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欣虽然难堪却也无言反驳。
“原本就知道你是个伪清纯,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你的yín荡,就是现在你心里头保不准也还是在编排我吧?可你这身体居然还这麽有感觉,湿得有够彻底的,分明是想被男人了。现在我可不打算满足你,反倒是你要好好侍候我。”周卓瑾捏住她的下巴,俯身睨著她,直接暴露邪恶的欲望。
“要实在是想被男人了的话就好好地伺候好我,这样才会有你接下来的舒服,你知道不?”周卓瑾摆正她欲侧转的臻首。
“你自个急色才是真的吧。”本来就不是安於受辱的柔顺性子,先前那麽几下挑衅还能忍得下,连著一连串的讥讽羞辱她是傻子才会不去回嘴,说她yín荡,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要是正人君子也倒罢了,可那裆间丑陋狰狞的东西是啥,只有禽兽才会这麽恬不知耻吧?
“哼,少说话,多做事才好,非要还嘴惹得我不高兴了才甘心?”轻飘飘地警告了她,周卓瑾躺下的时候就松开了手上的掣肘,她要真是个聪明的就知道接下来该怎麽讨自己欢心。
甄欣也不是个不知好歹地,现在自己的把柄正给这人渣把持著呢,刚刚也不该一时冲动急著占了口头上的便宜,哼,你就且先得意著吧,心里头是恼了他的,但做出来的事儿却是极聪明的,双手滑进了男人微开的双腿间,这才有机会正式打量面前已经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家夥儿。
刚才偷瞄的时候已经知道这玩意儿尺寸惊人了,现下近距离观赏还是忍不住暗自抽气,她对男人的这柄武器自然不会陌生,同自己有了关系的男人无一不是“能征善战”的,她也晓得并非每个男人都和爸爸哥哥那样有著足够的“资本”,就是某些爱情动作片里的男主角也根本不配与他们相比,可眼前这条ròu_bàng子绝对能够与之一拼,又粗又壮,就像那注满了水的大皮管子一般,怪不得那个晚上会被折腾得如此难受……
“……还不错嘛……”周卓瑾懒洋洋地把眼睛闭上了,感觉到guī_tóu儿正缓缓地被一个湿热的软物包裹,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大得难以下咽,虽然她动作不是那麽熟稔,但转念一想这岂不是代表著她的口工活儿应用的机会兴许不多呢。
软滑湿润的小香舌乖巧地贴在棒身上,一对囊儿被无骨小手碰在手心间轻揉慢抚,还不时地加以捻弄,一连串地前後刺激让他倍觉欢愉,到了欢畅处,干脆仰躺在大床上,头枕双手细细品味胯下小娼妇的服侍。
欣儿看著男人愉悦欢畅的样子,不由地翻了个白眼,可心里也明白自己此刻悲催小性奴的身份,眼下也唯有把这禽兽伺候好了才是正经事。思绪岔了一会儿自然也影响到了工作的效率,这不才刚停了没几秒呢人家雇主就不满意了,忽然觉得口中的家夥儿又往里顶了一顶,抬眼一看,姓周的禽兽正眼带不满地把那巨大的孽障玩意儿往自己喉咙里塞。
拜托,他是想谋杀麽,也不想想自己长了个多麽怪异的家夥,就是到现在也只勉力吞了不到三分之二,一股脑儿的往里面挤非把她及岔了气憋死不可。
周卓瑾老大不爽著呢,刚觉得有点快慰的时候这小妮子却听了活儿平白地扫了性子,他可不管她心里想著什麽,就想让她明白什麽是职业操守,正当著小婊子呢千万得记著敬业这一条,鲁莽地将粗大的顶端更加往她嘴里猛塞,一旦瞧见她有挣扎的迹象,大手立马定了她的脑袋,不管不顾地强硬进驻。
“咳咳……呜呜……咳咳咳……”好痛啊,甄欣只觉得嘴巴硬生生地被ròu_bàng劈开到底,这痛感还正剧烈著呢里头可恶的家夥还不厚道地强把空气挤了出来,连著嘴儿和喉腔都被肆虐到了,直把她折腾得窒息又痛苦,眼泪止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