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不打磕绊,“当然清,我不诓你。”
林城这才挑眉,感觉自己是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他之前总觉得白慈是个软趴趴的娘炮,没有想到这么有血性,然后他扬着嗓对蔺怀安道,“老蔺,对不住了,今儿个兄弟先撤了,改天请你俩喝酒。”
林城上了车开走了,蔺怀安朝着旁边的人喊,“老许,你车上是不是有医疗箱,你给林城送一下吧,我们在这等你,辛苦了啊。”说着带着白慈往车里走,要给他上药。
白慈的伤都在脸上,一眼看去可怜兮兮的,蔺怀安先用水帮他冲干净伤口,再消炎抹药,看着他花猫一样的脸,乐了,“你刚才把我吓坏了,你怎么这么暴力啊?”
白慈没心情回应他的逗弄,只问,“我会不会给你添麻烦了?”
“没,林城没事儿,这小子估计憋了好几天了,就等着挑你刺儿呢。”小伤口他就贴创可贴,“我只是没想到,你敢跟他打起来。”
白慈表情严肃起来,“有什么不敢?你当我怕他家中权贵?我不怕他,我只怕给你添麻烦。”
“不麻烦,他之前对你印象就挺不好的,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咱不管他。”
白慈对蔺怀安这股昏庸劲儿十分无奈,“那几个人是林城叫来给你认识的吧?我这一架会不会把你的正事搅黄了?”
“哪有什么正事?”蔺怀安满口情话,“事业,社交,人脉,不过是生活,谁也不比你重要。”
白慈不满,“你打量我小孩子呢?他们好几个是工商局的,你是不是要在北京开个公司?”
蔺怀安严严实实的抱住他,“嗯,想创个业。我想留在北京,陪着你留在北京你会不会嫌弃我太黏糊你啊?你嫌弃也没办法了,跟你这么在一起几个月,我怎么可能再忍受异地恋。”
这话太窝心了,白慈有点委屈,又有点伤心,凑上去用鼻子蹭他,“我现在嘴破了。”
蔺怀安被他逗笑了。
“但你以前背靠大树好乘凉,你现在这样会不会太辛苦了。”
“我早就有出来单干的意思,不然当时在法国也不会折腾那么一下,再说家里公司体积庞大,做什么都束手束脚,我看互联网这几年发展这么快,草根应该更能能跟上步伐。”
白慈不受话题的转移,又固执的转回来。“那他们那些人呢,会不会因为我打架对你印象不好,麻烦到你?”
白慈不傻,帝都金融圈更像是个权力机构的游戏场,蔺怀安又技术有眼光,可是没有林城的臂助,有些批文项目,他就是拿不到,因为自己让他受牵连,那白慈会恨死自己。
蔺怀安真是混不在意,他笑着顺他的头发,“没关系,这几天也是相互认识了,没人跟钱过不去,况且,只要我拿得出漂亮的交割单,你打个架又怎样?”
白慈有点不知道怎么反应,“可,你不怕吗?”
“怕什么?”
白慈咬了咬嘴上的伤口,“怕别人知道你我并不是朋友。”
蔺怀安满腔酸涩,他搂紧他,“不怕,喜欢你、跟你在一起,这件事,我从不觉得可耻。”
“阿慈,你也不要怕,我们的性别不是原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