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扬这个问题,奇诺也问过类似,陆郎儿觉得好笑便说:“他残暴野蛮,我是恨过。后来他族人被杀,他流落他乡街头,差点死了,被我遇上,那时候我依旧恨他,亦可怜他。救不救完全是一念之间的事情,我胆小怕事,见不得人死在面前,尤其又是自己所识之人,我救他和救一只猫一只狗没有区别。”
“哦?”郑飞扬挑眉道:“那他又跟我说和你约定终生。他与你若只是猫狗,你怎么肯的?”
提到终身之约,陆郎儿不禁脸色微红道:“奴才是微贱之人,还有奴籍。人家看我或是鄙夷或是玩弄,奴才无力反抗,也不能。只是人活数载,即便身在泥潭,抬头时总是向往明月高悬的星空。他对我有心,这份心意沉重真切,奴才唯有回以真心才对得起他。”
“哈哈哈哈!有意思!”郑飞扬放肆大笑,一把扯下怀中小倌的上衣,露出白皙瘦的身体,手指向下移动,透过衣裳已到了他双腿之间,那小倌裸露身体有些羞涩,但随即便惊呼一声,双颊绯红,声音变得暧昧起来。
陆郎儿自然知道郑飞扬的手作了什么,不尴尬,眼神悄悄挪了挪。
郑飞扬手下做着yín秽之事,脸上却忽然变得极为严厉,道:“本来你这条贱命本侯是不打算留了,不过算你命硬,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做,做得好,本侯除你奴籍,还你自由,连那百日断肠草的解药也一并赐你,明白么?”
陆郎儿被他眉眼中忽然迸发出的肃杀之气骇住,小腿不自觉的发颤,扑通一下跪了下去,他细声问:“敢问侯爷,何事?”
“太子失踪了!”郑飞扬阴沉着面孔缓缓吐出这几个字。他手下不知道做了什么,那原本呵气如丝的小倌忽然痛苦的尖叫了一声,大约是怕被怪罪,那声音非常短暂之后又换成了yín靡的喘息,只不过明显夹杂着痛苦之意。
这件事情,陆郎儿其实猜到了八九不离十,他也明白了郑飞扬要他做什么事情。纵使百般不情愿,却没有选择的余地。
“成钰性子孤傲又变幻反复,谁也猜不透他。但皇命难违,本侯是必须同太子回京的。现在他不见了,而人人都知道太子已经入府,所以本侯是不能再等了!要你再变成太子,明白吗?”
陆郎儿伏在地上没有立刻回应,等了几秒才回答道:“奴才的命在侯爷手里,侯爷即便要千刀万剐也是动动手指的事。但太子怎么办,若是寻不到他?奴才骗不过那些和太子朝夕相处的人!”
“这些事情,什么时候要你操心吗?”郑飞扬冷笑一声。将自己的手从小倌裤中抽了出来,四根手指上已经水淋淋的沾满液体。
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背靠在软塌上,双腿舒展,冲刚才那个小倌点点头。那人熟门熟路的在他双腿之间跪了下去。
隔着桌案,陆郎儿看得并不清晰。只听郑飞扬粗重的呼出鼻音,大约是那小倌伺候的舒坦。过了一会,他懒洋洋的冲另一个立在旁边的小倌招招手,指了指案桌上的一盘脆枣。
那人会意,走过去取了脆枣递过去。郑飞扬顺手便将跪在自己腿间那个小倌的裤子脱下,露出滚圆白皙的双臀和纤细的双腿。郑飞扬似乎是怕陆郎儿看不清,拍拍那小倌的脸,竟叫他转了转身体面向自己,背向外面,腿间的春光一览无遗。
陆郎儿大气不敢出,硬着头皮瞧着郑飞扬从盘中取出一枚脆枣,塞入小倌刚刚被扩展过还有些微肿的后穴里。
也就是这时,身后响起脚步声,一个人毫无预兆的走了进来。
陆郎儿额头低伏不敢张望来人,只听郑飞扬扬眉说道:“空海师傅来了?”
唐武?又是他?陆郎儿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身体伏得更低,额头紧紧贴在地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唐武健步走过来,对眼前的春光和地上的陆郎儿都视而不见,向郑飞扬行礼后道:“侯爷叫我?”
郑飞扬以下巴点了点席下的空位道:“有点事情,要同师傅商量。请坐吧。”