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臀被拍得越来越酥,朱晔心底的坚持也越来越少。终于在又一次涌出一大波yín水之后他开口叫道:“大鸡巴快来浪逼……嗯……浪逼里的水太多了……哦……要大鸡巴干一点……”
然而吕启冰对他的哀求很不满意,依然用木棒轻轻拍打着。朱晔实在没有办法,用力撅起肉臀,软着声音叫道:“小骚货早就发骚了……啊……天天扭着屁股勾引大鸡巴穴……好哥哥快些sāo_xué……啊……”
这次吕启冰总算满意了,褪下裤子露出那根早已勃起的大ròu_bàng就往xiǎo_xué里,嘴里说道:“既然小骚货这么饥渴,那大ròu_bàng就赏你吃一顿。”
朱晔撅着屁股承受着ròu_bàng的干,饥渴的xiǎo_xué像是一张小嘴一般用力shǔn xī着大ròu_bàng。酥麻的快感从xiǎo_xué扩散到全身,他在彻底沉沦之前心中还是有些挣扎,一方面无法坦然接受自己撅着屁股求仇人穴,还被仇人的大ròu_bàng得舒爽无比,另一方面他的身体却在久旷之后爱极了仇人的大ròu_bàng,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被硬热的棒子好好磨一磨每天都会发痒的穴肉。
他越是执着于“仇人”这两个字,就越沉陷得不可自拔。一想到穴里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仇人的ròu_bàng,朱晔就觉得有种割舍不下的酥麻,比从前挨时都要强烈。一想到自己像一只狗一样撅着屁股被仇人骑在身下,他的乳头和ròu_bàng就涨得发痛,只想被对方好好揉一揉、拧一拧。
朱晔在心中暗骂自己yín贱,可是自我的唾骂又像是解开了另一重束缚一般,他沉下腰将屁股撅得更高,胸口也在床榻上摩擦着,挺立的ròu_bàng垂在双腿之前,随着吕启冰干的频率而不停晃动。
身体的快感战胜了理智,朱晔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刻保持清醒,便只能告诉自己吸对方的液会让对方变弱,这只是报仇的一条途径而已,随后就彻底沉陷在快感之中。
吕启冰自然也能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从有些不情愿到完全顺从自己,这样的改变实在是太过明显。他心中更是得意,愈发觉得自己胯下那宝物英勇非凡,得这么个骚货完全无法拒绝自己。
他感受着xiǎo_xué对ròu_bàng的迎合,有力的穴肉一环一环地紧咬着ròu_bàng,整个xiǎo_xué里全是他出来的yín水,将粗大的ròu_bàng泡在了黏腻的yín水之中。小小的ròu_xué紧紧地含住粗大的ròu_bàng,却丝毫不会箍得难受,尤其是深处更妙,像是喉头一样紧箍着guī_tóu,吸得吕启冰只想狂射出来。
朱晔的快感丝毫不亚于吕启冰,床上已经湿了一大块,全是他断断续续射出的液和xiǎo_xué里ròu_bàng带出来的yín水,他甚至不敢放松xiǎo_xué,唯恐下一秒就会cháo_chuī。
他不敢放松,可是对方为了更爽一些是一定要得xiǎo_xué放松下来,柔顺地任自己干的。吕启冰咬着牙将guī_tóu一次次抽到穴口,又一次次擦过穴心送到最深处,额前的汗珠大滴大滴地落下,也没有让他缓下一丝一毫。
尽管咬着ròu_bàng的xiǎo_xué越缩越紧,吕启冰却知道只要对方的这一阵缩过去,立刻就会放松下来,到时候紧致多汁的xiǎo_xué就会像是一张听话的小嘴一般,任自己最深处,也不会吸得自己没每一下都想射出来。
这一阵对朱晔来说却十分难熬,快感太多,他浑身上下都绷了起来,只想安安静静地回味享受。可是那根大ròu_bàng却像是丝毫不懂他的心一般,一次又一次地擦过穴心到最深处,让他的身体一直紧绷着,像是要被快感溺死一般。
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可是即将要到来的cháo_chuī却怎么也到不了,朱晔腹部又麻又热,仿佛肚皮都要被大鸡巴穿了,却依然没有迎来最美的高潮。他想要浪叫,想要告诉穴的人他的渴望,可是盈满津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