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7号晚上据说有流星雨,过了午夜,年轻的男女便纷纷带着酒爬上阳台,扩音器里放着劲爆的舞曲,把宁静的农场一隅渲染的群魔乱舞,jim和白慈躺在屋顶,听着杂乱的吵闹声等着流星。
方圆里无灯无光,夜空有难以想象的澄澈,白慈瞧着瞧着忽然想起帝都蒙蒙的雾霾和那晚的苏州的月亮,当时月光打在他的胳膊上,他环着蔺怀安的脖子,在一波波的高潮中,一声声的说着喜欢他。
当时,多诚挚啊。
jim的手摸过来的时候,白慈没有动。
他不讨厌这个青年,不讨厌他温暖干燥的手掌。jim侧着身子,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一双田间劳作的手,爬上白慈的胸口。
青年的手有厚厚的茧,隔着棉t,有种粗砺的痛感。白慈感觉的出,那是揉女人的手法,拇指灵巧的捻着乳尖,厮磨刮搔,再绕着打圈。
夜风灼热,白慈的后背汗湿了,他没有快感,但不妨碍被这只手抚弄得口干舌燥。
见他纵容,那只白日里为葡萄藤架秧的手更加放肆了,指尖用力,白慈猛的倒气,尖锐的战栗中,有种情欲倒错的刺激。而就在那只手就要探进他的裤子里,白慈喉头动了动,喝住了他的动作。
jim投降般抬手,笑笑,“以为你睡了。”
白慈嗤笑,“这么吵,我睡什么呀。”说着撑起身体,手背蹭了蹭已经立起来的乳珠,缓解刚刚的麻意。
在白慈的概念里,性行为只包括插入与体nèi_shè,在这个夜风里都充满躁动与荷尔蒙的夏日农场,jim刚才的行为不算什么。他喜欢这个大男孩,刚刚的尺度,他只觉得舒服,不觉得冒犯。
所以,他话家常的跟他闲聊道,“你手机屏保上的女人是你妈妈吗?瞧着挺年轻的。”
jim的状态完全跟得上白慈的节奏,道,“不是我妈,她是我来这之前遇到的,在一起呆了三个月。”
白慈点头,“哦,你是双性恋。”
jim笑,“什么双性恋,你们这些异性恋同性恋了不起啊,变着法嘲笑我们双向插头。”
“我可没嘲笑,我也是很喜欢女孩子的。”
这次轮到jim讶异了。
“女孩子很好啊,内心柔软,敏锐多情,”白慈道,“只是可惜,我还没有遇到合适的而已。”说着话题一折,继续盘问回去,“她儿子都有你这般大了吧?”
白慈无心打探那女人是有夫之妇还是离异独居,只是有些感慨,这世上真的有横跨年龄的恋爱,并且频频被他撞上。
“嗯,她四十了,但是很注意保养运动,手臂紧实,身材性感。”jim极力的为她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