之一)
甩了甩秀发,摇曳着小高跟鞋,颇为感慨地摇头走开。至于我说的这么大道理,也不指望那个昏厥的人会懂,毕竟,学问不是一个层次的问题。我,可是大学生呢。
如果有好心人,就打个电话叫辆救护车;如果没有,只能说好人后半夜都睡觉了。至于善良温柔可人无辜的我,当然不可能半夜不睡觉,去毁了一个男人视如珍宝的命根?讨厌,那么色情的事情,怎么会是我做的呢?人家可是淑女哦~~~~
出了潮湿y暗的巷口,走在霓虹灯仍旧善良的街道,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快速回学校,看看红糖三角是否在寝室。
如果他安然地睡着大觉,我就一声不吭地将他打成非dna化验都不晓得他是谁!
如果他仍旧没在寝室,我就只好报告老局长,忍受着被扁成即使dna化验也查不出结果的样子。没有办法,我孤身一人,即使化验也没有可比性啊~~~
呼吸一口净化了一个夜晚的空气,有病乱投医地掏出从方航家抄写来的数个电话号码,用隐身的形式一个个拨打出去,捏着鼻音试探着虚实……
一个个暴躁的电话被狠狠砸下后,我笑容渐露,终于有很多人陪着我受这一夜的活罪了,真是令人愉悦呢。
当第七个电话接通后,电话那头的y森不悦仍旧使我开心,但当我听见一个慵懒娇媚的女音后,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那女子娇嗔道:“严哥,刚睡下又是谁打电话吗?”
男子因睡梦被扰冷哼了一声:“无聊电话。”啪地挂了电话。
我脑中赫然形成两个大字:严斐!!!
方校长竟然和严斐有联系!!!太……有内幕了!
精神亢奋了,思想奔驰了,有点想l奔的感觉呢。
压下混乱的心思,再接再厉打了下去,当最后一个电话拨通后,那边传来淡雅得如同不食烟火的嗓音,令我浮躁了一个晚上的情绪如同沁入了冰咖啡,冷冷的,慵懒的,熟悉的,令我连伪装的勇气,都蒸发无疑……
婆娑迷离谁争烽(二)
婆娑迷离谁争烽(二)
电话那边并没人挂断电话,而是在沉默了三秒后,轻柔道:“米粒,是你吧?”
我身体一僵,慌乱地出口否认:“不是我!”妈的!此话一出口,我就有暴打自已的冲动!
电话那边低你悦耳的笑着,惹得我有丝窘迫,也不再拿捏着嗓子,直接开口问道:“哥,你怎么知道是我?”
青菊泪痣道:“哦……电话没有报号码,显然是有人用了隐身功能,而据我所知,鸿塘和米粒各有一部吧?”
我感慨:“您啊,都成精了!”
青菊泪痣幽幽道:“即使没有猜测,米粒的声音我也能听得出来。”
我弯唇一笑,望向渐渐熄灭的霓虹:“霓虹熄灭了,天要亮了。”
青菊泪痣说:“那就回来吧。”
我点头:“好。”转手,用玉指撕了那一长串的电话号码,踏在上面,飘然而行。在我将这种极致的美丽摇曳成末世狂花时,袖口戴红色袖标的小脚老太太脚步如飞的追赶上我,愣是罚了我五十元,破坏街道卫生费。
看来,绝然的美与玩命的浪漫,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就不晓得,那醉心的温柔混合了放纵的妖冶,会不会是要人性命的旖旎风景?
打车回到学校,将惨不忍睹的荷包完全捣动空了,在晨曦的一缕光线中,用尽最后的力气,咬牙攀爬上了男寝楼,撅着p股钻进了208寝室的卫生间窗户,终是以体力不支狠狠拍在了瓷砖地面上。
一声闷哼后,哗啦啦的水声停止,黑色水晶褶皱被子拉开,沐浴在雾气萦绕中的青菊泪痣睁着浅灰色的眸子,赤l着纤细单薄骨架均匀的优美身姿,宛如一首清韵的弦音,在潺潺山涧间自然飞溅,唯美了山野的芬芳。
那晶莹着水润色的白皙肌肤若初开得睡莲,带着微微的绽开声,细致了用碧绿围成的梦池。
不知道,在他狐独的绝美中,谁才是最后值得的守望?
虽然明知道他看不见我,可我如此坦然地打量着他的身体,竟也有种兴奋的偷窥感和欺负不视者的罪恶感。
不过,罪恶感往往会使人类邪恶的血y更加亢奋罢了。
尤其当我看见他的双脚间那粉嫩得如同处子般的嫩蘑菇,它就那么柔柔得毫无防备地躺在毛发无生的洁净之地,如此诱人,如此清爽,如此单薄,如此清透,如此无辜,让我有种一口吞噬掉的欲望!
也许,将它狠狠咬下来,然后吞噬下腹,会不会是一种更好的结局?如此这样,它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完美得存在?混杂在我的血y里,即使死亡,也将化为一捧灰迹?
我牙齿动了动,仿佛着魔般凑了过去。
他就站在那里,在我的贴近中缓缓勾起笑颜,伸出被水浸泡得更加白皙的双手,在自己的腹部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用食指尖轻触了一下他那细致优美的粉嫩蘑菇,看着它在我眼前一点点充血、放大,如同玫瑰般悄然绽放,旖旎了这雾气萦绕下的暧昧。
他平静安详的如同天使,用爱世人的双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声音淡薄而清雅,却有着那淡不可闻的沁心酒香,醉人,醉已:“脸怎么浮肿了?”
我恍惚的抬起脸,望向他没有焦距的眼:“哥,我被人打了。”
他的手指轻颤一下,微微低垂眼睑,将眼睛扫向我的方向,让我有那么一刻的恍惚,以为他是可以看见的。他问:“你打回去了吗?”‘
我点头:“买一赠一,狠掴了两下。”’
他淡笑着点头,右脸上那颗泪痣仿佛滴血般妖冶:“米粒,你还是太善良。”
呃?我太善良?这个词好像只有我用来夸奖自己,貌似还没有别人说过呢。初次听闻他这么评价我,不觉间又和青菊泪痣亲近了几分。将脸往他细致得令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嫉妒的大腿跟蹭蹭,满足而幸福道:“嗯……我也觉得自己太善良。”
青菊泪痣低低悦耳的笑声传来,嗓音含了一丝沙哑,感性道:“米粒,你再揉搓下去,我要去了。”
我望向自己一直玩弄他蘑菇的手,嘿嘿笑着:“去吧,也不是没有去过。”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没有令人作呕的浑浊,却发出淡淡清冽的幽香。
我加快手中的频率,问:“哥,你这里怎么也没有毛?”我的就没有,干净得如同面团。
青菊泪痣一手抚着我的肩膀,微微扣紧道:“生来就没有。”
我赞道:“哥,你知道吗?你的蘑菇非常干净,粉嫩嫩的,就像细致的花朵一般,令人想要一口咬掉,狠狠吞下腹去。”
他起伏着胸膛喘息着,灰色的眼呈现片刻的迷离,声音却是沙哑而坚决:“咬下去也好,让我在米粒的肚子里,一起化成灰。”
我眼睛瞬间睁大:“哥,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微仰着优美细致的颈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诱惑至极的低吟,将热情宣泄在我的手中,弯起唇角,妖孽似的喘息道“米粒,我们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我心里因他的这句话而咯噔一下,怎么觉得他云淡风轻的外表下是有着地狱般炽热的疯狂?不是燃烧成一体就是混灭成灰迹?
青菊泪痣摸索着打开淋浴龙头,将我拉起,送至喷洒之下,一件件摸索着解开我的衣裙,扔掉我的水晶小高跟鞋,让我如他一样完全赤l着站在这水雾中。
他细长的手指交缠在我的手指间,将他的浑浊一点点洗去,那认真含笑的表情,就仿佛在做一件令他感到万分幸福的事,就连两只没有焦距的灰色眼底,亦萦绕起琉璃般晶莹剔透的光泽,煞是迷人。
他将泛着幽香的洗发水打在我的头上,用细长的手指轻柔地按摩梳理清洗着。
我舒服得闭目养神,真想将这一晚上的疲劳全部洗去。晓得红糖三角一定没在寝室,不然听到声音的他怎么会不一脚将门踹开?还会容我在这里……偷情?天晓得应该用什么词汇,我又不是学汉语言文学的。
看来,红糖三角确实出事了。
心里虽然焦急,但却必须平静,很多时候人都是自己做扣儿给自己钻,往往比较肤浅的表面却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掩盖住了事实的真相。
冷静,放松,这是必须的。
即使红糖三角无故消失了,但若是绑架他的人一定是有所求,不会简单地杀人灭口。所以,他暂时是安全的。再则,如果真是被绑架了,绑匪一定会联系红糖三角的父亲,开出条件,索得所要。
现在的我,只需等着。
淡雅天然的沐浴露打在我的身上,在青菊泪痣的手下圈出一层层的泡沫,我敏感的身体有了原始欲望的反应,但我神经却没有闲情去搞什么r体上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