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棠看着他们一大一小,心情有些微妙,这感觉就像是一家三口……
“过些日子我们回药山吧。”辰巳听到西棠这样说,手一松,孩子跳下了地重新跑回西棠怀里。
“你的事情不是结束了么?我的药都在家里,若是不回去,怎么给你解毒?”
“那……”辰巳想问,那我的师兄师弟呢。
西棠似乎看出来他的疑问,接着说:“药山地方够大,山里也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再说木老头在还能帮衬些。”
都说到这份上了,辰巳只得欣然接受,只是过午西棠从子丑那屋出来,神色有些落寞。寒青问他:“子丑的毒,你能治?”
西棠摇头。
“那我们便不跟你去了,你说过他只有三年光景,我想带他四处走走。”
西棠皱了眉:“我说的三年可不是寻常三年,用药时刻攻着才兴许能满三年,你想让他早死么?”
寒青身形一震,抬眼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西棠:“你给我开个方子,我给他吃上可行?”
“……为何不愿跟我去?”西棠看着寒青,那人却一脸坚定。
“罢了,我给你开几个方子,你看情况给他用,若没什么差错,平安过三年应该是没问题的。只是后来的日子不会好过,几十年的剧毒一下子反噬起来,寻常人怎么受得住,你需要运功帮他梳理。”
寒青将方子接过来揣好,朝西棠郑重的鞠了一躬。
西棠没办法治好子丑,已经很惭愧了,如今又受了他一拜,简直害怕要折寿!“若是有什么问题,一定要来找我!”虽然不知有没有用,不过……三年呢,自己也许能参破解毒飞方法也未可知。
于是三日后,他们一行四人拜别了师兄与寒青,便上了路。
老五老六十分听辰巳这位师兄的话,辰巳说的是:“拾东西,三日后我们去药山。”所以两人连选择的权力都没了。
四个人四匹马,龙沙跟辰巳坐在一匹马上,这必然是被辰巳威逼利诱的结果。西棠左右看看,策马追上辰巳的,问他:“你不是还有个四师弟么?莫非是将他忘记了?”
辰巳侧脸对他说:“四师弟当年受了情伤,便看透人生了,虽然疯病时好时坏,但也有许久没发了,他不想来我总不能将他捆来,师兄说会照看他。”
西棠沉默了,放慢了速度,一马当先的老五回头冲他们喊着:“前面便是驿站了,我们来赛马吧!最后到的……付!钱!”
“驾~”说完他一夹马腹,没了踪影。
西棠看着他绝尘而去,忍不住可怜他:“那家驿站总是人满为患,我们到了怕是只有上房了,老五要破了。”
戌亥不明白为何老五先行一步还会输,便问西棠:“怎么说?”
“他走的那一条路,是去洱海的。”说罢西棠向右带了带马头,大喝一声“驾!”将他们二人甩在身后。
辰巳果然要了四间上房,等到老五赶来大堂,正瞧见最后一只鸡腿进了龙沙的嘴里,桌子上空空如也。“你们……”他扑了过去,拿了半个馒头便向嘴里塞:“你们怎么连口饭都不给我留!”
“……叫小二再给你上啊,反正是你出钱~”辰巳拍拍老五的肩膀,带着龙沙练功去了,老六上了楼,西棠去灶房煎药,剩下老五一人守着一张杯盘狼藉的桌子干流泪。
这下子他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
白日到这个驿站的时候,辰巳便瞧见屋子后身是个练功的好地方,果然到了晚上,这里既宽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