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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唯恐天下不乱 > 第 12 部分

第 12 部分

红糖三角费力地倚靠向我,粗声道:“老子总有一天能打过他!”

没想到红糖三角有如此可爱的执着,当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红糖三角狠狠瞪我一眼:“你说,你怎么一追老子,老子准没有好事?今天这一早被段翼教训两次了,都不知道他发得什么疯?”

我以亲切的姿态拍了拍红糖三角的肩膀,眼睛瓦亮兴奋道:“放心,我会很用心地追求你的。”原来,我和他不单是八字不合、磁场排斥,更是祖坟的问题!哈哈哈……虽然我不知道自家祖坟在哪里,但如此看来,没准也是达官贵人正冒着青烟呢。不然,谁能和红毛抗衡啊?

五步血溅是考场(一)

看着白毛狐妖彬彬有礼地贩卖着此次考试提纲,竟然大言不惭的说只要此提纲在手,过线只不过是动动笔而已。

我兜里没钱眼巴巴地望着他在那里赚黑心钱,非常生涩苦恼地哀怨一声,企图引起他的注意力。

当他将明天的考题全部销售一空后,才笑眯眯地走到我身边,心情大好地揉了揉我的发丝:“白米同学,怎么哭着冬瓜脸啊?”

我抬起苦大情深的脸,真诚道:“白狐,你不是跟鸿塘放话要追我吗?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那考试题就不能给我看一份?”

白毛狐妖笑出一口璀璨白牙,晃得我眼直花:“我看鸿塘追你追得正热闹,就先歇息一段时间,等他折腾累了,我再捡个便宜。”

我一口气提起,一掌拍在他肩膀:“这位同学,你不要拿你资本主义捡便宜的心态对待严肃的感情问题,如此不坚定的革命意志怎么可能通过我小米加步枪的考验呢?”

白毛狐妖晃悠悠从身后扯出那单薄的折叠压题纸,在我面前抖成了狗腿状,无比轻柔的呵气道:“这诚意可是双方啊。”

我咬牙:“你这是良为娼!买卖婚姻!政治婚姻!强取豪夺!”

白毛狐妖啧啧道:“既然小米同学如此不屑我的小人行径,那么还谈什么?资本主义路线没法和共产主义路线融合啊?”

我深吸一口气,噌地从椅子上蹿起,点起脚尖,一寸寸靠近屏住呼吸的白毛狐妖,在他的失神中,一把抢过那单薄的压题纸,脚底抹油就往外跑,口中还不忘叫嚣着:“我不喜欢别人要求我,更不喜欢别人威胁我!”

当我跑出白毛狐妖的孽障防卫,开心无比地展开手中的稿子,赫然看见上面只写着一句话:如果考试不过,就用这纸擦鼻涕吧。

丫!老狐狸精!

咬碎一口银牙,将纸狠狠扔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重新返回校园的藏玥同学脸上,引起了一声娇喝。

我忙闪身过去,关心的问:“藏玥回来了?不好意思,没砸疼你吧?”

藏玥身体一抖,忙退开一步距离,满眼戒备的望着,磕巴道:“你……你做什么?”

看样子,是怀疑了我的手段,却肯定不了我的厉害,所以,我有恃无恐地继续甜笑着靠近,以最真诚的嘴脸温柔地关心起来:“藏玥,你不要怕,虽然有人猜测出你就是那个变异的食蛙怪人,但并没有多么广阔大面积的流传,至少除了周围二十来所学校外,散播得也并不广泛。其实,我原本以为你要转学的,但真得佩服你的坚强,竟然又强悍地站了起来,昂首阔步地到来学校。佩服,佩服。”

藏玥一幅见鬼的表情抬手指向我,不停地哆嗦着:“你……你……你怎么知道?”

我心里可暗笑,我不但知道你就是食蛙怪人,还知道你想借着完美的出现来开脱有关你变异l照的传言。面上展露无辜的天真表情,心直口快惊叹道:“我是听航说的,难道不是你?”

在藏玥的如遭电击中,我嘟囔道:“这个航也真是的,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蛙人是你,害我以为……不过,不是你就更好了,毕竟,谁也丢不起那个人啊。”轻巧的摆摆手,一脸阳光:“我去复习了,明天考试,你也要好好准备哦。”有些话点一下就可以了,让他们玩狗咬狗去吧,都他妈的不是好鸟!我这种人啊,你最好别招惹,不然,可是一种灭顶似的灾难。时间啊,也不长,到我记不住有谁曾经坑害过我时,也就百十来年吧。

晚上在寝室啃书,却被红糖三角吼了出去,手拉手满校园里的逛,我说要回去当复印机,他却说:“老子罩着你,你怕个鸟儿?”

说实话,我不怕他凶我,就怕他对我好,他一对我好,我一准儿倒霉。

当即挥手给他一眼炮,撒腿就跑,但愿我们之间的硝烟能一直弥漫到我考试结束,千万别停止了连天战火,导致霉运逆转。

第二天早晨考试,我顶着黑眼圈将一整晚熬夜写出的小纸条东藏西藏地掖在身体各个部位,便揣着一颗赤子之心赶赴考场。

当我万般不屑地跨越过白毛狐妖的座位时,踏着考试龄声晃来的红糖三角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将我一顿摇晃,青紫着右眼,眼波烁烁道:“打是亲,骂是爱,对不对?”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但却清楚地听见周身呼啦啦地纸条落地声,眼巴巴地看见与我积怨已久的老校党委书记探头过来,对我面目狰狞地点了点发丝稀少的脑袋,用扫把收走了我一夜的劳动成果……

我眼看着一夜辛苦付诸东流,当即以敢死队的心情咬牙大喝回击红毛:“是!”一拳头袭击,正中红毛左眼。打是亲,骂死爱,哈!!!

红糖三角一声闷哼,捂住自己的左眼,低吼道:“我c!你真他妈的下手!”

我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完全不理智地踹出飞脚,想把这个克星踹回‘吧抓国’去!

然,我踢出的脚被一只大脚限制了力量,痛得我忙缩回小脚,便看见老校党委书记一脸高深莫测地拉开了架势,完全以一代宗师的风采对我训斥道:“小姑娘,你不要太猖狂!它日你无礼犯上本座记你一过,今日你且还兴风作浪,企图破坏考场秩序,不但违纪作弊,还殴打同学!且看本座一招虎鹤双行将你打回原形!”

于是,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我被英雄气概意气风发的老校党委书记一掌劈来,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拿我练起了中国武术!

我当即以一招仙鹤亮翅直接扑向趴在桌上大睡特睡的黑翼睡神,无比献媚地唤了声:“相公……救我啊……”

黑翼睡神看也不看地抄起一本书就擦着我的脸庞旋转撇来……

只听身后吧唧一声,校党委书记的眼睛就这么被生生拍掉在地上。

我见校党委书记弯腰去摸索眼睛,当即飞起一脚很准地踹在了那厚重的眼镜片上,然后惊叫一声,呜呼道:“呀!白狐,你踩到老书记的眼睛了!”

五步血溅是考场(二)

白毛狐妖对我y森森地一笑;却没有解释。

校党委老书记一听是白狐踩了他的眼镜,当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弯,摇了摇干瘪的老手,大量道:“无碍,无碍。”随即唤道:“白湖啊,你就帮我监考吧。”

我去捡作弊小条的手一抖,直觉得背脊瓦凉凉地,如遭针扎!

白毛狐妖对我笑出一品y森白牙,将校党委老书记抚到高坐上,然后对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眼,悠哉道:“白注同学还不回座?难道要主动挂科?”

我趿拉着鞋子,一步一深脚印地回到座位上,对红糖三角狠狠瞪去一眼,而后者正在往眼睛里滴着眼药水,完全无视我的愤怒。

我转而哀怨地望向黑翼睡神,铁面后者倒是灵犀地抬起朦胧的睡眼扫我一下,然后隐隐勾起一抹令人放心的笑意。

我呼吸一紧,当即以眼发电,再次确定他可以救我与水火中。

黑翼睡神对于我完全依赖的眼神甚是满意,终于肯给我一个勾唇笑颜,证明刚才的暗示不是昏睡下的产物。

我长长放出一口气,趾高气扬地用鞋跟撞击着桌子腿,完全放马过来的加势。

白毛狐妖目光烁烁地一笑,发了卷子后,就开始有模有样地当起了监考。

我趁他一个转身,忙将裙子里的存货纸条翻找过来,却发现自己昨晚一夜眩晕,竟然估计错了题目!我这个恨啊!不过,没有关系,我的胸罩里还有法宝!

当我悄然将手伸入颔口,时,白毛狐妖那一张生动大脸赫然出现在我面前,无比绅士的问我:“白米同学,您这是哪里痒啊?”

我一把将手抽回,没好气地低声回道:“胸痒!也不用你挠!”

白毛狐妖低低一笑,暧昧地一语双关道:“你要让我帮着挠,说不准会好过一点儿。”

我脖子一场,胸总一挺,斜眼看他:“来吧,挠挠吧。”

白毛狐妖的笑容出现龟裂,我爽得如沐春风。

接下来,白毛狐妖拉了把凳子就坐到我身边,与我大眼瞪小眼的对望着彼此。

时间滴答。。。。。。

我问道:“你看够没?”

白毛狐妖:“一辈子的事儿,现在看够了,以后怎么办?”

时间滴答。。。。。。

我问:“您看鸿塘同学的飞机送卷子来了,您不管?”

白毛狐妖:“我只负责考场里的违纪现象,至于窗户外的不归我管。”

时间滴答。。。。。。

我说:“你看段翼这么呼呼大睡,简直是藐视监考!”

白毛狐妖:“我有容人的雅量。”

时间滴答。。。。。。

我哀嚎:“你能不能转个地方去考察一番,好好炫耀一下您不用考试匠牛叉?”

白毛狐妖:“做人还是得低调一点。”

时间滴答。。。。。。

我捶桌子:“抗议!”

白毛狐妖:“抗议无效。”

时间滴答。。。。。。

白毛狐妖:“你怎么不说了?”

我:“考试铃声结束了,我想动手了。”

白毛狐妖:“你不是想殴打监考吧?”

我摇头,交了卷子,一脚踹向黑翼睡神的桌子,将那沉睡的黑豹击起,面目狰狞地攥紧拳头低吼道:“你不是暗示你可以帮我过关吗?”

黑翼睡神撑起脑门印了可爱红痕的酷酷的睡颜,沙哑道:“我不是告诉你我也不会。”

我咬碎一口银牙,气势汹汹地就要往外走。

校党委老书记一边将眼睛从紧贴的考卷上挪开,一边大义凛然地训斥道:“白米!你作弊!”

我脚下一软,无比委屈地回吼:“怎么可能?整张卷子我都只受惜笔墨地签了一个大名,怎么可能作弊!!!?”

校党委老书记一幅手抓包地表情,眼睛半瞎的眯着,脸上肃杀之气燃起,狠狠抖了抖手中的两卷子,又狠狠拍在桌子上,无比亢奋地挥动着大手训斥道:“两张卷子都有你的名字,你说,你不是作弊!!!”

我眼睛突然睁大,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两张显然出自不同风格的手笔,一张是我货真价实的考卷,一张则写满了答案,貌似。。。。。。应该是正解的吧?

就在此时,红糖三角狠狠地瞪我一眼,低声咒骂道:“c!这么便眼色都没用,还她妈地有脸交白卷!”

我恍然明白,原来这张卷子是红糖三角帮我造假出来的。而我,一直努力跟白毛狐妖对着干,当然忽视了他的眉目传情。呜呜~~~~

话说不到最后关头就不能放弃最微薄的希望,于是我开始死不要脸地缠着较党委老书记请求领导原谅,直接表露我想追随组织的决心,更加强调那写着我名字的卷白绝对不是我的!难道在如此精良的老师队伍下,我会是一个只交白卷的弱智低能儿吗?

天!我真得要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了,可较党委老书记显然很享受这个我洗心革面的过程,完全沐浴在我的痛苦检讨中无法自拔。

就在我想半夜给他套麻袋的腹稿中,白毛狐妖对校党委老书记说:“书记,这张空白卷子是我的。”

校党委老书记身形一顿,又趴在卷子上看:“这明明写的是白米的名。。。。。。。呃?这写得是什么?”校党委老书记的眼睛一路下滑,读出了完整的局子:“白米。。。。。。。你入党吧。”

校党委老书记以孺子可教的和蔼目光努力地望着向白毛狐妖的方向,无比满意地点头笑出一脸皱纹:“很好,很好,上进的同学就要帮助思想落后的同学。”转而疑惑道:“白米,你不是说你整张卷子都只爱惜笔墨地签了一个大名?那这满卷是谁的?”

我一溜烟的反问道:“难道还签两个大名啊?”

校党委老书记终于相信了我们的群骗,夹着厚重的考试卷子颤悠悠地走了。

我虚脱般嘘了一口气,如退大敌般瘫软在桌子上,仍不忘挑起凤目扫向白毛狐妖,有气无力的问:“看我出丑,于心不忍了?”

白毛狐妖抬手揉了揉我的卷发,笑得一脸温柔:“哎。。。。。。。本来想跟你说,我一直负责上分工作,即使你答得不好,我也可以笔误多添个零之类的符号。这回倒也费力,还得趁着你大作检讨时,悄然动笔在你的名字下面多添四个字,真是麻烦啊。”

暗夜零惑虐杀醉(一)

为了庆祝此次考试有惊无险的结束了,我腻歪上青菊泪痣,想让他请我去唱歌,好让我练习一下惊人的歌喉,为即将到来的夺冠做准备。

我:“哥,我们出去玩啊。”

青菊泪痣:“呃……你想练习歌喉?”

我:“真聪明!”

青菊泪痣:“米粒,至从听了你的第一首歌,直到今天,我的耳朵才恢复了七成听觉。你直到对于一个不能视的人来讲,听觉……很重要。”

我:“哦……那我约别人去。”

青菊泪痣:“还是我陪你去吧,至少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好一些。”

我:“哥,你不用说得这么中肯吧?”

青菊泪痣:“我最大的缺点就是说了实话,而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承认我说得是实话。”

于是,当我手腕着青菊泪痣被n家k歌吧请出来后,青菊泪痣安慰我说:“米粒,人最难得是敢于挑战别人的极限,我想,你已经做到了。”

我感激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呜咽道:“那你的极限呢?”

青菊泪痣苦笑:“我的极限就是你啊。”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准备干嚎几声,将此家k歌吧震得百米之内牲畜全杀!

青菊泪痣捂住我的嘴,善良道:“我还是给段翼打个电话吧,他那里应该可以提供给你一个好的练歌场所。”

于是,在辗转反侧的天色将黑十分,我和青菊泪痣终于再次踏进了‘零惑’,在黑翼睡神的壮士断腕中,我对一同前来捧场的红糖三角和白毛狐妖致以深刻的谢意,而这三人则是对青菊泪痣投来了敬仰的眼神,让我无比不爽。

这时黑翼睡神接了一个电话,便让我们先上二楼预定好的包房,然后就闪人了。

我扯着青菊泪痣横冲直撞地往二楼包厢里走,结果在大厅里被一只胳膊拦了下来,我转目一看,竟然是上次被我黑了的油头粉面。

油头粉面看见我是面露狰狞,却仍旧色咪咪地下作猥亵调笑道:“小妹妹,怎么这么快就换凯子了?如果夜晚难耐寂寞,不如跟哥哥我玩玩如何?”

我真得想低调,可本性却是唯恐天下不乱,只觉得自己在黑翼睡神的地盘上,他再叫嚣也不过是狗吠不咬人,当即扫眼他的小弟弟位置,鄙视道:“跟你与跟着太监有什么区别?一个是先天短小无力,一个是后天被阉无能!”

油头粉面面上一紧,将拿捏在手中的小烟卷狠狠往地上一扔,用瓦亮的皮鞋尖狠狠拧了两下,抬手就要扇来:“你个婊子欠……啊……”

红糖三角一拖鞋踢在油头粉面的脸上,眼冒火星得举起拳头照其头顶就狠狠砸下,愤怒道:“她欠c也是老子来c,你她妈敢吐出一个字,老子就掘你家祖坟出来撒n!”

我一直觉得‘零惑’的音响那是顶级的震撼,但都没有红毛这句话来得气势磅礴,导致原本醉生梦死的人们忽然停止了摇摆,皆将探索地目光投了过来。

锦衣玉食的油头粉面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当即就要猴急地扑上来,却有所顾及地尖声大叫:“大哥,这小子欠揍!”

我嘿嘿一笑,保持着淑女形象用彼此都能听见的声音回击道:“我看你小子欠……阉!还叫大哥?你怎么不喊你爸来啊?没准还能给你擦擦p股上的屎,然后垫号纸n裤咧!要是你妈来了,一准送你一乃头,先将你那张臭嘴堵上,然后掐脖子捏死重新回炉!”

白毛狐妖无比悠哉道:“这位同学,你的谩骂与您的歌喉完全有得一拼。”

青菊泪痣点头赞同道:“米粒的优点就是能挑战人类的极限,刺激牲畜的底线。”

这时,那一再压抑等候救兵的油头粉面突然反攻过来,红糖三角眼睛一亮就冲了上去,看那架势是打算先拿此废物练练手,然后再去找黑翼睡神过过招。

就在红糖三角的拳脚无情中,我们周围哗啦一声被包围了起来,七八个小黑人就呼啸而来,白毛狐妖将上衣脱下,放到我的手里,仔细吩咐道:“小心点,别泼上啤酒水,容易泛黄不好洗。”

我狠狠点头:“您最好把裤子也脱了,我以生命担保它完好如初。”

白毛狐妖一拳头将一黑人掀翻倒地,对我笑得分外温柔:“要脱,也赚足了钞票再脱。”

接下来就比较混乱了,我拉着不能视的青菊泪痣,仔细保护着不让他受到波及,而红糖三角和白毛狐妖则若宣泄般地大打出手,且越打越亢奋!

我开始怀疑,这两人分明是想发泄某种情绪,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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