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此时,那一脸横r头、顶血块、直用毛巾擦脸的老大,无法容忍地扯开粗嗓门吼道:“要打出去打,别他妈地在老子包房里闹事!啊……唔……”
红糖三角一飞刀瞥出,正中他攥着毛巾的大手,传来老大第一声的惨叫。红糖三角半眯着精锐的眼,不悦的低沉道:“别在老子面前自称老子,不然,老子一颗导弹炸毁你所有j子、儿子、老子!!!”
我一酒瓶子飞出,正中老大肩膀,传来老大第二声闷哼。我非常不高兴的扭了扭手脖,嚣张的警告道:“在姑乃乃我打架的时候,你最好别张开那张臭口影响我心情,不然,我可不敢保证那红毛在炸毁你的种子同时,是否还给你留条裤子!”
没等那老大发表意见,红糖三角一脚丫子踹来:“你他妈地说谁是红毛?”
我闪身躲开,一爪子挠去:“难道叫你杂毛?”
红糖三角一掌劈来:“c!拔光你所有毛!”
我一腿横扫:“不好意思,出门前所有毛都剃光了。”
红糖三角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呲出一口白牙:“这也是……毛……发!”
发丝被扯,我脑袋轰然一乱,仿佛有些零碎模糊的画面被扯了出来,让我惶恐得无法自持!一种由内而外的血y奔流而出,那猩红狂热的血y必须要找个突发口才能不至于毙命而亡!
被疯狂覆盖的我毫不犹豫地c起一个装着整坨冰块的水果大拼盘,绝对不花哨地狠狠砸了下去……
红糖三角的手里还攥着我的头发,却眼睁睁地望着我渐渐下滑了身体。
我真得非常讨厌那种再次被扯头发的毛躁感,手疾地拔出被刺老大手背上的水果刀,快速斩切了那牵连的发丝,看着红糖三角晃悠悠地倒地。
现在,红糖三角的造型也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死!不!瞑!目!
我涣散的理智渐渐回归体内,弯下腰,将他的小羊皮手工拖鞋捡了回来,套在他l露的一只脚上,叹息道:“安息吧……”
咣当……
身后本来打算偷袭我的混子皆丢掉了手中的武器,瞪大了惊恐的眼,挫败着塌方的肩,无声地败下阵来。
那原本凶狠的大汉此刻已经身挂众多红彩,完全呆滞地对我竖起唯一完好的大拇指,转身出了包厢门。
而那身上顶着n多瓜果梨桃的严哥则递给我一张名片,意味深长地郑重道:“如果你想找工作,可以来找我。我会把你安排到敌对面去,薪水付你十倍。”
我美滋滋地接了名片,扫眼上面的名字:严斐。开心道:“好,如果我找不到工作,就接受你这个建议。”
大家都走后,我用脚踢了踢仍旧昏迷的红糖三角,见他始终不醒,便寻了条毯子给他盖上,提笔写了个牌子挂在他的脖子上,转身下楼去了。
一只螃蟹找到了,那另两只呢?
乱花渐欲迷人眼(一)
拢了拢风情的卷发,又点了一杯j尾酒,凑到眼前,在色彩妖艳中窥视着人类醉生梦死的嘴脸,心里或高或低的发表着毒蛇感言,眼睛则努力寻找着那消失的两只螃蟹。
突然,灯光一变,台上豁然出现三位型男,踩着汹涌澎湃的鼓点,l露着性感的胸肌,系着低腰水磨牛仔裤,打着赤足,随着音乐的起伏,跳起了性感狂野的舞蹈。
那靡丽的眼神、暧昧的呼吸、挑逗得扭曲,直轰炸得台下女人失声尖叫,纷纷投出百元大钞砸去,亢奋得如同打了吗啡,嗑了幻药。
而与此同时,舞台上空更是垂钓下三条锁链,纷纷捆绑着三个仅着三点的妖媚女子,在那肢体的捆绑间呼吸着波涛汹涌的胸部,扭动着如蛇般妖媚的腰肢,呵着性感暧昧的气体,似是渴望救赎般的爱抚,更似期待鞭子狠狠的抽搭,欲在颤抖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c。
台下的男人纷纷招来侍者,递上自己最高的底价,开始竞标这一场的声色艳情。
举着杯子的我也晃到舞动的人群中扭动着腰肢,感受着精神的放纵。
当视线与那舞台中领舞的高大帅哥相撞时,我眼角一扬,飞出一丝挑衅;唇角一勾,引出一缕妩媚。
那男子果然被我刹到,当即对我伸出了性感精美的手臂,在众人的尖叫中将我提到舞台上,环绕着我的腰身一起热情地舞动着。
他的胸部贴着我的后背,我的臀部摇曳在他的双腿间,身子攀爬着彼此,用汗水闪亮彼此的肌肤颜色,璀璨得睁不开眼。
这一刻,这里就是天堂,至于管辖律法的天使们,都喝醉了酒,谁还会在乎裤子是否穿在别人身上?
我举杯将淡绿色的酒水饮下,在一个舞动回旋中喷出口中的佳酿,使那男子的l露肌肤在酒水的朦胧中更加性感妖娆,如容魅惑众生的妖精般夺人呼吸。
在所有的倒吸气声中我贴进他的侧面,伸出红润的小舌轻佻地舔舐一口那残余的酒水芬芳,在众人的口哨声中,我疯狂地叫嚣道:“我可以亲吻你最性感的地方吗?”
那男子凌乱着性感发丝,飞了我一记暧昧的媚眼,在身体摩擦间热情道:“可惜我现在无法脱裤子。”随即抱着我一个有力旋转,一手攀着我的腰肢,一手托起我的一条长腿,在最后的鼓落中,吻住我殷红的唇畔,在无数叫好声中沙哑道:“但却不妨碍我赠送我第二性感的唇畔。”
本应该是无比感性的场景,本应该是无比雀跃的心情,本应该无比暧昧的纠缠,本应该是无比生动的挑拨,但……
在众人的哄闹中,我僵硬在原地,与他摆着酷极的造型,一字一蹦地问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为什么抬我的腿?”
那男子一愣,耳语试探道:“你……不是仍旧没穿内k吧?”
我轻轻颤抖了一下卷俏的睫毛,他瞬间将我打横抱起,赤l着脚趾步回后台,仍不忘回过头对台下的痴男怨女飞出一记热吻,惹得那钞票若雪花般缤纷而至。
在这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夜晚,他踩着粉红的钞票诱惑,赤l着上身,低挂着裤腰,抱着我,一步步走回后台。
我暗自得意,他竟然没有丢开我去捡钱,实在大大荣耀了我所持的女性骄傲,令我的感觉在这一刻澎湃起自我的痕迹,挑眉问道:“怎么没去捡钱?”
那男子对我挑起狐狸眼,妖孽般的笑道:“对小钱的不屑一顾,才能换得下一场演出的大笔疯狂。”
我想,如果我此刻站着,一定会跌倒;如果我此刻跌倒,一定会再次跌倒。幸好有他抱着我, 不然我一定挂掉。真是钱精啊!让我的佩服之情真是波涛滚滚连绵不绝。说到此,若还有人猜不出此男是谁,那绝对不是我叙述的障碍,一定是我语言障碍的叙述。
我嗤了一声,调侃道:“没想到我们白狐主席的赚钱路子又阔宽了不少呢。”
白毛狐妖笑得温润无害:“本想靠着你这棵大树养老的,却不想竟是一张空头支票不说,还得从我这里出借银子,充充门面。没有办法,我只能出卖皮相,换两年青春饭喽。但愿我人老珠黄时,白米同学仍旧念及情面,收留我这个孤苦无依的男人。”
我用眼睛嫖了嫖前台的疯狂女子,摇了摇青葱玉指:“非也,非也,即使你老到需要将裤头套在头上才能吸引女子主意,但你下身的风光依旧会提供给你足够的口粮,根本不需要我的救济措施。”
白毛狐妖亮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原来,在白米同学眼里,我是如此的魅力十足啊。”
我抖了一下,跳出他的怀抱,坐到化妆间的椅子上,扬起脖子,问:“那么,请问魅力十足的你为什么出现在‘零惑’?”
白毛狐妖修长的身子倚靠在门侧,随着前台里的音乐拍打着赤足,半眯着狐狸眼,颇为神秘地对我勾了勾手指。
在我靠近时,亲昵地落下呼吸在我的颈间,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畔,j诈道:“貌似……白米同学从来没有动情的吻过我呢。”
我挑眉:“你欠吻?”
白毛狐妖低低笑道:“想打探是非,不付出点利息,我怎么可能提供准确信息呢?”
我再挑眉:“你爱我吗?”
白毛狐妖一愣,感慨道:“也许……还没有……呜……”
没等他长篇大论,我点地脚尖,勾下他的头颅,将他口中的香烟味道全部吸入自己的口腔,传递向每一个末梢神经,让身体在这个赤l的夜里狂热绽放。
激情的搅拌中,肢体的纠缠在前台音乐的重鼓点中,享受着放纵的绚丽。
我能清楚感觉到白毛狐妖的生理变化,却在他大手抚上我赤l大腿时,轻笑一声退开了激情碰撞的距离。
欲求不满的白毛狐妖低吟一声,双手一撑将我困在化妆镜与他的胸前,吞吐着浓重的呼吸,沙哑着嗓子,问:“妖精,你逃什么?”
我巧笑颦兮的摆摆手:“非也,非也,我并没有逃,只是给完了利息后,自然要退到安全距离,难道还要赔进去老本吗?”
白毛狐妖的眼底染上了迷雾般的妖娆,不悦地半眯着:“哦,这么说……这个吻就是利息了?那我想索求本金,也应该不会被拒绝吧?”
我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暧昧道:“因为你不爱我,所以,我可以恣意在这场追逐里,给你放纵的吻。利息,就是我最喜欢的筹码。但,也正是因为你不爱我,所以,我不能给你本金。一个女人啊,如果连老本都给了男人,那不是傻瓜,是根本就没有长脑袋。”(江米精辟论调之一)
白毛狐妖一把抓住我的手指,放到唇边逐一轻吻着,眼睛却直直望进我的眼底,性感沙哑道:“那……如果我爱你呢?”
我呵呵笑着,开心道:“这话说得你自己都不信吧?不过,你若真得爱我,就把你所有的财产全部垫在我的脚下,以示真诚吧。”
白毛狐妖反问:“那你要如何表示自己的忠诚?”
我耸肩:“我没说自己爱你啊,做什么表示忠诚?”虽然我不爱你,但不妨碍我喜欢你。
白毛狐妖手指一收,将我的手攥得生疼,脸上却笑得如沐春风,语调轻柔道:“白米同学,您的算盘打得还真精啊。”
我甩开他的大手,自己揉了揉疼痛的关节:“得,我这不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吗?如果我有您一半钱精,也不至于跟您借高利贷了,不是吗?”
白毛狐妖不置可否,双手环胸,挡住胸前那两抹小巧的勾引,懒洋洋道:“说说,不在学校老实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
好家伙,我的问题他不回答,他倒反过来问我问题?那好,就请接收谎言吧。我从容而哀怨道:“还不是为了还清跟你借的高利贷!眼下你也知道,这找工作多难啊,像我这样的美女虽然不至于一抓一大把,但两条腿的女人还是满大街的蹦跶着。虽然我没有要求所有男人的审美品位都能提高到欣赏我这一档,但却必须为大家的视觉疲劳贡献出一隅青春貌美。
其实,我本来打算出来当个陪聊,将钱早点还你,但却被人拉进了包房,哎……”
白毛狐妖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起来:“白米同学,如果您来此家夜总会当三陪,我敢用我所有的财产保证,不出三天,此地必然倒闭。从您走进来,到去了二楼包房,就这一路死伤的男士,没有三十,也有二十。” 抬手向上指了指:“即使如此优秀的音响效果,也没隔绝住白米同学的格斗声音。更何况刚才那几位身受重伤的贵宾从包房下来,那形象,更是经典得让人啧啧称奇。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姓严的男人就是本地区最大帮派之一的老大,即使是白道,也要给他三分薄面。今天,就这么狼狈的走出去,还不知道要掀起多大风雨,闹死几条小虫,哈哈哈哈……”
我将眼球上抬到三十五度角:“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白毛狐妖优雅地摇了摇手指:“非也,非也,我只是替段翼担心。”
我眼睛一亮,有种接近调查结果的兴奋,人却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关他什么事儿?”
乱花渐欲迷人眼(二)
白毛狐妖呵呵一笑,贼样道:“他啊……他负责这间夜总会,你以为你从一开始闹到现在,若不是他抗着,你早就被请出去了。”
黑翼睡神果然是晚上工作白天睡大觉,虽说学校不允许夜不归宿,但谁能管得住翻墙的人呢?更何况,白毛狐妖学会会的,给个考勤分太容易了。
反倒是我盯人的力度不够,竟然才晓得这个聚点!哼哼,都不知道他们来了多少次了?要是在这期间红糖三角出了意外,我怎么跟老局长交代啊?
一想到红糖三角,我立刻站了起来:“糟糕,我把鸿塘留在二楼包厢里了!”
白毛狐妖微不可察的皱眉:“有什么关系?”
我一拍脑门:“如果不昏迷,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可惜……他被我一冰坨拍昏了。”
白毛狐知感慨:“他……迟早死你手上。”
我忙推脱:“别这么说,别这么说,这一早一晚的差距大着呢。”
这时,有人来唤白毛狐妖上场,继续充当艳舞男星。
白毛狐妖调侃道:“我要去赚卖色相的钱了,你去看看鸿塘,别让这里如狼似虎的女人强了去。”
我略显感动的点点头:“你还真好心。”
白毛狐妖头顶光环温柔一笑:“强了就算了,如果强了后还没收到钱,那才是亏大了的买卖。”
我一头黑线,实在是比拟不了这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屎壳郎!
踩着摇曳的步伐,转头向二楼包房走去,当推开那扇包厢门时,赫然看见一副极其y乱的画面!
红糖三角仍旧昏迷着,脸上避免不了落下了数个凌乱的唇印,而两个正在试图褪下他牛仔裤的中年少妇更是心潮澎湃地奋力拉扯着,那脸上的亢奋神情就如同捡了颗大克拉钻戒似的,完全口水泛滥状。
因为我的突然出现,那两头母狼抬起欲求不满的头颅,狰狞着饥饿的扭曲面孔,愤恨地耽搁下手上的伙计,非常愤怒地向我呼啸而来,想要立刻清场。
我见状况不好,忙雨点嚎一声,扑到红糖三角身上,狼嚎道:“死鬼,我知道自己害你得了那种风不得人的传染病,可你也不能出来报复其他女人啊~~~~”
哗啦一声……
我只觉得左右视线一花,那原本欲将我大卸八块的狰狞两母狼在瞬间冲出包厢门,就连一个可以想象的背景也不肯留给我,真是……速度啊。
成功解决了两头饿狼,我得意之色挂在脸庞,开始有兴趣盎然的欣赏起红糖三角的性感昏姿。
红糖三角的衣襟已经被拉扯开,露出了精壮细致的蜜色肌肤和上面流连的暧昧红唇印,简直动感得令人血脉喷张。
那性感的锁骨若远山入画,优雅而高贵的存在,引人向往的蔓延着。
那腹部更是随着呼吸起伏着诱惑的弧度,似乎在邀请着人类的利齿啃噬……
而那赫然矗立在松开皮带与大敞回开拉链中的建筑物,更是狂野得如同脱缰野马,只等着人骑上去,纵横情欲的原野。
也许,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令女人疯狂的激情画面,但最令我心跳加快的,却是他那拉链下的个性内k!简直是非笔墨所能形容得特别!
黑色的丁字裤原形,白色的水晶牙齿排列在建筑物两侧,而那装着建筑物的凸起布袋,却是异样鲜红的……舌头!
呃……没有错,确实是一根热情的……舌头。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捅了捅那根高昂的舌头,看着它在我眼前威武不屈的硬挺样子,实在是欢喜的不得了。
我想,如果说红糖三角本身就是一个炸弹似的诱惑,那么他选内k的品味,简直可以推崇为世界级搞笑大师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啦~~~~
“呜~~~~”红糖三角一声细弱的低音,将我四处飞散的爆笑情绪拉回,忙起身将他那根火辣热情的红色舌头塞进裤子里,必须要在他醒来前做好一切涂抹工作,不给他任何发飙的机会,不然……我会死得很惨。
但,当我的手刚攥住那跳动的亢奋时,红糖三角便顶着乱糟糟的红发张开了仍旧迷茫的眼眸,若初开的睡莲般引人爱怜。
我手下一僵,竟忘记了动作。
红糖三角望向我的眼缓缓转动,由我的脸转到我的手,又由我的手转到他双腿间的红舌头,由他的红舌头又转到他的腰带,然后由腰带转到落了红唇印的胸膛,最后又一寸寸重新看了回来,最终将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张开沙哑的唇,问:“你……做什么?”
我手一抖,他跟着一抖;我攥紧手指努力平复心跳,他却瞬间扑了过来,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笑容璀璨若钻石般耀眼:“你个死女人!”
“呜~~~~”我还没等开口解释,或者推脱责任,指控她人的禽兽行径,红糖三角那清爽的吻便突然袭来,仿佛承载了无数的热情般,攻了我个措嘴不及!
美男的热情亲昵我从来不拒绝,甚至是有些享受的,这就好比没花钱就享受到了五星级的豪华待遇,丢去小小的不安,全部都是人类奢华的腐败享受感。
回吻着红糖三角的混乱攻略,有种原始的野性在体内奔流,那是一种以激情为主导的感官,是人类最想掩饰却人人皆知的秘密。
我想,我喜欢红糖三角的吻,很简单,不花哨,却够辣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